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阳》果果小豆丁

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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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启琳紧抿着唇，“……”

　　“老婆，别激动，老婆……”王志行正要劝架，结果不注意被恋人抿了一口，“嗯！”什么情况？

　　程雨池气鼓鼓地道，“他是我的，你知道不？别吃着碗里的想锅里的，要不是王志行说不喜欢，还有你程炳慧的戏份吗？”

　　王志行瞬间明白过来他为何突然亲吻自己了，“老婆！”慌张的解释，“老婆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气到失控的程雨池逮着人就骂，“矮子你吃厌了，想换上下铺找个大高个是吧？也不看看你年纪，吃得消吗？趁我和儿子不注意，钓女婿走，我看你是找死！”

　　“真不是这样的啊，老婆，我和女婿去买菜，完全是为了让你和儿子吃好喝好，”王志行这一刻是哭笑不得。

　　“吃好喝好好商量是吧？”程雨池抬手就打他胸口，“你个死没良心的，我还以为你一直拒绝娶二房是因为怕我伤心，原来是口味变了，呜呜……呜……”

　　他这眼泪是说来几来，哗啦啦地掉，王志行惊了，“老婆！”叫不动恋人，只能起身去追，“你们吃，别管我们了，”快步追上，“老婆！”跑着跑着，“我啊！嘶……”不小心闪到腰，“哎哟，我的腰呃……”按住扶手，“老婆……”借住扶手，一点点往楼上走。

　　程炳慧不敢相信岳父现在的身体状况会差到这种地步，“爸爸他这样能行吗？”

　　王启琳等父母离开之后，“你是不是比较喜欢爸爸？”

　　“啊？”程炳慧先是愣住了，很快又想明白地手指着自己，“我？”急了，激动地丢筷子在桌面，“我和爸爸是亲戚，你才是我老婆。”

　　“我吃好了，我去切菜，”王启琳明显是不相信他，想逃避问题。

　　程炳慧一脸懵逼地坐在桌子边，“这……这哪里是哪里啊？搞什么啊？弄成这样，今晚怎么整活呀？”局势严峻，“哎呀……”头疼得紧，“得去解释解释，”起身，借收拾碗筷的借口，走进厨房。

　　王启琳这个时候捏着一把崭亮的菜刀，话不多说，捏紧刀把，一刀下去，“切你个稀巴烂！”

　　被程炳慧看见，惊得不敢说话，“……”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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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动人心的晚上，程炳慧异常紧张，在没整活之前，把王启琳一家子气得各忙各的都没个能说话的人，程炳慧现在只能靠自己，学习得再多也是纸上谈兵，有没有用，还是要看实操，所以程炳慧洗澡的时候就特别注意，因为同是男人，观察自己就等于观察王启琳。

　　“男人，都是男人，男……”程炳慧一直在卫生间里对着自己自摸做研究也不是个办法，“哎呀，这样不行啊……”低头看自己，“这样我只会更激动，怎么办啊？”事情并不会像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还是回卧室先吧。”

　　半个小时后，王启琳走进卧室，“还看书呢？”

　　程炳慧惊慌地抬头，“啊！”看是忙活完事情回到卧室的恋人，“啊，啊……是啊。”

　　“呵，你紧张什么？”王启琳身上全是汗，不方便坐在床上，“还是被我吓着了？”转身，打开大灯，“害怕就开大灯，只开个床头灯，四周黑乎乎的，谁走进来都像鬼影。”

　　“不是很像，也不吓人，我就是面对你，有点怂，”害羞的程炳慧不太敢看他的双眼。

　　王启琳看到他突然撇开视线，“我又不凶你，你害怕什么？”

　　“我……”程炳慧我了半天，就是没说出口。

　　等不到他回答，王启琳推开衣柜，“你等我一下，我太累了，我需要洗个澡，”速度捡一套衣服，走了出去。

　　程炳慧看着恋人离去的背影，“完了，完了，又生气了，”在心里发誓不再错过下一个可以解释的机会，“别慌，别慌，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合起课本，放在老地方——床头柜，坐正身子，紧盯着门口，等对方推门而入，“老婆！”起身迎接，“老婆，你听我解释，”和他同坐床边，“妈妈说我要是今晚不整活，就把我换掉。”

　　“整活？”王启琳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你不是要看书将来考公务员嘛，我做的那些体力活，随便请个人就能上手，不需要浪费你的宝贵时间。”

　　“妈妈说的不是做包子馅的活，”程炳慧越说，声音越小，差一点点就消音了。

　　“不是包子馅，那晚上整什么活？”王启琳更加不明白了。

　　“就，就，就……”程炳慧说不出口，干脆去床头柜那里找出岳父岳母交给自己的东西，“就这个。”放在他面前。

　　王启琳看到床面上的那些东西，“……”脸顿时像火烧般炽热。

　　“我，我查过，也看了，不，不太行，”程炳慧紧张得舌头打结，“不是我不行，是，是我总觉得不太好，你，你……”捏紧手指，“你觉得呢？”

