《属于她的白鹄》爱遛弯的大爷

6、第6章 循梦 她说她爱我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温和柔软的声音，“别来无恙啊，曦言”衍语凤拿着手机，看着手机号码显示是陈曦言没错了，为什么没有声音啊，难不成是没信号，“曦言，自那一别好久没打给我了，怎么了？”
　　听着那人声音，紧张的情绪有了缓解。说话的是衍语凤，她儿时的伙伴，也说不上伙伴，她们都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都是别人不要的孩子，便在孤儿院里结识，小时候便在那里相依相靠，互相长大离开那里，便有各自的事业，自从阿宁的去世，曦言才想起来，与她断了联系。曦言才想起来，与她断了联系。
　　听着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不自觉泪水酸眼眶，强忍着泪水，带一丝苦涩的声音“语凤，我有一件事情拜托你”
　　“什么?”
　　“如果那一天我死了，就托人在墓碑上个字”
　　“…………”电话那头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我们从小到大的情分，你该不会不想帮我吧?”陈曦言打趣道
　　“你想好了吗?”衍语冯知道她要做什么，她也知道曦言的性格一旦决定了就不会改变，她知道曦言这是要去陪她的爱人，这个人啊，一旦爱上别人，便真的会生死相随。一旦认定这个人，就不会放弃。
　　陈曦言用了某种坚定语气“你知道啊，我一旦决定了，就不会改变”
　　“好”
　　乌云悄悄来临，不知道何时下起了密密麻麻的雨滴。伴随着夜降临，乌漆麻黑的天空早早覆盖着原来的一切。夜晚的一切只有雨滴滴答滴答声，路上时不时传来马路的笛鸣。
　　此时陈曦言回到冷冰冰的屋子，她没有开灯，而是静静躺在床上，被子随便凌乱盖在身上，屋子里冷清可怕，也黑的可怕。
　　陈曦言好像做了一个梦，依旧是她的爱人，闪闪发亮的灯辉散落在她身上，她穿着乳白色纱裙，轻佻又可爱，随着她的舞姿跳动，一层又一层纱裙不停摆动，像一只焦急的等待的白鹄，等着自己爱人，彷徨无助的等候，脚尖点立着，往前挪步，期待着爱人的来临，开心又害羞。往后退步，带着几分失落又害怕。
　　裙摆随着她的转圈的弧度，形成一个硕大的圆形，咋一看就像她的羽毛，不停的拍打，舞台的灯光打落她一人身上，此刻她如凤凰翱翔，精彩绝美，舞下躁动无处发泄，只能无尽呐喊着，称赞她的美。
　　陈曦言一动不动看着台上的人，目光一直跟随她。
　　耀眼的白鹄，我会跟随着你，成为一生的羽衣，你不用回报我什么，我心甘情愿爱着你。
　　不知是舞台灯光问题突如其来一暗，下一刻舞台灯辉照亮一切，换来的鲜血淋漓的白鹄，鲜血弥漫着她的裙摆“阿宁，我好脏…”简诚宁诉说着她被人强/暴一切，所有的委屈、不甘、痛苦、害怕、一次一次疯狂占据上头，“阿宁，我好脏…那个人…那个人…扯开我的衣服……我挣扎…他打我…那个晚上……我好疼…我好脏…我好没用…”简诚宁疯狂搓揉自己的皮肤，仿佛这样就能把他的一切肮脏的擦干净 ，“对了，好脏…洗澡…”画面一转，来到浴室，简诚宁穿着一身血渍的衣裳来到浴室里，所有理智一点一点断开，也不管花洒喷出的是冷水还是热水，一股劲儿不停擦拭自己的身体，麻木揉搓自己的皮肤。
　　所以的一切陈曦言都看在眼里，心疼冲了上去，抱着简诚宁，冷水覆盖她们的身体，冷冰透过她们的身体，此刻她们无暇顾及一切，陈曦言紧紧抱着阿宁嘴巴不停的安慰着她“阿宁不脏，我的阿宁从来都不脏”说着一边擦去简诚宁的眼角的眼泪，一边安慰她的情绪，连她自己忘了，自己眼睛不知不觉留下泪水。
