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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哈特大草原15 ...

  •   秦尧吃完饭,骑着疾风慢悠悠的走到草原上,嘴里叼着个小草,望着四周。“你确定这里是南蒂常来的地方?”

      小诞道:“应该是吧,好几次我都见他在这儿的,你转到后面看看。”

      秦尧吧咂着嘴转头看着远处豪华的毡房道:“那不是霄图的书毡吗。”

      “是啊,南蒂在这里花样的玩着马,霄图一出来不就看到了。”

      秦尧笑道:“呦,用马势吸引眼球,不错不错,也就南蒂能想出来,这么远的距离看个模糊的身影,够厉害的哈。”

      小诞大笑道“哈哈哈,是啊,谁知道他是咋想的。”

      “驾”

      秦尧转头驾马朝着书毡走去,“你说那药会不会让马发疯啊?”

      小诞哼了一声“你是怕南蒂死吧,放心,那药只是让马扑腾一刻钟,以南蒂的马技顶多吓吓他。”

      秦尧放心道“这就好,虽然他一直想弄死我,可有一部分也是我自己找的…真是的,还有半个月我就走了,何必对我如此‘关爱’。”

      小诞不屑一声“亏你还有自知之明。”

      巴沙汇报完走出书毡后,便看到正前方大王的坐骑疾风缓缓的走来,上面还坐着一个放荡不羁的娇媚夫郎,这应该就是秦妃君了。

      巴沙转身又重回毡房,道:“大王,秦妃君来了。”

      霄图从国件中抬起头,有些惊讶道:“爱妃?”
      起身向外走去。

      秦尧见霄图走出来,连忙把嘴里的草吐到一旁,提起真诚的笑意向他看去。

      刚刚的动作已经被盯着的霄图看在了眼里,轻笑一声,上前走去。

      “爱妃,才隔了一,两时辰罢了,这么急着找本王。”

      我只是来看戏的,路过而已。“臣妾只是想看看大王累不累。”秦尧下马,走到霄图面前。笑着又看了看身后强壮如牛的巴沙。

      我去,这男人真够彪悍,还是霄图好看。

      霄图环住他的腰身,道:“你下去吧。”

      巴沙抚了抚肩,“是。”骑上自己的马向远处奔去。

      “爱妃,天气渐凉怎么不多穿点,回毡吧。”

      秦尧笑道:“臣妾刚从毡房出来,想透透气。”
      转身看着自己刚刚走过的路。

      霄图看他望来望去的眼神儿,“爱妃不要告诉本王,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观赏这片微枯的牧草。”

      秦尧转头看着他,神秘道:“大王可否见过这一片一直有人在御马。”

      霄图道:“见过,只是隔的有些远,看不清那人的马势如何。爱妃来这里,就是为了看御马吗,御马场上多人齐驾并御,比这里模糊的轮廓强了不止七八分。”

      秦尧捂嘴大笑了几声,要是南蒂听到这些话,不知道他的肝儿会不会疼…

      霄图看着他傻笑的样子连忙伸手顺了顺他的背,避免王儿会闹腾他。“爱妃笑慢点儿。”

      秦尧平了平心情,看着远处移动的黑影,眯了眯眸子,来得这么早。
      “大王看到了吗?”指了指黑影。

      霄图望了一眼,视线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无趣,若是爱妃想看,本王带你去御马场。”

      秦尧道:“大王,那人在为你御马,你怎么就光看一眼,多看看。”

      霄图疑惑道:“为本王御马?爱妃怎知?”

      “那是南妃君,听闻南妃君已经在这儿御了…几月的马了。”他可不会关心南蒂这些事,只好随意编一个…

      霄图蹙眉道:“南妃君,”看着远处的黑影,“本王可没心思看一团糊影,爱妃回去吧。”

      远处的南蒂见两道身影立在前方看着他,顿时欣喜若狂,一定是大王!

      “驾。”

      南蒂奋力的驱逐着马儿向霄图俩人的方向跑去。

      秦尧笑道:“看,南妃君一会儿就到了。”

      望着逐渐放大的身影,霄图皱了皱眉,他现在不想看见南蒂…“爱妃这回想看什么好戏?”瞅着秦尧沾沾自喜的奸笑。

      秦尧立即泯紧嘴唇,后退一步躲在霄图后面。

      霄图侧头疑问道:“爱妃怎么了?”

      三

      二

      一……

      南蒂身下的马忽然跃起,嘶鸣起欢快的声音,“御…停下,潇风!”南蒂先是慌乱了一下,随后镇定地夹住马身,用力的来回摆弄马缰。

      不远处的霄图看着南蒂耍着马技,马儿的轻快鸣声连站在一旁的守卫都听到了,守卫不经意望去,看着南蒂一跳一跃的马儿,搞得跟杂技表演似的,纷纷低头偷笑起来。

      霄图一下子黑了脸,低声呵斥道:“真是胡闹!”

