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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第 343 章 ...

  •   上个世纪中页的都铎王朝,虽然人民被王室笼罩下的教会黑暗条例所牢牢禁锢,但因为所处地理位置与厄斯宗主国相距甚远,相隔半个星球,核战大爆发时期,冥王星的另一面疆土,只要在厄斯核武的射程之内,多少都有牵连,轻者受核污染、核辐射,重者直接灭国。

      而都铎王朝因为地理优势躲过一劫,在荣毅亲王败走矸南向星球另一边狼狈逃亡时,他储存在各地的财富也源源不断地向都铎涌入,有人说荣毅亲王是“人还未到,粮草先行”,那巨额财富早已进献给了即将收容他的都铎王室、贵族和上流阶层,可没想到,荣毅死在了半道上,也有人说荣毅亲王的身家早被下人瓜分一空,也有人说,追赶而来的封腾冲所率部队,将其巨额财富抢劫一空。

      这一谜案至今未告破,但荣毅架设和搬运的“残余”核导弹,是真的“遗落”在了都铎王朝。

      1968年,都堰海域“误碰触”所导致爆破的中子弹,不但直接将南北走向的蜿蜒河域从中间拦截,更揭示了都铎国土有核撑腰的新纪元。

      1970年,战争结束后,厄斯宗主国国王叶桑,曾几次下令让都铎王朝送回核弹,都督以“不会操作、不敢搬运、害怕再次误炸,危害厄斯领土”等借口为由,拒绝叶桑大王的所有“遣返武器”要求。

      至此,两边互相对峙,搁置不谈,一晃二十多年过去。

      李若希作为“上宾”,去过都督王室一次,不但身边有着随时听候差遣的奴仆,这国王的日常生活也是无比奢靡,平时上流阶层达官贵族们的社交宴会,异常繁复铺张,而都督用于接待李若希的规格,也是顶格礼遇,恭恭敬敬。

      双方协议既已签订,允中祥此行最终目的就要达成,只是李若希认为既然梁孝铮已经破解了赖阿佘具体囚禁地址,与其等都督放人那么被动,不如先去救人。

      这个任务便落到了梁孝铮身上。

      “如果大飞在就好了。”李若希有些不放心,提起腾达飞,就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姚易琛。

      “是我技术不到位,没能破解腾副将所在水星鸢的通关密钥。”

      “这不赖你,还是于皓南这个王八……”李若希咬了咬唇,只得罢了。

      其实水星鸢落到严守义手里不到三个月,他已经全部玩转了,毕竟是水星航空事业的带头人,曾经的三剑客之一,彭羽琼会怎样设置光卡射线来作为水星鸢的空中向导,严守义心里一清二楚。

      只是,先头答应李若希会把他的副将放出来,但在A军内部网上看到了腾达飞本人的“公式照”后,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没有人提前告诉过他,这腾达飞竟然长得这么帅。

      后来一想腾达飞是上一届兵王,他也就明白了,兵王不但要求单兵作战能力过硬,意志坚定,更代表水星A军五年的形象,至今没有一个兵王长得猥琐不堪过,长相虽不是兵王的硬指标,但绝对不是不参考的元素,水星Omega向来喜欢在孔雀旗榜下捉婿,原因就在此。

      他不能再忍受另一个兵王站在李若希的身边,所以,他选择“解不开通关密钥”。

      “那我跟你一起去。”李若希道。

      “不好,我自己可以,”梁孝铮道,“你在前面打头阵我在后面偷人,总觉得有违协议公平,不如就在仪式当天,你在前面做贵宾,我在后面将那赖阿佘秘密救出来。”

      “可你自己行吗?都铎王室我去过,像个迷宫似的绕来绕去,更可怕的是他们武装力量雄厚,战备精良。”

      “我有这个,”梁孝铮手里握着一个黑色正方型、沉甸甸的w炮,向上抛了抛,“这东西对厄斯人还不是有去无回。”

      “从哪儿弄的?”李若希惊讶地拿了过去,低头看了看背后型号日期,是最新产的一批水星来的军备,“这东西坊哥跟着翅膀走了以后,我这里都没留多少,是真正的稀罕物。”

      “于皓南给我的,让我一路傍身用,我还以为我来这都铎要碰到多少艰难险阻呢,结果是坐着战机来的,真没劲,”梁孝铮道,“对了,他还让我把你行李箱送来了。”

