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武侦支线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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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口安吾打电话给你说他出来了，在哪里见面时，你正在监控港口Mafia重力使来砸场子的情景。接到这个电话时，非常平静的同国木田打了个招呼说自己有极其重要的事。
乱步在这当口说：“早点回来。帮我带包粗点心。”
你点了点头。
太宰看了你们一眼。
直到你出门，他也没问出来你想干什么。那就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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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特务科的坂口安吾是一个合格的情报员，你当时最安静的几年里，老老实实宅屋子里写书时，他曾经接触过你，对你做过能力侧写。
理论上来讲，有着“堕落论”异能力的坂口安吾是可以将你的能力资料完整的套出来的。可惜阿吉是活的，你的随身物品上残留的信息有限，但这不妨碍他在报告上打上“危险”。
副作用已经称得上危险了，“理想国”的主动效果他接触过你的笔记本，多多少少了解了一点。
他每次见你，都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
“只要吞噬安吾的可能性，安吾也会完全的消失于世的。连记忆都不会有残留。”
人的死亡分为三步：脑死亡，葬礼，被人遗忘。“理想国”轻而易举的能做到最后一步，没有脑死亡，没有葬礼，直接吞噬人存在的可能性。
“我活在第三步里。”
完整的笔记本里，你是这么写的：不被遗忘我就能活下去，可也只是这样了。活在第三步的我，没办法成为完整的人。理想国和书都是混蛋！
经历过脑死亡，经历过无人的葬礼，然而依旧在成长的我自己，算得上是什么呢？
这点坂口安吾都没办法理解。
他第一次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近乎是疯狂的找了横滨有关于“书”的记录。他作为情报员，只要有足够的物品，是可以接触到一些东西的。
“人虎”是路标，可以找到“书”的事，而“书”，“书”是许愿器。
“你许愿了？”
“没有，我怎么会向它许愿。我自己就是一个许愿机。是因为共鸣。”
找到这个真相的青年途中经历了无数次失败，最终能够隐秘的找到真相，是因为你想他找到真相，沿途被你吞噬了无数个失败的可能性。他触碰到真相的前一刻还在无奈的吐槽：“我非常好奇你是不是又要写书了。”
你捏着笔，没有丝毫掩饰的：“已经在写了。”
“书名是什么？”
“一百次死亡。”
“你的起名能力跟你的颜值一样起伏不定！”
有栖川的小说里写了坂口安吾不知道的事实：我一直都是如此，而你看不清我的脸，仅仅是因为我的存在感。
你在书里写过最脆弱的人失去所有后活下来，也写过经历过时间折叠的人成为普通人，写过众生百态，也写到了你可能的结局。
“大概是被人彻底忘记吧。如果不是还有人喜欢我，我早就被理想国吃掉了存在感。不过也快了。”
“理想国”让你活了下来，“书”让你有了横穿整个平行世界的能力，这两者作用之下你成了平行世界的小型连接器。
“理想国没办法无中生有，所以，它只会插进我曾见过的那些人的记忆。换句话说，现在让你纠结过的记忆，都是曾经一个你真切抱有的感情。”
坂口安吾因为你保驾护航让他接触到了本不可能接触到了的真相，让你动用异能力的次数过多，他差点精神分裂。醒过来的第一句就是：“当初我就不该注意到你的全名！”
你笑眯眯的：“晚了。”
你的全名留不下来，但被他看见了，不该有的好奇心让他到了你身边，上了贼船。
