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要分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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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不亚于啦啦队的呼喊，也知晓他们来晚了，室外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叶明啸干脆的放慢了步伐，反正都已经掐上了，那就等赢了再说其他。
沈老师看着叶明啸的动作，也闻弦知雅意，慢下步伐了。这杀鸡儆猴一出总得上演，至于谁是鸡谁是猴，看天意呗。
而室内体育馆的众人压根不知晓有人悄然而来了，依旧是沸反盈天，场面一时都有些失控。追根缘由，得细细从林老师气势汹汹抓宋锦说起。
对于众O，乃至宋锦自己而言，听到这话都难以有些接受。99%化O的检测报告，年年如此，检测数值都没有波动过，毫无意外那肯定是铁板钉钉的O了。非但帝国上下，便是全球的人都知晓检测报告不敢写百分百，只是为了显示科学的严谨性，可医学上却是没有任何疑问的，读作百分百。且即便是未分化，宋锦也是不下场锻炼，只是在一旁加油助威顺带给丧尸化个妆罢了。
阿Q精神胜利法，这样大家你好我好一起其乐融融的，多好。
而林老师依旧是坚持政策规定，咬死了未分化者不能与O同处一室。言之凿凿剧烈运动之下，信息素混乱，极有可能会引起未分化者体内激素波动从而分化。尤其是像宋锦这种马上就满十八岁了，已经处于分化敏感期，不得不慎重。
两方都有道理，管理着O训练的温老师是左劝右劝，都未见成效。整个人都皱成了苦瓜脸。
“才几岁还没成年的崽，要什么权利还签协议？可笑！要榜样，那这个顾靖宇同学不是榜样？”林老师听得O还敢反驳，甚至弄出个免责条款来，气得是怒发冲冠，抬手指指顾靖宇，想着自己先前从同事闲谈中得到的信息，明嘲着：“一个初始丧尸腻腻歪歪，你们不锻炼，别浪费别人的时间！”
此话完全就是火上加油，顾靖宇最讨厌旁人用他来当所谓的“榜样”进行说教，更别提他本就是为宋锦而来的。当即声音冷得更冰渣子一样，想也没想就怼了回去：“老师，是你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噗嗤。”好几个O闻言没忍住笑出了声来，窃窃私语—
“顾学神连汪校长都不care。”
“顾学神看起来那不那么高冷嘛。”
“也不打听打听清楚，新官上任三把火，烧一把灭一把。”
“……”
林老师被气得面红脖子粗，眼睛瞪得凸圆，死死盯着顾靖宇。
这学神他也观察过一瞬，与凑一起的小鸡崽O们分开站。不知道的都以为被排挤的。但离得近了，完全能够看得出来，这个传言比A还A的O，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冷鸷。相比一群不谙世事的同龄人来说，带着历经社会的成熟感。就那么站着，仿若整个人都和周遭的一切格开了。
这么一个人，竟敢如此顶撞老师？难道不知晓老师手里拿捏的平时分数能够决定体育素质高的关键？体育素质分看起来不重要，只要及格就好。但若是不及格，哪怕文化分数再高，也高中比不了业。
顾靖宇迎着打量，神色冷淡至极。
眼见整个室内体育馆都弥漫着硝、烟、味，宋锦眼尾微微上挑。一张脸原本生得精致柔和，但此刻却勾出了几分凌厉，带着侵、略性，用着老师们最讨厌吊儿郎当的口吻吸引着火力：“林老师，你看顾靖宇干什么呢？事情处理不是很简单嘛，我先按着未分化的标准与丧尸接触，顺带给兄弟姐妹们做做榜样。然后在让他们下场进行锻炼，我去看台上给他们加油鼓励，如何？”
