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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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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吴世勋还以为是经纪人的，不料一接通，是道陌生又熟悉的女声：“世勋呐。”
他无奈地呵了声。是私生饭。
女生说：“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就不再打来了。”
“你问。”
“你跟Cytheria在交往吗？”
吴世勋眉心一跳，常年被私生饭骚扰，猜到对方在录音。“没有。”接着说：“你多大了？”
对方被带偏，语气变得暧昧轻佻：“干嘛这么关心我年龄？”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一直不说敬语？”吴世勋停车，拔下车钥匙，前往宿舍。“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是不对的？”
私生饭说知道。
“知道以后就别做了。”吴世勋说了句再见，挂了电话。换号码是没用的，这群私生饭拥有黑客的能力，会通过包括IG在内的SNS账号找到绑定的号码。
他几乎不会讨厌谁，包括私生饭，但想到左聆溪被牵扯进来，一时之间有点恼火。
进宿舍，关上门，刚拍完画报回来的边伯贤见他脸色不妙，问他怎么了。
“那些孩子。”他表情一言难尽。
边伯贤瞬间意会。“直接骂回去得了。”他一直觉得吴世勋是圣父，几乎尊重且包容一切事物，不温不和不争不抢，私生饭跟到家里来都能好脾气地叫人家回去。
“你骂过吗？”吴世勋问。
没有。边伯贤嘴上说得凶，但真要对上了私生饭，跟吴世勋一个样。追他们的私生饭基本是女生，有些年纪很小不懂事，他们说不出难听的话，再者，当爱豆当久了，总会下意识在人前维持体面，避免落人口舌。
跟他们不一样，左聆溪面对私生饭，不想维持体风度，对方跟她都跟到学校来了，她干脆举着手机反向拍摄她们。“Piss off, cunt!”
私生饭看着怒气冲冲的她，不见丝毫畏惧，反而感慨好漂亮，连生气都这么漂亮。
他们这群人心理变态，打着喜欢的幌子，窥探左聆溪生活上的方方面面，包括不限于她的家庭背景、学习经历，连她如今上课去哪一间教室都打探得一清二楚。
左聆溪只觉得恶心、恐怖，像被阴沟里的老鼠盯上，时不时蹦出来咬她一口。
张澜曦在旁边看着都觉得毛骨悚然。“我直接把车开过来吧。”
“你先回去，我经纪人马上就到了。”左聆溪不想把她这个素人牵扯进来。
张澜曦连声说没事儿。
“你先回去，真的，回去吧。”左聆溪反复交代，看起来比她坚持。
她年纪小，但很多时候是个领导者，张澜曦只好作罢，目光担忧。
李圣语赶过来的时候，左聆溪正拿着手机拍摄私生饭的车牌号，叫她把她们的信息查出来。“他们不是喜欢到处查我的信息吗？那就把他们的信息查出来，该报警就报警！他们这不是喜欢，是跟踪狂stalker！是犯罪行为！”
私生饭太多是将明星物化的结果之一，物化越严重，就越容易激起粉丝对艺人的占有欲，经纪公司过度放大粉丝的欲望，一边让粉丝丧失理性疯狂掏钱，一边又叫粉丝保持理智，别给艺人添麻烦，拿了好处，那坏处自然接踵而至。
出于多方利益考虑，李圣语不敢轻易报警。
左聆溪干脆亲自动手。“喂，警察局吗？”
一听到报警，现场私生饭迟疑着离开了。
左聆溪拿开电话，上面没有任何通话记录，她心软了一把，没有报警。
上了车，她问驾驶座的李圣语：“刚刚为什么不报警？”
“聆溪，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李圣语道：“报警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得罪他们，招来更多麻烦。”
“我是爱豆，但不是把自己卖给了这一行。”左聆溪恨恨道。
李圣语完全理解这群人这么迷恋聆溪，她不止舞台上万众瞩目，脱离舞台光环更是得天独厚的发光体，让人不自觉想要靠近。
开路先锋策划三月份回归，发行首张迷你专辑，《Youth》，总共收录6首歌，同时录制中日韩英文四个版本。主打曲《Youth》编曲复杂，朋克又轻快，人声和带着金属质感的曲子完美结合，跟歌名一样，带着青春永恒、骄傲、无悔、热烈、放纵的气息，带着开路先锋独特的音乐性和跟大众性的平衡，左聆溪非常喜欢这首歌，连带着因私生饭而来的怒火都降了几分。
为回归准备的日子忙碌而疲惫，录歌、排练、塑形、拍摄MV，左聆溪还要抽空上学，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时间过得快，不知疲劳地做活，转眼就到了《Youth》的回归日。
开路先锋制作团队称得上SM的新鲜血液，以孔贤贞为首的运营团队都有着敏锐的音乐市场嗅觉，为给她们量身打造的每首歌经过层层把控。《Youth》一经公布， melon榜空降第一，意料之中的备受好评，不少人觉得有点奇怪但意外地好听上头，粉丝则愈发喜欢她们，觉得她们的歌和风格独树一帜，这下一位拿到手软，跟前阵子大爆的女团歌曲直接刚上，杀得缠缠绵绵。
