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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5 ...

  •   尤其视线落在她圆润的肩膀和性感的锁骨上时,眉心更是皱的能夹死蚊子,她是对自己的长相太不自信了?还是对现场的雄性动物太过信任了?
      “这衣服自己挑的?”

      安念老实回答:“不是,程小柠挑的。”
      “怎么样?”边儿上的程以柠得意地挑挑眉,“是不是美的跟天仙一样,让你挪不开眼?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

      程以墨一记凉凉的眼风扫过来,成功让她闭了嘴,然后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家大哥脱下身上的长款黑色大衣,穿在了安念身上,扣子从上到下扣了个整整齐齐,严丝合缝。

      大衣松松垮垮,直盖到安念小腿肚,袖子也扁上了手腕,不可方物的仙女转瞬就成了偷穿大人衣服的矮冬瓜。

      程以柠嘴角抽搐的厉害,低着头悄咪咪撤退。
      千算万算,偏偏算漏了她家大哥那该死的占有欲,啧,浪费了这前凸后翘的好身材!

      视线扫视一圈,眼见在场的女性各个花枝招展,袒胸露背的也不在少数,就她特立独行,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安念蹙了蹙眉,想把大衣脱下来,然而才抬起手就被程以墨看穿了意图。
      “穿着,不许脱!”

      安念皱着眉抗议:“这里供着暖气呢,哪里冷?看看你那些女员工,哪个不是露胳膊露腿的,裙子一个比一个短,大腿都快遮不住了。”

      程以墨目不斜视地又给她拉了拉衣领,“你不抗冻。”

      安念试图再争取一下,伸出手拉着他的袖子晃了晃,纤尘不染的眸子眨巴眨巴,“程哥哥,我真的不冷,你这大衣套在我身上,就跟巫婆的法袍似的,本来别人还夸我像仙女呢。”

      程以墨眉毛几不可查地抖了抖,捏了捏她凉冰冰的手,严肃道:“我觉得你冷!”

      好吧,确实有那么一点冷,可她不能被那些觊觎程以墨的雌性动物比下去。
      “我真不冷!”

      程以墨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于是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凑近她耳侧低声说:“无论什么样子,你在我眼中永远是最美的,无人能及,所以犯不着跟她们比。”

      安念歪着脑袋看她,“真的?”
      程以墨再次从头到脚把人打量了一番,才郑重地点了点头,“真的,所以穿好了不许脱,冻坏了,我心疼。”

      安念轻易就被哄好了,也不死鸭子嘴硬了,老老实实地缩在暖和的大衣里,任由程以墨拉着她走过去,正式把她介绍给一众长辈。

      很快,小程总已婚的消息便在整个会场传遍了。
      眼见无数芳心碎了一地,安念觉得那稀里哗啦的声音听起来悦耳极了,每个毛孔都是畅快的。

      程以墨上台致了辞,敬了几杯酒后,就带着安念离开了宴会厅,考虑到她行头不合时宜,直接开车回了汀澜水岸。

      进了家门,也顾不上换鞋,把人打横抱起放在了鞋柜上,然后蹲下去,握着安念的脚,脱掉她的鞋子看了看,果然,两边的脚后跟处都已经磨破了皮,左脚甚至渗了点血出来。

      取来医药箱处理好伤口,他站起身,抬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黑眸一瞬不瞬地锁着她,“不疼?”

      安念嘴巴一扁,“疼,可疼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穿过高跟鞋。”

      程以墨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知道疼还穿,找罪受?”

      老男人果然不解风情,特意打扮给他看的呢!

      安念白了他一眼,伸出食指使劲往他胸口戳,像要戳到他心脏里去一样,直戳的手指疼,才哼道:“你以为我喜欢穿啊,谁让你没事儿招那么多小妖精来公司,各个打扮的都跟发情的花孔雀似的,盯着你眼冒绿光,我孤身一人却要面对千军万马,还不得全力以赴啊?!”

      这么说来,都是他的错?
      程以墨满心无奈,不过眼前这副少有的蛮不讲理的样子,倒是可爱的紧,忍不住倾身在她唇侧亲了下,一字一句道:“入目无他人。”

      这声音又轻又缓,醇的像一壶老酒,能醉人,直听得脑袋晕乎乎的,却又舒坦兴奋极了。

      自然知道那群花孔雀入不了他的眼,可就是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安念眯着眼睛,神情愉悦的像只在冬日的午后,爬上房顶晒暖的猫,她勾住他的脖子,凑过去回吻他,贴着他的唇补充完后面那句话,“四下皆是你。”

      静静地相拥片刻,程以墨拍拍她的脑袋问:“累不累?”

      安念点点头,“有点,高跟鞋真的太难穿了,走个路都得全神贯注,简直比高考刷题都累,身心俱疲。”

      表情略微夸张,程以墨笑出声,“那以后别穿了,累了就早点去休息。”

      “你抱我去。”安念朝他伸出胳膊,问心无愧地抱怨,“脚疼。”

      程以墨屈指刮她的鼻子,从善如流把人抱起来送去房间。

      大概是因为一直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模式本身也跟夫妻差不了太多,白天领证过程又匆匆忙忙缺了点仪式感,所以没生出什么特殊的感觉来,好像一切仍旧如常,没什么变化。

      就像刚才程以墨拿来创口贴放在床头柜上,并提醒她“伤口不要碰水,湿掉了待会儿再换一个”,眉目柔和,语调平淡,那细心和妥帖都同往常一模一样。

      可这会儿在银河系绕了一圈的反射弧终于回来,又觉得好像哪儿哪儿都变得不一样了。

      明明还是她的房间,分明也还是她一个人,却局促起来。

      安念拍了拍脸,找来衣服进了卫生间,打算洗漱完躺在床上再慢慢消化这古怪的情绪。

      出来的时候却意外地看见程以墨站在她床尾的地方,一身睡衣,应该是收拾过了。
      “程哥哥,你找我有事?”

      程以墨摇了摇头,尔后又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稍稍准备了下措辞才说:“我们领了证就是合法夫妻了。”

      在安念没明白他具体是要表达什么时,已经被他横抱了起来,出门直走放到了对面的大床上。

      然后他又转身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那盒不久前他放在她床头柜上的创可贴。
      “程哥哥,我自己可以换的。”

      程以墨没说话,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蹲在地上,动作轻柔地将她脚上那两片被浸透的创可贴撕下来丢进垃圾桶,又取出两片新的,撕开来给她贴上。

      这才站起身,躬身贴近了看着她,一双眼睛尤为深邃,眼底那抹笑意却清浅又温和,他屈指在她脑门儿上敲了下,习以为常的动作,安念却觉得带着一丝不寻常的味儿。

      他说:“你以为我抱你过来是专门给你换创可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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