虽是最后带着征询意味，但说话的语调却是笃定，不容置喙，尤其是眼底还蕴藏着些高高在上，与生俱来的矜贵，似下命令，完完全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瞧着这一幕，林老师愈发被气得连牙根都紧咬了起来，腮帮子都鼓鼓的，像极了猛兽扑食，无比凶恶。
见状，温老师直接上前一把拽住面带怒火的林老师，自己替人点头同意了，噼里啪的吩咐道：“宋锦同学说得没错！洛绵绵你带着同学们往看台上去。宋锦同学赶紧去准备准备。”
顾靖宇闻言心中打鼓着，上前主动请缨：“温老师，我在这帮您打打下手吧。”
话虽然如此，但顾靖宇的视线一直是看向宋锦，带着浓浓的担忧。
宋锦是给点阳光就能够灿烂的，更别提自己迎着顾靖宇鼓励的眼神，只觉得那是“一起为O冲冲冲”的号召，愈发浑身充满了干劲。
边朝仿生丧尸而去，宋锦还边情感饱满的朗诵起来：“太、祖爷说啦，我们的明天，需要全人类一同创造。不管是异能者还是非异能者，都要互相团结起来，全人类的命运是休戚与共的。否则最后杀戮来袭，那时已经没人有能为我们说话了，正如同马丁·尼莫拉所写的《我没有说话》啊—”
“宋锦赶紧麻溜的！”温老师拦着林老师，咬着牙绷着脸憋住笑，严肃无比高声冷喝，“你们也赶紧各归各位！”
洛绵绵一行人都站着不动，等看着宋锦回眸，冲他们笑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才乖乖离开。
眼瞧着自己的拥趸们都返身朝楼梯而去，宋锦赶紧抬手捂着脸，一步步朝仿生丧尸走过去。越靠近，便能够借着窄窄的指缝，将三个仿生丧尸的丑打量的一清二楚，宋锦眉头簇成了川，边心理啧啧感叹：“在这个拍个丧尸恐怖片都要讲究唯美的年代，竟然还能有如此丑绝人寰，活像上个世纪的丧尸！”
三个仿生丧尸都是成年男性的体型，看起来三四十岁，都五大三粗的，瞧着就很孔武有力，异常凶猛。一个虽然缺胳膊了，但手里竟然拿着传说中的神器—菜刀；一个脑袋开瓢了，脑浆往外咕咕流淌着，虽然好像因此行动缓慢了些，可竟然眼珠子咕咕转着，瞧着就诡谲恐怖；一个倒是没缺胳膊没缺腿的，脑袋也完好无损，就是嘴巴一直合不上，一口看起来就是老烟杆的黄牙中带着肉眼可见的小碎肉，很难止住旁人的联想。
且令他宋锦捂脸的缘由还有一个，这三个丧尸各有各的殷红。点点的殷红汇聚成一片，形成波浪连绵起伏的血海。
宋锦眼眸闪了闪，捂着脸的手缓缓往胸口而去，只觉胃里波涛汹涌，反胃想吐。
说不上晕血，就是有些创伤后应激症。
与他六岁的时候被绑架过有关，这也是他晚一年上学的根源。
大名鼎鼎李元帅结束了海战，大明帝国与各国都签订友好和平的条约。在举国上下欢庆时，那些落败的窝囊废渣渣灰搞事，雇佣兵来绑架。
据说，他宋锦一串糖葫芦乐颠颠的跟着走了。
拐走他一个还不算，叶明啸这个蠢兮兮的，也要吃糖葫芦，还怨念怪阿姨不给他，奶凶凶较真—“我爷爷也是元帅，外公还是皇帝，比宋小锦外公还厉害”，活活乐疯了佣兵。
然后糖葫芦就变成血葫芦。
就在宋锦思绪飘散之时，顾靖宇是一直留心着宋锦，因此没错过人忽然间身形僵硬，脚步停顿。带着些急促，又谨慎小心，顾靖宇放轻了脚步靠近，声音轻柔呼唤了一声：“宋锦？”
说话间也正面了宋锦，顾靖宇不由得心脏噗通跳跃了起来。宋锦此刻即便双手捂着脸，但透露出来的双眸却压根没有聚焦，茫然无神，好像是瞬间被上古传说的梦魇攫取了神智。双眸都如此了，那就完全不敢去想象，被遮住的脸庞会是如何的苍白无力。
想着，顾靖宇一颤，声音都焦灼了起来：“宋锦。“
听到自己的名字，宋锦从回忆中挣扎出来，眯着眼凑近了看看顾靖宇，渐渐眼神清明过来，还带着肉眼可见的惊诧。
