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Chapter.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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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的叶渠看着身前投怀送抱的女人，手搭在她的腰上。
宋嫣然的长相艳丽张扬，当模特的时候因为脸出圈，转行做了演员。
叶渠是喜欢这种长相的，够媚够有味，但他今天突然有点食之无味。
最近的江绾绾多了一点小脾气，格外合他的口味。
男人嘛，总有一些征服欲。想看到更多，尤其是她在床上的样子。
“行了，我今天没心情。”
叶渠拿开解他衬衫扣子的手。
宋嫣然讥笑道：“江绾绾在隔壁，你怕了？”
叶渠皱眉：“别提她。”
“她知道我喜欢你，还让我不要恨她，说离不开你。你现在是被她这份又傻又纯粹的真心感动到了？”宋嫣然的指尖摩挲着他的喉结。
“喜欢我？”叶渠哂笑一声，“喜欢我什么？舍得给你花钱，还是让你爽到了？”
宋嫣然笑得妖艳：“都喜欢。”
她双臂缠着他的脖子，“你换了那么多人唯独离不开我，不就是因为我们契合吗？难道她比我更合适？”
叶渠的眼神暗了暗，把她抱到桌上：“这件事，没人比你更合适。”
另一边，江绾绾坐在包间里，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
手机里是923传给她的实时监控，叶渠和宋嫣然的对话通过蓝牙耳机钻进她的耳朵里，她进来之前还特地找服务员要了一袋瓜子，边嗑边看，仿佛在追狗血伦理剧。
眼看监控里的两个人要进入主题了，江绾绾飞快捂住眼睛，透过指间的缝隙看：“这不好吧？”
923：“那我撤销？”
“不不不，我要看。”江绾绾急忙阻止，“他们把门关好了吗？不会被人不小心看到吧？”
她这副真情实感担心的样子把923逗笑，短促的气音在她的脑子里散开。
“门口挂了免打扰，不会有人进去。”
点点头，江绾绾看得津津有味：“哇——宋嫣然的身材好好啊，我都要爱上了。”
923回应道：“没有宿主好。”
江绾绾：？？？
“不是，923。”她哽了一下，“你不用每句话都回应我。”
你又没看过在这儿说什么屁话。
923从容道：“句句有回应是规定，我不能违规。”
江绾绾对于所谓的规定见怪不怪，反正在她看来都是离离原上谱，只是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不能违规？”
【呜————】
又来？
江绾绾无语，听着三秒的警报声响完，吐槽一句，“你怎么这么多秘密。”
923安抚道：“为了顺利完成任务，宿主担待一下。”
悠闲地看了会儿直播，江绾绾见时间差不多了，保存监控视频到本地相册，给叶渠发了微信，不紧不慢地离开。
快到公司的时候，江绾绾收到了叶渠的消息。
叶渠：[对不起宝贝，处理了点事情，下次一定好好补偿你，不要生气，乖。]
在口罩的遮挡下江绾绾冷着脸，打字飞快。
江绾绾：[没关系，我知道你忙，但是要注意身体呀。]
这句话意有所指，不过叶渠不一定能懂。
她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习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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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上了几天表演课，江绾绾马不停蹄地进组。这部甜宠剧是她穿书之前就谈好的，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不就是甜宠剧小白花女主嘛，她可以。
见到导演的时候她立马紧张到腿抖。
她不可以……
听导演讲完戏，江绾绾坐在演员椅上研读剧本，姿态乖巧神经紧绷，就差把“社恐勿聊”四个字写在脸上。
923低沉的声音平稳轻缓，安慰道：“不用紧张，这段时间的表演课表现很好。”
江绾绾翻着剧本，语调散漫：“那不一样，这种甜宠剧小白花一不小心就演的很夸张，噘嘴瞪眼各种五官乱动，我会像个傻子。”
话音落下，蓁蓁就抱着保温杯过来，还拿了一条毛毯，干脆利落地裹在江绾绾光裸的腿上。
“绾绾姐，你不冷吗？”蓁蓁操碎了心，明明让绾绾姐把毛毯拿上的。
江绾绾眉眼弯弯：“我忘了拿嘛。”