音源成绩难以分出高下，开路先锋的销量却兵不血刃，这其中中输销量成了中坚力量。
用饭圈的话说，左聆溪的中饭开启了battle中输销量的时代。
如今爱豆人均中输以千为单位，左聆溪、 张予真的唯粉却分别将中输艹到了4万、6288，整个团的中输销量高达6万张。
这个销量在2016年可以说是女子组合史无前例。多家媒体、营销号纷纷报道，饭圈更是轮番开贴议论左聆溪的中输与人气，连内娱网友都忍不住插一脚，以点扩面，各路粉丝还打起了架——
“其他团都是人均一千的中输，三四千都还是超高的，聆溪这个不是断层了，是超出了大气层。”
“这中输目前只有EXO的54能跟聆溪掰头一下。”
“怎么会这么多？她们才出道一年吧。傻帽的营销费果然没白花。”
“溪溪的粉丝不满傻帽虐她个资，队友毒唯跟她争TOP，脂粉下场带节奏，就battle起来了。”
“聆溪那颜值放韩娱嘎嘎一通乱杀，唱跳还全能舞台表现力杠杠的，货真价实的紫微星，无敌了。”
“傻帽算捧聆溪了吧，让她跟韩国成员一起站C，歌曲part基本是前二，MAMA她一个人有solo秀，我不知道她粉丝为什么整天卖惨，其他绿卡才是真的惨好吗。 ”
“请问把左聆溪的part拿给队友唱，她们能唱吗？”
“但凡南珠把唯一大主唱位置坐实了，其他队友vocal再强一点，左聆溪这个中国人都不一定会被安排出道。”
“看她们的开麦舞台，只有左聆溪做到了唱跳全稳，南珠唱得很好，但跳得烂，其他人不是喘气就是动作幅度变小，这个团没有好歌和傻帽的策划营销，根本不会这么火。”
“其实这个团的整体vocal放四代算前二，好多团的消音舞台才是真的烂，还躲高音，跟二代团完全没有可比性。”
“李秀满很喜欢聆溪，还公开赞赏她，她真的很幸运，跑三事件后还这么受捧。”
“左聆溪的幸运是建立在实力上，别说的好像她走了狗屎运占了便宜似的。”
“她们团最受捧的是那个队长和另一个主唱，Part和MV镜头最多还站C，个资还一骑绝尘。”
“我对聆溪本人没意见，就是烦她粉丝整天吹个资变团资奶团还卖惨，难道她粉丝不知道她是靠SM火的吃着开路先锋这个团的红利吗？而且在韩团里本来就是团队利益大于个人利益。”
“精韩二棒子来了。”
“团婊队友鸡话术：左聆溪个资最少，个代变团代，队友个资一骑绝尘，个代不变团代天经地义。”
“我看这个团不止左聆溪的粉丝卖惨，其他人的粉丝也在卖惨，或者说棒粉都喜欢吹自家惨，明明有的人皇的要死还得了便宜卖乖。”
“还整天吹防爆，傻帽是真的傻吗，让开路先锋出道又防爆整个团？”
“在所有唯粉眼里，永远觉得自担被团队拉后腿，事实上没有团队你担永远出不了头。”
“不是吧大姐，个资倒数第一叫捧？她是主唱之一歌曲part多点正常吧？而且她还是门面，开路这个团本来就要闯中，她不站一个C位吸睛，怎么闯进来？”
“开路没有官方门面，聆溪和张予真都是visual.”
“反正左聆溪综合实力最强人气最高，傻帽再傻再排外也知道要喂她资源，否则怎么赚钱？干嘛让她出道？吃饱了撑的。 ”
“笑掉大牙，左聆溪只是在MAMA上有个solo秀就是捧了，那队友个资多多，她常年在家抠脚怎么不说？”
“男团女团是个很小众封闭的圈子，k-pop粉很容易坐井观天，左聆溪在国内还不算特别火，等真正意义上的大爆了，中输会比现在更高。”
“左聆溪这么出名还有SM和开路先锋的原因，放其他公司出道肯定没现在火。”
“就我一个人get不到左聆溪吗？到底是谁把她吹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
“傻帽，傻帽最会在中国营销。”
“韩国那些什么门面啊神颜啊放内娱拍戏被丫鬟吊打。”
“聆溪还是可以的，上快本拍内娱广告也超级好看。”
“最让我感到迷惑的是竟然会有韩国公司粉？脑子是不是瓦特了？”
“哈哈哈傻帽家族粉，专门粉傻帽家的团，还时不时拉踩一下其他家的团。”
“人气差距还这么大，其他地方怎么排的。”
“中国溪大大大大壁全团，韩国溪、真top line，日本溪大壁全团，欧美不火，全团差不多。”
“其实队友也很厉害了，除了聆溪，张予真的个人中输是女爱豆中最高的，比很多团加起来都高。”
“这个团整个颜值都很顶，实力强舞台也好看，销量这么高真的不奇怪。”
“我怎么觉得那几个韩国人长得都很普通，只有聆溪能看。”
“韩国人就是这种寡淡扁平的长相，她们几个算不错的了，其他团的更不好看。”
“内娱这么烂是有原因的，只看脸不看实力，所以艺人都喜欢给观众喂屎。”
“内娱早就完了，一堆脑残还捧臭脚。”
“韩娱丑人多，内娱花瓶多。”
“看脸追星不如直接追演员，追什么爱豆啊，嘲nmlgb啊嘲，开路就是比你正主火。”
“我一直对SM的歌不感冒，但她们的歌我很喜欢，乍一听有点奇怪，再一听很上头。”
“感觉李秀满是想把左聆溪打造成顶流小花来内娱狂捞钱，不过左聆溪跑路，整个团在中国就麻麻咯。”
“聆溪跑了也不用慌，傻帽处理跑路退团最有经验，神颜有张予真顶着，vocal南珠和队长撑着，rap尚美坐镇，dance有姜艺仁在不用担心，就是这个团的歌没那么好听了，看起来没那么美了，实力没那么强了，销量要少一半了，锋粉吹不了逼了，TOP梦要碎了，开路先锋要变成断路先锋了。”
“哈哈哈哈哈我锋是真的火了。”
“……”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