      躲在背后的秦尧笑得最为欢畅,“噗…”

      霄图反手将秦尧抱到前方,看着憋笑的小红脸,‘啪’重重的往他屁股上一拍。轻呵道:“你也胡闹。”

      “哎呦,”秦尧揉了揉被打的地方,真疼,打到了他刚好用力过度的地方。“臣妾又没让他杂技。”忿忿不平的小声道。

      霄图听到反抗的声音,“啪”又是一下,“那也有你的份儿。”

      靠,又命中了!这下好了,疼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直接重重的靠在霄图的怀里捂着屁股哼哼。

      霄图见他委屈示弱的小模样,心底一软,知道自己力气有些重了,厉眸环顾四周,守卫见意纷纷低下头。

      自己的手才慢慢抚上他的痛处揉了揉,“下不为例,若在让本王发现,就让你禁足在王毡里三个月。”

      秦尧一直哼唧唧,也不知是顺从还是反对。

      等马儿消停下来后,南蒂立即下马跑到霄图面前,泪花带雨的哭喊道:“大王,臣妾的马…”

      “不必多说,南妃君,这里是本王的书毡,不是耍杂技的地方,今后若想御马,去御马场,不要扰了这里的清净和严谨。”说完,转身抱着秦尧向书毡走去。

      留下南蒂一人站在空地上,守卫也不在笑了,各个绷紧着脸正视前方。

      南蒂垂眸看着地下的石砖,紧紧地握着拳头默声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南蒂转身上马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他的眼睛的泪水好像流光了,“驾”

      秦尧,既然你们两人如此相爱,我南蒂便成全你们,去地狱做一对鬼夫夫!

      “驾!”
      ……

      秦尧侧躺在塌上,嘴里一直哼哼着,哎呀,有点儿后悔了,害得自己屁屁疼,真应该克制点儿。

      霄图处理完国件,便坐到一旁替他揉了揉,轻笑道:“这便是昨晚逞强的后果,爱妃今后不可能这般了,虽然本王感觉甚好,可爱妃也要注意身子。”

      秦尧哼的更大声,竟说风凉话,我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多吃我几口,以后可就吃不到了。
      “大王,往上一点点。”

      霄图失笑得往前抚了抚,“好点了吗?”

      “恩~ ,舒服了点儿。”
      ……

      南蒂回到毡房里平静淡然的吃着饭,睡着觉,等到临近午夜…

      “妃君。”南梓从外面走进来。

      南蒂连忙道:“拿到了吗?”

      南梓从怀中掏出一木盒举到他面前,“这里面装的是刚出生的青毒蛇,外表无毒。”

      南蒂接过手,刚准备打开,南梓立即道:“别打开,妃君身上有香桃味,这种味道会诱青毒蛇。”

      南蒂嗅了嗅,忽然想到“我的香熏是香桃味的,是王后送我的!”瞬间瘫坐在床上。

      南梓劝慰道“说不定是碰巧呢。”

      “呵,他莫家祖上就是捕蛇出身,怎么可能不知,他对付我,我对付秦尧,呵呵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妃君”

      南蒂收起颓败的笑容,看着手里的盒子道:“你下去吧。”

      南梓不好违抗,“是”回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南蒂走到漱台前,将盒子放到精致的香薰旁,轻笑了一声,又回到床上安寝了。

      明天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索挞早起与哈尼回合后直奔南蒂毡房。

      “南哥哥,”索挞走进去看着正在望着香薰发呆的南蒂,道“南哥哥,这不是王后送你的香薰吗?”

      南蒂抬头望着笑意吟吟的索挞,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笑道:“索挞,你喜欢吗?”

      索挞沉默了会儿,点了点头。

      南蒂直接将香薰放在了他的手上,“送给你。”

      索挞愣了会儿,惊喜道:“南哥哥,这个太贵重了,谢谢你。”

      南蒂笑道:“没事,你喜欢就好,不过……”

      “不过什么?”哈尼快速道,他有些嫉妒了,明明自己出的主意多,为何要送索挞这个笨蛋。

      南蒂道:“索挞,待会儿我们出去碰见秦妃君时,你偷偷往自己的手上倒点儿香薰,向办法抹在他身上。”

      索挞好奇道:“这么好的香薰,抹在他身上多可惜啊。”

      南蒂笑道:“不可惜,等事办完后,我在给你一件青玉串。”

      索挞一听青玉串,双眼放光,那可是珍宝啊,兴奋道:“好好好,我一定会替哥哥办好的。”

      “我相信你,索挞。”南蒂暗中抓着哈尼的手,笑着向索挞道。

      哈尼憋住闷气,乖乖的坐到一旁,垂眸看着桌子上的饰品。

      索挞打开盖子,闻了闻沉醉道:“香醇雅人,不愧是王后的东西。”

      南蒂起身道:“走吧,该去偶遇秦尧了。”望着前方的毡帘,笑意满满,看起来有几分阴森…

      “大王,你累不累。”秦尧缩在霄图的怀里看着一堆即将燃烧完的木炭。

      下面可埋着他的中午饭―叫花鸡。

      昨晚梦到了一大桌子叫花鸡,还是他老妈亲手做的…真他妈好吃!

