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二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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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18号选手会选林挽月。
陶雨航很想说，要是选他还有入围的希望，选林挽月就彻底不可能了。哪怕这位选手能谨慎一点，多观察观察，或是用作为巫师对灵性的感知好好感应他们一番，都不会是这个结果。
只能说，有些人注定要为他的疏忽大意而付出代价，希望他能记住这个教训。
叶静确认道：“请问这位选手，你确定吗？”
18号选手点头：“我确定。”
“好的，18号选手Jeffrey选择挑战2号选手林挽月，他们之中的胜者将会继续参与往后的赛程，败者淘汰出局。”叶静将手伸向导演组所在的位置，做出邀请的姿势，“有请我们本轮加试的参与者，小姜。”
导演组中走出一名工作人员，是个年轻姑娘。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众人，手里拿着被折叠成方块的纸，走到叶静身边。
“小姜是由直播间的观众投票选出来的参与者，不久前，她在观众们的见证下，在这张纸上写下了本月发生的一件事。”叶静接过小姜递来的、叠好的纸，“接下来，二位选手各有十分钟时间，说出她在纸上写下的事。”
叶静继续道：“由挑战者Jeffrey先开始描述，请林挽月选手去楼上的房间等待。”
林挽月随工作人员前往二楼的房间坐着，听不见他们在楼下说的话。
一楼，加试即将开始。
Jeffrey问：“可以把那张纸给我吗？”
叶静看向导演组：“可以吗？”
总导演姜文瑜让工作人员送来一个信封，叶静看到后便知道用意，将叠好的纸塞入信封，递给Jeffrey。
“准备好了吗？”叶静见Jeffrey点头，按下计时器，“计时开始了。”
Jeffrey拿着信封，闭目感应感应半分钟后摇了摇头，睁眼望向叶静：“能把我的背包给我吗？”
工作人员快速送来18号选手的背包。
Jeffrey打开背包，从中取出黑色绒布、镜子、打火机、蜡烛和一个扁状的铜香炉，炉内装着不知道是木屑还是香料的东西。
他蹲下身将黑布铺在地面，立起镜子，香炉放在身前，点燃蜡烛放在镜子与香炉之间。
他点燃炉内的东西，轻烟升起，接着从背包里取出一把小巧而锋利的仪式刀，低声快速地念诵着咒语，用刀尖扎破了指腹，挤出血滴在香炉里，最后拿起镜子前的蜡烛。
留学归来的女巫乔伊看完他做仪式，低声道：“噢，恶魔的信徒。”
Jeffrey听到了，扭头对她笑了笑。
【草（一种植物）我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跟着痛了】
【我感觉Jeff真的挺厉害，看来林挽月要栽了，她之前都是靠节目组作弊的，这个加试在她的剧本之外】
【前面的，你怎么知道这个不是剧本？】
【拜托，小姜都是我们投票选出来的，林挽月还怎么作弊啊？】
【你们的智商真让人着急啊，节目组肯定早有准备，比如让所有工作人员背下同一件事，到时候不管观众票了谁，纸上写的事都是固定的，这很难吗？这个Jeff就是炮灰罢了，用来当垫脚石给林挽月造势的】
Jeffrey拿着拉住走到小姜面前，他举起蜡烛，暖黄的烛光映在小姜微笑的脸上。
他道：“请放松身体，不要排斥我。”
小姜眨了眨眼睛，依然微笑。
Jeffrey隔着烛火与她对视，少顷，他轻声说：“虽然你在笑，但你的内心一直在哭泣，你很难过。”
闻言，小姜睁大了眼睛，笑容收敛了。