      一个黑色36寸的大皮箱子,被梁孝铮拎了过来。

      李若希低头看着这大家伙,撇了撇嘴,什么“你的行李箱”,明明是于皓南的箱子。

      他走的时候非常匆忙,除了刚子的东西带得比较全,自己的一应生活用品和习惯趁手的枪支,都被于皓南锁到他的密码箱里了,根本拿不出来。

      李若希偷摸去试探过开锁,可试过于皓南和自己的生日都打不开后,他就放弃了,感觉自己的智商也肯定破解不了于皓南的锁,郁闷地踢了这箱子两脚,愤然而去。

      “他说密码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梁孝铮补充了一句。

      这箱子的转向轮经过南征北战,行伍从军多年,已经全部转不动了,李若希饶是力王之子,将这箱子搬到自己的房间也费了不少劲,11月25日,结婚之日,也是头昏之时。

      啪嗒一声,行李箱应声而开,李若希没想到于皓南会用结婚纪念日来设置密码,他也要纪念他的愚蠢吗?

      李若希掀开行李箱上面盖子,首先摸了摸与自己阔别已久的金锋枪和阔步枪,越是神级狙击手越对枪支弹炮别有要求,不是他用习惯的武器,出手总是像慢了一拍。

      看到里面的洗发水沐浴露等等,李若希更是直接拎起来就去了浴室,他天生爱洁,这段时间在都铎安定下来,虽然住宿条件还算不错,但这黄沙遍地的国家,走到哪儿都是一头一脸的土,李若希想洗个痛快澡,是件非常奢侈的事。

      温水从上至下淋浴而来,浇到李若希的脸上肩上和身上,也许是属于他的生活用品远道而来,熟悉的气味洗去了多日以来的伤心和烦乱,他怔怔地站在热水中,呆了半晌,伸手去拿那栀子花香氛的洗发水,扭了一圈儿,发现扭不开。

      而上下掂了掂,其重量与之前他所用的不同。

      这让他想起上回跟于皓南一起时,就没剩多少洗发水了,然后于皓南又连日东奔西跑、山涧地头作战,李若希根本没地方去补全这些日用品,洗发水马上就空了,剩的那么一点儿,李若希都用来兑水。

      这却是满满的一瓶,750ml。

      李若希用力转了转封口,砰的一声,盖子开了,白色绸缎似的洗发水,倒在了手心里。

      李若希明白了,这是于皓南在装捡行李时,发现洗发水空了,另外买了一瓶新的。

      白色泡沫从头上逐渐蔓延开来,熟悉的和能安抚情绪的栀子花瓣味道,充盈了整个浴室,李若希闭着眼睛,双手揉着长发,洗着洗着,在热气的笼罩下,无声地哭了。

      人为什么会痛苦,是因为爱却不能完全爱,恨也不能尽情地恨,所以,人会因为两难而感到痛苦。这种痛苦,每每发生,李若希只能独自饮泣。

      从某种角度来说,于皓南作为丈夫,尽责尽职,独善其身,似乎无从指摘。特别是李若希经过那次烈火焚身、烧伤毁容以后,在于皓南精心备至的呵护照顾下,李若希原本遍布双手和脸颊、下巴的刺目疤痕,逐渐痊愈甚至无痕,不但令自己瞠目结舌,就是总统方倾看了,都得感叹医学奇迹。

      这其中尽管身体里的力王血脉,促使他有恢复原貌的基因和体质,但于皓南全程在医院里两个多月的贴身照顾、擦药涂药、更衣沐浴、喂食喂药,以及后续近大半年的愈后处理,都曾让李若希感激不尽,深深地为自己所托良人而感到庆幸。

      可后来两个人,为什么又越走越远呢?

      是战争局势纷繁多变,是身在不同阵营,你是Aland我是Air,还是你姓于,我姓李,你聪明,我愚蠢。

      李若希两眼红红地走出了浴室,将行李箱里的东西分门别类收好,于皓南把他的换洗衣服装了不少进去,更有数不尽的抑制贴和抑制剂,还有整整一大包重量不轻的金币金条,李若希打开一看,散落一床的金光璀璨,让他眼前一亮。

      他抓着这些金条金币,想起于皓南的话。

      不是说,“谁换钱,谁叛变”吗?