同你的名字一样，你的脸存在感很多时候都不太强，明明看见了知道你是个美人，时间稍长又忘了你是怎么样的美人。朦朦胧胧的，总有记忆错乱的感觉。
“理想国”让你活了下来，然而它也在吞噬着你的存在感。
代价。
“等你都忘了我的时候，我的存在感可能又要靠掠夺别人的来延续了。我现在有时候都会记忆混乱忘记一些事。”
所以没有名字。
你没有可以将你钉在人世间的锚，只有一个姓氏，等到了一定程度，可能连姓氏都没有了。
“到了那个时候，我走在你面前，安吾，你也看不到我了。”
在他精神混乱的那段时间里，你的精神反倒是很清醒，没有突如其来的强行逻辑。大部分时候都是你在写，精神混乱的坂口安吾发动异能力将那些笔记本上的信息录入脑中。
“兄长，亡故？”
“对。在那个世界里，兄长是已经死了的。说到这里我还是要感谢他的。他给了我森的姓，连同我的川姓，才有了森川。”
“港口Mafia哪位首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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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去过这样一个世界，你名义上的兄长死了，你曾经见过的港口Mafia干部太宰治成了港口Mafia首领，芥川龙之介成了武装侦探社的成员，中岛敦成了港口Mafia的“白色死神”。
织田作之助，活着，在侦探社任职。
你还收获了一个已经死去却被“理想国”束缚住的林太郎。
在太宰治登上首领的位置时，你被他放过了，带着阿飘林太郎被织田作之助捡回了侦探社，跟同被捡回来的芥川龙之介，日常合不来。
你能怎么办呢？
还不是一边吃着辣味咖喱一边让林太郎拿胃药，违心夸着辣味咖喱真好吃，顺便坐实了你侦探社最弱的名头。
“的确是最弱呢。”林太郎故作忧郁的叹了口气，“连手术刀都拿不好。”
他是以为所有的医生都像他同与谢野一样？一个手术刀玩出花，一个随手能拿出各种凶器？
你都不是个医生，怎么获得医生的恐怖加成？
每次出任务都被芥川拖回来安心等着柴刀，就算你的体术是林太郎指导的，你大部分时间是宁可接受柴刀都不肯在一脸严肃的同时用尽全力。
被罗生门拖着一路被骂回去已经是常态了。
每每让操心的老父亲织田作之助叹气。
林太郎也在叹气：“那种杂鱼，你对上的时候应该就能解决吧。”
的确是的。
可你每每都在这样不费力气的战斗里思考人生，被伤到也是理所当然。
“你在思考什么？”
“林太郎能不能同我一样存在下去。”
“为什么想这个？”
“因为你补全了我的姓氏。”
林太郎就算是死了成了阿飘都没改萝莉控的属性，感动的装模作样擦眼泪的时候还不忘提醒你“我又新买了小裙子，川酱记得明天穿哦！”
“这种裙子除了妨碍战斗没有别的作用。”
果然，穿着小洋裙的你被芥川狠狠怼了。
你在一堆蕾丝边里笑的佛系：“我习惯了。”
不然能怎样呢，你又不可能将阿飘林太郎捏出来狠狠揍一顿。如果能做到的话，他现在应该鼻青脸肿成了被家暴的毫无尊严的可怜男性。
“很漂亮。”
操心的老父亲说。
你们默契的停手，双双注视着老父亲。唯有林太郎眼泪汪汪：“人生知己啊！”你听见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小洋裙的美好。而织田老父亲什么都听不到，只是有些疑惑：“我说错了吗？”
“不，什么也没有。”
你和芥川异口同声。
当你穿着这样的小洋裙碰见港口Mafia“白色死神”后，你安心的等死。可后来你跟林太郎眼睁睁看着这位应当是死敌的少年递给你一束花。
月黑风高杀人夜。
他将你堵在这里，竟然只是为了送花？
“镜花说，女孩子会喜欢花的。”
身上带着镣铐，笑起来还有少年稚气的白色死神这么说道。
你捧着花，木然的走了出去。
赶过来准备救你的芥川看着那束娇艳欲滴的花，说出口的话冷的掉渣：“看来在下来早了。”
桔梗花。
白色的。
老父亲看了良久，又看看你们两个：“龙之介这是表白了吗？”
“我觉得是威胁。”你神思不属。
等老父亲说完龙之介追女孩子不能这样的时候，你对上了芥川冰凉凉的目光。