Jeffrey继续道：“你的奶奶10天前去世了，你很想念她。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感觉到你很愧疚，这段时间每天都在责怪自己。”
在悬浮摄像头的高清拍摄下，观众们看到小姜的眼圈慢慢地红了，她开始不停地眨眼睛，试图把眼泪憋回去。
“她在死前呼唤过你的名字。”Jeffrey学着虚弱的语气，“容容……”
小姜忍不住呜咽一声，捂住眼睛哭了起来。
她叫姜容，奶奶总叫她容容。
Jeffrey吹灭蜡烛，看向叶静：“我只能说出这么多了。”
叶静颔首：“好。”
她又看向小姜：“去旁边缓一缓吧。”
小姜哭着点点头，走到一旁接过同事递来的面巾纸，擦掉眼泪，缓和情绪。
她在纸上写的内容是：我的奶奶在10天前去世了，我很愧疚，因为她离世那天我出去买东西，留她一个人在家，没有陪在她身边。等我回家时，她的身体已经凉了。我不该出去的，对不起，奶奶，我好想你。
【Jeff除了小姜愧疚的原因，其他的都说对了吧？林挽月要完蛋了哈哈哈】
【她哭得好真实，不像是演的，这个加试应该真的没剧本】
【我又来了，前面的智商真让人着急，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就那么些人，林挽月提前知道他们每个人想写的事，记下来，等到这个加试时再说出来很难吗？】
【前面的，好话赖话都让你说了呗，不管怎么样你都认为林挽月拿了剧本】
【不会真有人因为沈胜宇的事相信林挽月了吧？不会吧？你们的脑子真让人担忧，记得下国家反诈app】
几分钟后，小姜情绪平复下来，眼睛也不红了。
工作人员去二楼把林挽月请了下来。
“你要在十分钟内，说出小姜写下的事。”叶静拿着计时器问，“你准备好了吗？”
林挽月“嗯”了一声。
叶静按下计时器：“计时开始。”
小姜微笑着站在林挽月面前。
她在两位选手面前都保持笑容，其实是赵知建议的，用外在的表情影响选手的判断。
林挽月平和透澈的褐色眼眸仿佛两汪清潭，眼尾勾着微微的弧度，清澈纯粹中带着丝妩媚，令人时常望着她忘记了时间。
小姜望着她的眼睛，心跳似乎变得平缓起来，仿佛沉溺在她的眼眸之中。
“我的奶奶在10天前去世了，我很愧疚。”林挽月突然开口。
小姜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愣住了。
林挽月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离世那天我出去买东西，留她一个人在家……”
【艹，我就说林挽月提前知道每个人想写的东西了！她好歹是个演员，背台词又不是很难的事！】
【我看截图了，跟那张纸上写的分毫不差，照着念的似的】
【累了，懒得骂她了，我就想知道她金主是谁，能让谢氏集团的小公子甘愿给她剧本】
这边，林挽月已经把纸上的内容完全说了出来。
小姜呆住了，愣愣地看着林挽月。
她很清楚，自己没给林挽月看过那张纸！
“你不必愧疚。”林挽月视线稍挪，望向出现在小姜斜后方的老妇灵魂，“她不怪你。”
小姜喉头发哽，闷声道：“你怎么知道她怎么想。”
林挽月微微侧头，静待片刻后开口道：“她想跟你说——”
“容容，人总是会死的，我年纪大啦，活了九十岁也活够本儿啦。”
“最近我风湿犯啦，总是腿疼，走路都费劲，活着也是遭罪。”
“我没什么遗憾，非要说的话就是没能看到你结婚。那小伙子不错，对你够好，可惜你们打算明年结婚，我是不能亲眼看到喽。”
“还有，前两天头七你爸烧的衣服什么玩意儿啊，黑黢黢的，让他再给我烧件紫的，我稀罕紫的。”
林挽月说几句就会停顿一会儿，仿佛在听谁说话，然后复述给小姜。
小姜眼中蓄满泪水，唤道：“奶奶……”
