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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重生之小透明被顶流炒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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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结束，火力条中线落到了程苍的界面中，【Skerz】的名字被放大，一堆土俗的全息烟花和玫瑰炸了起来。
“哇……”程苍目瞪口呆，一会儿才道，“真不敢想象，s神的粉丝这么热情。”
两边的弹幕同样没想到是这个结果，讨论声纷纷从s神赢了转向那位关键的金主大佬——
【skerz牛逼！】
【这都行？？开挂了吧哈哈哈】
【卧槽，28秒，送了302个火箭】
【富婆手速惊人】
【这波操作有点眼熟】
“我猜又是上次那位】
【+1】
【+2】
【点了】
【金主ip在法国，跨国示爱呢这是】
镜头里，钱适的虚拟人物看着弹幕，有些愣怔，但还是很快回到了状态中，叫上程苍再试一遍。
‘
傅平丢下平板，正要走出办公室，小芹边扎头发边跑向他：“副总，您要去干嘛！别走啊！”
“节目在几楼录的？”
“您不能去，您现在要是去了，钱工看见肯定又不高兴了。”小芹见傅平的脸色冷淡，猜得出傅平是因为程苍和钱适炒cp生了气。
傅平冷笑一声，回来坐下，猛灌了一口柠檬水：“是，像我这种太爱干涉别人做事的人最让人讨厌。”
“我不讨厌您。”
“是钱适讨厌我。”傅平接上她的话，无力地抹了抹脸，抓过全息屏又把刚刚那个送礼号给注销了。
小芹没来得及上来阻止他，只能站在一旁搓手：“做好事不留名，送礼还挂梯子，这下钱工怎么知道你对他好呢？副总，你不要一直猜他到底讨不讨厌你或者为什么讨厌你，事情做了，钱砸下去了，他自然就喜欢了。”
“这些钱什么也解决不了。”傅平气冲冲地又喝了一杯柠檬水，闷着不说话了。
钱是万能的——但满足条件是足够多。钱适手里都有骑楼了，走挥金豪娶路线又能感化几个心房。
小芹啧啧称奇：“钱都解决不了啊……总不能搞理想主义做饼干超暖小面那套吧？”
傅平索性关了手机提示音。钱适生气，说到底是因为他探听过多。钱适不想要他做什么，他就不会做什么，他还能多退一步。
节目一直录到了晚上，隔天会继续进行下半集的拍摄。Omnis总部前拉了线，依旧围满了嘉宾的粉丝们。
傅平接到了傅明的电话，说是想要一张程苍的签名。他熟悉钱适的尿性，这时候钱适一定会回办公室写汇报，两人不大可能在现场遇上。
他还是想探查程苍接近钱适的目的，于是下了楼。
录制现场挤满了工作人员，虽然今天的拍摄已经结束了，但嘉宾还没离开，许多员工在附近排队合照。傅平叩门进入，一个beta惊喜地迎上来，小声问：“副总，您怎么来了？”
“我妹妹想要个签名，小芹忙着下不来，我正好路过，看看有……”他话音未落，那头拥挤的人群就让开了一条路。
“欸欸宝贝让下谢谢！”人群的空隙中挤出来一个年轻女孩，走向傅平，她在室内还带着鸭舌帽和口罩。
傅平想起来她是程苍的经纪人，之前节目组来开会时两人见过。
傅平礼节性地微笑伸手：“您好。”
工作人员大多是beta，傅平一进门，光是信息素就引人侧目，alpha傲人的身高更是让所有人都转移了目光。
傅平今天没做发型，刘海落到眉头，挡住了过分锐利的眉眼，笑起来略有学生气。身上穿的还是纯黑色运动服，选了一件灰棕色的羊毛开衫，搭在肩上，袖子在胸口打了个结，有几分慵懒的气质。
傅平随手理了理那件围巾似的开衫，然而经纪人无心夸他的装扮，只给傅平引了条路：“副总，今天我们的拍摄非常顺利，非常感谢你们的合作呀。”
她正说着话，黑压压的人群里冒出来一个甜美得让人欲罢不能当场就被苏得晕倒在地的声音：“敏姐！敏姐！我要走啦！不好意思啦姐姐们，我先走了……”
是程苍。
傅平的目光平移而下，落到了那个从人群中钻出来的青年身上。
程苍的脸很小，出道前走的是朋克暗黑路线，当时网传LOTUS将会迎来最强成员，谁知出现的竟是个甜系alpha，反差感一高直接炸了全网。
程苍看到傅平的瞬间，眼神忽然变了，嘴角牵起一个漂亮的笑，直视着他说：“你好呀，傅先生。”这个人很擅长操控自己的声线，语调一起一落，轻柔得像风，撩人的意味十分直白。
傅平点头致意，伸出手想与他握手，谁知程苍径直走向他身边，轻轻搭上他的手臂，缓缓压下，柔声说：“握手太客气了，我们还会再见的。”
一举一动都让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近，猝不及防地营造出暧昧的假象。
傅平神色微变，程苍身上有股奶糖的味道，初闻有alpha信息素的特征，可他同样作为alpha，却不感到排斥。
