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诸神之战ll》冥爵

42、菜鸡审问员

　　罗德利克的结界很严实，几乎不可见，但是太窄了，强迫斯特拉克站着。
　　卡尔修斯搬了个椅子进去。“坐吧，斯特拉克先生。”
　　“我是为了我的家人，我相信你可以明白的对吧。”里德-斯特拉克看着卡尔修斯，至少他现在是对自己威胁最低的一个了。他希望卡尔修斯可以理解他，然而，卡尔修斯似乎一点都不关心他说的话。
　　“你和哨兵特勤处的人做交易，你差点害死了变种人地下组织……”卡尔修斯在他面前来回踱步。
　　“我说了，我这么做是为了我的家人。”
　　“家人……”卡尔修斯对此嗤之以鼻。
　　此时，里德-斯特拉克的家人们也在迪尔奇的监管之下来到了他的面前。
　　但是他们无法进入结界，声音也传不过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敲打着看似薄如窗户纸的结界。
　　“为了你的家人，你把无辜的变种人送进监狱。为了你的家人，你出卖变种人地下组织——救了你家人的人。”卡尔修斯无视着他们继续说，“你可以为家人舍弃一切——这是弱点，也是可怕的一点。”里德-斯特拉克听上去不太妙，“什么意思？”
　　“如果有人利用你的家人，你会轻而易举被控制。是吗？”
　　“说实话……我后悔了……”
　　卡尔修斯可以确定里德-斯特拉克没有说谎，没人可以在他的面前撒谎。卡尔修斯沉默地看着里德-斯特拉克——那个曾经咄咄逼人的检察官，在发现子女是变种人之后，毅然决然改变了阵营。他竟然后悔了一次，他很难再做第二次。
　　“我给你个机会，斯特拉克先生——”卡尔修斯挥手让罗德利克散去结界，“我不会说这是个赎罪的机会，但这是一个帮助变种人的机会，也是帮助你孩子的机会……”
　　“请你尽管直言，先生……”里德-斯特拉克不知道怎么称呼。
　　“叫我弗兰克斯，卡尔修斯……太过严肃了……”

　　目送着斯特拉克的离开，迪尔奇有些理解不了，“你就这么放走了？”
　　“对，没错。”卡尔修斯摘下墨镜。
　　［先生，特查拉国王送来了奥林匹克运动会的门票。］
　　黑豹国王还真听取了将军的意见，参加奥运会，开了家星巴克分店。
　　“送给泰迪去，赫拉克勒斯喜欢。”

　　这时候，楼上传来一身爆炸。“咚”的一声，震下来不少灰尘。
　　“斯特雷德？”迪尔奇问。
　　［一个送到门口的快递炸了，快递员重伤，其他毫发无损。］
　　等到其他人赶到门口，斯内克已经做完了简单处理。“双手保不住了……”斯内克抬头看了一眼众人。
　　“他是无辜的人……”罗德利克心藏怒气，“谁干的？”
　　“斯特雷德，查到了吗？”
　　［寄件人用的假名字，我需要点时间。］
　　救护车接走了伤员，维吉尔却来了。听说他最近拿到了一份在NYPD的特别顾问的工作。刚刚从警局下班，就在一个街区之外。
　　“什么情况？”维吉尔看着门口台阶的血迹和火药残渣，“帮助变种人引起公愤了？”
　　［米格-罗德里格斯，墨西哥非法移民，给一个贩/毒集团跑腿。］
　　“交给你了，警探。”卡尔修斯回去看望了一下屋里的人。
　　“吉尔！”卡尔修斯叫了一声。
　　“什么事？”吉尔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爆炸什么的他并不感兴趣。
　　“有人炸了你的王之路灯。”
　　“哪个杂修？”这么说，就有损他的威严了。
　　“问斯特雷德，你最好赶在维吉尔之前。”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卡尔修斯吗？反正抓不抓不重要，激进的反变种人们总会想方设法把罪名套在他们头上。吉尔办事不拖沓，充满个人恩怨。很凶，没人敢动他。交给维吉尔代表的警方？只要你问问维吉尔，他会告诉你，里面都是变种人歧视。
　　从〔7/15〕以来，支持变种人成为了道德绑架的犯罪。不少人知难而退，这就是可怕的地方——往变种人家门口扔炸弹似乎将会成为一种流行……

　　想着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迪尔奇去找里德-斯特拉克谈公事了。
　　作为酒神的迪尔奇许久没有展现自己的天赋，这也是没有办法，这里装备齐全，但都是孩子，气泡水不适合酒神。但是偷偷摸摸的话无伤大雅，于是迪尔奇带了一小瓶酒到了里德-斯特拉克的房间。孩子们正在〔北极星〕洛娜那里上“防卫课”，凯特琳-斯特拉克则在斯内克那里帮忙。他一个人也闲的慌，大晚上喝酒再合适不过，里德-斯特拉克也很信任迪尔奇，让他尽管开口。
　　“《反变种人法案》，说说看。”
　　“你不了解吗？”里德-斯特拉克清清楚楚地记得他是个变种人，“对，你是个神。”
　　“小神。”酒神实际没有其他十二主神那样的力量，但酒代表娱乐，娱乐是所有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小神也是神。”说实话，里德-斯特拉克很好奇神的一切。
　　迪尔奇拍了拍桌子，“说正事。”
　　在酒精的作用下，里德-斯特拉克说了一大堆东西，大多数都是在倒苦水，不过一小部分还是有用的。
　　哨兵特勤处的人非法骚扰他的母亲；一些变种人被套上莫须有的罪名；普通人迫害变种人却数次脱罪……

　　晚上，卡尔修斯请求变种人们帮忙，在吉尔回来之前修好了路灯，跟新的一样。再帮你刻上吉尔伽美什的大名，高兴了吗？
　　今夜正好值班的洛娜忍不住问了卡尔修斯一句：“为什么你和我有一样的能力？”
　　“Πν，”卡尔修斯说起了古希腊语，“它的意思就是‘一切’。”卡尔修斯看向洛娜，他并不惧怕任何人知道这个有关于自己能力的秘密。
　　“北极星也是一切之一……”卡尔修斯抬头看向天空，很可惜，这里很难看到北极星。只有半圆的月亮。
　　“很厉害吗？”洛娜明知故问，“我看你一般。”
　　卡尔修斯长叹一声，“对，没错。”不过原来的潘神和卡尔修斯完全不同。整天呆在自己的小岛迷宫里，假装和自然融为一体。好在自己没有和他一样成了一只头上长角的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