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正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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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不知什么时候推着轮椅来到了火龙和执政官身边。
“他们适应得很快，对吗，伊尼娅？”查尔斯说，“我看他们都很喜欢你的龙。”
“这次我注意封闭了大脑，你也还是认出我了？”执政官含笑着问，“天啊，查尔斯，你可真敏锐。”
“如果我能探知，那我就知道是你，伊尼娅。”查尔斯说，“如果我不能探知，那十有八九又是你，伊尼娅。”
“好吧，鉴于你是个聪明人，查尔斯，我们，我是说，我，我建立了一个新组织。”执政官笑着说，“雪颂剧团，目前成员稀少，剧团的主要业务……呃，还没想好，但是一个剧团，我想排一些话剧什么的，鉴于我的表演天赋如此优秀……或许这个剧团也能成为一个超英组织！”
“不错的想法，不过我有另一个主意。”查尔斯说，“让这个组织成为巫师、变种人和普通人类沟通的桥梁怎么样？”
“哦？”执政官挑眉，“焦点前段时间说服了魔法国会，但我想破冰还是需要再推一把，你是这个意思吗？”
“托尼和我商量过。”查尔斯说，“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那就是在现存的人类社会关系上，尽量自然地将超级英雄和变种人的存在嵌入其中，让变种人成为普通人类里普通的一部分。如果你想带上巫师，那我也当然十分欢迎。”
“那我就再加一把火，帮你烧得更旺一些。”伊尼娅说，“当然要带上巫师，合法化和世俗化就意味着可以进行干预和控制，如果这些边缘群体和普通公民一样拥有选举权，可以投票选择美国的总统，那些政客们应该就没话可说了吧？变种人群体和巫师群体虽然比例不大，但联合起来也绝不是可以轻易忽视的一股力量。父亲——我是说，蝙蝠侠那边我可以试着商量一下，既然你都已经和托尼达成了共识，我想这件事不难办，当然，也绝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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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闪蝶被冬兵状态栏显示的一长排debuff给惊呆了。
那群九头蛇就没想过武器也要保养的吗？他们肯定没想过，不然冬兵的状态也不会这么——这么糟！
冬兵是个人！人要吃饭的！人会饿的！饿久了会死的！而九头蛇似乎只把他当成个一次性工具，用完就丢进冰柜里，下次用的时候再解冻，可是放进冰箱急冻柜里的动物难道他妈的会自己吃东西吗？蓝闪蝶敢保证目前冬兵肠道里的排泄物都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
他们只给封进冰柜里的冬兵注射了最基础维生的葡萄糖溶液，直到现在他的肌肉还没有萎缩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九头蛇你们他妈坏事做尽！
虽然如此，但目前他在恢复意识以前，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吊着葡萄糖，蓝闪蝶看着那一长串debuff，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蝴蝶要从哪个开始解决好。
一些九头蛇士兵毁掉了一些文件信息，但幸运的是，复仇者联盟发现了冬兵被送到那个基地所要执行的任务——
是毁灭山脚的因纽特人聚落，取回丽莎手中的“那个东西”。
伊尼娅有充分的的理由相信，要不是她来得快，估计丽莎和那些因纽特人现在全都死光光了。
“那个东西是什么？”托尼点着文件，“那个九头蛇的女科学家说她把那个东西交给了一个来自雪颂剧团，代号为黄莺的女巫，而我们对这个女巫最基础的认识是，她曾陪伴正义联盟的焦点和蝙蝠侠前往魔法国会。蓝闪蝶，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蓝闪蝶叹了一口气。
“那个东西现在应该在执政官手上，黄莺是雪颂剧团的右护法。”蓝闪蝶叹了口气，“她跟火龙说了，她说，你们要拿出点诚意来。”
