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恶作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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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梅莉！玛丽！”伊尼娅大叫，“可以拆礼物啦！”
“圣诞快乐！嗯？托尼还没起来吗？”蓝闪蝶说，“E，你去叫他，我准备早餐。”
“圣诞快乐，孩子们！”火龙女说，“快去看看你们的袜子，圣诞老人一定来过了！”
“圣诞快乐！”黄鹂朝穿着睡衣的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挥手，“早餐吃面包布丁，圣诞树下多了好多礼物！”
“圣诞快乐……哦，是我起太早了吗？”主祭人缓步走下楼，“哇哦，阿尔福雷德！圣诞快乐，你在做姜饼人吗？我去叫父亲起床！”
“圣诞快乐，大家！”焦点走出她在正义大厅的房间，对着基地里的正联超英们打招呼，走了没几步就看到正联主席站在会议室外，“克拉克叔叔，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应该回家过圣诞……父亲？你怎么也在这？别告诉我你一晚没睡！”
“我还好，艾丽塔。”蝙蝠侠拿着平板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刚结束了个必要的会，我们回去吧。”
超人告状：“蝙蝠确实一晚没睡，艾丽塔，你得好好劝劝他，他前天晚上也没睡！”
“两天没睡？”焦点咬牙：“难怪主祭人找不到你，父亲，我现在直接给你送回去，等你睡醒了我们再拆礼物！”
没等布鲁斯拒绝，他就被拉进了巫师房间，然后从主祭人那里拉了出来——直达卧室。
几乎是沾上床的瞬间，布鲁斯就睡着了。
这是有多累啊？
伊尼娅下楼叫阿尔福雷德来帮布鲁斯换睡衣，然后接手了做圣诞姜饼人的工作。
昨晚才结束工作回哥谭的迪克是第一个下楼的。
“嗨……呃，E？你换了条裙子，这条裙子很好看。”迪克说，“但是你的头发颜色好像和原来不太一样。”
暮色哥特的银发和梦境边缘的银发颜色确实有些细小的差距，不愧是夜翼，真敏锐。
“我不是E，E在复仇者联盟那边。”伊尼娅说，“我是主祭人，初次见面，迪克。阿尔福雷德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你能帮我将那些端到餐桌上吗？”
“没问题，不过那你也是……E的妹妹？”迪克不太确定，“你长得和E一模一样。”
“就这么告诉你答案实在是太容易了，迪克，你等会儿可以从大家的表现中推断我是谁……提姆？”
“伊尼……”提姆打着哈欠走进厨房，“有咖啡吗……哈欠……”
“提姆？别告诉我你也像父亲那样一晚没睡！”
“我睡了三个小时……芭芭拉熬夜熬得比我更狠。”提姆揉着眼，“我们得祈祷那些罪犯能看在今天是圣诞节的份上安分一点。”
“如果你不介意那些罪犯可能会重度残疾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代班。”伊尼娅说，“执政官有空，幽魂女也有，黄莺也随时待命……你还是回去睡一觉比较好，父亲刚刚才睡着，我可以等你们醒后再拆礼物。”
“不，事实上，我是来问你还有没有活力滋补剂的……”提姆挠挠脑袋，“你送我那瓶我已经喝完了。”
伊尼娅：“……”
伊尼娅：“滚回去睡觉！”
话是这么说，但伊尼娅还是让焦点在客厅里铺开魔药操作台，做了一箱子活力滋补剂扔给提姆，有大有小方便储存或随身携带。
“这是不是说明……”迪克看着眼前的主祭人，纠结地拧着眉头，“我又多了一个新妹妹？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部分正确。”伊尼娅把一盘子约克郡布丁递给焦点，“你这么猜，也许是因为我和焦点一样叫布鲁斯父亲？”
