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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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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正垂眸咬着吸管的少年，不由抬起头，“你该不会以为威胁老子就有用了吧？”
五条悟忍不住嘲笑她的天真，先不说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秘密不可对人言，就算真得有，那又怎么样？真以为他是那种会乖乖受人威胁的人吗？
“悟不想知道我说的秘密是什么吗？”
“哦？说来听听？”
看着无所畏惧的白毛DK，天羽遥顿了顿，“你不靠近点吗？万一被人听到？”
“听到就听到，老子无所谓。”
行叭。
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清了清喉咙，天羽遥眼中带笑，故意拖长了嗓音，“我知道悟三岁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唔……”
嘴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低喝。
“你给老子闭嘴！”五条悟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气得脸都红了，“那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为什么连这种事都告诉你？”
天羽遥笑而不语。
他当然不可能告诉自己，毕竟就算是悟也不会心大到可以毫无顾忌和自己女朋友分享小时候尿床的糗事吧？
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
少女眸光若有似无地瞥了眼旁边正竖着耳朵偷听的黑发DK，当然是杰倾情贡献的啦，毕竟是挚友，互相知道一些对方的小秘密，很正常不是吗？
“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那时候年龄还小嘛～”她眨了眨眼，“就算……反正也不会影响你英明神武的形象。”
话虽如此，但她眼中的调侃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五条悟咬了咬牙，“你该不会以为仅凭这点，就可以让老子就范吧？”
“嗯……怎么不会呢？”
感觉到少年的瞪视，天羽遥连忙正了正神色，开个玩笑，她当然不会这么天真。
但没关系。
少女轻笑了声，因为她喜欢的人是这世上最温柔的人，是只要有人向他求救，就一定会伸出手拉对方一把的人啊。
“先说好，如果夜蛾那个家伙不愿意让你留下，就算你哭着闹着求老子也没用。”
穿过朱红的鸟居，顺着满是青苔的石阶拾级而上，天羽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只觉得时间真的是这世上最残忍也最仁慈的存在。
无论是久经岁月仍然傲然挺立的建筑，还是路边郁郁葱葱的灌木丛，亦或者那棵被大家戏称为‘老爷爷’的松柏……一切的一切，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因为看到熟悉的事物，天羽遥内心感到一阵轻松，即使听到五条悟恶劣的话语，也没有打搅到她的好心情。
“是吗？”她收回视线，看向身边双手插兜的少年，嘴角微翘，“悟那么厉害，竟然也没办法吗？”
“怎么可能？老子……”
话音戛然而止，猛然反应过来的五条悟脸一瞬间拉得老长，“我说，你是故意的吧？”
被质问的少女却满眼无辜，“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悟本来就很厉害啊。”
她掰着手指头开始细数他的优点，“实力强大，颜值逆天，性格还很好，简直是万年难得一遇的完美男人。”
五条悟：“……”
听到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台词，五条悟终于确认，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个麻烦精就是故意的！
“老子当然知道自己厉害！”
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冷哼，白毛DK笑容恶劣地按住了她的脑袋，“但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如果你搞不定夜蛾的话，老子是绝对绝对不会帮你的。”
“悟是在记仇吗？”天羽遥不满地推开他作乱的手，“因为之前的事？”
“是啊，有问题吗？”
难道只许她拿自己小时候的糗事威胁自己？就不许他记仇吗？
想到之前的事，五条悟就气得牙痒痒，要不是杰那个家伙在旁边起哄，一副恨不得刨根问底非要弄清楚自己的‘秘密’到底是什么的架势，他才不会答应带这个麻烦的家伙回高专呢。