林太郎对你说：“川酱，我们一起死一死吧。”
完全可以。甚至深得你心。
天台上风很大。
你买了一扎啤酒，分成两堆。你开了你这边的一瓶，从栏杆处往下看。楼层很高，带来的高度足可以让你从最顶层跳下直接死亡。
林太郎坐在另一堆啤酒中间，对你的危险举动没有阻拦：“就这方面来讲，你和太宰君很像。”
“危险的自杀主义者。是这样吧。”
他全然不担心你跳下去当场死亡后他能不能存在的问题，也没有想要通过这段期间的相处成为你心中特别的存在。
你们都知道这不可能。
你们不是另一个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也没可能是。
这世界的太宰治为了织田作之助能够活着写完那部小说，用了四年时间，牺牲了四年的睡眠，做完一个局后选择自杀。
织田作之助之于太宰治，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氧气。
“但他不能挽救太宰治的死亡。”
“我倒希望有一个人能这么记住我。”你说，“如果有那么一个人的话，我死了也会走回来。”
“那我试试记住你好了。”
你们笑了起来。
都知道这是无稽之谈。
一个是只要被遗忘就没了踪迹的透明人，一个是依托于透明人存在的阿飘，就算互相记得，也依旧没什么用。
“太宰君的记忆里有你吗？”
“我存在于每一个世界。”
人们只记得太阳月亮，不会记得他们光辉下的小虫子。
你就是那只小虫子。
为了别人的记忆疲于奔命。
先找到你的是白色死神，不是芥川。现在这个时间点，他可能已经睡啦，。
那个笑容依旧带着点羞涩的少年声音里有着惊喜：“原来到这里真的能找到你啊。”
你看着地上未开封的啤酒，问他：“喝酒吗？”
不是芥川那个一杯倒也好，买的酒不能浪费了。
你不觉得中岛敦会喜欢你，因为他表现的样子都是你喜欢的，懵懂的，青涩的，眼瞳里的紫金色都干净剔透。就跟芥川的眼睛给你的感受一样，底色下面纯粹无比，想要什么一览无余。
你遇到中岛敦这么多次，他都不是在杀人。
也许是少年郎面对心上人的喜欢，所以他杀人的模样你看不到。
也许是有人指点，所以表现出来的恰巧是你喜欢的样子。
“美人计？”
“算是。虽然没价值。”
“太宰君？”
“嗯。”
为什么不觉得是他喜欢你呢？
因为他的眼神并不是在看喜欢的人的眼神，在羞涩之下是掩藏的冰冷。
你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太宰治会盯上你。
“你确定你什么都没做吗？”
充当分析师的林太郎再一次问。
“相比于救赎他的织田作之助，我的确什么也没做。”
“那也可能是因为你身份的原因。妹妹酱~”
“分析半天什么都没分析出来，怪不得会输。”
“这可不能怪我，我毕竟只是一个医生。”
你们对这件事都不怎么在意。
甚至你还开玩笑：“如果太宰治派的是中原中也的话，我绝对会二话不说陷入爱河。”
“这么爱钱可不好。”
“死要钱的比不要钱的记忆深刻，有钱的比没有钱的记忆深刻。没钱的话，你没办法买小洋裙，那时候估计你都懒得搭理我。”
“嗳，确实。”
“都不反驳一下的吗，林太郎？！”
“不反驳。你说的都对。”
“这种时候用这种宠溺笑的表情你脑子进水了？”
“我脑袋里是有一条川的。”
你们现在并没有出局。
太宰治仍旧活着，看到的不代表马上发生。你还要在侦探社维持你除了文书工作其他都很弱形象。
林太郎除了双手插兜看你一身狼狈被芥川罗生门捆着带回去会笑出声来，其他时间，他看你倒霉也会无良的笑出来。
“在下不知道你除了搞砸事情之外，还能做什么！”
这是芥川气急的时候说的话。
你贴着墙，郑重其事：“我还会花言巧语。”
你到现在都记得他眼睛里冒出来的火气，如果不是你跑得快，估计会被罗生门捅的又躺一次急救室。
可你没说谎。
你认真的对一个人说起甜言蜜语来，恋爱成功的几率是百分百。
“如果对中岛君说的话，效果会怎么样？”
林太郎一身斯文败类的气质，温和一笑禽兽不如。
他循循善诱：“依芥川君的性格，就算他真的信了，你的待遇也不会有太多的好转。因为是同事，你说完他信了以后，说不定你还要被迫多出一个男朋友。中岛君那边的话，完全没有问题的。