“右护法……这是一个职位的称呼吗？真是古怪。”托尼当即掏支票，“长话短说吧，要多少钱？”
对斯塔克而言，能用钱解决的事，那就不叫事。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蓝闪蝶立刻摆手，“雪颂剧团本来是我们小时候学习舞台表演时建的，只是一群孩子的自娱自乐而已，但是发展到现在，它已经近似于一个秘密的超级英雄组织了。我想，执政官开出的条件多半会是‘承认’。政府必须像承认正义联盟一样承认雪颂剧团……之类的。”
“那可有点难度，正义联盟毕竟拯救过世界。我们复仇者联盟以神盾局为背景。而雪颂剧团……实话说，里面除了来历不明的女巫以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是的，空壳组织，什么都没有。
“那令人死而复生的能力呢？”蓝闪蝶问。
全场安静了片刻，接着是倒抽凉气的声音——“死而复生？！”
蓝闪蝶点点头，“雪颂剧团能够召唤神明，可以在一些苛刻的条件下使死去的人复活，此外……我建议你们不要小瞧执政官，她是我们当中能力最恐怖的那个，你们知道她为什么叫执政官吗？”
“为什么？”史蒂夫问。
“因为她是我们中最有耐心，最能克制自己的一个，大家都很佩服她，她手握恐怖的力量却没有用它来做坏事，也从不用她的力量威胁别人或剥夺别人的生命，她很能控制自己，说话也比焦点更令人信服，她总是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所以她才是雪颂剧团的团长。而执政官是我们给她起的代号，因为她真的是一位令人尊敬的上位者，我们小时候都愿意以她为首。”
“就这样？”托尼百无聊赖地将钢笔扔在桌上，“她具有‘恐怖的力量’？你是指召唤那些动物的能力吗？”
“不，事实上，召唤动物我们每个人都会——她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她的能力了，如果那个研究基地里没有无辜的变种人孩子，估计现在，我们接手的整个九头蛇基地都会无声无息地覆灭，一个活口都不可能逃出来，所有医学检测都只会显示，他们是自然脑死亡的。”蓝闪蝶说，“甚至连死者本身也会对自己的死亡毫无所觉，而且她的能力没有限制，换而言之，她能够一夜之间杀空整个纽约，这样说你们明白了吗？我不是在开玩笑，她真的能做到，你们应该庆幸她是一个善良的人。”
“那纽约大战的时候，她在哪里？”托尼抬了抬眼皮，“当我们需要杀空整座城市的外星人的时候，她在哪里？”
“因为她的能力会让普通市民也全都死去。”蓝闪蝶叹气，“何况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来到这里，来到这个世界……很抱歉我们那时没帮上忙。”
托尼和史蒂夫对视一眼，转头看向娜塔莎，朝她使了个眼色。
娜塔莎心领神会，她站起来，“来吧蓝闪蝶，半个小时是不是快到了，你得给巴基再送几个蝴蝶。”
“哦……哦，好的。”蓝闪蝶说，“放心，虽然很慢，但是我能治好他。”
等蓝闪蝶和娜塔莎消失在走廊尽头，大厅陷入一片沉默，只有鹰眼嚼薯片的声音格外清晰。
史蒂夫长出一口气。
“弗瑞，进来吧。”美国队长说，“我想你脑中一定有计划了。”
尼克·弗瑞嚼着薯片从另一个门外悠哉悠哉地走进大厅，两手一摊：“哪有什么计划？队长，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有计划了？”
“我不想这么做。”托尼说，“提前声明，我不想参与你们的什么计划，我还有学生要教呢，伊尼娅简直是我见过最棒最聪明的学生。”
尼克·弗瑞的目光转向班纳博士，“那布鲁斯，你怎么看？”
“我觉得……我觉得这样不太好。”班纳博士低声说，“你们是要把蓝闪蝶赶出复仇者联盟吗？”
“我可没这么说。”弗瑞又往嘴里扔了块薯片，“是你自己觉得我会这么做的。”
又是一片沉寂。
“你们现在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弗瑞吃完了薯片，把包装袋往垃圾桶里一扔，“你们怎么看她？”
“我觉得蓝闪蝶是很好的人。”克林特把薯片往桌上一放，抱着双臂陷在沙发里，“她厨艺很好，对小孩非常有耐心，经常见义勇为……她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拜托，我可没说我要对蓝闪蝶做什么。”弗瑞自顾自地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
“但你会因此不这么做吗？”史蒂夫问。