      李若希有时跟着于皓南坐车出去执行任务,夏日炎炎,他趴在车窗上,看着咖啡店里的茉莉冰拿铁直咽口水,于皓南会踢开车门走出去,头戴帽子低着头,给李若希买两杯。

      “我怎么没有钱?!”李若希将自己的裤兜都翻过来,兜比脸干净,“没人给我厄斯钱!”

      “你天天跟着我又不缺吃少穿,要什么钱,”于皓南将吸管插进冰咖啡里,递给了他,“现在我手里这纸币也连续贬值,上回25元一杯饮料,现在85,你弟再努努力,下回你就喝不起。”

      李若希低头不再说话了,是翅膀惹的祸,他不知道该如何为弟弟申辩,也不想听于皓南再揶揄他弟弟。

      后来,他看到厄斯首都街面上,忽然金条金币大行于市,俨然有代替纸币的意思,他想起自己有个金坨子,沉甸甸的几十克,他便拿着去问张吉惟,这个能换多少钱,包车能包什么样的车。

      那时他还没遇上姚易琛,想偷跑想的都是租车包车。

      张吉惟何等聪明,马上识出他这意图,便当开玩笑似的,顺便告知了他的主将——李若希想用手里一块金子换厄斯通用的金条金币。

      “谁偷摸换钱,谁意图叛变。”于皓南冷血无情地说。

      “为啥啊?!”李若希不解,“大家在厄斯驻军,天长日久的咸菜馒头,也想改善下生活啊!换点厄斯的钱怎么了?!”

      “这会儿想的是‘改善生活’,等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是不是就想常住厄斯了?是不是想买楼买房了?是不是还想雇一些大头兵当保镖保安,出门有面子了?是不是还想出卖一点儿A军重要机密,换取厄斯荣华富贵的一辈子了?”于皓南推了推他光洁白皙的脑门,“多少A军,走上卖国求荣的道路,开头就从‘换钱’开始。”

      李若希忍辱负重,忍了又忍,也只能忍。

      水星首富之子,在厄斯吃根冰棍,都得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行事匆忙的丈夫。

      “……咱们有定期换取厄斯钱币的规章制度,”总是跟他们一块出行的廖成北,有时看不下去李若希身无分文的样子,忍不住问于皓南,“大伙儿为了出门方便也都去孙参谋那里定期换钱,您为什么……不让李少将有钱。”

      “因为有钱就变坏。”于皓南头不抬眼不睁地看着手上的最新情报。

      有钱还会逃跑。

      斩断李若希的“经济来源”,也能有效控制他不安分的心,只是于皓南万万没想到,李若希忠诚的骑士何其多,都能开着水星鸢,带着他逃跑。

      ==

      “你二哥最近手头不是一般地紧,”孙舜香道,“你瞅。”

      方缇循声望去,一群Alpha们坐在一起聊天吹牛,于皓南从他们背后路过,这些人便立刻起身站直了,斜斜地叼在嘴里的烟也赶紧拿下来背在了身后,毕恭毕敬道:“于总好!”

      军队当然不会禁这种烟草,只是于皓南一旦出现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大家就忍不住正襟危坐或是起身向他行军礼。

      “给我一根!”于皓南朝他们伸出了大爪子。

      战士们一怔,很快的,七手八脚递到他手心里好几根毛烟,他随手叼在嘴里一根,等别人给他点着了火,其他的都收拢起来揣进裤兜里,大摇大摆地离开。

      “不是可以换钱吗?你没给他换?”方缇问道。

      “我给他预支了半年军饷,他一下都花光了,再要也没有,”孙舜香摇了摇头,“你以为十六万人外加十三万难民好养活啊?你还搞了一堆学生来,我问你,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办?”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安营扎寨的“先锋大学生”们,有点儿发愁他们怎么安置。

      “还有那个新式武器,什么冰冻人的,我和你哥提前都不知道有这种武器,你冒然出手,会不会有后患?”孙舜香日常操心Aland大小事宜,连Apollo也连带一起。

      “香香,我问你,到现在我的军功能升到哪儿了?”方缇反戈一击,“都说x枪炮已经能让我养老了,更别提w枪炮和改良版倾炮,你先别管我这冰冻人的事。”

