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英雄传同人之黄蓉与欧阳克》北海藍鯤

23、安置穆念慈

　　黄蓉垂眼观瞧，果然是穆念慈，惊喜交集，叫道“穆姑娘！”俯身扶起，对欧阳克道“阿克，去取些水来！”欧阳克应着回身去马上取水。

　　郭靖抱起婴儿，黄蓉在穆念慈身上推拿数下，又在她人中用力一捏。穆念慈悠悠醒来，睁眼见到二人，疑在梦中，颤声道：“你……你是郭大哥……黄家妹子……”
　　郭靖道：“穆世姊，你怎么会在这里？”穆念慈挣扎着要起身，未及站直，又已摔倒，她双手双足都为绳索缚住，黄蓉忙过来给她割断绳索。

　　欧阳克走上前来，对黄蓉道“蓉儿，水拿来了。”
　　黄蓉接过水递给穆念慈道“穆姑娘，你先喝点水吧！”
　　穆念慈见到欧阳克，登时脸色大变，惊道“这...这淫贼怎会在此？”
　　欧阳克知她如此，是因当日自己擒梅超风时，曾在土庙调戏于她，不由面露尴尬之色，道“姑娘莫怕，在下没有恶意。”
　　黄蓉撇他一眼，对穆念慈道“穆姑娘，他可曾对你不敬么？”
　　穆念慈面色通红，羞愤道“那日我去找杨康师父救他时，遇到这淫贼，他...他对我不怀好意！”
　　黄蓉闻言心中恼火，起身瞪着欧阳克道“你不是说，那时满脑子都是我么？怎么还有心思调戏人家？”
　　欧阳克一把抱住黄蓉，急急解释道“蓉儿，那日我是为九阴真经而去，只同她开了个玩笑，见她吓昏过去，便丢给女弟子了，我当真没对她做什么。”
　　见黄蓉仍是一脸恼怒，欧阳克恳切道“好蓉儿，若今后我再多瞧别的姑娘一眼，你就立刻杀了我好不好？”
　　黄蓉嗔怪的望他一眼，道“那你快去向穆姑娘道歉！”
　　欧阳克忙应了，走到穆念慈跟前，行了一礼，道“在下曾经多有冒犯，请姑娘原谅。”

　　穆念慈见黄蓉与欧阳克举止亲密，大为震惊，对黄蓉道“黄家妹子....你不是和郭大哥在一起么？怎么和那欧阳克....”
　　黄蓉上前牵住欧阳克的手，笑道“我要嫁给阿克了，省的他去祸害别家女子。”
　　穆念慈目露惋惜，道“妹子听我一劝，莫要选错了男人，痛苦一生啊！”
　　郭靖道“穆世姊，欧阳兄已改过自新了，他待蓉儿很好，蓉儿跟着他，定会幸福一生的，你放心。”
　　穆念慈见郭靖也这般说，心中虽依旧疑惑不解，却也不再说什么，从郭靖手中接过婴儿，定神半晌，才含羞带愧地述说经过。

　　“那日我去找他，走到窗前，忽然听得他正在跟一老者说话，那老者从怀里摸了一个小瓷瓶出来，放在桌上，低声道‘杨兄弟，你那位没过门的夫人不肯就范，你将瓶里的药粉在清茶里放下一些，给她喝了，我包你今晚就洞房花烛。’”
　　“杨康他居然眉花眼笑，连声道谢。我气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不多时，那老者告辞出来。我越想越恼，决意去跟杨康理论。”
　　“我重到杨康房外，不料他已站在门口，笑吟吟地道‘妹子，请进来吧。’我到了他房里，他便指着桌上的瓷瓶，笑道‘妹子，你猜，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我怒道‘谁知道是什么脏东西了。’他笑道‘一个朋友刚才送给我的，说道这药粉只要在清茶里放上一些，骗你喝了，一切便能如我所愿。’这句话倒大出我意料之外，我登时消了气，拿起瓷瓶，推开窗子丢了出去，他说‘我敬重妹子犹如天人一般，怎会干这等卑鄙龌龊的勾当？’”
　　郭靖点头道：“杨兄弟这件事可做对了。”穆念慈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黄蓉问道“后来怎样？”不料穆念慈突然满脸通红，转过了头去，垂头不答。黄蓉叫了出来“啊，我知道啦，后来你就跟他拜天地，做了夫妻。”
　　穆念慈回过头来，脸色却已变得苍白，紧紧咬住了下唇，低声道：“怪我自己糊涂。我……我跟他做了夫妻，可是没……没拜天地。只恨我自己把持不定……”说到这里，泪水簌簌而下。

