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可以》果果小豆丁

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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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书莹听医生说完，拿不定主意的在走廊外傻站着，“怎么办，怎么办……”

　　急忙赶到的程一荷见着恋人，“书莹！”

　　何书莹闻声看去，“一荷！”奔向他。

　　“不慌，不慌，我和你一起面对，不要慌，”程一荷结实地拥住他，“宝贝，宝贝，会没事的，冷静，冷静……”看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现在是什么情况？”

　　何书莹梗咽起来，“妈妈脑子里长瘤子，需要紧急手术。”

　　“成功率是多少？”程一荷很冷静，“宝贝？”而他不打一声招呼的哭了出来，“宝贝不哭，宝贝不哭，宝贝……”

　　何书莹不知道怎么办，“一荷，我拿不出那么多钱，我拿不出来呜……呜呜……呜呜呜……我好没用，呜呜呜……呜呜……”

　　“不哭，不哭，有我在呢。”程一荷心痛地抚摸他的后背，“有我在，不用担心。”

　　何书莹将脸埋在他怀里，“一荷……”

　　程一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嗯。”

　　“我不知道怎么办？”何书莹太害怕失去，所以想紧紧抓住，“我爸走的时候，也是这样呜……呜呜……”

　　“那时候我不在，现在不会了，”越是没有把握的事情，程一荷就越需要冷静，“你别慌，我先去问医生，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何书莹只知道哭，“呜呜……呜呜嗯……嗯！”手由着他牵着，抹着眼泪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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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一荷处理过比现在还要糟糕的情况，而且每一次都面临着回不来的绝境，可以成功脱险，不只是因为运气，还因为程一荷有着过硬的本事。程一荷相信出来混，有天总是要还的，哪怕自己不吃荤，改吃素，该来的还是会来。

　　程一荷明白的道理有很多，不是亲情，就是恩情，舍不得便是自己的节数，“有点麻烦呢。”从病房走出来，摸出手机，打电话给老板，等对方接通，“老板，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想跟你请几天假。”

　　“请吧，请吧，反正你一个财务，只有在月底才用得上，”程一荷的现老板和他的关系并不普通，“你可以忙完了再回来。”

　　“谢谢老板，”程一荷挂断电话，走回病房，“宝贝，饿不饿？”

　　何书莹坐在医生给母亲安排的病床前，“有一点。”

　　“那我去打包？还是和我一起去吃？”程一荷自己无所谓，但他不行。

　　何书莹抬头看向他，“我给妹妹打个电话，就和你去吃饭。”

　　“好的，”程一荷愿意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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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医生的多次观察，开会讨论，确定手术室的成功率，质询过家属，何书莹犹豫着，拜托程一荷帮忙。程一荷在这方便比较有经验，提议邀请肿瘤脑科里自己认识的别家医院的外科医生。开始院方不同意，直到程一荷拿钱出来，支付路费，住宿费，饮食费，手术费，包括医院提出的额外费用，院方才愿意签借用手术室的同意书。

　　何书莹知道程一荷有钱，但不知道程一荷可以这么有钱，认识的人既有本事，还有威望，他们见着程一荷，客客气气的称程一荷为哥哥，看似亲如兄弟，钱却不能少一分。

　　十个小时的手术结束，何书莹的母亲平安无事，何书莹跟着手术室推出来的病床走了，程一荷留下来，等着外科医生。

　　二十分之后的病房外面——

　　“呼……”何书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啊！”

　　“谢什么天地，要谢一荷哥，”何书莹的小妹面对哥哥身旁的男人鞠躬，“谢谢你，一荷哥哥。”

　　“不客气，但我不是哥哥，我是叔叔。”程一荷笑得很温柔。

　　“叔叔？”何书莹的小妹觉得他是年轻的哥哥。

　　“什么叔叔？”何书莹之前没心思介绍他们认识，现在要认真并严肃的介绍，“一荷是你哥哥我的男朋友。”

　　“啊？”何书莹的小妹惊讶得口齿不清起来，“二哥，你，你……”

　　“没有错！”何书莹不会逃避自己的感情，“一荷是我的男朋友。”

　　何书莹的小妹看向哥哥身旁的哥哥，深深地叹气，“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

　　“你什么意思哦？”何书莹知道她肯定是在嫌弃自己，“你哥长得像牛粪吗？”

　　“现在帅哥很常见好吗。就是各方面都好的不多见。”何书莹的小妹这几天来医院，都看到哥哥被男朋友照顾的画面，“一荷哥，你喜欢我哥哪里啊？”

　　程一荷觉得恋人的妹妹很可爱，“书莹人很好。”

　　何书莹害羞地挠头，“嘿嘿嘿！”

