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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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也觉得声音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经纪人的感官就和李硕敏当初第一耳朵听到的心情一样，熟悉归熟悉，但是偏偏想不出圈子里哪个人有这样的嗓音。但是一旦当他找到一丁点的灵感，猜测的思路就相当通畅了！
怎么说也是一起打过歌同过台的同期组合，甚至还一起拿过新人奖，李硕敏自己作为主唱、对别家主唱多多少少都会关注，或者说，对他们的声音都格外敏感。
JYP再此之前也没有太拿得出手的大主唱型爱豆，TWICE眼下这种元气活泼可爱的风格就更别提“炫技”了，一首歌里有那么两段高音还得分给三个主唱一起唱，李硕敏都差点忘记这位是在出道综艺里狠狠炫过一把唱功的……
自家经纪人好奇到极点的目光瞅着，李硕敏也没多卖关子，朝他比了个嘴型，对方立刻就猜出来了：“TWICE那孩子？”
三五秒后，他似乎才琢磨出味儿来，“啧”了一声问道：“你怎么就一下子猜出来了？”
李硕敏没答话，但是眼神有些飘忽，眼角那点情绪怎么着还是泄露出点儿东西，不太经事儿的人光是想想有好感的异性，耳根子都有些泛红。
看人太多的经纪人一眼就戳破了少男心思：“小子，你可把心收一收，省省这番折腾，专心应付待会的比赛吧！”
说起来，待机室挂屏里恰好轮到大众评审团投票，“佛光洞汽油”一首《怎么样》唱是唱得不错，但是论现场感染力的确来得不如“香草冰淇淋好吃好吃”改腔换调但是风味儿依旧的《眼鼻嘴》，以将近20票的差距，遗憾落败！
李硕敏当即就控制不住笑了起来，他身边的经纪人一脸戒备地开口：“你待会比赛可别干混事啊！你看看，这位的对手还是老一代女团的前辈呢，在她手底下都没赢过去！要知道一期就一个和守擂歌王争位置的机会，不是你就是她，同样的，头条也只有一个——有她没你！”
李硕敏话到嘴边都憋了回去，表情也收回去一半儿，反而看着有些倔。
“我说话你别觉得不好听，JYP有这么个宝贝捧着，甭管能不能赢，事后都有得是借题发挥的营销机会，但是咱们公司你也是知道的，宣发部那几个根本不干事儿的能顶什么用？这个机会把握住了，组合路子才好走，不像她TWICE，火得总统都唱着《CHEER UP》与民同乐，这事儿放到别人身上，想都不敢想……”
“有这么好的功力还能忍耐蓄势不发，证明这孩子也是个聪明的。就看接下来这一场是你赢还是她赢了，虽然男爱豆和女爱豆没办法一个度量比较，但能进到三轮，怎么说都是胜利。”
经纪人自己嘀咕嘀咕地唠叨了一堆，回头就看见李硕敏盯着后台待机通道，他又叹了口气：“再提醒你一回这事别乱来，漂亮聪明会来事儿，这样的女孩子哪能看得上咱们这种‘小门小户’？”
李硕敏哭笑不得：“哥你说什么啊！”
真心话混着玩笑话再搭着点自讽，经纪人这一番话听得他内心一震动荡，好感归好感，从前哪怕有那么点追求的心思如今也只能歇歇火。但是年纪轻轻精力旺盛的时候，哪个男孩子不生出点儿爱慕心思？身边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异性，暗暗里多加关注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如今被当面点破，李硕敏只能暂时把这事放到一边，今后再继续想办法。说起来，待会的第三轮，似乎才是两人头一回真正意义上的同台。
有惊无险赢下二轮的崔玧素回到后台就开始大喘气，她这下是真的又喜又惊，胜利带来的刺激感已经很大程度上抵消了紧张情绪，她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地等着第三轮的对决！
经纪人是在她二轮上场之前临时赶过来镇场子的，原本以为自家孩子进个二轮顶了天了，没想到各种因素加成之下还能往上走。眼下有差不多一个小时的半场休息，他正好赶过来给孩子出出主意。
“‘金子轻松出来’应该是男爱豆，高音和气息是很突出，但是和专业歌手还是有点区别。我觉得他三轮有极大的可能上抒情曲。”
巧的是另一间待机室也在讨论对手的选曲。
