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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六十束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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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的过了几日,南意是学生还有暑假,秋然予却是要工作的。
俩人继续回归到你送餐我工作,你学习我开会,你结束我下班,妻妻双双把家还。
然而日子没过多久,许久未露面的秋家突然造访,走了陈洲的关系,秋家要在B市开个古玩城。
南意当然没有给他们好脸色,就差把‘别打扰我老婆’几个字贴在脸上。
这回秋玄的态度倒是异常和蔼,下了面子还依旧笑容和煦的找秋然予帮忙出席开幕仪式。
几次造访,言语放得足够卑微,最后还是南梦点了头,让秋然予去趟B市。
当然,护短的家主压根不是让妹媳去给秋家压阵,而是因为南家决定抛售在B市的产业。
有了上面人的调节,南梦和陈洲的关系表面和平,谁知道以后会因为什么事情,两家会撕碎和平。
南家根基在霖海,因此决定放弃B市的全部产业,但要处理干净,免得之后给了错处让陈洲报复。
最近因为上面的人事调动,南梦需要出差去趟外地,归期未定,避免夜长梦多,抛售产业的事要动作隐蔽些。
所以她只能找个绝对信任又懂商的人去做这件事,混蛋小妹肯定不行,所以只能使唤她老婆了。
对于长姐的要求,秋然予爽快应下,虽然小Alpha当即抿直嘴角,表演了一个独守空房的怨念小狗。
小狗不说不开心,只是在老婆将要离家的几天当中,挺个大高个跟前跟后,粘人粘得紧。
“我要上洗手间,你也跟着?”秋然予转身看着大高个,无奈浅笑。
南意摸摸鼻尖,背着手轻咳两声,死要面子:“我,我就是想洗个脸。”
说着就率先走进浴室,末了见老婆没动,还好心提醒她:“你不,不是上厕所嘛。”
俩人再亲密,秋然予都抹不开面子当她的面上洗手间,这人真是令人无奈又没辙。
上前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拎出去,转身进了洗手间,‘咔哒’一声,直接上锁。
南意撇嘴,有些垂头丧气地坐回到床边。
她都磨了好久了,秋然予就是不愿意带她去B市。
不仅如此,还给她布置一堆作业,这就离谱,简直在她的心尖上舞刀,把她的心切成片。
“妈,妈的。”小结巴用脚尖蹭着地毯,指尖不停搅弄着腰带。
秋然予刚出浴室就听到这声嘀咕,上前一步揪住她的耳朵:“不许说脏话,怎么又结巴了。”
南意顺着力道仰头,大眼睛满是希冀:“你带我去,去吧,我保证,绝,绝不捣乱。”
她也不是一定要跟着去,只是不放心罢了,容家和陈家关系密切,现在又来个秋家。
这三家对她肯定是没好感,报复她倒是比较困难,毕竟自己有自保能力。
其实她有些后悔大张旗鼓的对秋然予表达爱意了,这不就明摆着告诉敌人她的软肋在哪。
南家保镖的实力她是知道的,陈家秋家倒还好,就是容家,碰那玩意的家族是没有底线的。
有心想提醒,但又不知道怎么去说,总不能把之前的事情翻出来,为此南意懊恼了几个晚上了。
秋然予见小Alpha不知道想到什么,眉头紧皱满脸严肃,信息素还不小心溢了出来。
察觉到信息素表达出的不安,她抬手,虚虚地揽住这人的脖颈,低头软语道:
“我很快就回来了,主要是这次时间紧张,不然我就带你去了。”
见棕眸亮了一瞬,没等这人说央求的话,伸手揉搓了两下松软头顶:“听话。”
南意只好咽下想好的理由,埋首在女人腹间,轻轻蹭了蹭。
也许是这两天自家Alpha表现出的不舍,或是她信息素里表现的不安,秋然予痴缠了她一整夜。
第二天等她走的时候,南意都没能醒来,女人留下一吻,拖着行礼悄悄离开。
B市这两天的天气异常沉闷,热浪闷在人的头顶,呼吸的空气都令人心浮气躁。
秋然予到达订好的酒店,开始翻看南梦给她的资料,力求快速解决这边的事,早些回家。
“她到了,南家派了几个保镖,这个我来解决。”
陈华轩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上,旁边搂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正上下其手地摸索着。
站在落地窗前的清秀男子挂掉电话,转身看向他,眼底闪过深深的厌恶。
丢了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一针见效。”
陈华轩推开怀里的人,让她回卧室等着,看到房门关上,这才打开了小盒子。
男人神情亢奋:“这玩意真能让她听话?”
容天轻抬下巴:“何止听话,这东西是新货,据说感觉如升天。”
语毕,不再多看男人一眼,再次转过身时,清秀的脸上满是阴鸷。
他知道这个人喜欢玩刺激的,而且绝对碰过这个玩意,所以他故意说得吊人胃口,给的也是双份的。
如果陈华轩自己好奇,尝试了一番,那可就怪不得旁人了。
这个东西是他偷出来的,做的也隐秘,还没在市场上流通,因为这玩意研制的不成熟,有严重的后遗症,比如。。发疯。
如果陈华轩不知轻重,给了秋然予全部的计量,那么那个女人也将因此而丧命。
他倒要看看,当秋然予死了,南意会变成什么样,他容天的东西,得不到,那就毁掉。
听到身后的男人发出猥琐笑声,容天跟着弯起嘴角,脸上的算计一览无遗。
这个蠢货。
这件事不管做不做的成,反正没损失,要是蠢货做成了,再怎么怪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这个未婚夫,不是疯了就是被南家记恨上,当然,死了最好。
他倒要看看,父亲会不会再强逼自己同陈家联姻。
不远处的古玩城正在搭建舞台,来往众人都驻足观看,容天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这一切南意都不知道,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房间早就空无一人。
“嘶。”
不小心碰到脖颈后面的腺体,她扯了嘴角,只觉得一言难尽。
自己昨夜被强压了一夜,整整一夜!
脚趾蜷缩起来,越想越觉得羞耻,仿佛还能听到她哑着嗓子弱气求饶。
闭上眼,捂好被子,年轻羞涩的Alpha脸颊涨得通红,开始无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