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吻你侧脸》六月见野

9、都听你的

　　在你爱我的同时，我也在默默的爱着你。许槐 ，我是胆小鬼，小心翼翼的收藏着你的爱。
　　———周野
　　【1】
　　秋天的夜晚总是那么的寂寞，许槐却兴高采烈的让保姆教她如何制作蛋糕。
　　保姆第一次看见许槐对除了画画的事情这么感兴趣，热心地帮她准备了所需的材料和工具，然后开始一步步地教许槐。
　　“大小姐，您要是想吃蛋糕的话可以让我给您做。何苦自己亲自下厨。”
　　许槐笑了笑说:“送给同学的当然要亲力亲为一些。”
　　保姆吃了一惊，要知道在家的时候小姐一向懒得进厨房，今天确是第一次到底是谁让大小姐舍得花这么多心思。
　　许槐将面粉、糖和鸡蛋混合在一起，然后搅拌均匀。
　　小心翼翼地将面糊倒入蛋糕模具中，确保每一块都均匀分布。
　　接着，她将蛋糕放入预热好的烤箱中，等待它慢慢变成金黄色。
　　在蛋糕烤制的过程中，许槐开始准备奶油花。她将黄油和糖粉混合在一起，然后用搅拌器打发成奶油状。小心地将奶油装入裱花袋中，然后开始在蛋糕上绘制精美的花纹。
　　蛋糕烤好后，许槐小心地将它取出，放在冷却架上待凉。她
　　等待着蛋糕完全冷却后，再将奶油花装饰在上面。用心地绘制出各种形状的花朵和叶子，使整个蛋糕看起来更加美丽。
　　“小姐真厉害，第一次做就做到这么好。”
　　许槐笑了笑没说什么。
　　给他做的东西当然要做的好看些。
　　第二天一大早，许槐就将蛋糕小心地打包好，然后背上书包，准备带到学校去。
　　她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周野会不会喜欢这个礼物。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决定将这份心意送给他。
　　刚到教室便看到坐在座位上的睡觉周野。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刚想给他来个惊喜就被忽如其来的班主任打断了。
　　许槐小心翼翼将蛋糕藏进书桌里抬头去看班主任的眼色。
　　一旁的周野看到一反常态的许槐好奇的打量着她，见许槐的视线凑过来连忙把头埋进胳膊里装睡。
　　早自习枯燥乏味，许槐的整个心思都蹦在周野身上，奈何这个家伙一点也不给面子，从早自习一直睡到了第四节课。
　　厕所都不带上的。
　　周野似乎察觉到了身边人的不满，疑惑的抬头看了许槐一眼又趴在桌子上了。
　　……
　　最后一节课铃声响起，教室里吵吵闹闹的。同学们急急忙忙的收拾作业往回跑。
　　许槐把手放在蛋糕盒上看着周野。周野静静的坐在座位上，此时的周野看上去十分乖巧。
　　周围的同学零零散散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许槐才小心翼翼的拿出装蛋糕盒子。
　　仔细看了看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蛋糕完好无损。
　　许槐把蛋糕轻轻的推到周野桌子上去。
　　周野眼眸淡淡，看向许槐的眼神略带疑惑像是刚睡起还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他就这么呆呆的瞧着许槐的侧脸好像是在看什么稀世之宝。
　　“你盯着我干什么啊？”许槐被这样看着浑身不自在脸上还泛着红晕，“是不喜欢吗？可是你之前不是还是你爱吃这些的！。”
　　如果周野的记忆力没有下降或受损的话，他说的是还好吧，所以，这小姑娘为了自己的一句还好就……？
　　见他似乎还是没有要收下的意思许槐有些泄气了，手指捏住盒子的边缘默不作声。
　　许槐小声说，“今晚十二点后不就是你的生日。我明天见不到你所以想提前给你送生日蛋糕。”
　　“你该不会是嫌弃这个蛋糕吧！”
　　上次去办公室填表的时后她无意看到的，周野的生日是12月29日，象征着新的开始很有意义。
　　这么说着，许槐突然踮起脚凑近周野的耳边小声的说:
　　“祝你生日快乐！周野！”
　　说完后就慌慌张张的跑出了教室，周野凌乱的看着许槐落荒而逃的背影默默勾起唇角。
　　她应该也是在意自己的吧，不然就不会给自己做蛋糕了。
　　这种感觉真奇怪。
　　周野捧着蛋糕心里涌起一股暖意，感觉自己身体里全然着火，胸腔里的某个阀门被蒙的打开，一千万只蝴蝶全部涌出，然后争先恐后地飞到自己心脏里。
　　那里正因为许槐突如其来的靠近的地方，蝴蝶的翅膀煽动着心脏里的热血也煽动着周野的心。
　　他想起以前的每一次轮回，许槐最后和顾舟结婚的场景眼神忍不住的发涩。那一刻的许槐身着洁白的婚纱，看向顾舟的眼神是那么的深情就像自己看向她的眼神一样。
　　也许这只不过是许槐给作为同桌的自己给予的那么一点善意罢了，自己不必因此慌了神。