“那悟还真是小心眼呢～”少女超小声地嘀咕了句，“明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都能告诉杰了，说明他应该大概貌似也没那么在意吧？
天羽遥有些不确定，毕竟当初他得知杰把这件事告诉自己后，脸上的表情可是前所未有的精彩，甚至最后都衍发成了一场大战，让本就久经磨难的高专建筑物又被拆了一遍。
“喂——老子听得到！”
感受到来自头顶的瞪视，天羽遥轻咳了声，正要说什么，前方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五条，你找我什么事？”
家入硝子远远的就看到了三人的身影，走近后目光在夹在两个同窗间的少女身上转了一圈，心中顿时了然，这位应该就是夏油说的，五条未来的女朋友吧？
“硝子，你来了啊。”
听到声音的五条悟转过头，对迎面走来的棕发少女招了招手，“快给这个麻烦精治疗一下伤势，免得她还没见到夜蛾就一不小心死掉了。”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股存在感惊人的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五条悟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么看着老子干嘛？不是你自己说得吗？伤重的快要死掉了？”
“没什么。”
摇了摇头，天羽遥看着眼前凶巴巴的少年，盈满笑意的眼睛就像是坠入了星光的湖泊，亮得不可思议，“只是觉得……果然，不管是什么时候的悟，都很温柔啊。”
五条悟：“……”
温柔？谁？他吗？
少年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古怪至极，他长这么大，听过无数别人对他的形容，什么性格糟糕、不靠谱、恶劣等等，虽然他不觉得自己性格真有这么差劲儿，但也绝对和温柔挂不着边。
还有之前也是，明明他在凶她，这家伙却说什么他别扭的可爱？
想到这里，五条悟不由恍然，好了，破案了，果然是她自己的问题吧？！
“硝子，这个麻烦精脑袋好像出问题了，你顺便也给她治一下脑子！”
将少女推到家入硝子面前，五条悟难得摆出一副真诚的姿态，“快给她看看，这个笨蛋还有没有救？”
天羽遥：“……”
他是有什么夸夸过敏症吗？明明她说的都是实话好吗？
叹了口气，天羽遥没有理会身后正败坏自己名声的白毛，微笑着对上了棕发少女略带好奇的眼眸。
“硝子，麻烦你了。”
“不，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随口客气了句，家入硝子将手搭在她胳膊上，一边发动反转术式，一边悄悄打量她。
眼前的少女无疑有着一张极为出色的面孔，银发雪肤，姿容昳丽，如同夜间盛放的昙花，清冷疏离。
尤其是那双眼睛，不笑时宛如冬日的冰雪，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但当里面盈满了笑意后，那种仿佛雾里看花的感觉就完全消弭了，反而显得温柔而又多情。
真漂亮啊。
家入硝子内心不禁吹了声口哨，五条那个家伙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听说她还是个实力强大的异能者，而且从刚刚短暂的接触来看，性格也很不错，毕竟能够忍受五条这种糟糕性格的人可不多见。
越想家入硝子越觉得不可思议，无论怎么看，她都应该不缺异性的追求，所以？她到底是怎么看上五条的？
感受到棕发少女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目光，天羽遥弯了弯眉眼，“硝子想问我什么？直接问就好了，不用不好意思，毕竟……”
她轻笑了一声，“虽然对你来说我们可能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但在未来我们可是搭档哦。”
“搭档？”
家入硝子一怔。
“没错，虽然比不上硝子，但我姑且也算是个……”她顿了顿，说出了真希他们对她的戏称，“辅助系的奶妈？”
这不是更难得了吗？
硝子眼中的诧异更甚了，不是她自夸，能治疗他人的能力无论放到哪里都是稀缺资源，绝对是要被各大势力争抢甚至供起来的存在。
然而这个明显不属于咒术界的少女，却被五条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拐回了高专，甚至还扒拉到了自己碗里，他到底是怎么做到？
就在家入硝子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愤怒的吼声。
“你们两个——”
夜蛾正道黑着脸，踩着重重的步伐，大步行来，“说了多少次了，做任务的时候要记得放‘帐’，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看着来势汹汹的班主任，两个糟心的问题儿童相互对视了一眼，顿时默契地甩锅。
“杰，你没有放‘帐’吗？”
“悟才是呢，这明明应该是你的工作吧？”
“凭什么？又不是老子一个人的任务？”
“是啊，凭什么呢？你自己都不愿意做的事，为什么要推到我身上呢？”
“……”
两人说着说着就开始动手，夜蛾正道气得眼睛都冒火了，大吼一声道：“都给我住手！每人三千字检讨！最迟明天我就要看到，否则……”
