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IF】·远航（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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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提示：一个大侦探视角主场的IF支线。
大概是姐姐在渣爹还没死时就找到了伊伊，然后渣爹死后接手了他的爵位，并带伊伊离开了英国。伊伊还是会成为小说家，并终于写完了正文和别的IF都没有写成的周游列国的游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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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像守着一场虚幻可笑的旧梦。”
在解开谜语人·伊文捷琳的谜底之前，大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和他新认识的小伙伴莫里亚蒂教授一起去看了这位大小姐的新剧演出。
剧院基本满员。粗略一看，夏洛克敏锐的侦探嗅觉发现，在座的女性少说也占了总人数的七成。
不过这既是以伊文捷琳为主的表演，刻意挑选受众，还真是夏洛克印象里那位大小姐做得出来的事情。因此只是想过两秒就丢到了脑后。
威廉倒尚不了解。开演前的等待时间里，以此为话题和夏洛克闲聊了起来。
于是夏洛克便向小伙伴科普了德蒙福尔家的行事作风，并以过来人的身份小声吐槽道：
“发生在伊文捷琳身上不寻常的，甚至怪奇离奇的事情，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没什么需要觉得奇怪。她有她自己一套平常人很难理解的逻辑——啊，不过这对数学教授威廉你来说，应该还是挺想搞清楚的吧？”
夏洛克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完，结果发现小伙伴兴致不高。
威廉垂眼还低着头，金发落在脸上的阴影令旁人都无法窥探这位教授的表情。
但夏洛克能察觉到对方的不愉快，虽然嘴角还保持着笑容的弧度，却也不过是贵族礼仪的教养罢了。
夏洛克还捕捉到了小伙伴莫名的失落、惋惜和羡慕等等复杂情绪，甚至还有一小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他心理活动这么丰富是认真的吗？？
福福不理解但福福大受震撼.jpg
自认说错话踩了小伙伴雷区的夏洛克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安静如鸡。
坐在威廉身旁的兄控路易斯隔着一个座位，用凶狠的眼神瞪着他直到幕布拉开，被威廉提醒才将视线转向舞台。
在开演之前，其实夏洛克也很担心伊文捷琳。
大剧场式的演出需要消耗的体力非常恐怖，和八九年前的那种小剧团演出完全不同，而那位大小姐柔柔弱弱的身体怎么看都算不上好的样子。
尤其夏洛克得知她竟然还敢出演女主角！
那可真是他这名侦探的聪明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找不出一个能说服自己“伊文捷琳做得到”的理由。
尤其是此前夏洛克还被阻拦在剧场之外。
他不清楚排练的情况，每天是既烦犯罪卿的谜题，又忧心好朋友撑不住高强度的演出。
然而演出开始后，夏洛克很快就没有了心思去做担忧。
舞台的灯光声乐效果，和演员们倾尽一切的演技，将在座的所有人都拽入了虚构的未来——
那1930年贵族制度陨落的英国。