　　周野很想说，他已经不需要过这种东西，因此一次一次的轮回他差不多已经遗忘了自己的年龄，不必她为他浪费这个蛋糕和她的心思。
　　但有嗓子像是有什么东西遏制住自己，喉咙又苦又涩，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
　　“怎么还不走 。”顾舟走进教室看见周野还在座位前呆呆的站着。
　　“我，我……”周野忽然有些手足无措。
　　顾舟看到周野手中的蛋糕笑了笑转过身去，尽力的去掩饰自己泛红的眼眶，刚要开口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离开了教室躲在角落里默默流泪。他终究还是错了，以为许槐还会像之前那样喜欢他。
　　但上天终究是公平的，惩罚了每一个错的人。
　　明月高挂，繁星点点。皎洁的月光遍洒大地，万物好似蒙上一层轻烟薄雾，景色如梦似幻。高楼大厦巍峨，七彩霓虹璀璨。
　　周野抱着许槐亲手做的蛋糕默默走回家，刚到门口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不悦的表情。
　　意识到不对劲周野下意识想逃但却被男人的其他几个小弟堵住。
　　"你就是周野吧？"陌生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威胁。
　　周野心中一惊，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为什么找自己。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的，我就是周野。请问你是？"
　　陌生男人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是□□，你爹那老不死的欠了我100万块钱，现在是时候还了。"
　　周野一下子懵了，之前的几次轮回也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试图解释："那什么你们可能是认错人了，我……"
　　□□不耐烦地说道："你还敢装傻！去年你爹向我借了100万元，说是用来投资的。现在已经过了一年，你还没有还钱，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人！"
　　周野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完全不记得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他仔细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一年前他确实听他爹说要投资的事情。
　　但他爹已经死了这么久了，这群人怎么现在才找过来？
　　周野决定先冷静下来，不要慌张。他对李明说："李先生，请你先进来坐一下，我们好好谈谈这个问题。"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周野进了屋子。周野给他倒了杯水，然后坐在对面，试图理清思绪。
　　"李先生，我父亲的钱的钱我会替他按时还给你的。你能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想办法凑齐这些钱。"周野诚恳地说道。
　　□□冷笑了一声，说道："时间？你以为时间能解决问题吗？我已经等了一年了，现在是时候讨回我的钱了！"
　　周野感到一阵绝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解决这个问题。母亲改嫁他是死也不会问她借钱的。
　　除非……
　　还没等周野想出什么赚钱的办法□□就不耐烦的摔了杯子。
　　“我看你是没钱吧！没钱好办你把你家这房子卖了吧。”
　　“不能卖。”周野坚决的说。
　　这个房子是他对这个家最后的妄想了。
　　不卖，好啊，兄弟们砸！
　　随着拳头的交击声和家具的倒塌声，隔壁的张姨听到了响动，偷偷趴在门口看，见周野被人压在地上打吓的连忙关门报警。
　　“死小子力气还不小，要我说你就乖乖把房子卖了吧。没人养的野崽。”□□故意嘲讽道。
　　周野气极不顾一切的冲到□□面前把□□打到在地，其他小弟见状连忙把周野拦下按在地上。
　　□□站起身擦干嘴角的血将掉落在地上的烟拿在手上把玩。
　　“你小子怎么不狂了，刚才不还挺厉害的吗？”说着就将烟头按在周野的锁骨上，顿时白皙的锁骨就被烫的红成了一片。
　　“呵！”周野轻笑:“有能耐的话你就杀了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吗！”