要知道，不像往常一不留神的联想回忆，伴随而来还有剧烈的头疼。完全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疼痛能够从什么叫大脑神经末梢还是细胞从散发出来。
宋锦想着就磨磨牙。先前偶尔涂抹口红，看到些糖葫芦色，都会下意识的头疼。但“抗敏”训练做得都不错，十几年下来，都能面色不改，往自己脸上化妆打扮呢。这回，也就是因为这些丧尸身形上既视感太强了些。
可竟然头不疼，眼不花，真是邪门了。
难不成病好了？
挡宋锦正琢磨着呢，就听得背后传来一声冷嘲，带着浓浓的不屑之意：“磨磨唧唧的，还练不练了？不练，就跟我走。练，我就直接开程序了。”
宋锦：“…………”
这声比病例报告还让人冷静。
宋锦拉长了脸，瞥了眼顾靖宇背后那些因为指令开始缓缓行动起来的仿生丧尸，听着背后压低了声音，但依旧争执的二重奏—
“林老师，你这也太过份了，还没做好准备呢！他们只是学生，不是兵。”
“丧尸攻城，敌人袭击会等你做好准备？那样体育课还不如彻底改、革算了。”
缓缓吁出一口气，宋锦无视着后边的争吵，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没事，我就是被丑得有些想吐。这会适应了，感觉还挺丑萌丑萌的。”
说完，宋锦还对顾靖宇笑笑，“你先离开吧，这点事我应付过来。不用担心我，要不然想想……”
想想自己最近强有力的铁证，宋锦怕又飒又A的顾靖宇不好意思当众提及自己人设无意中崩塌，凑在耳畔，低声道：“公主抱。”
呼吸间似乎都带着些戏谑，落在了敏感的颈间。只需四公分的距离，就能够接近了腺体。但吞吐的气息却不受距离的约束，能够悄然将腺体笼罩住。
顾靖宇干脆侧过身，避开他，后退了好几步，脱口而出：“丑死你得了。”
宋锦怔了怔，觉得自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气得撂狠话：“你只能比我更丑。本宫在一日，校花宝座就是我的。你就只是普普通通的小花。”
顾靖宇回归神来，嘴角抽抽，甘拜下风。他完全不懂宋锦脑子怎么进水了，怎么眼睛就盯所谓的校花上了。
瞧着顾靖宇放心了不担忧了，宋锦还回眸看了眼林老师，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明晃晃的讥讽笑意，朗声道：“让某些人明白明白什么叫以柔克刚！咱们O也能够撑起一片天！不用钢铁直男癌的A施舍！”
话语掷地有声，震得整个室内体育馆都热血沸腾了起来。待众人回过神来，就发现宋锦已经逼近仿生丧尸了。
见状，林老师冷哼了一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程序一旦启动，若无外力因素阻扰，仿生丧尸是会按着预定程序执行的，期间的伤口会不断扩大，尤其是最最重要的獠牙，会随着战斗显露出来，凶猛无比的扑向人。
孟老师听到这话摇摇头。这新同事也真的，带兵跟带学生完全就两码事！现如今的学生多才多艺呢！丧尸考核除却A外，讲究的是接触面。这接触面，放眼整个实验中学，恐怕也只有宋锦能够做的漂漂亮亮的。
毕竟，人打小练舞，这身段灵活矫健，跟个猫似的。逗丧尸绕圈子熬过时间完全没问题，再说了，就以人的家世，没准从小就有个丧尸娃娃，弄成上古的芭比娃娃玩。否则那些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丧尸模特从何而来？
两位老师各有思量，但也顾虑的身份没有说出共，但看台上的众O已经叽叽喳喳惊叫起来了：“啊，华尔兹舞步！”
“天啊，宋牡丹真与丧尸共舞了！”
“那是天鹅舞，快快快，我手机呢？”
“老孟，帮我递递外衣。”
“…………”
