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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霸道影帝高冷兽医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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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楼门紧锁，鞋底敲击地面的声响在空荡的楼梯间回响，一声，又一声，每一声都离叶初明更近一步。
小文这会儿的气势和平常完全不同，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从阴冷角落里游出来，对准猎物直立起上半身，缓缓地露出獠牙。
他明明是人，却又好像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怪物，一旦伪装被识破，顷刻间就会变回原形将猎物吸血剥皮。
即使叶初明尚未回头，也已经感觉到了背后那道极具侵略性的冰冷视线。
他搭在门上的手滑到密码锁上，电子屏幕中间出现一个红色感叹号，那是受住户控制的紧急自动锁，用来防止小偷逃窜。
脚步声停在了背后几步远的地方，小文说：“一分钟之内，警报器就会提醒其他住户。如果我三分钟之内不取消警报，陆医生，你会被当作小偷抓起来，在那之前，也许会挨他们一顿打。”
颠倒黑白激发群愤这种事对小文来说属于专业对口，不要太简单。
叶初明呼吸微沉，隔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右手贴上厚实的玻璃窗。
小文叹了口气：“陆明煜，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这样我很难办。”
叶初明收眉敛目，转过身，不动声色地看向他，神情平淡得好像只是在路上偶遇同事一样。
他这身皮囊实在漂亮，脸颊沾了几道灰，淡漠的神色却让他越发像一尊精美的大理石雕像，一尊被信徒遗忘而沾染尘埃的神。
小文怔了怔，瞳孔难以抑制地扩大，眼底多出几分惊艳：“陆医生，要不要去参观我的作品？”
他问得很客气，仿佛只是普通的邀请，可与此同时手里已经亮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按照叶初明目测，两人体型相当，赤手空拳他未必赢不了小文，但要加上武器的话就难说了。如果被当成小偷抓起来倒是可以逃脱，但时间拉得太长，地下室里的东西肯定会被处理掉。
实际上小文根本就没打算给他选择的余地，直接用匕首抵上他颈侧，解除了门锁警报，笑着对他歪歪头示意：“走吧？”
叶初明盯着他，举起双手，慢慢退回地下室。
小文一手用匕首抵着他，一手探到身后关上地下室的门，门锁“咯噔”一声弹回原位，空气重新变得沉闷腐臭。
他引以为傲的“作品”就藏在这里，或许那个展示架上今天会多出一件新作品。
叶初明一路退到垃圾堆边上：“你要杀我？”
小文嘴角含着浅笑，看起来甚至有点开心：“不，我暂时还不想杀人，尤其是你，我舍不得。”
叶初明说：“手机在我的衣服里。”
小文摇头拒绝：“陆明煜，我不是傻子，你也不是傻子，把柄这种东西你有我也有才是最保险的。”
叶初明看着他嘴角逐渐扩大的笑意：“什么意思？”
小文的目光像带着粘腻涎水的长舌一样从上到下舔遍了他的全身，那张腼腆斯文的脸上露出略带兴奋的扭曲神色：“陆医生，配合我拍点东西就好。”
就算是傻子也该明白他目光中恶心的含义了。
叶初明有那么一瞬间想夺刀杀人。
他知道小文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但他不知道小文在凶残之外居然还有这种猥琐的爱好。