　　“那你动手啊孬种！”
　　“动手就动手。”□□从裤腿掏出小刀。
　　“你不会以为我在吓唬你吧！”
　　“要动手就动手，哪有那么多废话。”
　　正在□□把小刀插进周野腹部的那一刻警察便冲进了房间牵制住了□□，并将他们带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周野安安静静的为自己处理伤口，丝毫没有一丝慌乱。
　　个子瘦瘦高高的警察拿着笔询问周野。
　　“姓名？”
　　“周野。”
　　“看得出来，名字就挺野。年龄？”
　　“18。”
　　……
　　周野不停的抚摸着刚才被烟头烫伤的地方暗自神伤。警察做完笔录后又对□□等人进行法制教育，因为认错态度良好所以只被拘留了一段时间。
　　警察经过调查后，决定对欠债人进行相应的法律处理，并要求他偿还债务。对于周野来说，这些时间够他凑够十万了。
　　刚走出警察局周野就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金姐我打电话是想问问最近有什么拳击比赛我……手头有点紧。”
　　电话那头的语气极具谄媚:“有是自然有的，不过可能要辛苦点。”
　　周野的嗓音略带沙哑:“没关系，我要在短时间内凑够100万。”
　　“这还不容易，最近有一个地下开始的拳王比赛，只要你能晋升到最后和拳王泰森打假球100万还不是轻轻松松。”
　　“这……”周野刚想说打假球不好吧但一想到那些讨债的人便放弃了挣扎。
　　“好。”
　　“哈哈哈。”金姐笑到:“你能同意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明天下午。5点开始，但是你要提前到拳击馆练习一下。”
　　“好，我明天早上就到。”说完周野就默默挂断了电话一个人走在街道上。
　　居民楼的灯早就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周野像个小偷一样的偷窥着不属于自己的幸福。
　　万家的灯火没有一盏灯是专门为他所留。
　　打开房门家里已经被砸的稀烂，周野踩着碎片将掉在地上的蛋糕盒拾起，蛋糕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形状。
　　周野不管不顾的用叉子吃了起来。
　　很甜，甜的发腻。
　　【2】
　　许槐已经有一周没有见到周野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上次给周野送完蛋糕周野就没有在来过学习。
　　明明之前他只是早上或晚自习不来，现在连续一周都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以为他转学了了问了老师才知道是家里有事，余念也是到她班里问了才知道她去录了什么选秀的节目。
　　哎，这生活真是越来越无聊了。
　　“怎么啦，这么没精打采的？”顾舟坐在许槐的对面。
　　“生活索然无味啊！”许槐伸了个懒腰说。
　　“这周末有个拳王比赛你去不去。”顾舟拿出几张票。
　　前桌的徐文看了连忙惊呼:“是拳王泰森的那一场吗？”
　　顾舟笑着点头。
　　“哇，听说这种票挺难搞的，带我一起顾哥。”
　　旁边几个人也附和道。
　　“既然有人陪你了，那我就不去了。”许槐默默说。
　　“那怎么能行。”徐文力挺顾舟:“我不去你都不能不去。”
　　顾舟笑着说:“一起这么多年你不能一场比赛都不和我去吧！”
　　“就是。”周围人起哄道。
　　许槐羞愧的低下头:“去。”
　　顾舟掩饰眼角的泪珠笑着将票递给许槐:“明天可不许迟到啊！”
　　顾舟知道许槐因为周野一周没来学校心情不好，想找个机会逗她开心，可就连这种机会也要有人起哄许槐才愿意。
　　她就这么讨厌他吗？
　　“放心吧！我一定按时到。”许槐说着将票收好。
　　拳击馆里吵吵嚷嚷的，周野累瘫在台上，金姐见状连忙叫人把周野扶起来。
　　“看来一年没练你手底下生疏了很多啊！这才哪到哪啊，还剩最后一个对手你就可以冲到决赛到时候只要你装的像一点100万就到手了。”
　　周野捏紧矿泉水的瓶子一言不发，额头上的汗液不断冒出，脸上鼻青脸肿的。
　　“金姐，下一场比赛就要开始了。”小跟班跑过来说。
　　金姐随意挥了两下手:“知道了，下去吧。”
　　“走吧。”周野起身，腿忽然有一丝麻他强忍着不让旁人看出端倪。
　　想到许槐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已经一周没有见到许槐了，想到她最后那句生日快乐周野又扬起了微笑。
　　顾不上腿上的刺痛又回到了赛场，周围的人都在为他呐喊，谁都想看看这个18岁的少年到底有没有机会进入决赛和拳王泰森打一场。
　　“这么小能行吗？”麻子哥说。
　　旁边有人附和:“就是就是，看他那弱鸡的样能进入决赛才怪。”