大小姐赠送的友情票位置当然是最好的。
夏洛克能很好的看到整个舞台，又能不错过演员脸上细微的表演。
戏剧的第一幕就是身为旧贵族的女主角和父亲被削去特权、没收家产，不得不收拾行李搬出宅邸的剧情。
当饰演女主的伊文捷琳转身面对观众，盖在她头上宽大的斗篷帽子随之滑落、露出真实面容的一刹那，一束柔和灯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是何等令人窒息的惊艳心神的美丽啊！！
——你忍不住屏住呼吸，你看过小说，你知道她的结局，这花一样儿的美人花期短暂，她将会以世间最惨烈的方式死去。你得不到她，你会失去她，你知道，但你看到她的第一眼，你仍不可自拔地爱上她，即便你清楚地知道最后等待你的是扼住呼吸的痛楚，你也仍然要去爱她。
平时看够伊文捷琳美颜暴击的夏洛克也恍惚了一下。
回过神后，夏洛克就是不看周围观众的表情，也知道好朋友伊文捷琳对这次的演出应该很有把握，大小姐状态非常好。
她本就拥有无需任何点缀也美得惊心动魄的外貌优势，此刻又有演技和舞台效果，仅这开场一回身的惊艳亮相就足够给众人留下巨大的心灵冲击了。
剧场还搭配了从未见过的声音传导装备，即便远在最后方的观众也能清楚听到音乐和演员的台词。
夏洛克好奇心爆发，不过现在也只能按捺不动。
一边心想着演出结束后要找大小姐问问清楚（能蹭到样品就更好了），一边不由自主地被伊文捷琳的表演带到了故事里的1930年。
小说文字与真人演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官。
戏剧中加入了的歌舞元素，能够更加轻易地感染和带动观众情绪。除了伊文捷琳之外，其他演员表演得也十分卖力，好似他们就是从虚构的故事里活生生走出来的人物。
夏洛克看得出来，整部剧为了迁就伊文捷琳大小姐，在剧本方面做了很大编排。女主角更像一个带着观众们了解这个陌生故事的引路人，身在剧中又像在剧外，在舞台与观众席之间充当着纽带。
需要消耗体力的歌舞部分果不其然没有大小姐的参与，夏洛克并不失望，倒是微不可闻松了口气。
前期女主角有些隐形人的意思，展现在观众面前的是经历过一系列社会变动后、与现在截然不同的，未来1930年这个社会全方位的模样，让人轻易就忘记了主角还站在舞台边上。
但只要那束光重新照在伊文捷琳身上，人们的注意力又会瞬间被那份夺目的美丽所吸引。
当大家心里开始感觉女主角宛如一个游离在故事外的幽灵时，属于她的主场紧接着就到来了，立刻将她从中间人的角色拽进了已经鲜活明丽的1930年中。
她也是故事的一部分。
夏洛克自认他是深知伊文捷琳剧本风格的。这位大小姐总是先将人事物极尽美好的一面展现出来，然后再把这份美好撕碎了践踏给人看。
是套路，是很俗，但屡试不爽，且深入人心。
戏剧分为上下两场，中间有20分钟休幕时间。
一派平和幸福生活景象的上场结束，再开始的下场就是悲伤苦闷的剧情了。
伊文捷琳饰演的女主角在上半场结束时终于也算是参与了一场歌舞，不过也是她在这部戏剧中唯一的一场。
下半场开演，与上场第一幕父女的和睦情深不同，这一幕是“新思想”的女主与“旧时代”的父亲发生激烈矛盾的剧情，看得台下的夏洛克眉头一跳，下意识紧张起来，生怕大小姐会因为情绪波动剧烈而晕厥过去。
舞台上，饰演女主角的伊文捷琳一边落泪哽咽，一边咬字清晰地对饰演着角色的父亲念出台词：
“我知道你爱我。”
“但玫瑰生来也不是为了要被人们种在温室里的。”
我当然知道你爱我。如泣如诉的声音说，但你对我名为爱的保护太超过和控制了。
女孩生于玫瑰园，并不是也不该只是被豢养的一支娇贵玫瑰。
父亲想保护女儿而想让她辞掉新学校的老师工作，不在外抛头露面地行走，作为自幼受精英教育熏陶的旧贵族，他即便没落了也不会放下这些深入骨髓的东西。女儿沐浴着新时代的思想，顺应历史的洪流积极做出改变，她不明白父亲的固执和过时的矜傲在当今社会究竟能有什么作用，就像守着一场虚幻可笑的旧梦。
