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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   A市昨天下了场大暴雨,气温骤降。

      傅青成推门进来,管家早准备好热汤温着,他一进门就让他喝一小碗暖暖身子。

      房间里暖气很足,傅青成没有去喝那碗热汤,把大衣脱下来递给管家,目光落在他身后那扇厚重的门上。

      “不喝,热。”管家又说了一声让他喝汤,傅青成才道。

      管家这才注意到他青劲爆起,双目猩红,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颤抖。

      这是易感期到了。

      “他这几天怎么样?”傅青成问。

      管家把抑制剂找出来,却不递给他,只是轻轻放在一旁,他知道傅青成不会用。

      “不怎么吃饭,昨天逼着吃了点,吐了一次。”管家回答傅青成的话。

      傅青成把围巾扯下来,扔到一旁的沙发上,一边解着腕表一边道:“嗯,下去吧,今晚别墅里就留我和他就行了。”

      管家立刻把别墅里的其他下人叫下来,整整齐齐往外走,关门前怜悯地看一眼那扇刚被打开又合上的门。

      白渔昏昏沉沉,关禁闭的这个房间密不透风,没有窗户也没有灯。他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在这个只有黑夜的房间里,他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受惊地缩在墙角。

      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不管进来的是谁,只要门锁响动,他第一时间会缩在墙角。

      门一开一合,外面的灯光来不及照进来就被阻隔在外,白渔根本分辨不出来是谁。

      “白渔。”

      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时,白渔喉咙里泛出一声干呕,整个人完全贴在墙角,绝望笼罩在他心上,化不开半点。

      不知道傅青成按了哪里,房间亮起来。

      白渔在这个房间关了很多次禁闭,第一次知道这个房间原来有灯。

      傅青成跨步走过来,居高临下地和白渔对视,一只手插住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宝宝,知道错了吗?”

      白渔瞪大眼睛,不说话。

      他没错,他哪里有错,错的人从来都是傅青成。

      但傅青成不会这样觉得,他认为把白渔留在身边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而白渔只要想跑,想离开他,这就是不对的,要受罚。

      所以白渔经常被关禁闭,就算没有禁闭,也有其他的惩罚。

      反正最后傅青成要从白渔口中听见那句:“我知道错了。”

      但这次白渔咬紧牙关,即使感觉下巴快被捏碎也不肯开口,温热的泪水跌落,打在傅青成手上。

      一根手指伸进他嘴里,撬开他的牙齿:“不说话?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

      强劲有力的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合上嘴。那根手指在他嘴里搅,有涎液顺着那根手指流出来。

      傅青成跪下去,和白渔平视,把那根手指拔出来,按着他的头逼他接吻。

      白渔挣扎得厉害,嘴唇撞在傅青成牙齿上,破了口子,留了好多血,傅青成都给他舔干净。

      分开时白渔哭得脸很红,傅青成捧着他的脸叹气:“哭什么,你道个歉,我就不追究了。”

      白渔还是不肯说。

      他就是觉得自己没错。

      本来上一次逃跑被抓回来,傅青成收拾他得有些重,他害怕了许久,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动过要跑的心思。

      结果有一天听见傅青成在打电话,让研究室那边买一种药物。

      白渔至今都记得傅青成说话的神色,眼神阴鸷,但脸上的表情很随意,就好像只是说了一件已经决定并且永远不会得到改变的事。

      他说:“白渔实在很不听话,我想要个孩子,栓住他。”

      白渔听了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几天缓不过来。

      他怎么能生孩子,他是个beta啊。

      所以他还是决定要跑,哪怕傅青成找到他的手段很多,但只要有一丝能逃走的希望,他还是要尝试一番。

      他躲在小区的垃圾车里,被运送到城外的垃圾场。

      没有证件,没有办法乘坐任何交通工具离开这座城市,他只能在城郊最破烂的地方找了一个肮脏的小旅馆住下。

      他找人做了假证,在拿到假证的那天,他卖掉了傅青成用几千万买下来的项链,换取了几百块当做路费,找了一个私家车,让司机送自己去客运站。

      在距离客运站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傅青成的车拦住了他乘坐的私家车,司机被人叫下去,然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

      白渔被傅青成拖下车,塞进了停在一旁的豪车里。

      在车上,白渔被按在后座强行接受标记,beta那干瘪无用的腺体被傅青成翻来覆去地咬。

      “还真以为你跑得了啊!”傅青成恨得牙痒痒,他不过出差几天,白渔就从家里跑出去了。

      他真恨不得把白渔别在身上,走哪里都揣着。

      回到别墅,白渔才发现下人都被清理下去了,整个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明白免不了一顿重罚。