　　“恶心。”何书莹的小妹同情喜欢哥哥的男人，“一荷哥你也太好骗了，我哥特别贪玩，以前总和我抢吃的，还抓我头发。”

　　“是你太调皮，还有理说我，”何书莹当着恋人的面不好发飙，“我才不贪玩呢。”

　　“你就是贪玩！”何书莹的小妹双手叉腰。

　　何书莹含糊地说，“我没有！”

　　何书莹的小妹坚信自己没有看错，“你就有！”

　　何书莹看向恋人，“我真没有。”

　　程一荷握住恋人的手，“呵呵……”

　　“一荷，你要相信我，我不贪玩，我就是好动。”何书莹靠向恋人，“好动不可以吗？”

　　程一荷握紧他的掌心，“可以。”

　　何书莹害羞地红了脸，“呵呵……”

　　何书莹的小妹无意中吃到了狗粮，“没眼看了！我走了。”

　　何书莹急忙拉住妹妹，“今天你守夜吗？”

　　“是啊，你快点和一荷哥回家休息，明天换你们过来守夜，”何书莹的小妹今天有空来医院就是为了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好的，”何书莹听她的安排，“一荷，我们走。”

　　“好。”程一荷离开前，不忘夸奖妹妹懂事，“小妹，今晚就辛苦你了。”

　　“应该的，你们回去吧。”何书莹的小妹一个人走进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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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一荷坐在驾驶座上，一直看着前方，何书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靠着椅背，晕乎乎地模样，目光涣散，看什么都无法聚焦，车里开着暖气，程一荷不说话，也不放音乐，何书莹一时舒服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何书莹人已经回到家中。

　　煮好饭菜的程一荷坐在沙发边，等他醒来，“这几天你都没怎么休息，一会吃好了，就回卧室睡吧。”

　　“嗯……说我没休息好，那你呢？”何书莹坐起身，“不和我一样吗？”

　　“我扛得住，”程一荷起身，拉他起来。

　　“骗人，”何书莹握紧他的手，“你明明比我还要累。”

　　“好吧，我同你一起。”程一荷带他进厨房洗手出来坐在餐桌边，“吃饭吧。”

　　何书莹面对一桌子的好菜，“辛苦了。”

　　程一荷给他夹菜。

　　“嗯……好吃。”何书莹那几天没什么心情吃饭，现在安心了，胃口自然大好，“你怎么吃这么少？”

　　程一荷就吃几口饭菜，“我够了，”吃多了进肚子里没地方塞。

　　“真的够了吗？”何书莹要给他夹菜，“再吃点？”

　　“不用，”程一荷避开，“你吃。”起身收拾自己的碗筷，“我去洗澡，碗筷你放在洗菜盆就好。”

　　“哦，”何书莹看他放碗筷在厨房的洗菜盆里，人就跑了，“宝贝是闹肚子了吗？走这么快？”和他认识这么久，发现他不仅优秀，很多地方还与众不同，“吃这么少，长这么高，身材还这么好，怎么做到的？”

　　程一荷并没有考虑过自己的隐瞒能撑多久，现在和他生活在一起，不仅快乐，还觉得这才是人类该有的样子，“啊……”洗干净里面和表皮，面对镜子，照个正身，再照个侧身，“还好，还好，我还以为撑破了呢。”抚摸肚子，“这几天都在外面吃，真怕盐分太高，弄坏胃袋。”按捏腹肌，“以后还是小心点，少吃外面的东西，配料太多。”

　　突然玻璃门被打开。

　　程一荷吓得大叫，“啊！”

　　何书莹走进卫生间，“是我，你慌什么？”

　　程一荷长着嘴，“啊……我……”他一进来就脱衣服，“我这不是怕被你看见我的糗样嘛。”

　　“你会出糗吗？”何书莹每次见他，他都是优雅的绅士，“你会吗？”

　　“啊！”程一荷笑了，“呵呵……呵呵……”上前两步，拥住他，“书莹，”暧昧地搂他，挠他的后背，笑着亲吻他，“呵呵……嗯……嗯嗯……嗯……”

　　何书莹知道他想做什么，“一荷，嗯……”想要从被动变为主动，“一荷嗯，嗯……让我来嗯……”

　　“哈……”程一荷现在□□，岔开双腿，等着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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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书莹的母亲在恢复期里，一直没有醒来，手术明明很成功，但何书莹的母亲就是这么不幸运，术后伤口没有愈合，血浓引起的血块顺着血管流入脑血管，导致脑血栓，换做年轻人，还能再动一次手术，但老年人，院方不支持二次手术，提议保守治疗，并给病人做了CT，拿到CT片的这天，病人家属都来了，报告要过一会才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