林挽月说的话，无论是叫她“容容”，还是喜欢把“了”说成“啦”，都是她奶奶说话的习惯，好像她奶奶亲口说出来似的。
而且，她确实跟奶奶说过打算明年开春结婚，奶奶也的确喜欢紫色。
难道林挽月真的能跟奶奶沟通？
小姜嚎啕大哭：“奶奶，我好想你啊！”
看到小姜的反应如此激动外放，明眼人都该看出来，这场加试的胜者是谁了。
何况在场的选手中不止一人拥有阴阳眼，他们都能看到老妇的鬼魂，听到老妇对林挽月说的话。他们知道林挽月不是演出来的，是真的在重复那位老妇的话。
Jeffrey表情僵硬，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这里！
叶静从信封中取出叠成方块的纸，当着所有选手的面打开，给他们传看纸上的内容。
“三位评委，请投票。”叶静看向评委们。
赵知道：“我投林选手。”
他现在满肚子疑惑，刚才的加试对他这种偏向无神论的人而言，实在是难以理解。难道林挽月和Jeffrey都有读心术？尤其是林挽月的表现，让他震惊不已。
卫元嘉笑道：“我也是。”
谢洋则要比他们热情许多：“当然是林挽月！林挽月，你太让我惊喜了！”
林挽月轻笑着颔首，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叶静宣布道：“2号选手林挽月成功入围，让我们恭喜她！”
【都散了吧，保送皇族不可能淘汰】
【哪个编剧写的剧本啊，真会玩儿，昨天加试今天加试，我说林挽月镜头最多没人反驳吧？】
【呕呕呕，丑比快滚出娱乐圈！我看到她的脸就心烦！】
【？？前面的你喷别的都行，喷脸我就想跟你掰扯掰扯了，林挽月娱乐圈顶级花瓶神颜，你也能说丑比？】
叶静拿出手卡，对悬浮摄像头后看直播的观众们道：“接下来，由我为大家介绍十位入围选手。”
“第一位，林挽月，相信不用我过多介绍，大家都记得她。”
“第二位，龙宝奴，来自滇省的蛊师。”
“第三位，陶雨航，塔罗师协会的占卜师。”
“第四位，张和光，天师府第67代弟子。”
“第五位，释照清，少林寺弟子。”
“第六位，冯骏，驭鬼师。”
“第七位，祁乐阳，通灵师。”
“第八位，柳玉，出马弟子。”
“第九位，乔伊，女巫。”
“第十位，李姝秀，自称生无常。”
“以上就是本期的全部内容，剪辑版将于周三晚8点在北极好鸟视频网站上线，敬请期待。”说完视频网站，叶静又熟练地说口播，“本节目由江洋科技赞助播出，江洋科技，让您的生活更智能。”
最后，她说出结束语：“观众朋友们，我们下期再见！”
悬浮摄像头高高飞起，将所有人纳入镜头，随后关闭了直播。
此时已是傍晚，霞光染红天际。
陶雨航抻了个懒腰道，放松道：“终于录完了……可以回家了。”
站在他旁边的龙宝奴一手捧着小陶罐，另一手朝他和林挽月都挥了挥，道：“我也回家了，下周六见。”
下周六就是第二期直播了。
张和光问：“我们要不要加个好友？”
“可以啊，我没问题。”林挽月掏出手机。
节目组已经速度很快地给入围的十位选手拉了个聊天群，他们四个直接在群成员里找到彼此，加了好友。
其他选手彼此间还不是很熟，没有互相加好友，只是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林挽月也准备离开，却被小姜叫住了。
“林小姐！”姜容跑到她的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可以跟你聊一聊吗？我还想跟奶奶说几句话，可以吗？”
林挽月说：“可以。”
姜容感激道：“谢谢！”
林挽月与姜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聊。
与此同时。
沈胜宇坐在经纪公司的会议室，看着手机上的微博界面，眼里几乎要喷出怒火。