面前的人敢于和他长久地对视，傅平一心只有要签名的任务，便直接道：“我能要个签名吗？”
“好呀~”程苍取下胸前别着的大理石纹钢笔，就这么搭着傅平的手臂，直接在傅平拿着的专辑上落笔。
在旁观的人群眼里，他们两人几乎已经抱上了，超甜的软萌alpha趴在另一个冷酷无名alpha身上谁看了不惊讶。
不远处有人举起了手机，傅平终于感觉到距离有点超过了，刚想在人群越来越喧闹的交流中把程苍从身上弄下去，就看见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钱适左手拿全息屏，右手控制着调度台。白t下摆扎进水洗色牛仔裤，一身朴素的装扮勾勒出纤长的身形。
钱适一边和何桦几人交谈，一边停步在系统控制室门前。
傅平内心警铃大作。
然而钱适就像嗅觉敏锐的猎食者，早已注意到他。
程苍签完后微微一笑，把专辑拍在傅平胸口：“你在看什么呀？”
远处的钱适眉头轻抬，纯黑色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噢——是s神哥哥呀。”程苍松手前拉了拉傅平的衣角，打趣道，“你们认识吗？哈哈，没想到s神真人那么有耐心，陪我玩这么久也不生气。”
傅平再抬头时，钱适的身影已经消失了。他对程苍做了象征性的感谢之后，便要去追钱适，谁知程苍又邀请他：“傅哥，公司还有事情，需要你一起来谈，坐我的车回去吧。”
周围拿不到签名只能拍照的路人全都把相机转向了傅平。傅平倒也不好拒绝他，快速答应下来，跟着走了。
两人进了地下室的保姆车，傅平道：“我约了人，不能跟你一起走，有事在这里谈吧。”
程苍自在地接过经纪人送来的沙拉，笑着说：“你也怕跟我太近吗？我又不会跟你有什么，只有综艺上才需要炒cp。唉，ao组合已经太老土了，大家都看腻了。”程苍把蛇头耳钉取下来，悬在傅平的手上空，“帮我拿嘛——”
傅平木木地接过：“有什么事么？”
程苍是黄导的侄子，时常充当传话筒，这会儿正经道：“黄导拍综艺也拍了十多年了，这几年电影又重新起来了，尤其是全息体感的互动式影片。业内想做大事的人不少，走电影这条路子最快。”
“黄导想转型？”傅平问。
“不能说是转型啦，星寰本来就是这个圈子的嘛。”
黄导手握星寰影视集团，常年在港，不常亲自来内地。现在让最亲的侄子出面，也展现了一点诚意。
“这期节目原本只是尝试，但是大家都发现今天的拍摄效果特别好，黄导说omnis的技术果然领先，如果我们两边能继续合作，后期不仅仅是电影联动游戏，还有一整个娱乐产业链都能建立起来。”程苍又道。
Omnis其实一直有和星寰合作的倾向，公司上层好几次开会，都在谈未来走向，只是没有找到提出的机会，这次星寰主动伸出了橄榄枝，傅平自然要接受。
傅平微微点头，略有兴味地看着车窗外：“嗯，可以进一步商量……我记得黄导喜欢打高尔夫，陈总和方总也是。”
“有兴趣了吧~想约球？那也得先从我们这里牵线呀。”程苍把手机摸出来，放到傅平面前，“欸，怎么办呢？咱俩连微信都没加呢。”
噔噔两声好友申请通过，傅平回头朝人点点头，一声不吭地下了车。
B栋的地下停车区鲜有人影，附近的全息广告牌自顾自唱着葡萄成熟时，深灰色的反光地面上有傅平自己的影子。
原来今天是冬至。
程苍的保姆车开走，黑色车身闪过，更远的电梯间发出暖光。钱适就站在玻璃门后，倚着柱子，廓形牛仔夹克领子拉到最高，没型的休闲裤在空调风下晃动着。
两股视线交汇，钱适率先走向傅平，近后，举了举手里的袋子：“回家，吃汤圆。”
傅平想解释自己和程苍没有什么，可是最后只是木楞地“嗯”了声。钱适很平常地望着他，他便接过外卖袋子往车边走。
傅平走了几步又慢下来等钱适，余光里，解读不出一点钱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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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有各的事要准备，傅平在房间里看财务的报告，听见客厅的灯关了，一会儿又听见厕所传来洗漱声。
傅平听着听着，脑子就开始读不进东西了。钱适是生气了？还是不在乎？还是根本就没注意到程苍？
傅平几番偷瞥，都不见钱适进来。等他终于站起来换姿势看文章的时候，钱适终于悠进了房间。
Omega温暖的稻谷味十分明显，清甜的饭香很快围上了傅平。
钱适也干站在门前看他，背着手把门锁了。小房间忽然安静得让人耳朵发痒，傅平手里的平板歪歪斜斜地滑到桌面上。
“你要睡了？”
“想睡？”
两个人同时发问，又各自沉默下去。
傅平指指头上的灯，暗示钱适可以随意关。
谁知钱适放下手机，嗫嚅道：“今天不抱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