　　“你可不要小瞧他，去年的亚军就是被他打败的。”
　　“真的假的。”
　　“该不会是花钱买的托吧！”
　　周野无视台下议论纷纷的所以，站在拳击比赛的赛场上，看着对手。
　　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下来，他紧握着拳头，想到那100万又强硬了起来。
　　对手是一位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拳击手，他的拳法凶猛而犀利。
　　刚一开始观众们的呐喊声和欢呼声充斥着整个赛场，气氛紧张而激烈。周野深吸一口气，想着怎么对付这个难缠的对手。
　　两人在赛场上迅速交手。周野灵活地躲避着对手的拳头，同时寻找着机会进行反击。
　　他的拳法准确而有力，每一拳都充满了他内心的激情和决心。观众们为他的表现而欢呼，还有不少人给周野下赌注。
　　比赛进行到最后一回合，周野感到自己的体力开始透支，腿上的刺痛越来越强烈。
　　对手发动了最后的猛攻，周野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他集中精神，迅速躲避对手的拳头，并发动了一记致命的左勾拳。
　　这一拳击中了对手的下巴，对手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裁判宣布了比赛的结果。
　　周野赢得了胜利。赛场上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天边的夕阳是千篇一律的烙铁红，淡黑的群山蛰伏延绵到天边，道旁枯树枝宛如细长的鬼手，直直抓向天空。
　　周野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看到家门口摆着一盒水果，本想拿起来扔掉就被邻居张姨打断了。
　　“周野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人家小姑娘提着水果等了你一下午呢！”
　　“啊！她现在在哪？”
　　张姨笑着打趣:“早回去了，你小子也是真忍心将那么白嫩的小姑娘等你。”
　　“张姨，我和她……”
　　“还没发展的那一步对吧，不用解释了张姨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谁还没早恋过对吧。”说着张姨提着包就离开了。
　　周野提着水果心里闪过一丝暖意，笑着进了家门。
　　我想，你应该是在意我的，对吧许槐。
　　这么想着周野又拿出之前许槐给他买的药抱在怀里，想到自己之前对他的态度忽然有一点后悔。
　　他是不是对她有的过于冷漠了啊！
　　周野越想越烦所幸走出了家门，一个人默默的在路灯下散步，不知过了多久才来到许槐的小洋房下。
　　许槐的灯还亮着，周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直到许槐关灯才原路返回。
　　以前自己每一次想许槐时都会来这附近转一转，这还是第一次他看向她的窗。
　　他怕许槐与他对视的眼神，更怕自己隐藏的爱意被许槐窥探到。
　　宋铭昭说的没错，他是个胆小鬼。
　　翌日一早，天就下起了大雨，像是要把这座城所有的罪恶都冲刷干净。
　　阴雨连绵的日子里，路上的交通总是拥堵不堪，而且满街的红绿灯，打眼望过去，一片红。雨滴不断在车玻璃上，雨刮器来回滑动，各种交织在一起的声音，平添了几分烦躁。
　　许槐一起来就被楼下的欢声笑语吸引，还没来得及换睡衣就趴在楼梯转口处看。
　　“许槐，早上好啊！”
　　是顾舟，许槐顿时也不顾什么形象就直接坐在餐桌上。
　　“许槐，你看看你还有没有大小姐的样子。”许雯严厉的说。
　　“她喜欢就好，你别这么严厉。”顾舟抢先一步说。
　　许雯见顾舟替许槐说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也不能穿睡衣就出来吧！”
　　“家里又没有外人，我穿睡衣怎么了。”
　　一旁的许雯被一个电话打断没了和许槐斗嘴的心思，随便塞了一个吐司就上班去了。
　　见许槐吃的开心，顾舟习惯性的要给许槐加菜被许槐拦住。
　　“顾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顾舟眼神暗淡，像是一只被抛弃的狐狸尾巴耷拉下来。
　　是啊！他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宁愿回到小时候，尽管他们不懂情爱但是那个时候的许槐眼中只有自己一人。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许槐对自己越来越冷淡，或者说她从始至终都只是把自己当哥哥。