      “你才刚刚成年就想养老了,怎么能够?!x枪炮,那x枪炮虽然功勋不小,对付厄斯人卓有成效,但你当时也就十五六岁,功劳也是大家协助你完成的,不能算你一个人的,”孙舜香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没有底气,“总之你这种几十年才出一个的绝命毒师,要想功成身退还早着呢,加油干吧方缇,你二哥跟我说了,今年秋天,酌情给你升一颗星。”

      方缇冷冷地觑着他,骗子,王宇行有些话说得真是一点儿没错。他倒不是非要一飞冲天变成五星上将,作为一个医疗兵主将,目前的阿波罗体量对他来说,已经够了,但是他不喜欢被隐瞒和欺骗。

      下午的军中大会,方缇提议让阮崎志等八名学生代表参加,孙舜香阻拦道:“不行,我们要问你新式武器的事,这是重要军机,他们厄斯人不可参会。”

      “阮崎志已经公开跟厄军以及叶桑政府为敌了,”方缇道,“我不认为他们是站在我们对立面的‘厄斯人’,何况现在学生集结五千人,就坐在那边档口,等候咱们安排,不让参会就不够透明公开。”

      “你还要多透明?新式武器都给他们用了,一旦他们掌握了对抗方法,你这武器不是白研究了吗?!”

      “我就要讲讲我这新式武器的理念!”方缇反而抬高了声音。

      “哎呦你个小不点儿,还敢跟我吼?!”孙舜香一把掐住了他的上臂内侧,那块肉嫩且肉多,从小只要掐住方缇胖胖的莲藕似的手臂,他都要作揖求饶。

      “不是小不点儿!”方缇被掐得面露苦色,眼睛都疼得红了,“于上将,你的副官掐我,你不管管?!”

      “别动手动脚的,都正经少将了,什么小不点,你现在有他高吗?”于皓南怼孙舜香总是非常精准。

      “我……!”

      “开会!”

      方缇如愿以偿,带着八名学生领袖,进到了会议室。

      这是第一次有“厄斯人”且不是“厄兵俘虏”参与讨论的A军会议,尽管阮崎志少年英雄,不卑不亢,进到这坐满了A军的军帐里,也不禁脚步打晃。

      “没关系,”方缇安慰他道,“咱们就事论事。”

      “嗯。”阮崎志点了下头,开始了他对于皓南的诘问,或者说是“讨伐”。

      “于皓南,敢问你有没有胆接受我对厄斯当局事态,向你提出的18问。”

      “有什么不敢的,”于皓南端坐在主席台上,大手一挥,“尽管问。”

      白衣黑裤上飞溅着的是同胞的血迹,而作为厄斯人和水星人的“双边代表”,阮崎志斗胆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于皓南,我问你,厄斯如今满目疮痍,生灵涂炭,家国倾覆在即,你认为,你该负多少责任?!”

      “零责任。所谓不破不立,眼前的艰难困苦、战争杀戮,那都是暂时的,你们看到的是我打破了一个旧世界,但将来扫平这一切,你们会迎来一个真正光明的新世界。”

      “那这个所谓的新世界,谁来主宰,”阮崎志问道,“是你们‘正义’的水星人吗?”

      “不是,”于皓南摇头,“主宰厄斯的人,应该是你们厄斯人。”

      阮崎志有些愣住,他以为于皓南会耍些太极,绕过这个问题,但没想到于皓南完全直给。

      机敏善变又足智多谋的青年领袖阮崎志,也绝不会被简单的一个大饼所蒙蔽。

      “你是说,你并不想主宰厄斯,在厄斯称王称霸?”

      “是,”于皓南的眸光深邃幽蓝,宁静而深远,“待到厄斯山明水秀,人民安居乐业,世有明君,守护宇宙和平之时,我一定抬脚就走。”

      阮崎志怔了怔:“我们这番对话是要实况转播给全厄斯人民看的,于皓南,请你别说大话,将来打脸可不好看。”

      于皓南微微一笑:“你就留待后看吧,看到那时我走不走。说实话你们厄斯星球相比水星是真不怎么样,我是一天都不愿多待。”

      说完甚至啧啧有声,充满嫌弃。

      孙舜香有些着急,害怕他说错话,这番和青年代表的对话,孙舜香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方缇的真正用意。

      于皓南在厄斯辛辛苦苦打了两年的仗,伤痕累累,孤军奋战,也孤立无援。

      谁也不懂他在干什么,还以为他是战争的真正挑起者,厄斯的人民不懂他,也不敢去懂他,而真正应该响应于皓南的,明明就该是厄斯人民。

      但今天,终于有厄斯人敢当面质问了。

      “于皓南,你是否当英雄有瘾,意图震慑全人类,才特意降临我们星球,教我们做人。”

      这是A军鼓动士气时的口号,但厄斯人谁听了都不好受。

      “不是,”于皓南道,“其实我是个小富即安的人,来到这里的真正意图,是想彻底打断厄斯政府企图再踏入我们家园、侵犯我们主权的念头。”

      “你声称是我们厄斯人侵犯水星在先?”

