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每个世界都在死哥》想吃火锅的卖药郎

16、火影忍者

　　千手柱间将正式的结盟书送来时，我与大哥调查到了火之国大名的公子私授手下的官员，让其为水之国游忍提供财物的证据。

　　作为工具，被算计死去是理所当然的。甚至不需要算计，那些高高在上的王孙贵胄眼中，只需他们一声令下，我们就该乖乖地去赴死。

　　“大哥，和千手一族结盟吧。”我的眼中有火焰在燃烧，我无所谓忍者的命运，我只想用火之国王室的彻底覆灭来祭奠三哥。

　　大哥召开了族会，来参与的不止是族中长老，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也都在其列。

　　大哥甫一说出千手一族结盟的请求，室内顿时一片哗然，随即便是统一的反对声。唯有大哥的亲信们沉默着一言不发。

　　大哥平静等着他们停下喧闹的声音。长老们吹胡子瞪眼，义愤填膺将血海深仇，千年来的仇敌之类的话说了几遍，说到激动处连写轮眼都瞪了出来。

　　渐渐的，声音小了。有人觑着大哥漠然的脸，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了。等到所有的声音消失，大哥翻开了我准备好的册子。

　　册子里的内容是目前我们宇智波一族拥有的所有资产。

　　从农业改革之后，我们的资产日渐剧增，尤其是在战争期间，我们卖出的粮食收益更是能翻上几番。

　　随着资产的增加，族人们更能切身体会到生活条件的提高。大家抖知道族里闷声发大财变得挺有钱，但是他们都没有我这个实际掌管后勤的人清楚，我们一族的资产到底有多少。

　　随着大哥不断念出的数字，有人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

　　第一本上都册子念完，众人互相交换了视线，俱都露出了与有荣焉的神色。几位长老看向我的眼神越发亲切。

　　我给大哥递了杯茶，他朝我点点头，轻抿一口后，翻了第二本册子。

　　第二本册子上统计的是近二十年来，我们一族的出生人数和死亡人数。

　　众人眼中的喜意消失了，大哥念出的一个个名字，都是他们的朋友、爱人、亲人。

　　有人想开口问大哥是什么意思，大哥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眼就将他定住。没人阻止大哥，我听到父亲、母亲、二哥、三哥、四哥的名字从大哥口中念出。这份由我亲自统计的死亡名单，像一把刀狠狠插入所有人的心里。包括我，包括大哥。

　　死亡名单念完，是出生名单，上面有很多名字是重合的。就像我的哥哥们一样，年纪最小的四哥死去时，也不过十二岁的年纪。

　　有人缄默着不说话，有人低声啜泣，有人怒视着大哥，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哥手中将那份出生名单捏得很紧，指尖发白，不厚的册子似要被他直接捏破。他直视着那人的眼睛，又像是在看这里所有的人，他朗声道：“我的意思是，战争该结束了。”

　　“不！我们和千手一族是敌人！”

　　“我的孩子在上一场战争中死在了他们手里。”

　　“我还没有为我的父亲报仇。”

　　他们愤怒地问大哥：“族长，你忘了我们和千手一族的仇恨了吗？”

　　怎么可能忘呢，我们的父亲、我们的兄弟都死于千手一族手中。

　　亡者的仇恨与生者的性命一样沉重，重到无人敢去做出选择。我的大哥和千手柱间，我唯二敢去做出选择的人。我没有他们那么伟大，我只是出于私心，同他们一起站在了光明正确的路上。

　　大哥的万花筒写轮眼震慑住了对立派，族内的声音不可能做到完全统一。有人愿意为还活着的亲人朋友而妥协，那么也会有人只为了仇恨而活。这一部分人，需要完全的武力和威慑让他们妥协。

　　为了大局，总有一部分人要牺牲的。这似乎就是人类群聚生存的道理之一，要是不想变成这一部分人，要么自身强大不被裹挟，要么就变成那一大部分的人。

　　我想我和大哥，是裹挟别人的人。

　　其实和千手一族结盟里的阻力并不算大，只需看一下族内近几年新增的婴孩数量就知道了。为了新的希望，很多人都会现将仇恨放下。如果和平能到来的话，谁愿意将孩子送上战场呢？

　　三个月之后，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开始正式会谈。结盟会谈上，一见面千手柱间就兴高采烈说：“斑，我们的梦想终于能实现了。你看建村子的地方就选在我们曾经约定的那里吧！

　　千手柱间说的那块地我知道，他和我大哥的事儿我早就知道的清清楚楚。那块地的地理位置不错，拿来当村子确实合适。

　　大哥有些嫌弃千手柱间的热情，不过他还是没有打击千手柱间，赞同地说道：“就建那儿吧。”

　　千手扉间比他大哥想的周全，“那块地大名恐怕不会轻易划拨给我们，税收应当不会少。”

　　这就涉及到之后要谈的盟约了，毕竟权利和义务都是必须划分清楚的。

　　不过没关系，只是几年税收而已。不止是这块地，整个火之国都要属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