她嫌麻烦就没拿，而且她真的不觉得冷，冬天从来不穿秋裤，甚至还穿破洞裤，当然这件事被她爷爷举着拐杖骂了无数次。
蓁蓁把保温杯递给她：“我绾绾姐是要搞事业的人，可不能冻坏了，没把你照顾好我是要拎着脑袋去见彤姐的。”
要说彤姐是雷厉风行温柔果断的人，那蓁蓁就完全相反，活泼开朗的小姑娘，话唠还八卦，典型的气氛制造者。
“还有十分钟就开工了，绾绾姐加油！”蓁蓁握拳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确定给江绾绾做好了保暖措施，便不再打扰她。
剧组正式开工，官博发了江绾绾进组的微博，营销号也发了路透视频。
视频里，江绾绾一身干净清爽的校服，裙摆在风中摇曳，几近素颜的脸上充满了少女感。
粉丝在营销号下面控评，纷纷夸女鹅漂亮。黑粉仿佛在微博买了一套海景房，第一时间冲到现场，喷她毫无演技没有新意，又演这种甜宠剧小白花。
乌烟瘴气中几条真路人的评论格外显眼。
［有一说一，江绾绾的腿好绝。］
［其实我觉得吧，她好适合校园女主。］
［贴脸了家人们！校园女主从此有脸了！］
［她这张脸放在娱乐圈真的天花板，真的很想看妹妹穿漂亮裙子走红毯。］
看到微博的江绾绾目瞪口呆，实在没有想到一个糊了吧唧的路透视频居然还圈粉了？！
江绾绾哀嚎。
她要转型啊！别给她安什么少女人设！她不想拍吻戏！更不想吊在空中拍吻戏！
等等……
江绾绾忽而眉飞色舞起来。
吻戏好啊，又能搞事业还能和不同帅哥拍吻戏，简直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一……
“想都别想。”
923的声音打破了江绾绾的幻想。
江绾绾瞄了一眼对面的蓁蓁，低头戳了戳米饭：【工作嘛，你不能看不起吻戏。】
923官方地解释：“吻戏犯规。”
江绾绾不服：【那我这部剧有吻戏！】
923：“会删。”
【为什么？】
“高中生，不能早恋。”
对哦，高中背景的青春校园剧哪能拍吻戏？除非是校服到婚纱，偏偏她这部剧没有后面的事，毕业表白就全剧终了。
“……”江绾绾遗憾，到嘴边的肉又双叒叕没了。
发现她的情绪斗转直下，923顺口问道：“这么想拍吻戏？”
【倒也没有，我就是单纯好色嘛。】
江绾绾在心里说得漫不经心，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923：“……”就不该问。
进组第一天，江绾绾的戏份从早拍到晚，她晚上收工的时候，剧组还没有下班。蓁蓁有一些后续接洽要和剧组的负责人聊，她闲来无事，跑到教学楼天台看月亮。
比起楼下人多的地方，天台上的风有些凉，江绾绾推开没有上锁的门，步履轻快。
923疑惑：“来这里干什么？”
江绾绾仰着脑袋：“看月亮啊。”
接下来等电影进组她开始两头跑，再加上一些别的活动和需要完成的任务，她应该会很忙，现在趁还有时间赶紧摸鱼。
虽然预料到之后会忙得她晕头转向，但她有些摩拳擦掌，看过了一些刺激的东西，她觉得她的系统和她的任务，都还挺有趣，她忽然开始期待起来。
“为什么不是看星星？”923不理解，他查到的资料显示，有一句关于星星的表白非常流行。
江绾绾觉得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举起手机拍了一张，随手发到微博敷衍营业：“星星太多了，每天看到的不一定是同一颗，但月亮只有一个。”
923应了一声：“天台风大，去穿件厚点的衣服。”
江绾绾：“我不冷。”
“你冷，去穿。”923的语气跟让她吃感冒药的那个晚上如出一辙。
江绾绾振振有词：“我穿了，羊羔绒够厚了。”
在923的严格督促下，初雪还没有降临，她的羊羔绒先安排上了。这是她的穿衣最早入冬的一个冬天，一点都不符合她的风格，穿这么厚真的很影响她的行动。
“腿。”923说，“不是说不想得老寒腿？”
羊羔绒是穿了，但江绾绾的下身就一条校服短裙，上下两个季节。
江绾绾：“你可能不知道，人就是这样。说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
她搓了搓手，缩进袖子里。
923无奈，它也没办法拎着她的领子把她拽下去。
月明星稀的夜里，天空没什么云层，清亮的月光和剧组的灯光交织在一起。
江绾绾趴在围墙上，思绪开始乱飞。
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世界，但发生的一切都太真实，她甚至有种莫名的感觉，好像此时此刻她不是一个人在天台。
可她的身边，又分明没有别人。
作者有话说第9章 Chapter.09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