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后记 ...
-
他们说就差两毫米，就要金属锥就要刺进心脏。
如果不是即使抢救回来，何欣的小命就要不保。
幸亏这姑娘福大命大。
这些话何母每次探望她的时候，都要在耳边唠叨一番，才会停歇。
何欣揉了揉耳朵，都要听到起耳茧子了，嘴巴翘得老高以示对何母的不满。
何母见着何欣这副模样，气从心来，伸出手就捏住她那两片高高翘起的嘴唇，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两个人知道你受伤这件事，怕的要死。”
“你昏迷那几天，我们俩整宿整宿的不敢睡觉。”边说着边往何欣肉乎乎的胳膊上假意打去，但还是没下去重手，只是轻轻地一拍。
“你这孩子，真的不让我们省心。”何母虽这样说，可丝毫没有责怪何欣的意思，拿出从家里带来的汤，盛出一碗递给何欣。
何欣前段时间因为做了手术的原因，处于禁食状态，一直吊着营养液，嘴巴和胃都难受极了。直到近日得到批准可以进食，才让何母做了些流食来。
何欣捧着手中的汤，汤水曾现淡黄的水色，清澈无浮油。
何母说：“这是皂刺猪心猪肺汤，以形补形。”
“那猪心猪肺呢？”碗里只见汤不见汤料。
“帮你去掉啦。”何母说：“你这个挑□□，知道你不喜欢吃猪心之类的，怎么突然转性要吃了？”
何欣说不过母亲，只能捧起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待喝完汤之后，探病的时间也快要结束了，何母收拾一下碗筷，就准备回去休息，等会还要回学校上下午的课。
何欣望着即将要离开的何母，说道：“妈妈，我爱你，很爱很爱。”
何母听到这句话，动作有些迟缓，何欣虽然平时爱对父母撒娇，但是很少会说一些肉麻的话，忽如其来的真情表白，让何母有些不知所措，她回头看了何欣一眼，说道：“你这孩子，好好休息，妈妈也爱你。”
正如何母所说的，何欣能活过来，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何欣也知道，如果不是最后的那五分钟黄金急救时间，或许她早就喝着孟婆汤过着奈何桥。
而关于这件事的缘由，也是从何欣醒来的一个月后，游戏公司的负责人探访得知的。
那天王秦的探访，着实让何欣有些惊奇，他表明了来意，说是代表【WAKEUP】游戏公司对我的表示歉意以及慰问的。
何欣也知道并不能全部怪罪于游戏公司，只不过在场的何母却把对游戏公司的不满表现得淋淋尽致。也怪不了何母，毕竟自家好好的孩子就因参加个鬼游戏差点让她们天人两隔，换做是其他人也不给好脸色看。
何母一会说没有椅子了，让王秦站着；一会又说何欣不宜长时间见客，变相让他离开。
本就处于道歉方的王秦处境越显低微，或许是常年身居高位，面对这种场面他依旧显得不慌不乱，面对何母的刁蛮也是有礼相待，尽显绅士风范。
反倒是在场的何欣却尴尬得十根脚趾头抠棉被，最后找了个借口让何母出去。
望着何母不情愿的离开，何欣才对王秦说：“窗帘后面有一张椅子，你拿出来坐吧。”说完便打量着这个五十多岁的半个老人，他身着黑色西装，并打上了棕色领带，整洁利落，不愧是大公司出来的人。
王秦并没有过多的自我介绍，他也知道何欣对他也有所了解。
如他所说，何欣确实有所耳闻，只不过也只是一些头衔，但何欣对于王秦这个人的事迹也没有太过的关心，也就默许王秦直开正题。
“你应该想知道你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王秦说。
这问题问到点子上了，对于这件事情，何欣心中堆积的满满地困惑。每当她想询问这件事情的时候，何母也说不出个缘由，毕竟她也不是第一现场人员，其次游戏公司有意的隐瞒也让这件事情变得扑朔迷离。
