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四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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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织姬很快便被带了回来，十刃所疑惑的真相即将揭晓。
蓝染坐在王座之上，垂眸看向橘发的少女。
“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能力吧，织姬。”
某种强大的压迫力令井上织姬咽了咽口水。
好可怕。
明明看起来是那么温和的人，身上的气势却截然不同。
医好葛力姆乔的手臂，这是井上织姬得到的第一个任务。而如果她无法完成，可以预见，本就对她不满的十刃大概会立刻将她撕成碎片。
尤其是那个名为露比的破面…
能治好的，而且，她好像没有拒绝的权力。在来到虚夜宫之前，乌尔奇奥拉已经将她的所有后路都斩断了。
井上织姬如同提线木偶般走到葛力姆乔身前，抬起手。
“双天归盾，我拒绝。”
【对事物的拒绝】
井上织姬的能力复原了葛力姆乔被东仙要斩断的手臂，与此同时，身为原第六十刃的力量也重新回归。
已经可以预料，憋了这么久的豹子不会对露比客气，当场血溅大殿也确实是他会干出来的事情。
但是当折川流发现自己站得太近，可能会被血溅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用瞬步躲开又有点丢人，他只能侧身后退半步。
“断空。”
荧荧的光幕挡在折川流身前，阻挡了将要落在他衣角上的血液。
大殿内有一瞬间寂静得落针可闻。
话说死神的鬼道是这么用的吗？
不过这好像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道灵力并不是来自于折川流本人。
蓝染掌中灵力的痕迹还未消散。
十刃看了看折川流，又看了看蓝染，直觉有什么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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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织姬被请来做客没两天，主角团就进入了虚圈，迷路了不知道多久，才触动虚夜宫的警报。
折川流感觉他们的灵压在外头时强时弱，有种随时会消失的波动感。
为了象征性表示重视，虚夜宫内部还是召集了一下全体会议，商讨一下对战方案。
折川流往蓝染边上的位置坐下，注意力在今天泡的红茶上。
他在他们说话的间隙抿了一口，话说破面竟然会有泡茶的天赋，简直出乎意料。
他一直以为虚都是暴戾嗜杀成性，而且他们的本能也是吞噬。
不过成为破面，好像也让他们取回了理性。
还没等他下结论，葛力姆乔一拍桌子，就要去找黑崎一护干架。
领导开会他早退，让本就不怎么稳定的上下级关系岌岌可危。
“葛力姆乔。”折川流缓缓放下茶杯，“何必如此迫切，只要井上织姬在这里，黑崎一护迟早会来的。”
“不如静观其变，如果他死在半路上，就代表着他不足以做你的对手，你又何必浪费时间。”
看在他替他挡了平子真子一个虚闪的份上，向来肆意妄为的六刃勉强卖了他一个面子，没有立即离开。也许是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又一脸不爽地坐了下来。
最终开会结果也正如折川流所说，让十刃各自回寝宫静观其变。所以这场会议只是蓝染用来稳定十刃心态，不让他们半道去把黑崎一护杀了才开的吧。
折川流与蓝染一同离去，市丸银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看不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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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2号门到虚夜宫，一路有战报传来，毫无疑问都是黑崎一护获胜的消息。
蓝染最近喜欢在天台上看风景，不过应该是因为那地方能更清楚地捕捉到灵压波动。
吹了一会儿风之后，折川流就申请去前线观察主角团动向了。
毕竟他是少数知道黑崎一护是蓝染的实验体的人之一，剩下两个一个东仙要担任虚夜宫总括官，一个银毛狐狸不按常理出牌，他看着是最安全的。
当然，这不是他真正的目的就是了。
他觉得，有些事情不该告诉蓝染，尤其是涉及力量的异常。但是，如果他问起，他也无法欺骗他。
信任也是多年的习惯之一，难以改变，还是暂时保持距离比较安全。
蓝染察觉到折川流对黑崎一护的关注。
如果说是因为虚白，却也不尽如是。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只是他不曾提起，似乎并不想告诉他。
他最近总是习惯对他有所隐瞒。
无论是崩玉之事，还是现世之事。
是什么让他觉得，这些事情不应该被他知晓。
“你不希望留在这里吗，流？”
你想去哪里。
就如同一个月前，隐匿灵压，使用义骸，消失在虚圈。
你真正想去的地方，应该不是空座町吧。
二人站在空旷的平台之上，虚圈喧嚣的风带走一切停驻的暖意，只留下由心脏蔓延至身躯的冷意。
蓝染好像生气了。
没由来的，他从对方没什么变化的神情中发现了这一点。
并非惧怕，不过是难以将谎言说出口。
他最担心的还是来了。
在蓝染面前，他无法说谎。
“我只是，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站在你的身后。”
离开了尸魂界，他们不再是队长和副队长的关系，可是若论从前，他们则是同伴，而既是同伴，他又要如何去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
告诉他，黑崎一护最终会脱离你的掌控，成长到足以打败你的程度。或者告诉他，他早已预见一切，并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向既定的未来。
有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没能说出口，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也就演变成了无声的谎言，他将错就错，如今却再也找不到借口。
只是，他还能逃避多久呢。
“惣右介。”
他没有喊蓝染队长，也没有跟着十刃喊蓝染大人。
而是如同一百年前，一切还刚开始的时候那样，喊他的名字。
“我…”
“蓝染大人，黑崎一护被乌尔奇奥拉大人…”下属破面匆忙来报，却看见二人一副正在谈话的样子，瞬间汗如雨下。
但是考虑到事情比较严重，还是硬着头皮说下。
“黑崎一护被乌尔奇奥拉大人杀死，葛力姆乔大人带走了井上织姬，好像…好像要去救人。”
至于救的是谁，不必多言也十分明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破面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天台。
蓝染背对着他，经过这一打岔，他不再提起刚才的事情，二人之间的气氛有所缓和。
也许今天可以到此为止，不过短暂的平静，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并不是死神。”折川流继续说道。
“这场虚夜宫与瀞灵庭的战斗，我不能参加。”
他不明白自己的出现对一切来说意味着什么样的变数，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目前还不能让灭却师始祖注意到他的存在。
所以，不是蓝染需不需要他参加，而是他不能参加。
他隐瞒蓝染在先，对此在意的应该是他。
不过，就算他接受了他和灵王可能休戚相关的事实，也不代表他想从蓝染口中听到对他失望的话。
“抱歉。”他说道，而后，便略显仓促地离开了这里。
作者有话说第40章 第四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