“是的，但是布鲁斯不应该不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上次艾丽塔的事他就提前告诉我了。”迪克摸了摸下巴，“嘿，主祭人，你的能力是什么？当然，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我的能力？”伊尼娅顿了顿，“倒不是不能说，只是我的能力……比较危险。”
主祭人的破坏力太强，和哥谭这个地区的反派们相比简直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看她徒手拆地狱就知道她有多强了，她应该去和达克赛德或者灭霸那种级别的东西战斗。
“危险？”迪克好奇，“有多危险？”
“呃……”她能一个人毁灭哥谭……
“感谢你的帮助，伊尼娅小姐，你能帮我制作一些蛋白霜吗？”戴着圣诞帽的阿尔福雷德走进厨房，“我注意到你在客厅制作什么？”
“活力滋补剂，给提姆的。”伊尼娅说，“蛋白霜，就是那种装饰姜饼的糖霜对吗？我看看，我们需要什么颜色的……”
“白的就可以，伊尼娅小姐。另外，迪克少爷，如果你有时间……能否去叫达米安少爷起来吃早餐？”
“噢当然……等等，伊尼娅？伊尼娅？”迪克睁大了眼，“可是伊尼娅不是才这么小——才九岁吗？”
“你可以慢慢想。”伊尼娅说，“让我找找看，糖霜在这儿，无菌蛋和柠檬汁……”
迪克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了正在做活力滋补剂的焦点。
“嗨，艾丽塔，早上好。”迪克向她打了招呼，“你在做什么？”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在做活力滋补剂，给提姆的。”焦点说，“如果你也需要，那我就做多一些。”
“我想我很需要这个。”迪克的语气非常诚恳，“请你也给我做一份，艾丽塔。”
“好，我想这种魔药全家都有必要来一份，我看看材料还够不够用，要是不够用，那我就得去禁林打一下材料……”焦点说，“加上卡珊德拉和我的份，一共八份……”
迪克在心里算了算，“加上主祭人……我是说伊尼娅，是不是一共九份？”
“不，就是八份哦。”焦点歪歪脑袋，“你去叫达米安吧，我这里很快就做完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叫达米安？”
“阿尔福雷德不是这样拜托你的吗？”
“……”
迪克若有所思——客厅里的艾丽塔能听到厨房里的对话？
他敲了敲达米安房间的门，“恶魔崽子，阿尔福雷德让我叫你起床吃早餐！”
过了一会儿，达米安打开房门，打了个哈欠，“我知道了，格雷森，你可以不用叫得那么大声。”
“对了达米安，伊尼娅算是你的姐姐还是妹妹？”迪克问。
“当然算是妹妹。”达米安毫不犹豫地回答，“罗告诉你那件事了？”
“……什么事？”
“看来你还不知道，那真的挺有趣的，你自己慢慢猜吧。”达米安走下楼梯，看到客厅里熬魔药的焦点，抬手打了声招呼，“罗，你在做什么？”
“做一些能让人扫除疲惫活力四射的魔药。”焦点说，“早餐在餐桌上了，布鲁斯刚睡着，杰森在过来的路上，我给你们做了点种花早餐。”
“我”给你们做了……种花早餐？
到了餐厅，只见主祭人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头也不抬，“我做了点包子和豆浆，吃吧，阿尔福雷德已经吃过了。”
包子，豆浆，毫无疑问的种花早餐。
“我”做了点包子和豆浆？
达米安完全习以为常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而主祭人的位置，是艾丽塔平日坐的位置。
答案呼之欲出。
但迪克还是觉得有点奇怪——真的太奇怪了！看起来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实际上是一个人，他以为这种桥段只会在幻想小说中出现！
“所以……艾丽塔？”迪克小心翼翼地问。
“我都告诉你了，是伊尼娅。”伊尼娅用执政官的手机给伊森发了句圣诞快乐，抬起头，“是主祭人，还有焦点。”
迪克觉得自己有些混乱。
伊尼娅喝了一杯热乎乎的豆浆，吃了两个肉包子就站起身，“我想蛋白霜应该晾好了，对了，这个是你的，达米安。”
她往达米安头上套了个尺寸合适的圣诞帽，然后取出一对鹿角发夹，夹在迪克头发上，然后满意点头，“这样才有过节的气氛嘛，看，我也有一双鹿角！”