　　“阿宁不哭好不好，我帮阿宁一起洗澡好不好”陈曦言温柔擦拭阿宁的身体，看着简诚宁揉搓自己的皮肤红的不能在红。陈曦言心疼不已，低头吻再她搓红的皮肤上。我的阿宁，我的爱人，老天嫉恨你一切，嫉恨的出名，捉弄了我们。老天阿，你真的是开了好大的笑话。
　　人们看着如此纯洁的天鹅，笑着把她的羽毛扒的淋漓尽致，剩下只有她缩卷在那里，等候鲜血流干慢慢死亡，无尽的嘲笑，冷眼旁观着，眼底嚣张看尽一切，看啊，我以为有多耀眼，多美，她也不过如此。白天鹅吗，把羽毛扒光了也就是一只畜牲。
　　陈曦言看着阿宁不停抓自己，哪怕皮肤抓出血，也没有感觉，一脸麻木诉说着，好脏……好脏…我好脏啊
　　陈曦言一边又一边用手指擦去阿宁的眼泪。压抑已久情绪再这一刻爆发出来，眼底流着泪水，双手抱着阿宁
　　“都怪我，都怪我，我是没保护好诚宁”一声声哭声不能自己
　　“阿宁，你不要哭好不好，阿宁，你看看我”简诚宁依旧没有理她，沉浸她自己麻木的世界，手指一边又一边划过自己的皮肤，红的可以看出血丝。
　　“诚宁你看看我，我是曦言阿”
　　“曦言……”回过神来的简诚宁看着满是泪痕的曦言，双手慢慢回抱着她，“曦言…我好脏啊，怎么洗都洗不掉…”
　　“阿宁不脏，阿宁干干净净的，我喜欢阿宁，不管阿宁怎么样，我都喜欢，阿宁我们还没有领证，还没有结婚…阿宁…我们…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做…阿宁我们还有好多风景没看…阿宁…我们说过了要一起有个家……我'…阿宁…”陈曦言支支吾吾说着，手劲紧紧抱着爱人。生怕下一秒就不见了，手掌抚摸爱人的发丝，身上的温度不断贴着简诚宁，阿宁身上冷可怕，像一座冰块，捂不热，可那又怎么样，陈曦言还是如此不懈怠照顾她爱人“阿宁不怕，我一直陪着你”曦言一边又一边安慰简诚宁“阿宁说过，有我在，不怕”简诚宁看着曦言，心里有了一丝暖意，她只有曦言了，现在她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管了，曦言还在我傍边，曦言还在。
　　“曦言…我们去领证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要了”
　　“好，我一直陪着你，我们去领证”曦言看着怀里无助的她，心疼又难受，心仿佛跟刀切一般疼的无法呼吸，看着这样的阿宁，所有理智跟风筝线一样，风刮的太狠，断了
　　陈曦言呐呐道“阿宁，不哭，我让那个人去死好不好”怀里的人已经累的睡了过去，在黑暗中她们相互依偎，在黑暗又冰冷的环境中，
　　只有陈曦言还怀着一丝温暖，她就这样用体温一点一点的温暖着简诚宁。用仅存的一丝温暖，温暖着彼此。
　　清晨雾霾还没散去，就迎来了第一缕阳光，阳光不偏不倚照耀在床上某个角落，随着玻璃反光照射在简诚宁的手上，简诚宁摊开手掌感受着这阳光照来的温暖，暖洋洋的气息扑面而来，简诚宁盯着那束光，发了神，就算没有舞台上的光，能让我感受此刻的晨光也好，它不比舞台上的耀眼。
　　迎光走来的是一张憔悴的脸，眼袋肿胀的黑眼圈，仔细看，还能看见脸上隐隐约约的泪痕，眼角有些微弱的红纹，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煞白的脸有了一丝温度。“阿宁…”经过昨晚的一番她的声音明显有些沙哑。
　　“过来”略微带命令的语气。简诚宁起身坐在床边，看着如此憔悴的陈曦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自己又该如何是好…她一向怀着期望，她一向相信好运来临，她相信她的命运不会如此坎坷，可现在又该怎么办？那一刻，她迷茫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走……又该走向哪里……所以的一切都毁了…