“一针见血的问题，队长。”弗瑞说，“当然不会，这是我的工作。”
“可是你们总是在排除异己。”史蒂夫站起来，大踏步走到尼克·弗瑞面前，他正视着神盾局的局长，“当初邀请她加入我们的是你，现在要舍弃她的也是你，你总是有自己的计划，而我们都被蒙在鼓里。”
“嗯……必要的保密性？”弗瑞指了指自己被眼罩遮住的那只眼睛，“你知道我这只眼是怎么回事吗？嗯，我还没告诉过你们，其实是被一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奶猫抓的，那只奶猫他妈的叫噬元兽，能吞下你们目前见过最强大最神奇的任何人，而这一切，只取决于它的心情好坏。总而言之，我可不希望让自己的小命取决于她的心情好坏，政府也不想。”
“可是你们甚至往我们自己的人民头上扔核弹！”史蒂夫说。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早该翻篇了。”
“你指的早该翻篇，是指所有当事人都已经死了！没有办法再通过司法系统去告你们！”史蒂夫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在游乐园的时候，E告诉了我，告诉我我热爱的祖国对我们自己的民众做了什么事——你们给黑人的孩子喂食含有放射性元素的麦片，给黑人孩子注射梅毒，所有的安全保障都放在富人区，而最需要警察的下城区却连一个巡逻的警察都看不到！而我那时天真得相信我们行为的正义性，相信我们执行的每一个任务都是为了和平。你们在国际上挑拨离间，煽动分裂和矛盾，而这些他妈的都是最显眼的根本没被遮掩过的事实！我甚至从纽约时报上就能读到它！你们对阿桑奇做了什么？你们对阿富汗的孩子都做了什么？你们和九头蛇究竟有什么区别？！”
“我们和九头蛇的区别是，我们遵守法律和在打破法律后制定新法律好让它被打破得不那么明显。别那么生气，队长，你也是我们的一员。”弗瑞老神在在地翘着二郎腿，“一个很大的进步，你居然已经开始关注时政新闻了。”
“是的，我关注了，然后我看见了你们正在做的事，你们这些年来一直在输出战争，输出战争和输出战争。”史蒂夫说。
鹰眼克林特举了举手：“呃，打断一下，还有暗杀他国领导人，强迫别国接受我们造就的难民，给联合国的经费连CIA去挑拨其他国家所用的经费数额的三分之一都没有，授意底下的媒体在俄罗斯耳边煽火，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边而偷偷去轰炸了索马里……”
“你在意吗？”弗瑞看向克林特，“鹰眼？”
“老实说。”克林特摊开手，然后又抱紧了双臂，往身后的沙发里蹭了蹭，“我不在意。只要我的家人安好，我就不在意其他国家的什么人在受苦，我好歹也是特工出身的，我没那么天真。”
“你们管这个叫天真？”托尼终于问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也许在你们看来，我和队长都很天真，天真得不像话。”
托尼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史蒂夫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队长，这身制服穿得难受吗？”
“当它穿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满心以为它是一份荣耀而非耻辱。”史蒂夫的身体在颤抖，“现在，我为此感到耻辱。”
“那就脱掉它吧，队长，反正再留着也——算了我忍不了了——我草你妈的尼克·弗瑞！”托尼一拳揍在弗瑞脸上，他的金属战甲飞速套上了他的手，握紧成拳一下又一下地狠揍他，“你个狗娘养的，听清楚了没有？你个狗娘养的！谁，他妈，不会以为我真的是在做好事啊！我操——你妈——尼克·弗瑞——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虚伪又自私的——狗东西——”
尼克·弗瑞没有还手。
等托尼打完了，他还摊着手问：“打完了？消气了？”
托尼又要一拳打下去，但被史蒂夫拉住了。
“这是我的工作，托尼。”尼克·弗瑞说，“这是联邦政府授予我的，由总统亲自批示的职位，我在这个位置上，做的就是这些事。我接过这份工作的时候，从未想过我要维护什么正义。”
这回，托尼的铁拳落下时，史蒂夫没有拉住他的手。
作者有话说第112章 正义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