“欸？为什么？”
听到要写检讨五条悟顿时不爽了，他抖了抖眉毛，“不就是没放‘帐’吗？反正又没人看到。”
他竟然还有脸说？
夜蛾正道黑着脸：“四千字。”
自己不过是发表了下意见，就被迫增加了一千字，五条悟更不爽了，“老子又没有说错，明明是你小题大做。”
“五千字！”
五条悟：“……”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旁边的夏油杰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闭嘴！你想找死别连累我。”
咬牙威胁了他一句，丸子头少年微笑着抬起头，“三千字就三千字，我们保证，这次一定会深刻检讨自己的错误。”
见这两个家伙终于识相了，夜蛾正道冷哼了声，这才勉强放过他们，转头看向了正一脸新奇地望着两个DK的少女。
“你就是天羽遥？”
来之前夜蛾已经和两个学生通过消息，所以对于她的存在并不惊讶。
天羽遥没想到做任务从来都会好好放‘帐’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少年时期竟然会有这么不靠谱的一面，但转念一想她就懂了，毕竟为人师表要以身作则嘛～不能再像从前那么胡来了。
但因为发现了两人和未来不同的一面，少女不免觉得有些新奇，尤其是悟的自称……
噗～之前她就想说了，为什么他的自称会是「おれ」啊？这也太中二了吧！
因为想到这点而暗自偷笑的少女，突然听到夜蛾正道的声音，就像是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顿时浑身一激灵，条件反射般朝他鞠了一躬。
“是！夜蛾校长好！”
夜蛾正道：“……”
怎么说呢，就……有点感动。
已经被问题学生折磨的心力交瘁的男人，看着眼前无比乖巧礼貌的少女，整个人就像是大夏天喝了冰阔乐，浑身舒畅的不行。
“不用客气，还有……”他抵唇轻咳了声，“叫我老师就好。”
他现在可还不是校长呢。
“夜蛾那个家伙现在一定很得意吧。”白毛DK捅了捅身旁挚友的手臂，语气怪异地感叹道。
黑发DK微笑着附和，“是啊，毕竟是校长呢。”
“真好啊，升职了呢。”
“没办法啊，谁让他是最强的老师呢，光是这一份光鲜的履历就足够他在所有人中脱颖而出了。”
“这么说，他还是沾了我们的光喽？”
两个DK说着互相对视了眼，然后齐齐拖长了嗓音感叹道：“拥有我们这样的学生，真是他的福气啊。”
夜蛾正道：“……”
他额角蹦出了十字路口，忍无可忍地给了这两个大声逼逼的家伙一人一拳，“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说一下你的情况吧。”
收拾完两个糟心的学生，几人来到夜蛾正道的办公室，身形彪悍的男人坐在一堆不符合他形象的咒骸玩偶中，一边继续自己之前的工作，一边问道。
“夜蛾校……夜蛾老师应该已经知道我是异能者的事了。”天羽遥顿了顿继续道：“虽然是异能者，但我可以看到诅咒，也可以祓除咒灵。”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异能者都能做到这一点，她是特例中的特例。
一开始天羽遥以为造成这点的，是因为她的异能是后天改造的缘故，但在遇到中原中也后，就彻底否定了这个猜测。
至于她为什么会这么特殊？
少女垂下眼睫，放在腿上的手下意识攥紧，她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
“你是咒术师？”
夜蛾正道挑眉，当然，他口中的咒术师指的并不是能力，而是职业。
“应该……不算吧？”
她语气有些不确定，天羽遥想了想自己过往的工作，帮悟带学生或者在医务室帮硝子的忙，就算出任务也大多和悟一起，或者在大家忙不过来的时候，接手一部分他们的任务……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并不隶属于总监部，算是高专的编外人员？
“你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
听完她的讲述，夜蛾正道捏了捏眉心，“有个问题，你刚刚说——你是悟的助教？”
是他听错了？还是说他的理解有误？
“欸？我没有说过吗？”天羽遥一怔，“悟是高专的老师，当然，杰也是。”
“……”
话音落，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老师？谁？悟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油杰率先从一副被雷劈的恍惚中回过神来，他指了指旁边的挚友，又指了指自己，“我就算了，竟然悟也是？他真的不会误人子弟吗？”
虽然自从认识五条悟以后，两人就时常被周围人冠上「人渣二人组」「问题儿童」「不良学生」等等负面称号。
但夏油杰自认这只是别人对他的误解，是悟连累了他的名声，实际上他还是一个讲文明、懂礼貌、做事认真负责的三好少年。
这样的他最后会选择留在高专成为老师，虽然让人有些惊讶，但也不算太意外。
但悟就不一样了，你能想象一个满口「老子」，从不尊师重道，日常逃课打架，写检讨就像喝水吃饭一样司空见惯的家伙，成为老师的样子吗？