　　可是他却在这段关系中越陷越深。
　　自从分班后许槐的视线里就容不下他了。每当他转身去看许槐时却发现许槐的眼睛里另一个人的身影。
　　是周野。
　　“不是下午的票吗，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顾舟摸了摸鼻子:“这不是今天天气好想早点来看你嘛！”
　　“今天天气好？”许槐疑惑的问，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天气预报说今天小雨啊！
　　两个人都明白对方的心思没有在说话，抱着手机相顾无言。
　　很快就到了拳击比赛开始的时间，许槐和顾舟的座位神奇的挨在一起，顾舟和周围的同学寒暄着，许槐静静的看着台上的主持人。
　　泰森很快就出现在场上，是个一米八的壮汉，满脸的胡子向观众展示着自己荷尔蒙。
　　直到另一个选手的出现让许槐直接坐直了身。
　　“周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许槐惊呼。
　　周围的同学也暗暗惊奇。
　　“原来周野一周没上课是来参加比赛的啊！”
　　“学习不好好学整天搞这些。”
　　“他这样的是怎么晋级的。”
　　比赛刚开始周野就被打得很惨，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淤青和血迹，但他仍然没有丝毫要还手的意思。
　　泰森讥笑，拳头像铁锤一样砸在周野的身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周野的同学们在场边看得心惊胆战，他们知道周野叛逆爱打架，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样被打得这么惨。
　　“周野，周野你还手啊！”
　　听到许槐的喊声周野楞了两秒，忽然将泰森撂倒在地，金姐看形式不对连忙趁中场休息的时候站在周野身后。
　　“你最好想清楚你不假打的后果，否则不光钱你别想要人也别想在这里混下去。”金姐语气狠辣的说。
　　周野抬头小心翼翼去看许槐的脸色，之见此时她脸色发白，眼神里全是关切。
　　下半场很快开始了，泰森走到了周野的身边，他用脚踢了一下周野的肚子，让他痛得弯曲了身体。他冷笑着说道：“你这个小子，刚才还真是有勇气啊，敢打我让我出那么大洋相。”
　　周野咬紧了牙关，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他的救命稻草，没有他那100万短时间内根本凑不齐。
　　他站了起来，用力握紧了拳头，准备迎接这个男人的攻击。泰森看到周野的表情，他知道他已经激怒了他。他冷笑着说道：“就算你很厉害还不是要输，明明有实力却要被挨打的滋味不好受吧。”
　　说着他的拳头猛然向周野打来，周野迅速躲开，然后用力砸在了他的脸上。这个男人被打了一下，他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
　　泰森愤怒地冲向周野，但周野已经准备好了，他用力踢了一下这个男人的腿，让他失去了平衡。然后，他用力砸在了他的胸口上，让他倒在了地上。
　　“你就不怕我经纪人不给你那100万吗？”
　　周野擦干嘴角的血:“怕，所以假打要演的真一点。”
　　说着周野就假装被泰森踢到站不起身来，这场比赛很快就以泰森胜利告终。
　　周围的粉丝都将泰森围住，周野被冲上前来的许槐扶起去。刚想拉着周野去处理伤口却被周野一把拦住。
　　此时的周野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他皱着眉两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像是有什么东西乘人不备钻进去，不停的绞杀着他的神经元，试图操控他的思维。
　　□□上和精神上的疲惫让他忍不住，很想伸出手去抱一抱她。
　　这么想着周野也顺手这么做了，许槐的身上香香的和梦中的一模一样，周野将头埋进许槐的颈窝小声哼唧唧。
　　被抱住的许槐这时候还有些不知所措，她的手原本垂在身体两侧，还在思索要不要抬起来拍拍他的背，最后发现也许多虑了。
　　周野抱得很紧很用力好像怕自己下一秒会消失不见一样，两只手像藤蔓一样缠住她的背。
　　少年身上像一团火在燃烧，肌肉线条流畅但硌的许槐生疼。许槐的颈窝处热热的全是周野吐出来的气。
　　远处的顾舟看到这里淡淡笑了笑，这一次他是真的想通了，给其他同学发了要离开的消息就匆匆离去。
　　“周野，以后不打拳击比赛了好不好。”
　　许槐的头发柔软的披散开来，周野小心翼翼的蹭了蹭继续窝在许槐的颈窝。
　　“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