听着背后时不时响起来专业点评，顾靖宇眼里不自禁带着些羡慕。他压根不懂什么叫舞姿，也无法从专业欣赏的角度给出什么评价。但是宋锦的确很美，唯美的就像电影里能够一帧一帧截屏下来反复欣赏的画面。有时候整个人柔弱无骨，温柔似水，有时候有力量感十足，能够直接顺着丧尸的手臂，将人举托起来。
各种好看的姿势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尤其是宋锦将完好无缺的丧尸引导到手握菜刀的丧尸跟前，让两者互相残杀，自己却是一个翻身避开。
这行动间，因为翻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衣服下摆因为旋转，在半空晃荡露出了一截白皙紧致的腰肢来。
这个腰……
顾靖宇脑海不期然浮现出自己看了数十遍公主抱的视频，甚至耳畔还飘荡出恶搞版本的配音，一句上古经典的广告话语—“腰好，才是真的好。”
待意识到自己想了些什么，顾靖宇只觉得自己老脸火辣辣的红。
而看台上已经在洛绵绵的带领下发出整齐划一尖叫，“唯有牡丹真国色，天下第一！！！最美的O崽，加油！”
与此同时，宋锦落地站稳后，也觉得自己这段舞姿贼美，尤其很有战略意识，对得起李老元帅怼进他脑子里的兵法战略—祸水西纵，不由得嘴角弯弯。
岂料刚松口气呢，就乐极生悲了。另外一个脑浆丧尸气势汹汹朝他而来，甚至还行动矫健，能够直接弯腰将脑袋往他眼前怼。
顷刻间，宋锦映入眼帘的便是红白相间的脑浆，血水还淅淅沥沥的往外咕咕冒出来，仿生到真实……恐怖！
瞬间来袭的血腥气浓烈到令宋锦几近窒息，心跳也不受控制越来越快，胸口也发疼了起来。以往回忆往昔的疼痛感也再一次来袭。
只感觉自己恍若被轻飘飘的掐住了脖颈置身深海之中，随着海水起起伏伏。宋锦死死咬牙，但也没控制住自己，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之所以没有直接往地上栽倒，还多亏了宋锦多年形成的条件反射。为了美，宋锦单手往地面上一撑，而后单膝跪地，摆出一个蓄力战斗的姿势来。
而战斗圈外的众人看着这突然而来的意外场景，皆是心头一颤。
要知道，宋锦本就皮肤白，现如今却连嘴唇都没了血色，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可诡异的是，瞳孔却带着一抹红。由此，整个人竟然带着些血色妖冶之感。
看着这一幕，看台上作为宋锦的死忠粉洛绵绵率先哭嚎着喊了出声：“宋锦。”
这一声就像开闸泄洪一般，顷刻间，尖叫声四起。
顾靖宇气噎，高喝：“你们闭嘴，老师，赶紧关掉程序！”
边喊，顾靖宇朝宋锦走去。
而另一边看着连话都不会好好说的顾靖宇，林老师冷笑连连，捏紧了遥控器，骂着：“现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不让你们亲眼见证，你们就不知道……”
“你他娘的别给我哔哔了。”
顾靖宇怒吼，觉得自己的理智都被绞碎了。尤其是看着仿生丧尸还朝宋锦张开了血盆大口，顾靖宇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抬手死死拽住仿生丧尸的手，猛得一用力一个过肩摔把丧尸狠狠摔打在地。几乎是同时高抬腿，重重一脚踩着丧尸的肚腹，死死踩住了装着芯片的肚腹。
动作干净利落，凌厉狠决，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在看台上围观的O们都惊骇得瞪圆了眼，恍若被掐住了喉咙的小鸡仔，彻底说不出话来。但下一瞬又爆发出叫好声“顾学神好帅啊！好像给他生猴子。”
“闭嘴啊！”
顷刻间O分成了两队。
看台上的争议此刻已经没有人去管了。目睹了顾靖宇脚踹丧尸的一幕，林老师不由得面红耳赤，“你这个……”
顾靖宇眉眼带着冷厉，再一次冷喝了一声闭嘴。