　　王启琳本来还泛红的脸，现在一点点降下来，刷白了脸，“是不喜欢一样的身体吗？”

　　“啊？”程炳慧僵直地抬眼，与他对视。

　　“没有胸，没有……”王启琳说着说着，梗咽起来，“我，我是男人，你接受不了，我能理解。”

　　“不是身体的问题，是我……”程炳慧挠头，“哎呀，你上面还是下面？”

　　“啊？”王启琳的脸刷一下又全红了，“我……我没做过，我可能做得不好。”

　　“我也没有做过，我……”程炳慧说不下去了，双手捂脸，“啊……好害羞啊……”

　　一瞬间，王启琳终于明白最近是怎么回事了，“噗！”乐得双肩颤抖，“我们在干嘛？”越想越好笑，“笨蛋。”一不留神倒向他，“俩个笨蛋。”

　　“呵，呵呵呵……”程炳慧笑着拥住他，“是有点，”抚摸他的后脑勺，“那今晚整活吗？”

　　王启琳按着他的胸口，急匆匆跑去衣柜那边，推开，蹲下，离开抽屉，取出里面一样东西，拿在手里，转身跑回来，“我买了这个，”递到他面前，“有一个多月时间了，要是决定开封，就尽快用完它。”害羞地靠向他，“要试试吗？”

　　这个时候的程炳慧只能看到他的脑袋瓜子，“嗯……”拿走他手里的小瓶子，“我可能做得不好，希望你不要讨厌我。”

　　“不会，”王启琳将脸埋向他胸口，“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程炳慧亲吻他的脑袋。

　　夜很长，深爱着彼此的俩个人，终于有了第一次深入浅出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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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晃，到了隔天早上，王启琳没有早起，卷着被子，□□的躺在程炳慧怀里，均匀地呼吸，热乎的怀抱，在这越来越冷的天气里，更显得它的舒适。软绵绵的床垫，贴合着身躯，每移动一下，都会发出沙沙声。

　　“嗯……”王启琳搂着他的手，掌心时不时磨蹭着他的后背。

　　程炳慧深呼吸，“嗯……”怀里的他动了又动，拖了一下怀里的他，“嗯？”

　　“嗯，”王启琳用脑袋拱他。

　　程炳慧迷迷糊糊地睁眼，“嗯？”第一次在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还没起床的恋人，“醒了？”

　　“嗯……”王启琳其实不想醒来，“差一点点嗯……”

　　“呵呵……”程炳慧亲吻他的脸，“启琳，谢谢，我爱你。”

　　他的声音很温柔，王启琳笑了，撑起身子，亲吻他的软唇，似乎在告诉他，我也是。

　　六点多，程炳慧在后厨忙完所有事情，搬来凳子，“我来弄，你坐，”抢走他在做的活。

　　王启琳将切鱼块的活交给他，“嗯。”

　　程炳慧拿起锅铲，“呃……”面对鱼饼，开始横切，“别说，做久了这活比去跑步费力，怪不得你这么瘦。”

　　“还好吧，”王启琳坐在桌边也不闲着，抬手就是捏面团包包子。

　　“是还好。”程炳慧切好鱼饼，走向他，亲吻他的小脑袋瓜，“嗯……”

　　王启琳昂头看他，“呵呵……”

　　“我得忙一会，很快回来，”程炳慧扛起他放好的一笼子生包子，架在蒸笼最后一层，开火，调好时间，等着它加熟发出警报，空余的时间去准备热油，开始炸油条。

　　程雨池打着哈欠下楼，“儿子！”

　　王启琳扭头看向声音处，“妈妈早。”

　　程雨池走近一看，“哟！这小脸红扑扑的，是不是被水蒸气烫着了？”

　　“不是被水蒸气烫着了，是被我烫着了，”程炳慧端着刚油炸出来的油条摆到方便售卖的区域，“妈妈，早餐想吃什么？”

　　“啊……”瞬间明白了的程雨池，“好，吃什么都好，我今天心情好，”大声道，“给我两份，我要和你爸在楼上吃。”

　　“明白。”程炳慧这就去给他拿早餐。

　　王启琳娇羞的抱怨，“妈妈……”

　　“呵呵……”程雨池就是个老油条，什么都敢说，“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男人。”

　　王启琳作为初学者，在光天化日之下是真聊不了这样的话题，“妈……”

　　程雨池豪迈地哈哈笑，直到接过程炳慧递给自己的早餐，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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