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余光千百遍

28、嫁人

　　第一节课下课，李子涵瘫在桌子上，又饿又困，李子涵选择困，起身准备买早饭。

　　“给我带一个鸡蛋回来。”胡月感受到身旁的人细微的动作，勉强支起头向李子涵寻求帮助。

　　“知道了。”李子涵揉着睡醒朦胧的眼睛，腿上加快速度。

　　一到食堂，果然什么也没有，高三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学年。巧的是还真有鸡蛋，胡月也是有那狗命了。

　　可是李子涵不知道的是，此鸡蛋非彼鸡蛋。胡月要的是那种袋装卤蛋，李子涵也是睡蒙了。

　　李子涵把鸡蛋交给胡月的那一刻，胡月都不敢相信她的眼睛。“不是，我要的是卤蛋那个鸡蛋，我什么时候吃过这个鸡蛋，睡蒙了吧！”

　　李子涵不想回答，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一个困字。李子涵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倒头就睡。

　　“唉！”算了，对付吃吧！转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面包放到李子涵的桌子上。“别饿死了。”

　　第一遍上课铃打响，这节课是物理课，李子涵丝毫没有想起来的意思。让我睡死过去吧！反正也听不懂。

　　“起来了。”胡月用手反复拍李子涵后背。

　　“别叫我，物理课我死了。”李子涵又重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睡。

　　第二遍铃响起，熟悉的脚步声走进教室。这脚步声？怎么这么像周正南的。李子涵应激反应了一下子坐了起来，吓了胡月一跳。

　　“搞什么鬼？不是不起来吗？”直到胡月看清讲台上的人，她才搞明白李子涵为什么突然清醒。

　　“物理老师这节课有事，下节课上物理。把昨天那个卷子那出来吧！都写了吧！”周正南举起手中的卷子挥了挥，希望能够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李子涵拿出卷子，卷子比脸都干净。我去！李子涵以迅而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收回试卷。这一切都被周正南看在眼里，李子涵抬头跟周正南尴尬对视。

　　周正南也察觉出来李子涵的异常，小孩也是长本事了，英语作业都不写了。“是不是都没写，给你们25分钟。”

　　李子涵冲着周正南傻笑。“谢谢老师。”李子涵用眼睛向周正南传递信号。

　　“行啊长本事了，快写。”周正南用眼睛回复还不忘送一个白眼。

　　李子涵直接用手做了一个敬礼的手势。“保证完成任务。”李子涵无声的传递想法。怕周正南说她，赶紧低下头做卷子。

　　周正南真是拿这小孩没有办法，每次想严厉批评她的时候，都会被她可爱到，心软的神总是偏向李子涵。

　　“你们刚才谁去食堂了？”周正南一二节都有课，出门还没吃早饭。

　　“我去了。”李子涵在人群中探出脑袋。

　　“食堂有早餐吗？”周正南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摆弄着红笔。

　　“没有，什么都没有。”李子涵虽然眼睛看着题，可是心早就跑到了周正南身上。

　　“鸡蛋吃了吗？”李子涵用手肘怼胡月，嘴上小声的嘟囔着。

　　“没有，干什么？”她又想干嘛。

　　“不吃的话给我。”

　　“干嘛？”胡月把鸡蛋递给李子涵。

　　“给她吃啊！”李子涵口中的她不想都知道是谁，胡月都无语了，自己都要饿死了，还有功夫献殷勤。

　　“饿死你算了。”

　　“谢了。”李子涵把桌子上的小面包也揣到校服口袋里。“你还有不？”

　　“没有了，你在这给我借花献佛呢！”胡月懒得理李子涵，别过头看卷子。

　　下课了,李子涵抬屁股就走。李子涵跟在周正南身后，化身跟屁虫。

　　刚出门，李子涵就凑到周正南身边。周正南不看都知道是谁，因为她已经很熟悉李子涵的呼吸频率，而且在她知道的情况下只允许李子涵离她这么近。

　　有一次她在批作业，李子涵就紧贴在她身边，有一个学生刚要靠近周正南，就被周正南制止。“干什么？离我这么近干什么，吓我一跳。”

　　那学生也没说什么，只能不解看着她身旁紧贴的李子涵，李子涵尴尬的偷偷往后挪。

　　所以，知道她旁边的人是谁很简单。“滚远点，小屁孩敢不写作业了。”

　　“哎呀！昨晚作业都太多了，我是忘了别生气。”李子涵嘴上说着手上还不停的摇着周正南的胳膊撒娇。

　　李子涵也是学会撒娇了，周正南还真吃这套。

　　“你愿意写不写，不用跟我解释，跟我没关系。”周正南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不再赶李子涵了，说明撒娇成功了。

　　“怎么没关系，作业是你留的当然有关系。”李子涵把鸡蛋塞到周正南手上，然后又从校服口袋里掏出小面包也塞给了她。

　　“这可是我所有家当了，都给你别把我扔了好不好。”李子涵开始更加猛烈的进攻。

　　把周正南哄好之后，碰到了正好出门的胡月。“溜达一会？反正这节课时间也长。”李子涵一把挎住胡月的胳膊，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给。

　　“服了，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胡月被李子涵拉到窗边看风景，碰巧窗下站着一个男孩隔着一个栅栏给校园里的女朋友送早餐。

　　“真是羡慕了，要是现在有人给我买早餐，我都能嫁给他。”李子涵也就是一时口嗨，谁会现在给她买早餐啊。

　　眼不见心不烦，二人自己转身向班级走去，碰到了刚穿上外套要出门的周正南。

　　“下班了？”李子涵看了看胳膊上的手表，这么早？

　　“没有，我出去买点吃的。”

　　“那我陪你去吧！”李子涵松开了挎着胡月的胳膊。

　　“我不去食堂，我去校外。”

　　“奥，那我陪不了你。”

　　“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听到这个李子涵眼睛都亮了。“你去买什么？买什么吃什么。”

　　“我去对面的包子铺，你要吃什么馅的？”

　　“你现在这个点去包子铺能有包子就已经够幸运的了，你还挑馅？有什么馅吃什么馅。”李子涵觉得周正南真够天真的了，真是不了解早餐的供应时间。

　　“行，那你们要几个？”

　　“一个。”

　　“一个够吗？我给你买俩吧！”

　　李子涵盯着周正南离去的背影，胡月在旁边开始阴阳怪气。“老师也真是够宠你的了，所以准备好什么时候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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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胡月问出了光大朋友们的心声。
周正南：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李子涵：等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