小文从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便携药盒，倒出一颗不知名的白色药丸递到叶初明面前：“把这个吃了可以少受点罪，放心，只是助兴用，相信我，会很舒服。”
随身携带这种东西，果然变态得不是一点半点。
叶初明说：“如果我不吃呢？”
小文微笑道：“你迟早会吃的。”
言下之意，现在不吃，等会儿他也会强行喂药。
叶初明问他：“你一共杀了多少？”
小文说：“畜生而已，谁记得？不过，我相信你不想成为我杀的第一个人。”
他依旧一手握着匕首抵在叶初明颈侧，一手把药丸递到叶初明嘴边，神色中毫无不耐烦，兴致勃勃地盯着面前的人，不放过任何一丝看到猎物露出屈辱绝望表情的机会。
叶初明很快就让他失望了，既不屈辱也不绝望，仿佛很有骨气又仿佛毫无骨气，面无表情地吃下了药丸，甚至还张嘴让他检查确认药丸已经下肚。
小文以为陆明煜这种人一定会宁死不受辱，没想到只是看着高洁不可攀，原来是个可以为了活命出卖身体的浪荡货，坚持都没超过半分钟，甚至连肢体上的反抗都没有。
一时间，他的兴致大减。
叶初明坦然道：“我当然不想死。”
小文拿匕首在他胸前的位置轻轻一刺：“那就少废话，先脱衣服。”
无论如何，美人终究是美人，该做的一定要做，脱了衣服就没那么容易逃跑了。
刀尖刺破黑短袖和里面的浅层皮肉，叶初明感觉胸前一阵尖锐冰凉的刺痛，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皮肤流了下去。
他低头看向面前的凶器：“你拿走它我就脱。”
小文嘲讽十足地笑了一声，把匕首撤回去三寸距离，等待观看黑色布料下血染雪肤的美景。
叶初明却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先脱上衣，反而把手放到了裤腰处，修长的手指轻轻拉开灰色运动长裤的系绳，毫不犹豫地将裤子褪到膝弯，露出两条结实光滑的长腿。
他的上衣长度正好能勉强遮住重点位置，半露不露，两条雪白光腿在黑色布料的映衬下格外惹眼，简直能把人的眼珠子都吸过去。
小文目不转睛地盯着叶初明继续缓缓往下褪裤子，目光一寸寸舔过露出来的肌肤，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贪婪的笑容。
裤子褪到脚踝处，叶初明弯下腰，拎着裤腿抬起一只脚褪出去，又抬起另一只脚，身姿不稳地前后晃了晃。
小文看得入迷，下意识就伸过手来要扶他。
就在他分神这一瞬间，叶初明猛然抬眼，出手迅捷如电，左手在他右手腕上用力一敲，同时右手举起刚脱下来的裤子朝他迎面扔去，趁他视线受挡顺势抬腿给了他一记窝心脚。
前后不过几秒钟，叶初明打落了小文的匕首，双方形势瞬间转换。
小文手腕一疼就知道不好，连忙要反击，结果眼前一黑，接着胸口剧痛，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就倒在了地上。
叶初明面色冰冷，眼神中满是嫌恶，吐出嘴里稍有融化的药丸，捡起地上的匕首，顺手拎起之前扔到垃圾堆上的通风管道口盖子，快步朝正要爬起来的小文冲过去，没等对方起身就举起管道盖再次把他砸倒在地。
小文被砸得痛呼不止，大叫：“我认……”
“输”字还没出口，叶初明直接一个手刀劈晕了他。
小叶子跟着萧家一家三口追剧无数，所以他从小就不能理解正派和反派疯狂打嘴炮的无意义行为。话那么多有什么用呢？古人都说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先干要紧事，有那废话的功夫十个反派都撂倒了，省的他小小年纪瞪着电视屏幕血压上涨。
小文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倒在了自己家的地下室里，睡眠质量良好。
叶初明穿上裤子，从垃圾堆里抽出几条染血的废旧宠物牵引绳，把小文捆了个五花大绑结结实实像只犯过天条的螃蟹，扔在地下室的空地正中间，顺便没收了他的手机，在离开的时候帮他锁上门。
这么折腾一通，外面已经天色大亮了。