作为新旧两种思想代表而剧烈碰撞摩擦的父女二人，即便深爱对方也无法相互理解。
彼此都是顽固之人，半步也不肯退让。
用最尖锐的一面刺伤了最亲近的人。
争吵的结果是女儿掩面而泣，哭着跑出了家。
恼怒又无可奈何的父亲在家中彷徨踱步，听见窗外电闪雷鸣后仍立刻追出了门，焦急得连鞋都来不及换。
如果这雨夜里他们能好好相遇，说不定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和解。
但伊文捷琳偏而残忍，她让女儿伤心时经历惨无人道的对待后凄楚地死去，让父亲浑浑噩噩中在解剖台上突然相遇独女饱经凌虐痕迹的遗体。
接下来就是随着父亲为查出女儿身亡真相而忙碌奔走时，逐步暴露的、看似美好的新时代外衣下与旧时代同样残酷的社会现实。
父女旧贵族的身份，真凶议员之子的权势，司法的结果一边倒向后者。
新学校中坚定相信女主的友人，庭审结果后在她的墓前发出悲切又无望地厉声喊叫：“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改变！！！”
舆论不关心真相，受害者求不到公正。
最终，走投无路的父亲绑架真凶，用同样残忍至极的暴力手段，亲手了结了他。
但死去的年轻生命和公正法理都不会回来。
做完这件事后，父亲买了一束花祭奠在女儿墓前，并喝下福尔马林自杀。
在因为胃中灼烧腹内剧烈绞痛而疼到不得不了弯下永远挺直、坚守着贵族矜傲的脊背时，他仿佛又一次听见了女儿在轻轻地呼唤他：“父亲。”
他抬起头，便看见一身白裙的女儿在他身旁，歪着头，朝他露出了一如既往的微笑。
眼眶微红水光盈目，似有清泪欲落。
——故事就定格在这一画面，而后幕布落下。
“……”
夏洛克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知道这只是表演，但在伊文捷琳饰演的女主死去，那一瞬间他还是觉得心脏难受，直到结束后演员们重新登台一个个谢幕了才缓过来。
先抛开这部剧意图表达的内核不谈，夏洛克不得不承认，整场表演的音声画各个维度中关于「美学」这点可以说是拉满了，完全称得上是极致的视听享受。
想起来旁边还坐着小伙伴，攒了一肚子感想，准备找人讨论的夏洛克一扭头，就看见莫里亚蒂教授直盯着舞台上轮番谢幕的演员们，目光精准地落在那几个饰演真凶和帮凶的演员身上，鲜血般赤红的眼睛透露出一种不是自己把对方千刀万剐的遗憾。
夏洛克：“…………”
夏洛克：“威廉，可以别用那种充满杀意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演员吗。”
这只是一部悲剧美学拉满的歌舞剧表演而已，拜托不要在虚幻的故事里沉浸得这么真情实感啊！！
剧中角色干的恶事更不要迁怒到剧外的演员身上！！人家也只是出色地完成了表演而已，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啊！！！
福福：在感到小伙伴不可理喻的恼火中被迫变成吐槽役.jpg
看得出这场演出对小伙伴而言后劲很大，夏洛克领着人去后台找伊文捷琳的半路上时，嘴巴聊天聊地瞎扯不停，试图缓解这股僵硬的气氛。
威廉看着是有回有应的，表情温和但语气眼神还是不怎么对。
路易斯保持沉默，华生医生插了两句话后也闭麦了。
夏洛克想了想，就说起这剧的小说完稿时，伊文捷琳给他寄了样书问感想，夏洛克当时回了信。
他让威廉猜，这位大小姐后来是寄的信是怎么描述她创作时想法的。
威廉果然感兴趣，略微思考后，先说出了自己对这个故事的感想，一言概括：即便推翻现有的贵族制度，社会阶层的本质还是没有改变的讽刺小说。然后猜的也是这个方向。
夏洛克露出“年轻人啊你还是嫩”的笑，摇晃手指，公布答案：“大小姐说啊，她当时的想法是「书还是读的少了」！”
威廉沉默，表情陷入深思，但至少看着是正常了。
夏洛克登时得意，朝华生挤眉弄眼。
华生无语：“……”
