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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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夏油杰没有回答女人的话，而是去问她的名字。
他能从这个女人身上感觉到特级的气息，但是还不知道对方的来意，所以夏油杰十分警惕。
一旁的灰原雄显然没有这个顾虑，他大声叫道：“我喜欢食量大的女生！”
“这孩子是不是彪啊？”邬弦听的一脸牙疼的表情，他也探出脑袋去看。
“哦。”女人很感兴趣的应了一声。
一旁的夏油杰无奈的看向灰原雄：“灰原……”
邬弦跟着叹了口气，趴在夏油杰肩膀上：“我就说这孩子彪。”
然而灰原雄却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兴致勃勃的对着夏油杰道：“没问题的，她不是坏人。”
接着他灿烂一笑：“我对看人的眼光有自信。”
闻言，夏油杰更加无语了，他手伸到背后把邬弦抓过来放在腿上，声音虚弱：“那你还坐在我旁边。”
“嗯？”这话把灰原雄说懵了，他睁大眼睛带着一脸疑惑去看夏油杰。
夏油杰则转过了脸，不让灰原雄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对啊。”
灰原雄似乎没有理解这话里的意思，依然回应。
闻言，夏油杰摸着邬弦的手一顿。
这个小孩……
邬弦听的都捂住了脸不忍直视。
“哈哈哈哈哈。”一旁的女人突然笑出了声，指着夏油杰对灰原雄说：“他刚才是在挖苦你。”
“嗯？”灰原雄却不觉得：“有吗？”
……
“我先走了。”灰原雄朝着几人摆摆手，转头跑了。
“拜拜。”
终于打发走了灰原雄，女人直接坐在了夏油杰身边和他搭话：“你学弟吗？”
“是个坦率又可爱的孩子。”
邬弦有些害怕这个女人，悄悄的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想离她远一点。
“我反而认为身为咒术师应该学着多多怀疑他人。”夏油杰专心的给邬弦顺毛，不去看女人。
“对了，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吗？”女人接着问道。
邬弦竖起了耳朵，又挪回到原来的地方，他也想听听夏油杰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却被夏油杰捂着耳朵把头转了过去。
“我也听听你俩说什么。”邬弦去扒拉脑袋上的手，努力把头往这边伸。
却被从背后抱了起来。
“哈哈哈哈。”
女人把邬弦放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后背：“这只咒灵真有意思，还会听八卦。”
邬弦坐在女人腿上一动不动，看向夏油杰向他求助。
夏油杰却忽视了邬弦的眼神，双手环抱在胸前直接闭上了眼睛。
邬弦：“……”
行，革命友谊没有了，伟大的组织要分裂了。
“怕什么啊？”女人颠了颠腿，向引起邬弦的注意：“说话。”
“不怕。”
看来只能靠自己了，邬弦决定直面恐惧，他梗着脖子和女人对上视线，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有名字吗？”女人问夏油杰，夏油杰没有理他。
热脸贴了冷屁股，让女人觉得尴尬。
她只好去问邬弦。
“邬弦。”邬弦的耳朵因为紧张而竖着，他还是尽量平静的回答了女人的问题。
“什么？”女人微微皱起了眉，接下来的话差点气死邬弦。
她一脸认真的来了句：“你是五条悟的儿子？”
“6”
邬弦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很无语，这些人听见“wu”能想到只有“五”吗？想到五就是五条悟？
难道这个世界在没有姓五的了？
再说了五条悟不是姓五条吗？和“wu”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他就非得是五条悟的儿子？
或许是邬弦脸上无语的表情太过明显，女人”啊“了一声接着问：“难道不是吗？”
“肯定不是啊。”一来二去邬弦心里对女人的恐惧少了很多，他直接大着胆子在女人腿上站了起来。
“先不说我的姓，五条悟是人，我是咒灵，怎么生的？”邬弦两手交叠着拍了拍然后摊开：“不同物种怎么着也是有生殖隔离吧？你知道什么是生殖隔离吗？”
“还有，五条悟怎么那么牛呢，现在就有娃了？他家长不管他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就在邬弦觉得已经给自己证明了清白时，夏油杰突然出声来和稀泥。
“你看他的毛色和眼睛。”夏油杰现在倒转了过来，很认真的对着九十九由基道：“其实我也怀疑过，他其实是悟的私生子。”
女人闻言就去仔细的观察邬弦，发现邬弦的眼睛果然和五条悟很像。
“啊，真真真的。”她说话都结巴了：“真是五条悟的？”
“……”邬弦面无表情的在两人之间看了个来回，躺了下去，双手整齐的交叠在胸前。
得，没脸了，活不了，毁灭吧。
“怎么生的？”女人还在问，邬弦已经躺平任谣言满天飞了。
“哈哈哈哈，没有啦，我还在呢悟怎么会有儿子。”夏油杰脸上总算是有了活人的表情，不再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他把邬弦抱回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安慰道：“逗你的，别生气。”
