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见》本鲨鱼没有牙齿

3、舞剑天赋！被我发现了！

　　“咯咯咯……”
　　陈秋和林寒同时在鸡鸣中醒来。
　　“昨夜睡得可好？”林寒在石塌上慢慢坐起身，扭过她白皙的头颈看向身旁的陈秋。
　　“唔……嗯……嗯，挺…好。”陈秋依旧醒不过来，迷迷糊糊转过脸看了林寒一眼，又将头埋进了被子。
　　林寒听到回答后侧身下床，坐在床边穿上鞋。
　　她走到天井处，又拿起长枪，舞起剑来。
　　过了一会陈秋清醒过来，望着从门外透进来的光束。它温暖，明媚，热烈……
　　陈秋在床上听到了枪划过空气的声音，她歪过脑袋，心想：林寒还真认真，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上这一技之长。
　　陈秋下了床，笨拙地穿鞋后走向床尾，从架子上取下一件外衣穿起。
　　她慢慢踱步到门边，看向天空下舞剑的少女。
　　少女身姿利落，抬手，转身，挥剑一气呵成。这里仿佛就是她的舞台。
　　待林寒再次转身时，余光看到了门中的陈秋。她的一只手任然举在空中，身子却后退一步。随之，用未持剑的手示意陈秋来吃饭。
　　她们在台子边面对面坐下，陈秋坐在阳光下，看着阴影中的林寒说道：“你的剑，舞的真不错，是谁教你的啊？”
　　林寒低下头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再抬头道：“我母亲。”
　　“母亲？你们是习武世家吗，好厉害！”
　　林寒抬起头叉开了话题：“厉害到算不上，不入流的剑法罢了。你呢？有没有打算怎么回去，或者……不回去？”
　　陈秋被问住了，但是下意识回答：“不回去。”
　　说罢她低下头默默吃了一口早饭掩饰自己的尴尬。她这样回答，倒像是表明了自己就要蹭吃蹭喝，其实她只是不想在那边被老板压榨罢了。
　　在那边，父母健康，他们财富自由，早已计划好了自己的晚年生活。在那边，没有放不下的朋友。她可以无牵无挂的在这里生活一生，直到死去。
　　林寒看着陈秋，想缓解她的尴尬，接着她的话说道：“我一个人其实挺无聊的，你不走了，我也有个伴，真好！”
　　听闻此剧陈秋放下了心里的负担，抬起眼珠子看了看林寒，随即快速扒饭。
　　扒到一半，陈秋忽然想到：“不是，我一个成年人，在这个人面前怎么还没她成熟？我难道一直这样吗？？？”
　　之后，她们都没有说话。早饭很快就吃完了。
　　陈秋看到对方一放下筷子，立马起身说道：“我去洗碗！”由于说得太急，嘴里的饭都差点掉下来。
　　“不……不用了吧……”林寒话都没说完，陈秋就端着碗跑向集水池。
　　林寒看自己没有活可以干了，就继续练剑。
　　不知过了多久，陈秋洗完碗跑过来。她默默坐在林寒旁边看着，看着看着就发起了呆。
　　林寒被盯得有些慌，试探性的问道：“你……想学吗？”
　　陈秋听到“发呆对象”忽然开口，完全没听到对方说了什么。
　　“啊？！”随后她一下站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像上班摸鱼被老板抓包了一样。
　　“想？你等着！我给你拿小点的剑！……这剑虽然小了些，但是所用之料是上等铁，斩断一般的硬物不在话下……”
　　林寒拿来了剑，把它递给陈秋。陈秋硬着头皮接过这把剑，按照林寒的指示一步一步做着。
　　“把手抬起来，对对对，诶，学的很快嘛！”

　　少女握着另一个少女的手，带着她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
　　陈秋可以感受到林寒的鼻息和若隐若现的心跳……
　　她也逐渐投入了，慢慢地学着。
　　没过多久，她就可以做完半套动作了，她发现自己学地很快，便自己想到：没想到我还挺厉害，半天就学会一点了，这天赋不知道遗传了谁 。
　　随着两人的倒影由短边长，天空也慢慢变成了紫粉色。

　　少女手中的利剑如要划破这天一般地劈过。一套动作完成，剑尖微微抵着地面。少女将挂着汗水的脸颊抬起……
　　她们对视了一瞬，相视而笑。
　　“你真厉害！”
　　“你也是……”
　　她们大笑起来，不像是刚刚遇见的“陌生人”，倒像是认识多年的密友。
　　这时的夕阳，像是她们感情开端的信头。
　　“有个地方，可以看到全城的景像。”
　　“我想去看看。”陈秋轻轻说道。
　　她们来到一处有些杂草但是还算平齐的山头，一起望着夕阳下的人间烟火。各家纷纷点起了火灯，温暖，宁静，幸福……
　　“明天下午我带你去那里逛逛吧。”
　　“好啊。”
　　她们说着便一起并排坐在这山头上，静静地望着远方辽阔的世界。
　　直到夕阳的最后一束光芒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两人都没有过说任何一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身边的矮草里发出了萤火虫微弱的黄光。林寒将头微微转向身旁的陈秋，天色黑了下来，她看不到身边人清晰的五官，仅仅能看到其比背景更暗一些的轮廓。林寒定了定神，轻声说道：“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
　　陈秋点点头，随机把手撑在身后，抬头望向天空。
　　两秒后，一道女声响起：“好。”
　　“你怎么只会说“好”。”林寒也望向天空，微微笑起来。天空一片漆黑，连星星都看不到。
　　“因为真的很好啊。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休息了，这样什么都不用考虑地休息……”陈秋说完这句话后便站起来，用手拍拍衣服，向小屋走去。
　　林寒也随后起身，小跑着追上陈秋的步伐。她们慢慢走着，天黑的几乎看不见路。
　　陈秋听到了鸡发出的声响，她想：天虽然黑了点，但是还可以这样找到位置诶。
　　她的脚步停在门口，等着林寒先进屋点起灯。
　　很快屋里发出了亮光，她看到后就推门进去了。
　　林寒看到一旁躺着的剑，背着她说道：“再练一遍？看看还记得多少。”
　　陈秋没有说话，但是快步上前拿起了剑。
　　她看着眼前的剑，仔细回想动作：先提到胸前，再向上，然后……向下！
　　她感觉手震了一下，立刻抬头看向手的方向。她被自己震惊到了：她的剑劈进了木头柱子里。一瞬间，她无地自容，怎么自己不知道到空地去呢？？？
　　她尴尬的转过头看向林寒，希望她能说句话缓解一下气氛或者帮她把剑拔出来。很明显，林寒不太擅长缓解气氛。
　　她们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谁都没有动。
　　过了几秒钟，陈秋将目光看回剑处 ：剑插进了木头里，横在空中。她小心翼翼地把剑拔出来，再弯腰，一点点放在地上。
　　“怪我，偏要让你练什么剑。”林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边向屋内走着边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这……要紧吗？”
　　“没事的，但是这下，明天不得不去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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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从这一章才写的像个正常文。我不会写开头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