不知道回什么总之先微笑吧.jpg
几个月前为了蹭挂，夏洛克来过剧院好多次，加上大侦探的名声，工作人员和演员大多数都认识他。
没有卡萝·奥斯汀的故意阻拦，他们去见伊文捷琳的过程可谓极度丝滑。
卸掉华丽舞台妆容，大小姐素净的面容在休息室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过于苍白。
她仍穿着最后一幕时的白裙，看见夏洛克他们相继走进来，脸上便浮现微笑。
“今天的表演，看得还尽兴吗？”打过招呼后，大小姐问。
“十分精彩的演出。其中、伊文捷琳姐姐您演绎的女主角，更是让我无比动容。”
夏洛克还没张嘴，他身旁的莫里亚蒂教授就先抢答了一波。
“实在是寓意深刻的故事。”威廉无视旁人、注视着伊文捷琳的双眼继续说：“姐姐好像真的看到了那种未来，敲醒警钟，令人发省。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与您深入探讨这个话题。”
“能得到莫里亚蒂教授如此之高的评价，真是吓到我了。不过我写的东西，可能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深刻的意义哦。”大小姐眨了眨眼睛。
她话虽是这么说，听着却让人觉得不太可信，尤其刻意喊的那句「莫里亚蒂教授」，仿佛意有所指。
“伊文捷琳姐姐真是太自谦了。”威廉用不赞同的语气说，“今日的戏剧给了我无可替代的指引，这正是您宝贵才能最无懈可击的证明！”
大小姐则笑吟吟的：“非常感谢教授的认可。这份至高的赞誉真是让我汗颜了，看来我接下来还要更加努力才是……”
夏洛克眼睛忙得左转右看。
这对表姐弟之间的交流仍是处处透着一股贵族端着架子的矜持感，客客气气，无风无波，商业互吹的内味儿非常冲。
但他们互相对视，望着对方眼睛说话时，就站在威廉旁边、也在伊文捷琳视线范围内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就是十分明确的感觉到自己被无视了。
……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建的群，偏偏没有他的发言权这像话吗。
不甘寂寞的夏洛克叫了声大小姐，对方紫罗兰色的眼睛才终于移向了他，跟着威廉的视线也随之落在了他身上。
“这场演出非常完美啊！音乐和灯光的配合、演员的演技、还有出其不意的全新先进设备，可以看出你几个月的心血都花在上面了。难道以后是准备专注戏剧了吗？大小姐。”
夏洛克像是不甘示弱般地夸了几句，才调转话锋：“不过伊文，这么劳累你的身体没问题吗？”
“谢谢夏利的关心哦。”伊文捷琳仍笑吟吟的，“不过确实已经燃尽了……身体基础孱弱真是没有办法，感觉未来十年都不想再登台表演了。”
“那接下来的时间里，伊文姐姐要好好休息才行。”威廉担忧地说。
“不过以大小姐闲不住的性格来说，根本不可能吧！”夏洛克的吐槽跟着就脱口而出。
“……”大小姐闻言蹙眉，哀怨地瞪他：“好过分啊，夏利。”
“这是事实好吧！我可没有说错。”夏洛克这次毫不示弱。
“福尔摩斯先生……”威廉轻轻皱起眉。
不过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虽迟但到的贴身女仆卡萝·奥斯汀就把在场所有人都拍到了边儿上待着。
“大小姐。”她单手稳稳托着餐盘，双眼永远注视着伊文捷琳，连一丝视线的余光都没有分给房间中另外伫立的几个男人。
卡萝·奥斯汀也还穿着戏服，妆也没卸。她在剧中扮演的角色是女主角在新学校中的好友，舞台上那场墓地表演张力拉满，甚至真情实感得过了头，当时看得夏洛克都暂时脱了戏，担忧她下一幕就会持刀捅死真凶。
无论伊文捷琳大小姐在做什么，卡萝·奥斯汀一直都陪伴在她身边。
卡萝端来的是一碗漆黑的药。
伊文捷琳苍白的脸色似乎又白了一层。
“……先放在这里吧，等药凉了我再喝。”无所畏惧的大小姐罕见地躲开了视线，笑容僵硬地转移话题。