      “是,”于皓南点头,“你们被蒙蔽得太久了。”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如果真有此事,我要证据。”

      “你要多少有多少,”于皓南道,“如果你胆子够大,我可以带你去水星,让你亲眼见见被厄军践踏的国土,被凌辱的同胞,以及残肢不全、身负重伤的水星军人。”

      “我愿意去,”阮崎志道,“我要用我的眼,还原整个事实。”

      俩人走到对面,一个22岁,一个28岁,来自不同星球,这一刻,愿用信任作为桥梁,给彼此一个了解的机会。

      下面轮到方缇对此次爆破栾城大学的战役总结。

      “新式武器来源于世界医学难题,冷冻人技术,这是一种将人体或动物在极低温的条件下通过外部气雾袭击,达到一瞬之间零下24度的深低温保存冰冻技术,这项技术,对待的客观受体是所有人种,覆盖的是全人类的碳基生物,而我的目标,也是要用这种武器叫停战争,强制双方冷静,避免伤亡。”

      “战争是充满暴力、血腥和伤痕的,不论是厄斯人还是水星人,我希望我的武器,都是一把双刃剑,它不是完全制裁厄斯人的武器,它也是维护和平的利刃,”方缇的目光落在于皓南的脸上,又缓缓转向了阮崎志等八名学生,那么年轻稚嫩的脸庞,“我希望未来战争能够通过充满人性化的武器,暂停争斗,文明交割。”

      掌声从厄斯先进学生开始,逐渐的,感染了整个大厅里的A军们。

      胜利对于将军和士兵来说,尤其重要,而对于军医方缇来说,生命高于一切。

      最终,在方缇的护送下,阮崎志等人坐上了飞往水星的水星鸢,作为厄斯人的眼睛,探寻战争背后的真相。

      “我不觉得收纳他们进A军是正确的选择,”方缇道,“现在厄斯政府那边已经把他们打成了卖国贼,再坐实入了A军,那一辈子都洗不清了。”

      于皓南点了点头:“你这个想法很明智,加入了A军,才是真正毁了他们。眼下,他们有个好的去处。”

      方缇看向他。

      于皓南神情振奋,显然是个好消息。

      “南平战区投降了。”

      “投降了?”方缇纳闷道,“未见有将军前去征讨,竟然不战而降?”

      “是,厄军二星主将安平山,率军3万主动投降,”于皓南道,“你那起义的学生里,有他正在读大二的女儿。”

      “啊,”方缇抚掌叹道,“太好了!”

      很多事的发生就是这样,说是蝴蝶效应也好,牵一发而动全身也好,总之,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总归是福来福往,爱出者爱返。

      “希望能产生连锁反应,有越来越多的厄斯军官迷途知返,”于皓南双拳紧握,搭在了一块儿,方缇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也放到上面去,“那解放整个厄斯国家,解放全人类,就胜利在望了!”

      “嗯!”方缇望着他风尘仆仆、没人疼没人爱,状若疯癫乞丐的二哥,深深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一天的晚上,另一喜讯,犹如惊雷一般,传遍了整个厄斯大地。

      李若希作为水星外派外交官,跟都铎王室达成联盟,一致对外,双方交好,永不开战。

      只是……牡丹芍药蔷薇朵,都向千官帽上开。

      簪花的使用,从都铎王朝开始,最早是为了祭祀和庆贺庆典,古代的女性常在发髻上佩戴簪花,以示上流高贵血统和敢与群芳争艳的美丽,而在古代的贵族阶层,比如……王妃册封仪式上,簪花更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尊贵象征。

      都铎王朝空悬多年,从无正室王妃,可这册封仪式上的“簪花”之礼,却时隔二十多年,由李若希来亲自演绎,重现江湖!

      李若希,于皓南的夫人……竟做了都铎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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