他的粉丝狂掉了一千多万，这可都是活粉！
妈的，都怪许雯雯和林挽月这两个贱人！
林挽月，林挽月……
沈胜宇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恨得牙痒痒。
她到底是跟许雯雯有联系，还是跟秋铭有联系？为什么会知道他的秘密！
他思来想去，许雯雯的交友情况他知道，在他多年的控制下，她只有一个闺蜜，不可能、也没机会认识林挽月。反倒是秋铭，不但跟林挽月同是娱乐圈的人，而且他们还有几乎实锤的小三开房事件。
所以，果然是秋铭卖了他！
他跟秋铭认识四年，把秋铭当兄弟，对方就这么对他！难道是因为他们都在竞争的那个蓝血品牌的代言？
妈的，妈的！
他在心里疯狂地骂着脏话。
“胜宇，后面的公关方案已经商量好了，法务也在拟律师函了。”经纪人疲惫地捏了捏鼻梁，他跟公关团队紧急开会，又是花钱找水军带节奏，又是花钱撤热搜，一个下午没闲着。
他说：“待会公司会找营销号放出一些其他艺人的黑料，替你转移视线，降低这件事的热度和对你的影响。等律师函盖好章，晚一些工作室会发出去警告许雯雯，我也会继续跟她联系，谈一谈价钱，让她把微博删了，私了。”
“黑料？”沈胜宇抬起头，带着红血丝的眼睛望向经纪人，“你觉得秋铭的黑料怎么样？”
既然秋铭不仁，那就别怪他不义了。
经纪人有些意外：“你跟他关系不是很好吗？”
“从现在起不好了。”沈胜宇瞪着发红的眼睛，咬牙切齿道，“林挽月会知道我的事，就是他告诉的！他一定是怕我拿到那个蓝血代言，以后高他一头！”
经纪人想了想。
沈胜宇和秋铭确实有竞争，不过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不应该这样啊。但娱乐圈的事谁也说不好，可能去年还是好兄弟好闺蜜，今年就因为利益上的竞争反目成仇。
“你要爆什么料？我安排一下。”经纪人道。
*
林挽月拥抱眼睛哭得红彤彤的姜容，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力道很温柔。
“谢谢你。”姜容抽噎道，“以后我就是你的铁粉。”
林挽月道：“我帮你不是为了收你当粉丝的。”
“我就是想报答你。”姜容瘪着嘴，胡乱抹掉眼下的眼泪，吸了吸鼻子，“听说你的粉丝站子都解散了，我这就给你建新的！我还会画画，还算是个画圈小佬，我给你产粮！”
林挽月：“？”
产粮是什么东西？
她不懂，但也没开口问。
“如果做这些能让你心安的话，那就做吧。”林挽月又拍了拍姜容的后背，“不要占用你太多精力，以后不想做了随时可以停，别让它成为你的负担。”
她要是不让姜容做，姜容反而会总记挂着这件事，觉得欠她什么。
姜容点了点头，应道：“嗯……”
“好啦，我也该走了。”林挽月松开拥抱姜容的手，笑着对她挥挥手。
绮丽的霞光落了林挽月满身，红霞映入她水润清亮的褐色眼眸，宛如晚阳映进幽深的潭水。白皙的肌肤好似被霞光添了层细腻的釉质，恰有清风拂过，棕黑色的发丝在风中轻抚着她轮廓完美的脸庞。
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被酒红色裙子包裹，站在霞光下，整个人漂亮得像是展柜中精致的人偶娃娃。
姜容被美色迷住，遗憾地想，刚才这个画面没被镜头记录下来太可惜了！
“再见。”她也对林挽月挥了挥手。
目送林挽月离开后，姜容转身就看到了架在身后十几米外的镜头，以及站在摄像机后操控它的摄影师同事。
“小姜，我没偷听你们谈话，太远了听不清的。”摄影师扛着摄像机跑过来，对她解释，“我就是寻思拍个素材，毛熊版的我看了，经常有这种远距离拍摄选手和嘉宾的镜头用于表现选手。”
姜容问：“拍清林挽月的脸了吗？”
“啊？拍清了。”摄影师道。