李硕敏对崔玧素了解有限，但是眼看人家一轮的《拜托了》、二轮的《眼鼻嘴》，音域、技巧、气息也不像是有短板的样子，是cover劲曲剑走偏锋还是顺顺当当选一首技巧抒情，也说不准。
但有一点，SEEYA这种大前辈刚刚才在抒情曲上折戟，李硕敏如果也以抒情曲去迎战“香草冰淇淋好吃好吃”，不一定能够讨着好，对方的现场感染功力可不一般——能把《CHEER UP》这种少女甜腻滋味的爱豆曲唱得人满脸姨母笑的歌手，真的不能小瞧一丁点儿！
千选万选都是从节目正式录制之前选手自己准备的曲库里边挑，但是谁也没想到第三轮的唯二对决里，“金子轻松出来吧小妖怪”选了一首《姻缘》，而“香草冰淇淋好吃好吃”也选了一首《姻缘》！
刚刚才听完一首李承哲《姻缘》的观众乍得听到李仙姬《姻缘》前奏，甚至还有不少人懵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听审团也懵了！
金久拉反正是不管了：“节目组真的不考虑一下让选手们在第三轮互通选曲信息吗？”
“真是巧了，又是《姻缘》。”
“对啊，也是《姻缘》呢！”
暂时在场边看着的李硕敏脑子里也空白了两三秒：怎么就这么巧呢！
巧归巧，下一秒，他还是叹气了：抒情曲输给她真的没话说……
***
堵上唯一一份歌王争夺资格，崔玧素在三轮比赛选了更加稳妥一些的抒情曲。
李仙姬的《姻缘》要论难度，比之那些高音连连的曲子也不低的，光是情感和节奏处理起就相当不简单。但是这正是崔玧素需要的，更难的东西做起来才有挑战，好比体育竞技中的难度分，想要在观众心中争取到这点分数总要付出相应的努力。
唱这样的歌，得先把自己“感动”了才能感动别人，《眼鼻嘴》能做好，《姻缘》自然也能做好。第二首《姻缘》过后，场上的掌声也的的确确持续了一小会儿才停歇下来。
听审团照旧要唠嗑一番才能进入投票环节，只不过这一次，没人再小觑“香草冰淇淋好吃好吃”的现场功力，上一轮胜过SEEYA的金岩智或许有歌曲本身的加成，但是这一场同时《姻缘》，是的的确确能够看出现场功夫！
李硕敏是在崔玧素上台后就做好了败落的准备，因此在看到投票结果后也没太失落，“36:63”这样的分数也不至于太难看，甚至在听审团陶侃两人年龄的时候，主持人还让出位置给两人友好地握了握手——那孩子是大大方方伸出了手和他握，但是李硕敏却急得手心发汗！
输给人家妹子没觉得丢脸，但是用出了汗的手跟她握手，耳朵都烫的能把面具烧穿一个洞了！
胜利者自然是回到后台待机，只不过这一次中间的休息时间再次延长。看到外边工作人员咋咋呼呼地讨论什么，崔玧素才知道刚刚台上那人的真实身份。
“果然也是爱豆……”
助理小姐姐头也没抬，给她整理发片，“女爱豆嗓音醇和、气息稍微好一点儿的果然就不那么容易被认出来，当初EXID和F（X）的那两位一开始上台谁知道是她们？男爱豆就不一样了，想要改唱腔、改唱法，那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破绽。”
“之前是没料到seventeen的这位，不过现在公开了，再回过头想想，果然是他啊！”
经纪人手里抱着平板一直在发东西，只能从嘴巴里腾点儿功夫搭话：“男团爱豆想要在《蒙面歌王》混出来可不容易，seventeen出这么一号人也算得意了，往后无论出什么排名至少不会挂零蛋。只不过今时不比往日，P社想要像前边那样炒个大主唱可算是太难了。”
男团大主唱标杆除开S/M如雷贯耳的那几位，可留了一点残羹剩饭给别家？二代或许有，现在这一拨新男团里可是想都别想！
崔玧素不说话，光听助理和经纪人唠嗑，两人巴拉巴拉了好大一通，最后才把话题绕到自家孩子身上，“你也别压力太大，顺其自然就好。才出道多久，咱们不愁这个名声。”
越是社长看重的孩子，眼下越不敢轻易给她放开资源。原本这活儿是得让TWICE队长过来，介于前段时间网上喧闹的那些讨论，又眼巴巴把孩子送过来录节目——
与其让人一搜索TWICE YUNSO就出现和男团成员名字关联在一起的词条，不如自己主动制造些正面话题。虽然说绯闻这事正主公司不搭理、热度自然会渐渐消退，但是这事膈应在心里边，谁能安稳？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第 22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