那日，林嘉宇按着笨笨的指引，打开那扇门，门后便是一群装着银白色连体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在着急地破解代码，他们见着林嘉宇的出现，脸上并没有露出惊喜的神情，反倒是惊恐。
林嘉宇意识到被骗了，这里是公司的最终控制室，他赶紧想要转身往回走的时候，身后的门已经不知何时关上。
王秦从工作人员中走来，急切地问：“小林，你怎么从这里出来的。”
在场的人都知道，正常玩家是不会从这里出来了，而是从玩家游戏室中全息舱中醒来。这扇门背后，便是游戏的信息存储室，名为【蜂窝】。
没人真正见过【蜂窝】是如何的形态，除了王秦，作为【WAKEUP】游戏公司的元老及一把手，【蜂窝】的建造他也参与其中。
【蜂窝】顾名思义，就是因形状为蜂窝状而命名。由上万个蜂室拼接而成，每一个蜂室是由纳米材料建筑。而王秦除了蜂窝建造的时候，曾见过一眼，之后便没再见过。这是因为蜂窝建造完成后便被夏宇存放在另一个四维空间内，而在那个四维空间内，蜂窝一直悬浮在中心，永不崩塌。
连着【蜂窝】与地球的唯一空间便是这一扇门，一扇连接游戏公司和蜂窝的门。而这扇门传送蜂窝空间位置并不是固定的，也就是说，门外是蜂窝数千万个蜂室的其中一个。而这个空间位置的变化，也并不是游戏公司能控制的，而是由游戏的第一层代码Zero所控制。
因此当所有人看见林嘉宇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他们便意识到事情的不妙，而此刻控制室其中一块虚拟屏幕上传来唯一一个好消息，一名工作人员称昏迷不醒的游戏玩家已经陆续醒来，并且身体状况一切正常。
正当大家悬着的心微微放下的时候，可是林嘉宇和王秦得知这个消息后，知道有一些事情发生了。
林嘉宇着急地拍打着那扇紧闭的门，旁边的王秦在询问里面的情况，林嘉宇急红的双眼看着王秦说：“何欣，何欣还在里面。”
王秦了解情况后，随即转身走向控制台，推开一名正在破解代码的工作人员，“让我来。”
蜂窝里面情况不明，而且根据刚才的情况，和他对zero的了解，何欣处境十分危险。
但夏宇留下的代码怎么可能如此容易的破解，并且除去夏宇先生的代码，构建游戏的原始代码是由夏苓所设计，而原始代码也算不上是真正的代码，而是夏苓的个人意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拖得越久对何欣越不利，就在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声音传遍了整个控制室，就如同天外传音般。
“五分钟。”
众人纷纷抬起头，左右望去，似乎在找声音的来源，但所有的设备都显示正常。
“来到这里，我只给你们五分钟。”她说。
一块块的虚拟屏幕和电子设备屏幕不受控制般显现出一个地图路线，紧闭的门也在这时悄然打开。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林嘉宇匆匆看了一眼地图，便朝着门的方向前往，后面便是王秦。
顺着找到何欣的时候，何欣已经倒在血泊中，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后面跟随而来的医护人员为何欣做了紧急的抢救工作后，把何欣送去附近的医院。
王秦依旧记得当时的场景，他还没到目标出，便远远看见倒在地上的何欣和伏在她身旁的林嘉宇。而室内的一角，站着个女孩。
她头顶上的投射灯洒下来，在一片白色荧光下站着，视线默默注视着地上的何欣。
王秦喊了她一声：“夏苓小姐。”