达米安嫌弃地扒拉了一下头上的圣诞帽，但还是没摘下来，“你得让父亲也戴上这个东西。”
“当然，人人有份！”伊尼娅头上的鹿角发箍是游戏系统圣诞礼包的配件，她想了想，干脆把梦境边缘给脱掉，露出底下的直购衣服韦斯莱毛衣冬日暖意，同时也把发型换成了配套的，“这样看起来更像过节吧？”
鲜红的毛衣上，是一个大大的字母E。
迪克猛然想到，伊尼娅这个名字的首字母也是E。
一切都似乎串了起来。
杰森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他手里还提着一个蛋糕盒，他和客厅里熬魔药的焦点打了个招呼，走进餐厅——“伊尼，你有记得准备我的份吧？呃，这身新衣服很适合你，但这个发型很一般。”
“但是这个发型看起来减龄！”伊尼娅接过蛋糕盒，“而且看起来很可爱！”
“你已经足够小了。”杰森佯装诚恳地说，“用不着再减龄，你再减就是个胎儿了。”
伊尼娅扔下蛋糕盒，对着杰森就是一顿打闹，然后按着杰森的头给他套了个绿色的圣诞帽。
“你又带了蛋糕吗？是什么——草！！！”
蛋糕盒打开后，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恶作剧机关，蛋糕是好吃的蛋糕，但是它已经被底下的弹簧弹飞，整个糊在伊尼娅脸上了。
杰森立刻退远了点开始笑，达米安也开始笑，迪克开始憋笑，甚至从厨房里听到动静出来的阿尔福雷德，看着她的满脸奶油也忍不住笑了。
“杰——森————”
伊尼娅抽出了魔杖，然后她才想起杰森身上有她送的护具，普通咒语对他没效。
这是你自找的，杰森。
伊尼娅收回魔杖，默然化悬空，她四周的空气开始扭曲，恐怖的能量威压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当然，也仅仅是能量威圧而已，她有在注意着不让自己默然化的肢体破坏家具和地板，毕竟她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生气程度，没打算真的打人。
迪克：“……”
那些黑红色的涌动着的能量实体……碰到会死的吧？
“我错了我错了。”杰森立刻清咳一声收敛笑意连连摆手，“我只是想开个玩笑，你上次不是也给我套公主裙？”
“那条裙子是达米安选的！”伊尼娅一指达米安，“你整我却没整他！”
达米安：“但是出主意的人是你！罗！你才是主谋！”
伊尼娅：“我只是提了个建议！赞同并执行的不是你们吗？！”
杰森：“提前声明我可没有赞同，我记得赞同的是达米安和提姆！”
伊尼娅：“所以这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整我不整他俩！”
杰森：“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整？”
达米安：“难道故意把我制服裤子剪短到只剩内裤的是你吗陶德？！”
伊尼娅：“等等，难怪达米安昨晚没去夜巡……”
杰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就是照着迪克当初穿的制服——”
迪克：“等等为什么又扯到我？我的制服怎么了？”
达米安：“陶——德————”
伊尼娅：“那提姆呢？”
杰森：“我把提姆的咖啡都换成了无咖啡因的！”
听到动静下楼的提姆：“什么？！！”
伊尼娅：“难怪前天提姆睡过了开会时间……”
杰森：“所以我很公平！你不能因为这个而生我的气！”
伊尼娅：“你是想要你的双手还是你的双脚？”
杰森：“但是我受伤以后帮我夜巡帮我治疗的不还是你吗？你为什么要给自己增加工作量？”
伊尼娅：“我觉得你的手和脚都别想要了！杰森！”
达米安二话不说一记飞踢朝着杰森的脸踹了过去。
杰森侧身躲过达米安的腿，然后迎面被提姆来了一拳，伊尼娅也扑上来打他，当然，没用默默然的肢体打。
迪克沉思片刻，突然想起来自己上次忘在韦恩庄园的工作牌，上面的名字被人从迪克涂成了瑞克——
他他妈的讨厌这个名字！
杰森：“哈哈哈哈哈哈还有迪克的工牌也是我涂的！”
迪克闻言拍桌而起冲上来加入战局。
作者有话说第139章 恶作剧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