“让我看看！”姜容凑过去。
她跟摄影师看了刚才拍摄的素材，林挽月霞光下挥手的镜头非常清晰，甚至因为角度的问题，林挽月身上仿佛镀了层朦胧的金边，别有一番美感与韵味。
姜容拍了拍摄影师的肩膀：“记得发我一份！”
粉丝站的第一张照片这不就有了！
*
林挽月拿回在节目组处寄存的手提包，取出口罩和帽子戴好，坐上打车软件叫来的出租车。
她早就通过阴牌中的小鬼，锁定了养鬼法师的地址，现在就是去找对方的路上。
手提包内的阴牌里飘出赵爱的鬼魂。
她坐到林挽月身边，活动了几下肩膀和脖颈，叹道：“那块阴牌太挤了，还是外面舒坦。”
小小的阴牌里困着小鬼，还临时住着她，着实有点拥挤。
碍于普通人司机在场，林挽月只能像上次那样拿起手机贴在耳边，装作打电话：“你喜欢什么木料？”
“是要给我买吗？”赵爱问。
林挽月：“嗯。”
赵爱兴奋地搓搓手，她要有自己的“房子”了！
她想了一会，有点苦恼：“我没有喜欢的木料，也不知道选什么好。”
林挽月问：“那我帮你选？”
赵爱道：“好啊！”
“那就槐木吧。”林挽月没有纠结，爽快地做了决定。
她瞥了眼前头认真注意前方道路的司机，压低声音，靠近赵爱小声讲道：“槐木属阴，又称鬼木，很适合养鬼。”
“好哇！”赵爱没有异议，“我都听你的~”
林挽月道：“明天就去看吧。”
她先带着赵爱挑一挑，有没有年头久的槐木，等《通灵者》的出场费打到卡里，就有钱买了。
“okk~”赵爱比划了个OK的手势，高兴地哼起了歌。
……唱得非常难听，没一句在调上的。
林挽月单手扶着额角，有些头疼地问她：“你唱的什么啊？”
“啊？听不出来吗？”赵爱震惊，随即想起自己以前上跨年演唱会都是假唱，提前去录音棚录歌时调音师痛苦的表情，顿时有点心虚，“唱的是处处吻呀。”
林挽月：“……”
很好，以后这首歌就叫处处跑，赵爱专属歌名。
她们在前往养鬼法师所在地的路上时，#秋铭小号#空降热搜第十名，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不断往上爬。
【@吃瓜少女：粉丝投稿。
瓜妹！我发现了疑似秋铭小号的微博！
拜托各位万能的显微镜姐妹，快帮我鉴定鉴定，是不是呀？】
评论区：
【卧槽姐妹，你好像挖到真料了！我把这个号带定位的微博都扒了一遍，跟秋铭的行程是能对上的】
【报——我好像发现实锤了！你们看这张酒店玻璃的照片，反光能看到小半张脸，跟秋铭的脸能有95%以上的相似吧？】
【就是秋铭没跑了，反光能看到点衣服，跟秋铭那天参加活动穿的一样】
【秋铭是花家酒店的包年用户吗，为什么总发花家酒店的图，他没有自己的家吗哈哈哈】
【草！我发现大瓜了，你们看这张照片的玻璃左下角，映出来的脸像不像林婉！】
自从有人发现疑似林婉的脸，更多的吃瓜人开始扒。
网友们堪比福尔摩斯，循着那条微博的日期，很快就扒到了林婉以前发的一张照片，是她拍戏期间在酒店看剧本的生活照。
【这就是花家酒店，而且床单、房间布局和装饰品陈设，都跟秋铭那张图里的房间一模一样……】
【妈呀，你们再看林婉这条微博，她拍戏期间住的酒店绝对不是花家！】
【感觉她就差没把“我去跟秋铭开房了”写在照片上了，俩人在同一天、出现在同一个酒店房间，能干啥】
【救命啊，秋铭到底跟几个人睡了，我把他发的二十多张照片都看了一遍，扒出来三张不同女生的脸[图片]】
【呃，你们有没有发现，三个女生中没有林挽月】
【可能是没拍到吧？】
又过了一会。
【靠靠靠，我扒出来了，姐妹们速来吃瓜！林挽月小三事件另有隐情！】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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