她并没有回应，只是沉默不语地注视着，眼角的泪水不断地在她未褪去少女的稚嫩的脸上低落。
直到看着何欣被众人送走，她才缓缓地闭上眼睛，双手握拳交叉与胸前。
还未等王秦阻止，一声：“启动。”
蜂窝开启自毁装置。
在那不久之后，蜂窝的二层代码被完全解开，夏宇所留下的技术信息也全被保留下来，只是关于夏苓的那层原始代码却消失的一干二净。
“你是说，笨笨救了我。”何欣问。
王秦点了点头，“是的，夏苓小姐最后还是舍不得你死去，或许在她的意识里，你应该是开心健康的活着。”
何欣问：“夏苓是笨笨的原名吗？”
“是的，夏苓小姐是夏宇老师的孙女。”他回复道。
“那为什么？”何欣问，但没完全问出来。
王秦知道何欣想问的问题，说：“你想说为什么她会自毁？”
接着他讲述关于游戏开发历程，夏宇先生无法接受孙女的离世，因而将夏苓的意识提取出来，保存在夏苓所设计的【蜂窝】游戏中，作为意识保留的容器，以待复活夏苓。
这明显违背夏苓小姐的意愿，可夏宇先生还是一意孤行。后来在2012年，蜂窝游戏正式完成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
那日王秦告诉夏宇游戏自毁装置已经完备，就差启动了。
话刚说完，却被夏宇愤怒地驳斥：“什么自毁装置，我们夏苓根本不需要，不需要。”他走到一个巨型玻璃管道前，看着中间漂浮着荧光团状的夏苓意识，轻声地说：“是吧，小苓。”
但是当他的手掌触碰到玻璃管的时候，他明显感受到孙女的意愿，他说：“这样啊，行吧，爷爷听你的。”随即对身后的王秦说：“开启吧。”
听到这里，何欣也就知道什么笨笨能够开启自毁装置。
后来王秦还说了些关于游戏中，何欣一直不解的困惑，例如为什么会游戏会和外界失联还有零的存在究竟代表着什么？
王秦解释道和外界失联是因为夏苓的意识逐渐觉醒，操控游戏世界。
之所以他这么说是因为夏苓的原本意识曾经一度被封印，而封印的那个人便是零。
夏宇先生所创造出来的人工智能。
关于零，王秦给出了最终的解释，在2012年第三批内测玩家进入游戏，遭到夏苓系统【zero】的攻击，而之后zero的攻击越发频繁，致使游戏彻底崩溃，为了压制住zero，夏宇先生带领团队研发出【零】，目的就是为了守护和镇压zero的攻击。
零的出现如大家所愿平息zero发起的攻击，可是夏宇先生逝世之后，zero再次崛起，为了保护游戏，零只能采取极端的方式，完全封禁zero的控制能力，以达到游戏的持续。
事情应该以这种形式一直下去，却被何欣的出现打破。Zero的意识觉醒不断加强，最终破除了封印，王秦得知这件事后，联系到零。
原本是没有解决办法的死局，却出现意外的转机，那便是温妮的技能，每一个玩家的技能是原始游戏设计，也就是说在这个游戏设定中，即使是夏苓也无法该变。而零便抓住漏洞，回收zero再度封印。
听到他说了这么多过于夏苓的故事，其实何欣对这位名为夏苓的小姐一无所知，与其叫她夏苓，倒不如笨笨更为合适。
“你能和我讲讲关于夏苓的事情吗？”何欣对着他说。
后来何欣听到了关于夏苓的故事，夏苓出生在一个特殊家庭，父亲是个物理研究学者，而母亲却是宗教信徒。虽然这种结合有些怪异，但是并不影响夏苓的成长。作为夏家唯一的孩子，夏苓一直受到所有人的关爱，只是如果一直都这样幸福的下去就好了。
就在夏苓十岁那年，夏先生因为研究项目突然信仰崩塌、精神溃灭，至于夏先生究竟研究了什么，这些已经被完全的销毁，为从而之。但是这件事情，却给夏家带来溃灭性的灾难，精神失常的夏先生竟然在一天中午给妻女下药，烧炭自杀。
因而预判错安眠药的用量，嘉丽夫人中途醒来，救走了差点窒息的夏苓。也正因为这件事，嘉丽夫人记恨起夏家的人，认为他们都是一群疯子，带着夏苓回到了家乡上生活，断绝了夏苓与夏家人的联系，其中就包括夏宇先生。
