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点》（古剑奇谭2同人，主沈谢，有沈瞳）》瑞雪轻扬

31、第 31 章

　　众神经过一番商议后，将最终的处置方式告知了谢霄：“我们可以将神气渡予烈山部人，助其改善体质，消除魔气，与普通人别无二致。但是相应的，从下一世开始，他们不能再保留对于前世和术法的记忆。”
　　“……这样啊……”虽然觉得这种方案总体是好的，可谢霄心中又有些不安与忧伤——这样一来，相当于已活了千百年的沈夜、瞳和沈曦等人，就要永远消逝了。转世的瞳也不会再记得那种药的使用方法，他们怕是永无机会再唤起前世记忆。
　　谢霄拨通了李夜的手机号，想找他商议此事。然而李夜挂断了。
　　“……？？”谢霄一脸懵逼——难道李夜此刻不是正牵挂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和每一个消息，就算在开会什么的，也应该以自己为优先才对啊！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谢霄忙发了条短信过去：“怎么了？”
　　过了几分钟，李夜才打过来：“你现在知道一个号码总打不通是什么感觉了吧？”
　　“……你是小孩子吗！！这种时候跟我闹别扭！”谢霄真是哭笑不得，“我现在每次打电话都是有要事！！万一我是遇到致命危机想向你求救怎么办！”
　　“我现在又不会空间传送，你不早告诉我在哪里，遇到危险我救得了近火吗？”李夜冷笑着。第一次有一个人让他有如此心急如焚却全然无计可施的感觉，有一瞬间他真巴不得这个谢霄赶紧死了然后到下一世吧！不过现在，他已是怒极后反而平静了。“至于遗言，你不是早交代完了？说吧，你有何要事？不仅把妹还泡弟？”
　　“……上次是为了报平安嘛，又不是专门为了说那个！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在神界！不过你不用来找我了，我马上就办完事回去了……我跟你讲，天帝他们答应帮忙了！不过他们说……”谢霄将天帝的话向李夜转告了一遍。
　　“………”李夜听后沉默了半晌，“这才是应该的。所谓永生只能造成混乱，并无可眷恋之处。何况，这一世能与谢衣冰释前嫌，属于沈夜的执念便可彻底放下。想不到……你真能去往神界，还说动了神族……你究竟用了何种方法？！”
　　“……嘿嘿，这个嘛，本山人自有妙计……”打不死的小强法和美男计……嗯大概哪个都不太光明……“那么，既然你没有意见，我就代表烈山部答应他们了？”
　　“……我说的只是我的想法，代表不了烈山部其他人……但我相信，瞳和小曦的看法一定和我一样。至于其他人，是管不了了。你便答应下来吧。”
　　“嗯嗯！阿夜等我，我这就回来找你！”
　　“让神族的人过来吧，你不用回来了。”李夜说完就挂了。
　　“……啧，怎么那么记仇！”谢霄怀疑自己遇上了一个假沈夜……不，其实真沈夜也很记仇的嗯……
　　哎呀算了，想想自己之前也挂过他两次电话，现在算是扯平啦。
　　而在电话那头的李夜，此刻向身旁的郭瞳转述了他听来的消息。
　　“看来，这一切终究要结束了呢……天道终于要回到原本的轨迹了。”郭瞳显得很平静，“此生我无憾，你也无憾。这样很好。哪怕事情最终并没有谢霄想象的那么美好……我们也能接受，对吧？”
　　“你……真的无憾吗？”李夜凝视着郭瞳。
　　“我错付痴心，反正也不是一世两世了。”郭瞳冷冷一笑。
　　“……瞳，不是这样的。我一样也敬你爱你。”李夜知道郭瞳还在生气。或者确切地说，是伤心。
　　那时问不出谢霄的所在，李夜并没有用强硬手段来逼迫郭瞳，而是说了一句：“我求你告诉我吧！”
　　这是沈夜生生世世以来第一次对瞳用“求”这个字。
　　最终郭瞳只是说：“独自去解决此事，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你若真的爱他，就该尊重他的选择。你承受得已经够多，这一世让他替你担一部分，不是很好吗？我也想替你担，可是我知道，你从来都不需要。我那样做只会让你产生一份永远都弥补不了的愧疚。但谢霄不同。你可以用你余生的爱去还欠他的情。”
　　“………”这番话让李夜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至今也不知，该如何去回答。他只有说出刚才的那样一句话。
　　“我不想去追问去区别你说的‘爱’是哪一种。”郭瞳淡淡笑了笑，“因为你说过我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会去探究那些自寻烦恼的问题，是吗？”
　　“……嗯。”李夜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