哦，对，他做任务还从来不放‘帐’！
这样的家伙能教学生什么？怎么和总监部对着干吗？
“喂！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同样因为未来的自己竟然会选择成为老师这一点而震惊的五条悟不满地嚷嚷。
的确，他对成为教书育人的老师不感兴趣，也不觉得自己会有耐心去带一群麻烦幼稚的小鬼头，但这只是他不想，不代表他不能。
“老子可是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就算成为老师也一定是最受欢迎的那一个。”
“呕——”夏油杰转过头干呕了声，“悟，别自欺欺人了，要说受学生欢迎，怎么看也不可能轮到你吧？”
“不是老子还能是谁？难不成是你吗？”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五条悟：“……”
夏油杰：“……”
两人目光在空气中激烈的厮杀着，谁也不服谁，最后默契地转头瞪向挑起这场争端的少女。
“说！老子和杰（我和悟）谁才是高专最受欢迎的老师？”
天羽遥：“……”
你们吵归吵，为什么要把战火波及到我身上？
天羽遥万分头疼，一点也不想回答这个一不小心就会惹火烧身的问题，但眼前的局面显然容不得她逃避，只能硬着头皮努力在两人中间端水。
“杰的话，是高专出了名的脾气好又负责任的老师，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你。”
黑发DK满意了，当即给了身旁挚友一个得意的眼神，“看吧，我就说。”
被炫了一脸的五条悟满心不爽，瞪着她催促道：“那老子呢？”
“悟……呃……”
想到真希几人只要一提起他就满是嫌弃的表情，天羽遥卡壳了，没办法，就算是她也很难违心地说他受学生欢迎。
只能尬笑了声，语气委婉地说道：“大家都很信任悟呢，毕竟是最强，哈哈哈……”
“还有呢？”
“还有……呃……”少女脸上的笑容更僵硬了，但很快想起什么，双眼一亮道：“对了，悟还是忧太最尊敬的人。”
当然，也只限于乙骨忧太。
说到这里，她渐渐找回了节奏，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自然了起来，“悟还是很负责的，虽然行事有些不拘小节，但关键时刻却很靠谱，即使大家嘴上不说，心里其实都很喜欢你。”
“果然，老子就知道这个世上只有老子不想做，没有老子做不好的事情。”
不就是当老师吗？
so easy！
被一顿彩虹屁夸夸后，白毛猫猫骄傲地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他笑容得意地拍了拍挚友的肩膀，“听到了没有杰，大家都很喜欢老子哦。”
所以他一定是最受欢迎的那个！绝对！
夏油杰：“……”
真的吗？我不信！
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因为哄好了猫猫而松口气的少女，他嘴角翘了翘。
嘛～看在天羽小姐的面子上，这次就不拆穿他了，反正到底谁才是高专最受欢迎的老师，只要长了眼睛的都有目共睹不是吗？
“既然如此，你就暂时留在高专吧。”
这场闹剧结束后，夜蛾正道站出来宣布了她的去留，“作为临时的插班生。”
夜蛾并不是随随便便做下的决定，一来他相信自己学生的眼光，能让他们信任着的人一定不会危害咒术界。二来，不管怎么说少女都来自未来，如此敏感的身份，总不能真的放着不管。
“和悟成为同学啊。”
行走在高专的青石板道路上，天羽遥神情恍惚地看着身旁正和挚友打闹的少年，只觉得有点不太真实。
一直以来，悟在她生命中扮演的角色大多是引导者那一方，是他将自己从那间冰冷的实验室中带了出来，也是他教导着自己一点一点从连说话都磕磕绊绊的样子成长到如今的模样。
毫无疑问，五条悟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既是她的男朋友，某种意义上也是她的「老师」，毕竟就连自己的功课都是他教的，说是老师也不算错。
但现在情况却调转了，她竟然和悟成为了同学，这种她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情竟然会在某一天成为了现实……
少女内心忍不住雀跃了起来，但转念一想，又有些别扭。
“这样真的好吗？”
她瞥了眼前方正在打闹的两个DK和默默走在后方一副「我和这两个笨蛋不熟」的硝子，语气难得有些扭捏，“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十八岁读高一，还是和才将将满十五岁的三人一起，会不会有些不太好。
“有什么关系？就当是留级了。”夏油杰笑着安抚她，话音刚落，他突然发现了盲点，“等等，你说你几岁来着？”
“十……十八岁……怎么了？”
十八岁，也就是说只比他们大三岁，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夏油杰记得之前自己看照片的时候有留意到上面的时间，也就是说……
他低头掐指一算，下一秒顿时瞳孔地震。
“悟，果然，硝子说得没错，你就是个人渣！”
作者有话要说： 人渣指的是男女主年龄差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