　　黄蓉看了欧阳克一眼，继续道“后来呢？”
　　穆念慈道：“后来我问他，以后我们两个到底怎么打算。他说‘我跟你已做了夫妻，一切都不用瞒你啦。大金不日南下，咱们得了铁掌帮这样的大援，两湖唾手可得。’他说得兴高采烈，说大金灭了宋朝后，他父王将来必登大宝，做大金国皇帝，他便是皇太子，那时候富贵荣华，不可限量。”
　　“我一言不发地听着。他忽然说‘妹子，那时候你就是皇后娘娘了。’我再也忍耐不住，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夺门而出，直向山下急奔。经了这番变故，我心如死灰，只想一死了之。那时候也不知东西南北，只是乱走。后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便在树林中一家无人破屋中住了下来，不久生了一子。我不愿见人，索性便在林中捕猎采果为生，幸喜那孩子聪明伶俐，解了我不少寂寞凄苦。”
　　黄蓉长叹一声，又问道“那你怎么晕倒在此？”
　　穆念慈道“我带了孩子在林中捡拾柴枝，恰逢彭长老经过，见我姿色，上前意图非礼。他竟会慑心术，能以目光迷人心智，我不久即给他以目光迷倒绑缚，惊怒交集之下，晕了过去。若非遇见你们，我一生苦命，势必又受辱于恶徒了。”
　　黄蓉见她满面凄苦，怜惜不已，挽着她的手说了许多安慰的话。

　　这晚三人歇在穆念慈家中，黄蓉逗着孩子爱不释手，欧阳克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若喜欢，我们也生一个。”黄蓉嗔他一眼，脸颊已绯红。
　　郭靖见那孩儿面目英俊，想起与杨康结义之情，深为叹息。穆念慈垂泪道：“郭大哥，请你给这孩儿取个名字。”
　　郭靖想了一会，道“我与他父亲义结金兰，只可惜没好下场，但盼这孩子长大后有过必改，力行仁义。蓉儿，我文字上不通，请你给取个名字。”黄蓉眼望穆念慈，看她意愿。
　　穆念慈道“蓉妹妹，请照着郭大哥说的意思，给孩子取个名儿。”
　　黄蓉道：“我给他取个名字叫作杨过，字改之，你说好不好？”
　　穆念慈谢道：“好极！但愿如郭大哥和蓉妹妹所说。”
　　黄蓉道“穆姐姐，你如今一人带着孩子，生活艰苦，你我拜为姐妹，随我去桃花岛安顿可好？”
　　穆念慈道“蓉妹妹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孩子还小，他日必定投靠。”
　　黄蓉心知她不肯去，但这一别，她必会早早丢下杨过去了，心中不忍，道“穆姐姐既然不肯来桃花岛，蓉儿倒有一忙想求姐姐帮。”
　　穆念慈道“蓉妹妹何事需要我做？”
　　黄蓉道“我有一位神医哥哥住华山脚下，前些日子为了救我伤了身体，我本有心留下来照顾他，此刻却不能，烦请姐姐去帮我照顾哥哥，你母子二人也有个安身之所。”
　　穆念慈闻言沉吟不语，似有些动摇，欧阳克道“穆家妹子，你生的俊俏，一人带着孩子生活，难免遇到似彭长老这等人，若当真被人辱了去，岂不更加伤心绝望？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孩子啊。”
　　郭靖道“欧阳兄此话说的极是，穆世姊，你就听蓉儿的话吧！你和过儿要有什么闪失，我也愧对杨康兄弟！”
　　穆念慈沉吟半晌，潸然泪下，感激道“多谢妹子如此关心我。”
　　黄蓉嘻嘻一笑道“明日我们就送穆姐姐回宇文府，再去往桃花岛。”
　　穆念慈道“我自己去便是，妹子真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么？”
　　黄蓉道“那你一定要去啊，莫要诓我们！”穆念慈微笑点头。