太宰君让他来就是为了让你同他谈恋爱的，双方对立的立场也完全不会有欺骗他的负罪感。他骗人在先，你只是骗回来而已。”
我信你个鬼。
看在林太郎真的是鬼的份上，一直扮演拖油瓶角色的你，决定拿出骗鬼的实力去骗中岛敦。
怎么说呢？
在太宰治手底下调/教过的人没一个不是戏精，中岛敦最近气质越发干净动人，看上去真的是乖巧的邻家少年郎，连身上去不掉的血腥气也被洗衣液的香气盖住了。
你：“薰衣草。”
林太郎：“泡了几个小时。”
你＆林太郎：“辛苦他了。”
你们两个戏精对戏对的非常愉快，几乎将所有的套路都尝试了一遍。
“咖啡屋，摩天轮，鬼屋，抓娃娃，街道上所有好吃的饭店……”你合上记录的本子，“有心了。几乎每个女性对小奶狗的幻想都满足了。太宰治真的不会想的头秃吗？”
因为没有成为港口Mafia的奴隶而保持住了发际线和睡眠显得精气神非常好的阿飘林太郎温和一笑：“他是卷发，天生显得发量多。”
然后一针见血：“这是他同你隔空谈恋爱吧。”
“中岛君是我喜欢的类型。他不是。不过就算我再怎么喜欢中岛君，他再这么下去，我也不想玩了。”
跟太宰治隔空厮杀，还是比以前的太宰治更老练的黑泥阴谋家，你觉得你熬到现在还能保持轻松恋爱喜剧画风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芥川因为你同中岛敦的事情已经在拖尸的时候在你身上扎罗生门了。
织田已经在问你和芥川是不是分手的问题了。问题是，你跟他都没在一起，怎么来的分手？
“龙之介喜欢川桑，上次他表白了，川桑也没有拒绝。”
你捂着胸口，终于觉得它受到了致命一击。
上次游魂的事，怎么就记住了呢？
在你再一次见到中岛敦的时候，你看见他手中的白色桔梗，吃辣味咖喱时胃里的灼烧感又来了。你玩不下去了。
这次你没有戴上微笑的面具，而是平常的样子。中岛敦原本是想跟以前一样笑着的，看见你这样，也没了笑容。
你们隔着一段距离，表情寡淡。
“我认输。”你说，“所以这种游戏不用再继续下去了。没必要了。我离开。我离开横滨。实在不行的话，我去死好了。”
“你可以回去给你的首领答复了。我不会插足他的棋盘，我也不会去破坏，我自动出局。他若还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在他面前死掉，让他确认的。”
在有关于织田作之助的事上，你这种意外因素是没有发言权的。
中岛敦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你直接堵住了他“我不去港口Mafia，没可能的。”
然后你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林太郎，回去帮我打辞职报告。”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阿飘，接触不到实物的。”
“那你怎么拿小洋裙的？”
“好的。川酱，我马上写。”
你当天晚上交了一份辞职报告后直接走了当晚的车，效率高到林太郎都有些惊讶：“这么急？小洋裙都没收拾完呢。”
“因为林太郎。”
“哦？”
“我可不想真的在他面前死掉。”你下了车，在夜晚的陌生街道走着，林太郎配合着走在你边上，看上去跟人没什么两样。
“林太郎说，会记得我。我信了。姑且就信了吧，我希望林太郎不要忘记这句话，并在以后将这句话留给其他世界的森先生。”
“死太早的话，林太郎是做不到的。”
“如果太宰君并没有让你离开的意思呢？”
“没区别。他是想救我还是想杀我都没区别。毕竟，他什么都没给我，而林太郎至少给了一个森姓。”
你知道如果太宰治还记得你的话，他应该是试探性的想拉你一把的。但你同他，或者说是另一个世界的他相处的实在是不愉快，与其费心费力让他给你制造羁绊，还不如你自己动手，免得欠他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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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口安吾说森欧外通过各种渠道收集你的资料时，你没什么可意外的。