而后面色柔和，弯腰去搀扶宋锦，“宋锦，你没事吧？”
“别出声，”听得有微弱的声音响起，宋锦眸光一亮，只觉得自己恍若溺水儿童抓住了救命稻草。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着顾靖宇往自己的身后而去，还抬头按住人的脑袋，紧张兮兮却又傲然无比的开口：“宋老大正在蓄力中，马上变身奥特曼！不要怕。”
这一举动完全出乎了顾靖宇的意料之外。再一次被人以保护者的姿势保护着。顾靖宇不由得茫然无措起来。尤其是一靠近后背，就能够清晰的闻到那一股香甜之气，让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而宋锦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呼吸声，倒是渐渐冷静了下来，目光带着些狠辣横扫了眼还是互相对殴的两丧尸。
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先前那铺天盖地而来的血腥之气，让他忍不住暴躁，想要去杀戮。完全不知道自己骨子里哪里来的嗜血冲动。只能琢磨着自己的基因是妥妥遗传了老李的，贼几把的凶悍。可转瞬间，有好像有一股淡淡清香味道来袭，让人感到格外的舒适，顷刻间让人想到上古传说中的洗筋伐骨，清香气息安抚着骨髓之中的嗜血恶性。
骨子里的瘙、痒平复下来，这突兀而来的焦灼疼痛也就消失了。
整个人都好像活过来了。
宋锦想着，眼眸弯弯，扭头抬手摸摸顾靖宇的头：“好好闻啊，想吃。”
顾靖宇只觉自己被电了一般，有一股陌生的情绪突然蹿上了四肢百骸。那种情绪，让他不由得身子都有些酥松了，好像回到了……
顾靖宇一个激灵，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宋锦，你……”
宋锦乐着点点头，想也不想：“懂，有坏蛋，咱们悄悄的，一拳揍扁他们小鸡鸡。小叶子……不……”
宋锦凑近了静静看，似乎在努力分辨什么。待嗅着顾靖宇身上愈发浓烈的气息，那般淡然凝神，就好像春雨过后的竹林，露水嘀过翠绿的竹叶，浸染着竹笋都清脆可口了。
不由得让人食指大动，就连味蕾都开始分泌唾液了。
宋锦是彻底清醒了，很认真很郑重的开口：“顾靖宇，不要怕。有我在。”
顾靖宇沉默的看着缓缓转过头，还挥舞着拳头的宋锦，目光控制不住的看了眼人后颈肉。即便是衣领遮掩住了，看不出腺体来，但是信息素的味道带着张扬肆意，却又有些温和无比的四散开来。
甜甜蜜蜜的，令人心中都像灌了蜜饯一般。可又有些霸道之气，彻底碾压席卷着其他的信息素。
且……
顾靖宇死死咬着牙撑住自己体内涌出来的久违的发情感，目光掠过宋锦的后颈肉。觉得自己呼吸间都带着炙热，磨着牙拽住要动手的宋锦，笃定的开口：“你是……”
将“Alpha”艰难的咽下，顾靖宇沉声：“你是要分化了。别打了，赶紧让其他人出去。”
此言不安于晴天霹雳，宋锦一个激灵，拳头直接往地上一砸。
顷刻间轰隆一声。
宋锦疾步上前，双腿紧紧跪地遮住裂缝，抬手指指丧尸，娴熟无比甩锅：“这两个还不关？都没听见打雷了？这体育馆可是我爷爷捐赠的，老爷子在天有灵，生气了，骨灰盒都按不住了。”
吼完之后，宋锦扭头对着老师大喊：“赶紧走！我要分化了。林老师你这个乌鸦嘴很灵，所以我爷爷在天之灵肯定更灵！”
—爷爷啊，对不起啊，孙子没办法啊，要换一个室内体育馆了。
说完，宋锦也不去看其他人是什么反应，颤颤巍巍从衣袋里掏出手机，委屈无比说着他们都懂的暗号：“小叶子，赶紧叫车，控制不住了要败家了。”
作者有话说第11章 要分化了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