      从进门开始,白渔就不着寸缕,从门口一直到沙发,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但傅青成铁了心想听他说什么,听不见只能让他发出点别的声音来,动作又凶又狠,撞得白渔几乎晕厥。

      中途傅青成去喝了一次水,白渔承受不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拖着没有半点力气的身体在楼梯上爬。

      爬到一半的时候,脚踝被人抓住。

      身体快速被翻了一个面,嘴里渡过来一口水,他呛着咳出来,傅青成就又覆上来。

      白渔受不住,手撑着往上爬了一梯,傅青成追上来,进得更深。如此反复,竟然爬上了二楼。

      到了床上,他哭得凶,傅青成看他哭得泡肿的眼皮有些可怜他,但一想到他心存逃跑要离开他这件事,心又狠下来。

      他狠狠地把白渔翻了个面,从后面进入,捂住白渔的嘴不让他泄露出哭声,逼着白渔抬头和他一起看向对面。

      傅柏吟的照片挂在墙上,笑着盯着他们。

      “看见了吗?”傅青成问他,“你不是喜欢他吗?”

      白渔“呜呜”两声,要把头埋下去,但傅青成一只手绕在他下巴下面勾起他的头,让他没有办法低头。

      “你再跑,我让傅柏吟死了都不安宁。”

      他总是这句话,拿死了的傅柏吟威胁白渔。

      白渔在这个世界上挂念的东西不多,傅柏吟是他还牵挂的事物中最重要的那个。

      所以傅青成总能用这句话来拿捏白渔。

      但这一次白渔面对这句威胁的话语也不低头了,把嘴唇咬得出血也不肯道歉。

      一晚上过去,白渔的肚子里装了太多傅青成的东西,他哭得要晕厥过去,傅青成都不肯放过他。

      那句道歉始终没能从白渔嘴里听到,天一亮,傅青成就狠下心把白渔扔到了这里,随后拿上东西出差去了。

      白渔眼神飘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那天的事回想起来依旧后怕。

      他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向傅青成精神抖擞的某处,捂住头要把自己缩成一团。

      “怎么了?”傅青成问,“不会说话了,傻了吗?”

      易感期折磨得他头脑脑子清醒,渐渐地快要忘记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只想要拉着白渔尽快沉沦。

      所以他没有再逼着白渔讨要那句道歉,拖着人上了楼,面朝着傅柏吟的照片让白渔坐在身上。

      白渔不知道变换了多少姿势,他哭得嗓子变得嘶哑,眼皮沉重得掀不开。

      后颈传来疼痛感的时候,白渔被傅青成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捏住下巴,强迫他睁开眼去看墙上傅柏吟的照片。

      “白渔,跟他说说,你现在在谁床上。”

      傅青成又在尝试对白渔那干瘪的腺体灌输信息素,这当然没什么作用,只能把白渔的后颈咬出血而已。

      白渔曾经尝试过去理解傅青成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的意义在哪里,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这就跟狗撒尿一样,要做个标记心里才踏实的。

      一直没有听见白渔的声音,傅青成的尖牙穿刺过他的皮肤,像要咬下他一块肉一样。

      “怎么,还不好意思说。”

      宽大的手掌落在白渔腰上,有些小茧的指腹在他白嫩的腰上摩挲。

      “都多少次了,还不好意思说?”

      他故意动了动,白渔咬紧牙关,还是没忍住泄露出一点声音,他听了更起劲。

      “再说了,他都死了,只剩一张照片,你还怕什么。”

      下巴上那只手往上举了举,白渔不得不跟照片上的人完全对视。

      他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对这个人的愧疚没有之前多了。

      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前夫,而他现在却坐在前夫弟弟的腿上承受这种事。

      傅青成从强占他的第一天,就喜欢当着傅柏吟的照片做这件事,总还要白渔盯着那张照片。

      好像在对死去的傅柏吟宣誓主权。

      白渔总是不敢去看傅柏吟的照片,总觉得对不起他。

      即使在和傅青成的这段婚姻里,他是被强迫的那个人。

      时间过去快一年,白渔突然惊奇地发现他对傅柏吟的愧疚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恨。

      恨傅柏吟,更恨傅青成。

      如果没有和傅柏吟结婚,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没有同意和傅柏吟回来参加宴会……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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