夏宇自知儿子确实是做错了，也无颜面对儿媳，只能任由她带着孙女离开。而后没过几年，妻子的离开，夏宇越发的孤独，便一心投进事业当中。
却不料到，几年后，嘉丽夫人家乡的核工厂发生爆炸事故，一时间小镇化为乌有，成了人间地狱。只有在地下室里做手工的夏苓逃过一劫。夏宇赶紧把孙女接回来照顾，原本想着这对祖孙可以重聚之时。
意外还是发生了，即使躲过爆炸带来的毁灭，但夏苓的身体还是遭到了毁灭性的伤害，那种伤害是无形且致命的，不久后，夏苓在一次检查中被确诊了白血病。
在花季般的年纪，夏苓进行了长达一年的治疗。在这段时间内，病情急剧恶化，时好时坏。即使夏宇先生拼尽财力人力依旧无法挽救夏苓生命。
夏苓于2000的春天，走过了短暂的十八年。
王秦说，依旧记得那年他刚毕业，跟随着导师夏宇老师出来成立【FUTURE】公司，而那时他第一次在病房见到这位老师的孙女，她就坐在床上，带着一顶毛茸茸的帽子，认真地盯着移动桌上的电脑。窗边的风吹进来的时候，随着白色窗帘的拂动，她就在影子下一闪一闪的。
或许年少时的那抹惊艳会留存在心中无法忘却。
他说夏苓是个天才，她十八岁时一个人便设计出一款完整的游戏。
在王秦的描述中，夏苓是一个如同仙女般的存在。
对于王秦的回忆也随着探访的时间结束而终止，临走的时候，王秦从包中拿出一份文件，他说：“现在【WAKEUP】公司的游戏项目已经被撤回，但是这个，是【FUTURE】和【WAKEUP】公司能唯一给你的礼物，这两家公司都因夏苓小姐的存在而存在。如今交给你，也算是夏苓小姐给你最后的礼物，请你收下吧。”
在王秦走后不久，何欣才打开那份文件，当何欣看到里面那串数字的时候，瞬间惊呆住了，口像脱臼般迟迟无法闭合，心想：这是给我的吗？这让我这么花呀！
一笔天降之财，足以改变何欣的未来人生。
何欣出院后，找到了一个人，其实找她并不困难，只是何欣花费很大的勇气去见她。
她似乎也等待已久，两人便坐在医院花园的长椅上。
“何欣小姐，对吧！”她的声音很温柔，眼睛炯炯有神，即使年过四十依旧年轻美丽。
她说：“我在王秦那听说你的事情了，其实我也在一直等人，等你的到来。”
何欣低着头沉默不语，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位陪伴夏苓度过最后时光的人。
“我想你应该认识我，在游戏中。”叶琳说。
是的，她便是叶琳，夏苓住院期间的病房护士，也是唯一一个和夏苓相处最长的人，是夏苓曾经存在的证明。
何欣始终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对于她来说，有种愧对与叶琳，是她导致夏苓走向灭亡。
叶琳见到何欣这副模样，把准备好的相册拿出来，轻轻放在何欣的腿上。
何欣看着眼前的相册，不解地抬起头，看向叶琳，只听见她说：“打开看看。”
这时何欣才轻轻地打开相册，生怕弄花一点。里面整齐的存放着一些老照片，有黑白的，也有彩色的，而里面的内容无一不是关乎夏苓的。
她认真地、仔细地看着每一张照片，不愿错过一丝的细节，那是夏苓的生活。
“这些都是我拍的，是夏老先生委托我拍下来的。”叶琳目光也注视着这些照片，“那时候我刚毕业没多久，就被分派到夏苓的病房。”
“而那年她十七岁。”
“因为我们年纪相当，她把我当成了姐姐，而我也把她当成了妹妹。”
“其实她很孤单，而她最怕的便是孤独。因为她所经历的，导致她无法如同龄人般成长。她比一般人还要敏感脆弱。”
何欣听着叶琳的话，看着这些照片，里面的夏苓从未笑过。
“父亲母亲的经历，外加病痛一直折磨她。但她还是咬牙坚持了，她说如果有一天真的死去的话，她希望是不带遗憾的。”
