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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   撸完狐狸后,渔歌去洗了个澡。
      一进澡池子,她整个身子就软了,还伴着浑身各处的酸痛,这久违的逛街后遗症。

      温泉能够很好的舒缓疲劳与浑身的酸痛,渔歌靠在池边上睡了过去。
      只是睡到一半儿她身子慢慢滑进了池子,让她恨恨呛了几口水,突然的窒息感吓了她一大跳,下意识就要喊救命,扑腾了好半会儿后才发现池子里的水连她膝盖都淹不到。

      她咳嗽着从池子里站起来,穿上里衣后就擦着头发往外头走去。
      她一边儿哼着歌,一边搓着发尾,脚下的步子还很有节奏感,心情甚佳,直到她感觉后背莫名有点儿发凉,一转头,看见阴沉沉坐在那儿的白締。

      渔歌一哆嗦,这人这时候了来这儿干嘛?
      她想了一想,心底一咯噔:难道是想睡我?!

      原本闭着眼睛的白締在这时候缓缓睁开了眼。
      渔歌喉头几动,赶紧上床钻进被子,将被子拉到胸前,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白締站起来了,然后径直朝她走来。
      渔歌看着他这一脸性冷淡的表情,表示有点怀疑:真的想睡我?

      刚怀疑完,她就看到白締边朝她走来,边走边脱衣服,最后上了床。

      渔歌:卧槽,真的想睡我!!!

      渔歌心里噗通直跳,吓得要死。
      既然穿成了有夫之妇,她就没想过要当贞节烈女,如果白締真要睡她,她绝对乖乖巧巧躺平了任他睡,电视里不都演女人越挣扎,男的越兴奋吗。
      她现在脑子里都已经开始响起电视剧里淫贼那猥琐的声音:小美人,你就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QAQ!

      看着白締那张虽然很帅但阴沉冷漠的脸,她更怕了,这变态一看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啊,可她还是个雏呀。

      此时听着她戏很足内心活动的白締,微眯了眯眼,戾气丛生的眼底带着些许的迷惑。

      渔歌紧张兮兮盯着他走到床边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身子飞了起来,然后她就到了床的最里头,白締虽上了床,但只在最外侧坐下,没有要靠近她的意思。

      这张床很大,这样一来,她俩之间的距离还是挺大的。
      渔歌:果然是个性冷淡,这她就放心了。

      不过她又发现了一个问题:白締这变态老爱盯着她看。
      哎,她在心头叹了一声,我这该死的美貌。

      她从小长得就漂亮,没少被人这样直勾勾的看,她早就习惯了,只是白締就这样看着她,也不说话,气氛着实是有点尴尬。

      “王上这是要睡了?”既然他不说话,她就起个话头吧。
      白締:“不睡。”
      渔歌:那你爬我床上干嘛?

      正在渔歌想说他不睡她先睡了的时候,白締没来由的冒出来一句,“你经常做梦?”
      渔歌不知道他问这干嘛,但还是很诚实的回道,“妾身每天都做梦。”
      “很好,”白締看着她,“你可以睡了。”

      说完这句他还是直直盯着她,没有一点儿要挪开眼睛的意思。
      渔歌一脸懵逼的眨了眨眼:大哥,你这么盯着我,我怎么睡?

      “不睡?”白締微微偏了下头,语气带着些许压迫。

      “睡睡睡睡!”
      渔歌立马很怂地从乾坤皿里掏出今天刚买的枕头就躺了下去。

      这枕头不是什么灵器,就是一个普通枕头,但材质却一点都不普通,老贵了,据说是这世上睡着最舒服的枕头,在躺下去之前她还在想,被白締这么一个变态直勾勾的盯着睡怪瘆人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失眠,结果一挨着枕头她满脑子就只剩下——
      哇,好舒服,好舒服,跟陷进云里一样,这感觉太美了。

      然后,她就睡着了。
      白締:……

      白締真的觉得这个人很奇怪,明明胆子小得要死,一只蜘蛛都怕的人,却感觉并不怎么怕他。
      他虽有读心术,但这些年来,他已经很少听到有人在心底骂他,因为只要他一出现,所有人都是出于本能的害怕,那种渗进骨子里的恐惧。
      可这个人不一样。

      她每天都要骂他,所以他也不知道她在心里到底是怕他还是不怕他。
      他不明白,哪怕他能感受她的情绪,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怕他怕得要死又还敢在心里骂他?

      他能感受到她的情绪,是因为她现在胸腔里的那颗心脏是他的心头肉,在此之前他不知道竟还会有这个后遗症,如果知道他可能不会让她活过来。

      不过现在,他暂时感觉良好,只是在她身边的时候,他才会感受到她的情绪,也不会太受干扰。
      而且这个人有点意思,不止是她脑子里那些异界的事物,这个人本身就颇有意思,戏多且蠢得好笑,虽然这厮暴躁的时候也会令他感到烦躁,但他可以选择等她睡了再来她这里。

      她睡着的时候,心底十分宁静,这种宁静很纯粹,能让他痛楚稍缓。
      他平日里很喜欢睡觉,因为睡着了就不会再感到疼痛,但现在他好像终于不用再想方设法的让自己睡着了。

      都说相由心生,大概是这个原因,这人还生了一张不食人间烟火味般的好皮囊,只要看着她便会让人无端生一种宁静之感,那种像是日光倾泻,时光放缓的现世安稳。

      如果不是能听见她心头所想,就算是他,也不会想到她是这样一个戏精。
      这张脸着实太迷惑人心,若是旁人生了这样一张脸,他会毫不犹豫的捏爆她的脑袋。

      就在他如是想着的时候,眼前浮现出了一个画面,是她的梦。

      画面里他被五花大绑,而渔歌两手握拳比在胸前,正踮着脚一跳一跳的蹦着,然后“啊哒”一声就给了他一拳,之后又是左一拳又一拳打得他鼻青脸肿,还一边说着,“打死你这个死变态,老娘也是你这个臭弟弟能欺负的?!”

      看着画面里她那张很拽很猖狂的脸,白締眉头跳了一跳。

      渔歌并没有做很久的梦,白締也不想继续看她那个揍他的梦,遂又看起了她的回忆。
      一不小心,他又看入了迷,因精力损耗再次摔在她身侧,昏死过去。

      他即便昏死过去,可一旦感知到危险就能立马醒过来,但这儿没什么危险,他就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直到什么东西给压到袭击了肚子。

      白締睁开眼,垂眸看向自己肚子,上面搭着一条细白的腿。

      他不用动一根手指头,这条腿就能断掉,只是这样,那个女人不知道又要怎么鬼哭狼嚎,这很烦。

      他蹙起眉心,曲指微弹,渔歌就被弹到了床的另一边,但没过一会儿她又压了过来,这次是半边身子都压在了他身上。
      白締再次睁开眼,眉心蹙起,显出几分烦躁。

      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的渔歌,这次他决定把她扔到床下,他不信她还能爬上来。
      他伸手揪住她的领子,刚将她提起来,却发现身上一凉,而手里的人,即便他只是揪着她的领子都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热度。
      他就这么提了她一会儿,又把手松了。

      手一松,渔歌便再次压在了他身上,被她压着的地方又很快暖和起来。

      自被挖走半颗心后,他的身体就会变得特别冰凉,如果几天不泡热泉,他甚至会全身变得僵硬,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现在应该是在热泉里泡着的,不过像现在这样也不是很冷。

      他低头扫了她两眼,犹豫了两秒,然后他伸手,将她整个压进了怀里。
      她的体温似比常人要高,还软得一塌糊涂,抱着就像揣了个软和的暖炉。
      很暖。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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