“被那样对待后非常正常的举动吧，你给他就是了。”
“全部？”
“全部。”
你跟坂口安吾的约见地点不是什么充满情调的咖啡屋居酒屋什么的，而是非常配合他任务来了拔脚就走的作风，仅仅是个比较偏僻的小巷子。你坐在车的副驾驶上他握着方向盘，两个人交换一波情报后，气氛就有些安静了。
他咳了一声：“上次你说有事，就这些事吗？”
“不是。”
你当时在电话里是存着约他出来求婚的意思的，现在他出来了，你想起那两枚在别人手里的戒指，沉默了一会：“我要走了。”
他也跟着沉默了一会：“连姓都快没了吗？”
“算是吧。清醒的时候多了，强行逻辑的时候少了，再不走犯迷糊了估计就得在这里透明了。”
你还是有些不甘心。
伸手按在他肩膀上，整个人上半身倾了出去，直视他镜片后的那双眼睛：“你是不是单身是不是会写婚书身上带钱了吗？”
他：“……”
他：“你干嘛？”
你：“结婚。”
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捂着脸看着你抢了他的座位，坐在副驾驶上整个怀疑人生的模样：“你喊我出来就是想让我变成已婚不去祸害别人？”
你回他一句：“都已经成了社畜加班狂了，让别的女孩子体验丧偶式婚姻，还不如我们互相祸害。”
“你说的好有道理。但是我还是想吐槽。”
“吐槽就吐槽吧，反正我只是想体验一下已婚的感觉。”
你终于成了已婚。
刚刚动用权限拿到自己和你的身份证明办婚姻届的坂口安吾一副槽多无口的模样，身为吐槽役的自觉还是让他吐出来槽：“这时候我是不是该庆祝自己连恋爱都没有直接步入婚姻的坟墓？”
你拍了拍他的肩，一副好巧的表情：“我也是哎！”
坂口安吾：“……”
“去请婚假吧。我想体验一下薛定谔的假期和薛定谔的已婚。”
“你够了吧！”
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老老实实打申请请婚假，你分明听见那边的联络人员小心翼翼的声音：“这么仓促的话，夫人不会生气的吗？”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你：“不，她非常高兴！”
那边于是给了你们百年好合的祝福，批了婚假下来。假期好批，任务来了坂口安吾还是得加班。
“现在去那？”
“买戒指啊。然后我想睡你。”
“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吐槽役。”他扶了一下眼镜，连唇边那颗痣都显示出一种苍白无力的感觉来。
“没关系。我觉得你合格就行了。”
你在他欲言又止分明又想吐槽的眼神里笑眯眯的说，“毕竟这是我走之前最想做的事了。”
“你简直……”
你高高兴兴带着你的丈夫坂口安吾去挑戒指，高高兴兴的拉着他满大街找吃的，嘴上说着不愿意的人每次都是非常老实的走在你身边，拉着你的手将你同人潮隔开一个安全距离，一边抱怨你饮食不健康一边伸出空着的手拿下那成堆的东西。你喂给他的不健康食品，他也不假思索的吃下了，然后反应过来一脸严肃的说这个食物吃多了会怎样怎样。
你：“可你也吃了。”
“那是你给我的。”
“可你也吃了。”
“……好吧。”他妥协式的举起你们拉着的手，摆出一副投降的姿态来，“我吃了。你还要吗？”
“我要去吃别的。”
一个熬夜加班的社畜唯一的安慰食疗也在今天被打破了。算不上甘之如饴，但也没什么负担，打破就打破了。他扶着眼镜坐在长椅上看一边翻吃食的你，笑了一下：“还要去哪？”
“摩天轮吧。”
今天的确是很愉快。
你入睡前亲了亲他的嘴角，说了声：“晚安。”
他将你抱在怀里，声音低沉：“晚安。”
作者有话说第83章 武侦支线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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