就如叶琳所说的，照片里的夏苓即使不需要笑容依旧散发着力量，对生命的尊重。
“蜂窝，你进去过对吧？”何欣问。
“嗯，我进去过。”叶琳回忆起那段记忆。
蜂窝是夏苓在人生中最后的时光制造出来的。她对叶琳说：“我希望这个游戏能让人快乐，让人获得力量。”即使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脑部，她依旧坚持完成。
当游戏完成的那一天，夏苓对着叶琳说：“我现在可以无憾的离开了。”
可是是确并不如此，失去孙女的夏宇决定改造蜂窝，让夏苓意识永存。即使叶琳曾找过夏宇先生，说服他不要这么做，这样做只会让夏苓一直存在于孤独之中，无法解脱。
可是夏宇先生却一意孤行。
而叶琳也作为夏苓曾经接触过人员，受邀成为第一批内测人员。
可是当叶琳一行人进入蜂窝的时候，她被眼前一片空白给惊呆住了。作为蜂窝制造的见证人，叶琳记忆中的蜂窝并不是这样的。后来第一次内测以失败告终，而叶琳也再也没有进入过蜂窝。
“为什么……不尽力去劝阻，至少……”何欣没把话说完，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也没资格去责怪叶琳。
“当至亲接踵离开的时候，最后一个便是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在那之前，夏宇先生不惜辞职，擅自联系外星生物，创立FUTURE，就为了治好夏苓的病。”
“对于夏宇先生来说，夏苓早已是夏宇先生唯一活在这个世界的理由。”
何欣看着叶琳说：“这些事情你也知道？”
叶琳点点头，“我一直在保守秘密，从未和任何人讲起。”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而接下来发生的死亡事件，也让这一群“知情人”背负终生无法摆脱的枷锁。
而何欣也翻到了相册的最后一页，在那一页里，只有一张小小的单人照，夏苓就坐在中心花园的长椅上，第一次，面带着微笑。
她把照片从相册的透明夹中拿出来，听着叶琳诉说这张特别照片的由来。
那是夏苓离开的前一个星期，其实那时候的她已经无法支撑她离开病房的举动。但夏苓执意要去中心花园那里坐坐，而叶琳只好满足夏苓的请求，而那是夏苓最后一次请求。
在花园里，夏苓坐了许久，而她也第一次想拍张照片。这让叶琳十分的惊奇，之前所拍的虽未经夏苓同意，但也未被她禁止所拍的。因而叶琳便连忙答应，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拍下这张照片。
叶琳说照片中的场景是医院旧址，早些搬到了新院，而旧址荒废几年后便也改建了。
何欣看着照片里的少女，说：“她真的很漂亮。”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是短暂的一眼，却能在王秦心中成为永远的存在。
“对呀，她真的很漂亮。”叶琳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被惊艳到了。”
“我把这张照片送给你吧！”叶琳对着何欣说。
何欣拿着照片不敢置信地询问一遍：“真的吗？”
“嗯，真的。”叶琳说，“我现在明白，其实那天，夏苓想要照下这张照片的用意。”
“嗯？什么用意？”何欣问。
叶琳看着何欣笑着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瞎猜的。”
或许，那天夏苓知道未来会有一个人会接走这份穿越时空的礼物。
作者有话说第73章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