　　黄蓉给宇文昊写了封信，信上写明原因，交给穆念慈道“你把这封信交给宇文昊，他定会安顿你。”又把宇文府具体所在告知穆念慈，方才安心。

　　吃过晚饭，欧阳克拉了黄蓉要出去走走，荒林中漆黑一片，两人慢悠悠的散步，欧阳克感叹道“那日我强要你，怎不见你身怀有孕？若你也与穆姑娘一般，岂非早就是我娘子了？”
　　黄蓉嗔道“你想的美，我从你那逃出去便立刻服了避子汤，就是为了永绝后患。”
　　欧阳克惊诧不已，一把将她按在树上，气恼道“你这狠心女人，还我儿子！”说着俯身霸道吻住她的软唇。
　　“唔...”黄蓉一惊，慌忙推开他，道“你该不会要在这里吧？我不要！”
　　欧阳克强硬道“你不要也得要！”随即又狠狠将她吻住，右手解开她的衣襟，触到她的肌肤，上下游走。
　　黄蓉开始还挣扎推拒，渐渐酥软无力，只得任他侵略....
　　缠绵发泄之后，黄蓉想到穆念慈和郭靖还在等他们，便要速速回去，欧阳克仍未满足，不肯罢手，直见黄蓉恼了，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的穿好衣服，两人手牵着手一同回去了。

　　一路上，欧阳克叹息道“这穆姑娘也当真可怜，遇到杨康这样的男人。若咱们今日不管她，她必命不久矣。”

　　黄蓉沉吟半晌，叹息道“明日你去找辆马车吧，她母子骑马不便。”
　　欧阳克道“好，蓉儿交代的事，我一定办好。”

　　夜里，黄蓉与穆念慈母子睡在里屋，欧阳克与郭靖睡在外屋。
　　穆念慈对黄蓉道“那欧阳克生性风流，心思不正，妹子你当真不是被情迷了眼？”
　　黄蓉低声道“他多次舍命救我，待我之心连七公和爹爹都为之动容，自从和我在一起后，再没做过一件坏事，穆姐姐宽心吧！”
　　穆念慈黯然道“但愿妹妹一生安乐，莫要被人骗了，落得我这般田地。”
　　黄蓉道“穆姐姐，你还这么年轻，要学会放下过去，重新开始生活，也许将来，还会有个知你疼你的男人出现呢？”
　　穆念慈惊诧不已，道“我已是杨康妻子，怎么还能转嫁他人？我这一生，只能跟他一个男子。”
　　黄蓉反驳道“你现在这么说，只因还未遇到，谁说女人一辈子只能爱一个男人？若那男人待你不好，你为何不能重新选择？人活这一世，活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穆念慈听她这番言论，震惊不已，茫然想了许久，黄蓉见她想的出神，不再说话，各自睡了。

　　次日清晨，郭靖和欧阳克便分头去买马车、干粮和水了，黄蓉见二人迟迟未归，便起身出去寻。
　　穆念慈见他三人为自己如此忙碌，心中深感亏欠，正坐在桌前给过儿喂奶，出了神，欧阳克推门进来竟未留意，回过神来，心下大惊，忙背过身去，暗道不妙。
　　却听欧阳克已转过身去，愧道“唐突穆姑娘了。”
　　穆念慈放下衣服，见他回避，心中稍安，道“没...没事。”
　　欧阳克问道“蓉儿去哪儿了？”
　　穆念慈道“她见你们不回，出去寻你们了。”
　　欧阳克料想她已经穿好衣服，转身走过去坐在桌前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车上铺了厚厚的被褥，不用担心颠簸了过儿。”随即从怀中取出一袋银子，道“这些银两你且收着，知你凡事不愿求人，到了宇文府，缺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话，就自己采办吧。”
　　穆念慈推拒道“使不得，你们给我的已经够多了。”
　　欧阳克道“昔日在下孟浪，轻薄了姑娘，在下再次道歉，若姑娘肯原谅，就收下这些银两吧！”
　　穆念慈见他目不斜视，实与当初轻浮之色大不相同，见他这般言辞恳切，只得收下。

　　沉吟片刻，穆念慈道“我这妹妹心性与常人不同，你若真心爱她，莫要再招惹别人，让她伤心。”
　　欧阳克笑道“妹子放心，如今我心中只有蓉儿，莫说去招惹别人，任谁来招惹我，我都不会理睬。”

　　这一日下来，穆念慈见他的确时时刻刻眼睛只放在黄蓉身上，想来的确情真意切，今日又见他这番表现，心中疑虑放下大半。

　　不多时，黄蓉与郭靖各自手中拿着水和干粮，有说有笑的回来了，欧阳克见他二人并肩而行，顿感不悦，起身上前接过黄蓉手中的东西，酸酸道“你说出去寻我和郭靖，怎么只寻到他？”
　　黄蓉咯咯一笑，道“自然是因为我和靖哥哥有缘。”
　　欧阳克闻言眉头一蹙，面上带了几分醋意，黄蓉见他这般模样，反而欢喜的很。
　　三人收拾好车马，又嘱咐穆念慈许多，这才将她母子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