早上六点小区里活动的人还不算多，叶初明装作出来晨跑的年轻人，一路小跑着靠近自己翻墙进来的位置。
刚到墙下，墙头上就火急火燎地翻进来一个人，正好落在他面前。
两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叶初明：……
说真的，他有点感动。
萧少阳看见他脸上那两道灰和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啧”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从通风管道里穿到异世界去了。”
“……”叶初明说，“你能不能闭嘴？”
萧少阳的目光落在他的裤腰处，脸色骤变：“你受伤了？”
“没受伤。”叶初明双腿一蹬就要起跳翻墙出去，“先出去再说。”
起跳失败，萧少阳抬手拦住他：“没受伤你裤子上有血？”
裤腰的血是从之前胸口的伤流下去的，叶初明本来已经没感觉了，结果二狗好死不死正巧挤到了他的伤口，逼得他“嘶”了一声，连忙一把推开箍住自己的胳膊。
萧少阳皱眉，声音更大了：“你上面也有伤？”
再叫几嗓子别说住户连保安都要引来了。
叶初明快速环顾四周，咬牙切齿：“我二次发育行了吧？快走！”
大概是“二次发育”这四个字过于离谱，萧少阳没再多言语，听从指挥原路翻了出去。
直到两人骑上摩托离开滨江华苑，萧少阳依旧不出声，狠狠拧握车把，一举一动都带着赌气意味。
叶初明坐在他身后，两人中间隔了十几公分距离：“你这么出来不怕被人看见啊？”
以牧秋阳的知名度，但凡他现在被一个人认出来，绝对又要在热搜上待一整天，再加上陆明煜现在这副倒霉样，说不定又会被编出什么离奇古怪的故事。
萧少阳沉默了一会儿，答非所问：“我就迟到了那么一次。”
叶初明没听懂：“什么？”
清晨的风格外醒神，吹在人脸上凉飕飕的，似乎能一直凉到心里去。
萧少阳苦笑：“我就迟到了一次，你记仇到现在。”
他低沉的嗓音被身畔掠过的风刮得模糊不清，好像说出口就需要耗费莫大的勇气，连抱怨都心虚气短。
叶初明听得很清楚，这下轮到他沉默了。
迟到那一次，指的是奶奶手术失败过世那天，萧少阳说好要去医院陪他，却因为半路从混混手里救李悦而迟到，错过了叶初明失去亲人最需要支撑的时刻。
从那以后，叶初明万事不求人，几乎到了逞强的地步。
萧少阳见他不说话，继续说：“就算你要赢我，也不该这样。”
在毫无后手准备的情况下独自涉险，太冒进了，万一失手怎么办？
叶初明说：“我没有记仇。”
与其说记仇，不如说他从奶奶去世那天开始学会了一些东西，久等不来的亲爹让他明白了即使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也未必靠得住，指望别人永远不如靠自己。
至于萧少阳，本来就没有责任义务，能来就很好了，没必要期望太高。
叶初明看着面前的背影，再次解释：“我自己真的可以，这不是出来了吗？”
萧少阳不买账：“我生气了。”
“……”叶初明抿了抿唇，干巴巴地安慰，“你别生气。”
“呵！”萧少阳气笑了，“小明同学，你就会这一句是吧？小时候我说我饿了你也只会让我别饿。”
叶初明辩解：“那我后来也给你做饭了。”
萧少阳说：“然后我就食物中毒去洗胃。”
叶初明：……
他恼羞成怒，顺手在萧少阳背上杵了一拳：“能不能别提这茬？”
萧少阳受了这一捶，握下刹车停在分岔路口：“去哪儿？”
两条路，一条回陆明煜家，一条回医院。
他不刹车还好，一刹可了不得，叶初明不由自主顺着皮质坐垫往前一滑，给他来了个毫无间隙的背后拥抱，两人身体贴得死紧。
拥抱也就罢了，要命的是地下室那颗药在他嘴里化掉了一些，难以避免地进入了他的消化系统。
当然，他也难以避免地起了某些反应，只好拼命和前面的人保持距离，以求保全颜面。
这下好了，前功尽弃，漂亮！
叶初明：……
真的，真的好想死啊！
萧少阳身体微僵，难以置信道：“你……”
叶初明两耳爆红杀气腾腾：“我鲨了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