她忙不迭看向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眼神似有哀求：“教授好像还有事要说吧？怀里藏着的信件是？”
威廉惊讶地眨了眨眼，“……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方才我看姐姐演出后身体劳累，本来已经打定主意还是不麻烦您了的……”
他边说边拿出一封精美信函，上面盖着鲜红色的莫里亚蒂家族印戳。
“这周日轮到莫里亚蒂家要举办茶会——呵呵，虽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社交活动，但我还是很想邀请姐姐来……而且、其实……家中的其他人也很想见见您。”
威廉说着，走前两步，向伊文捷琳递出邀请函。
一旁的夏洛克不知为何有种梦回学生时代，路过时偶遇了生性腼腆的男生向心中暗恋的少女递送情书的画面。
就，怎么说，这房间内此时此刻升起的氛围有种不顾在座各位心态炸裂的放飞自我感。
“如果姐姐身体不适……不去也是可以的……”
“无妨。我会瞒着姐姐去的。”
大小姐接下信封的速度相当快，好像生怕莫里亚蒂教授反悔似的。
“瞒着女侯爵大人是指……”威廉迟疑。
“姐姐如果也去，茶会就开不成了。”伊文捷琳认真道。
“……”威廉沉默了。
夏洛克回忆起大小姐社交霸王花的属性，很想吐槽她去了茶会可能开成会比不开成还糟糕。
但他看到威廉听说侯爵去了茶会就办不成时纠结混杂着遗憾的挣扎神色，一时间大感新奇，吐槽的话到了嘴边都忘了说。
夏洛克根据他多年以来丰富的被坑经验推断：周末莫里亚蒂家的茶会似乎会发生有趣的事！
不然大小姐不会这么一反常态地感兴趣。
同时他也很遗憾，茶会是贵族中夫人小姐们的主场，他是参与不进去的——除非他现在就去应聘莫里亚蒂家的男仆。那才有机会混进周末的茶会现场。
害，可惜了。不如下个星期问问大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大小姐，药该凉了。”
卡萝·奥斯汀突然地开口提醒。
同时她目光扫过在场显得很多余的碳基雄性，冷淡地请他们出去。
伊文捷琳试图再和路易斯或华生扯两个话题闲聊，但夏洛克这会儿倒反常地很配合素来不对付的卡萝，一把捞过华生毫不含糊往外走，空闲的另一只手还拽住了明显还恋恋不舍的莫里亚蒂教授。
“走吧走吧，我们就别耽误大小姐休息了——”
他笑嘻嘻地说。
走廊。
路易斯沉着脸拍掉夏洛克拽着他哥的手。
夏洛克一脸无所谓，耸耸肩不怎么走心的向兄控道歉，然后对威廉说：“奥斯汀摆出那副表情的时候最好不要和她对着干，尤其在大小姐需要喝药的情况——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
威廉颔首，轻笑说：“伊文姐姐看着非常不情愿喝药的样子。”
“这位大小姐最是怕喝药。”夏洛克用英服通关第一人分享BOSS隐藏弱点的语气说。
“嘛，她也只有这点勉强算得上可爱了……而且喝了药还会哭鼻子呢！噗，像个小孩似的。”
“……为什么福尔摩斯先生会知道这种事。”
“哈！因为之前有次大小姐为了躲喝药，甚至跑我住的地方避难来了啊！……等等威廉你为什么要瞪我？？？”
福福震惊.jpg
都说了不要这么真情实感地喜欢伊文捷琳啊！！！
只要不变成姐控我们还能做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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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第129章 【IF】·远航（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