　　“阿宁…别怕…我在”陈曦言捧起阿宁的手，脸微微靠在阿宁的手上，“阿宁我会一直陪着你”尽管她的声音沙哑，但也听出她坚定
　　“曦言好乖啊”陈曦言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自顾自说着。“曦言抬头”闻声望去，抬头看着向曦言
　　“唔…”看着憔悴她脸上有些脸红更加大力加深她的吻
　　“唔……阿宁…”陈曦言刚要说话，却把嘴巴堵住了，阿宁的吻蛮力又强悍，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阿宁抓住，一股压迫感伴随在陈曦言身边，陈曦言没有反抗，只是有些惊讶，阿宁她…有些不对劲……
　　被吻的不知所措的曦言不知道怎么办，手腕的那处感受到疼痛，简诚宁力气有些加重，看着脸红的曦言，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舌尖不断搅和她的唇齿。
　　一吻而下，简诚宁低头靠在曦言上肩膀，曦言的小手抚摸着她的脸，不由得一震，“阿宁?”陈曦言惊讶看着她，不经意触摸到她脸上的泪水，阿宁，哭了………
　　“别怕我…更不要…嫌弃我…”简诚宁抬起头看着她，声音越说越轻，她害怕曦言会嫌弃自己，会不要自己，连她都觉得自己恶心，好脏，像是高贵的天鹅被拉入泥潭里，肮脏不堪，淤泥的深处漆黑一片，那里弥漫着污秽和恶浊，遍地都是…遍地都是，她身上也是…所有污秽沾染在羽毛上，她快喘不过气来……她拼命的反抗…拼命的搏抗，但是…泥潭里就有好多手束缚着她一切行动，她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反抗，绝望想要活下去，喘着微弱的气息，不停的想要苟活下去，直到天鹅累了……溺死在泥潭里……
　　曦言不由心疼，心脏狠狠被别人捏了一把，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简诚宁看着他，指了指嘴巴“这里没碰过”
　　陈曦言终于知道那种心如刀割的感受，“阿宁…我不嫌弃你，阿宁，我爱你”
　　我不嫌弃你
　　我爱你
　　简诚宁你听到了吗?陈曦言不嫌弃我，她爱我。简诚宁阿简诚宁，你不要在自怨自艾好不好，陈曦言说她爱我，爱我
　　“再说一次”简诚宁害怕一夜之间所有的不复存在，就剩下她一个人，太冷了。简诚宁亲吻曦言的嘴，手覆盖着她的手，她很温暖，也就是那一抹温暖和诚心给了诚宁继续挣扎的动力
　　“我爱你，阿宁”一次又一次说着，不其厌烦诉说“我爱你，你毋庸置疑，我会陪着你，永远。我的白鹄，我深深爱着你，我爱着你的一切，甚至超过爱自己”陈曦言紧紧握住阿宁的手，紧紧抓住，不放手，只有这样她才感受简诚宁的存在
　　“阿宁你要活下去，哪怕…为了…我”
　　“…好…”
　　温暖的光束照耀她们身上，迎来了片刻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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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开始好像就从曦言的视角写，回忆之前和爱人点点滴滴，所以故事情节有些乱。这里就是写某一次简诚宁回去的路上，被心眼不好的人，所伤害了。这本大概往短篇写，章节不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