难得听见夏油杰哄他，邬弦一下子就不气了，他扒拉着夏油杰的衣服想抱住他的脖子。
湛蓝清澈的眼睛闪着晶莹的水光，好像快哭出来了一样。
猫猫委屈了，要安慰才能好。
邬弦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原本能够独立自主的男大变成了一只会说人话会单押，喜欢撒娇的猫猫头，而且他的行为也越来越像猫。
夏油杰托着邬弦的屁股让他抱着自己，语气温柔但说的内容一点不温柔：”其实当悟的儿子没什么不好，他那么强……唔”
邬弦捂住他的嘴，有些沮丧，果然刚才看见夏油杰温柔都是假象，现实依旧残酷。
这些人就知道欺负一只连爪子都没有的猫猫头。
“闭嘴吧，别说话了。”邬弦头埋在夏油杰的颈窝，捂住夏油杰的嘴不让他说话。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女人被夏油杰抱着邬弦哄的样子惊到了。
“是我出任务的时候捡的。”夏油杰对着女人道：“觉得有意思就带回来了，现在。”说着他笑了笑，看着邬弦：“刚开始还会害怕，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女人皱着眉思索了一阵。
看着夏油杰抱着猫的姿势不像新手，这只猫还这么粘夏油杰，长得又像五条悟。
“不会吧？”女人心里想到一个可能，视线不由自主的朝着夏油杰那边瞟了过去。
夏油杰正在低声哄邬弦，邬弦一副委屈样不肯抬头，
“………”女人更加确定这个想法了。
这只咒灵，肯定是五条悟和夏油杰的！
“对了，你是谁？”夏油杰想到女人来意看向女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特级术师，九十九由基。”女人扬了扬下巴，回答道。
“这样讲，你就懂了吧。”
“嗯……”夏油杰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般道：“你就是那个……”
话还没说完就被九十九由基打断，她指着自己一脸期待：“讲哦，哪个？哪个？”
可夏油杰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一下子蔫了。
“明明是特级却完全不接任务，在国外游手好闲的废物。”
“噗。”邬弦听着没忍住笑出了声，他侧着脑袋看向九十九由基，一脸揶揄。
“……”
“啊，我最讨厌高专了。”九十九由基沮丧的叫了一声，后仰靠在窗边。
“开玩笑的。”九十九由基瘫了一会儿就坐了回来，语气很认真：“不过我的方针确实和高专不合。”
随后她看向夏油杰：“这边的人在做的是“对症治疗”，而我主张的是“对因治疗”。”
“对因治疗？”这个新奇的词汇让夏油杰起了兴趣。
“就是对待病症的发病原因进行治疗，通过控制疾病的发病原理来提前预防。”邬弦解释道：“对症治疗，是根据发病后的病状进行治疗。”
“两者的根本在于一个是发病后处理，一个在发病前处理。”
“诶呦。”九十九由基听见了邬弦的解释，笑着伸手过来摸了摸邬弦的脑袋：“小朋友真聪明呀，来告诉阿姨，夏油杰是你的爸爸还是妈妈呀。”
“唔。”邬弦被怪阿姨吓得又躲了回去。
九十九由基只好作罢，继续说自己的：“并非祓除咒灵，而是打造一个不会有咒灵诞生的世界。”
夏油杰闻言惊讶的瞪大眼去看九十九由基，她的话让夏油杰觉得荒诞。
邬弦也抬起头看去，他不解的道：“没有咒灵诞生？那岂不是就得要人类不能有负面情绪？”
“这怎么可能实现？”
“哎呀哎呀，小猫咪知道的真多。”九十九由基笑道：“你爸爸怎么不送你去上幼儿园呢。”
“别扯犊子。”邬弦被夸了聪明，傲娇的转过头。
“我来给你上一课吧。”九十九由基对着夏油杰道：“追根究底，咒灵是什么？”
夏油杰回答：“是人类渗漏的咒力，如沉淀一般积累成形的东西。”
“对。”九十九由基打了个响指。
“因此想打造不会有咒灵诞生的世界方法有两种，第一种：消去全部人类的咒力，第二种：让全部人类都能控制咒力。”
“我觉得第一种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有参考范例，就是你也很熟悉的人，禅院甚尔。”
“我看过不少案例，由于天与咒缚导致咒力变得跟普通人相同，但是咒力为零的人找遍全世界也只有他一个人，他不只是这方面耐人寻味，禅院甚尔即使咒力为零也能用五感辨别咒灵，正因为完全舍弃咒力，使身体变得异于常人，还反过来获得了对于诅咒的抗性。”
“可以说是超人。”九十九由基微微一下笑：“不必为输给他而沮丧。”
“我本来想研究他，可惜被拒绝了，他的死是一大损失，天与咒缚本就稀少，所以我把目标转移到了第二种方法。”
”让全部人类都能控制咒力。“
”对了。“九十九由基看向夏油杰：”术师不会产生咒灵。”
“嗯？”夏油杰对上九十九由基的视线。
“当然，这是撇除术士本身死后变成诅咒的情况。”九十九由基一手握拳悬在空中，身上开始闪烁蓝色的荧光：“相较与非术师，术师渗透的咒力极少，还有考虑施展术式的咒力消耗已经容量的差异。”
“这就是最关键的“流动”，术师的咒力会在本人体内不断循环，说的简单一点，只要所有人类都成为术师，诅咒就不会诞生。”
这句话似乎点醒了夏油杰，他说的很犹豫，眼里却是坚决：“那么，只要把非术师赶尽杀绝不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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