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鬼胎》唐龙18

146、《阳光下》

　　2051年10月2日,气温回暖.早上好不容易出了个大晴天,断断续续、无所依托的白雾弥漫又逸散在街道的每一处；文峙站在门口沐浴如拥抱温暖的阳光。大展手脚，久违地抽上一根烟，真是放松全身的天伦之乐；闭上眼就能幻想出天堂的模样。当他吐出烟圈时，一个身影向他靠，影子出现在阳光下，文峙转眼看过，惊喜地说：
　　“欢迎，冰块。”到太阳爬上天空中正中央，那个人的身影随着一盏铃铛的响动离去，来去匆匆。在吸烟室的文峙掐灭手中已吸尽的烟，靠在椅背上，一口气将剩余的烟吐尽，萦绕在头顶。一个烦燥的身影走过去劝道：
　　“你早该戒掉的，对玛利亚他们不好。”文峙挠挠头咳了两下解释两个月就抽一根，他会戒掉的；但也难掩他的失落，被看了出来：
　　“谈的怎么样？”
　　“不好，伊万和伊凡神父依旧没有消息。毕竟那次十八小队叛逃的事让老头很火大，相关消息滴水不露。”她转过身劝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这么大的事。她是金文峙的妻子，伊莎贝拉·叶卡捷琳娜，身材高大强壮，曾在侦察部的武装部门工作；而两人都曾在伊万和伊凡神父手下受过指导，也是他们的建议并努力将俩人调到柏林驻外部；三个小家伙的教父还是伊凡神父呢。按他们的话说，因为察觉到了最近几年侦察部内部权力流动缓慢近乎停滞，内外收入功劳分配不合理，甚至已到大厦倾倒之时；到国外会更安全些儿。两人一直觉得有恩于他们，奈于无法联系或求情，
　　“所以啊，尽我们能力保护好他们。”其实在两个月前，两人在市区发现疑似叛逃的十八小队和瓦西里、尼古拉修女；借助伊莎贝拉的能力确定了就是他们，欣喜之时不免担心是否会被其他不怀好意的部员发现，要让他们饥饿的眼神转移，借上次的任务将部员怨恨移到自己身上。
　　“可我连那两个孩子的死都没法告诉伊凡神父。”说到这他低下了头，仅在叛逃事件一天前伊凡神父与修女瓦西里收养的两个孩子因被纠察队救出，认为已无作用残忍除掉。孩子的死被瞒的紧，在几天后文峙得到的回复才从二十五人死亡变为二十三人和两个叛变青年能力者死亡——冬妮娅和托克。越想他越自愧，整个人都显的阴沉，无力地面对让他感觉荒诞的现实；伊莎贝拉蹲下棒起他的脸，关心地盯着他的眼睛，然后额头抵着额头。
　　“别想已过去无法改变的事了，着眼当下的一切。”她的眼睛有一圈如盐晶的瞳环，此感觉耀眼。文峙轻点两下头，起身揉揉眼睛，口舒了口弊在胸口的气，感谢她的鼓励。他刚走出吸烟室，三个店员像被发现的老鼠一哄而散，他也没去追究什么了，毕竟那样子可真可爱。他舒展舒展身体上前台取了块饼干，边吃边检查书架去了。
　　“好了，好了，玛利亚，毕竟他们是夫妻啊，做这些事情没什么的吧。”特路丝和米尔围着一脸凝重吃醋的玛利亚。
　　“我才不在意，歪歪腻腻的真恶心。”玛利亚装作不在意地认真上书，另一只手却焦急地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