      霄图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抱着秦尧,也不知秦尧为何会浪费一只鸡,其实关键是他更担心秦尧会火烧草原,“爱妃屁股不痛了吗,吃鸡你不怕…再痛。”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他可不舍不得秦尧再痛了。

      “这点儿痛,臣妾能忍受。”

      “既然爱妃如此能忍为何不早说,昨晚本王给你上药时可是烈火焚身啊。早知昨夜就办了你。”

      秦尧扭了扭身子,耳根子以眼光的速度爆红,想起昨晚霄图摸摸索索的狼爪子,真是一点地方也不放过,虽然他很好吃,也不至于成天这样吧!

      “大王,火星没了。”

      霄图轻笑一声,拿起身旁的一根长棍挑开灰炭,将秦尧亲手糊的泥疙瘩推到面前,“爱妃吃吧。”

      秦尧左看看右望望,除了霄图身下的大石头,这个地方真是一干二净…他该怎么敲开泥!

      霄图拿起长棍将泥疙瘩又往前推了推,“爱妃你的鸡在这儿。”还以为他的大肚子挡着看不到这么大的泥疙瘩。

      秦尧道:“大王,帮臣妾找块大石头,砸开它。”

      霄图看着泥疙瘩,‘咔’一脚,泥疙瘩裂成了十来瓣…“开了。”

      秦尧惊到了,瞪着眼珠看着热气腾腾的小泥巴,“大王你的脚没事吧!”

      霄图笑道:“无事,本王的鞋底镶着数颗金石,隔热隔寒。”

      秦尧咽了咽口水,也不怕走在路上滑倒…“呵呵呵,大王的脚力真厉害,臣妾好生佩服啊。”

      霄图捡起泥巴里包着的绿叶鸡,掂量了一番,应该够秦尧吃个饱,“爱妃,你的烧烤鸡。”

      秦尧笑呵呵的接过,解开叶子,一只金黄流油的叫花鸡正散着食欲之香,秦尧深吸一口气,撕下一个鸡腿,“大王吃,这是臣妾那儿的特产,来,大王慢用。”

      霄图见眼前的泛着热气的鸡腿,有些嫌恶的往后移了移,他可不吃泥巴里的东西。“爱妃吃吧,看爱妃最近食欲大增的样子,本王不吃了,全给爱妃。”

      秦尧瞬间感动的稀里哗啦,“大王对臣妾的好,臣妾会记住的。”说完,一口咬掉了鸡腿上大肉。

      哎呀,就是爽!这个味道就是好!

      一整只鸡就这样消失在了秦尧的嘴里,秦尧咂了咂嘴,“大王把臣妾放下来吧,臣妾感觉不疼了。”

      霄图挑了挑眉,吃了个烧鸡身子就不疼了,难道是吃哪儿补哪儿…“爱妃,吃饱了?”

      秦尧抚了抚肚子“还好还好。”

      “还好…本王传了骆医过来,”霄图看了看太阳,又道“这会儿估计已经来了。”

      环起秦尧的腰向王毡走去,“大王生病了?”

      霄图道:“是爱妃,让骆医看看爱妃的痛处如何了。”

      让别人检查我的屁股…你究竟是不是我汉子…

      “爱妃还有半月就生产了,到时伤处还未好,怕是痛上加痛,不知到时爱妃的毅力有没有热泉时那般强悍。”

      一听到痛字,秦尧又感觉隐隐作痛了,“大王,臣妾不痛了,不需要骆医检查。”

      霄图轻笑道:“爱妃是不愿让别人看□□吧,生产时十几产仆看着你呢,到时爱妃可不能说不生了…”

      ……他不想的,可以刨腹吗,这样他也可以走的利索点儿。

      “大王。”

      霄图转身一望,见南蒂三人捧着几束野花朝自己走过来。

      索挞借着野花的遮挡,将袖中的提前倒好的香薰滴在手心上,微微圈住。

      南蒂走上前,淡笑道:“毡中的花枯了,臣妾来这儿采些野花,没想到大王也在此处。”

      手肘微微一动,身旁的索挞得到指示小跑到秦尧身旁,“秦妃君,你脖子怎么青了?”说着,直接上手将香薰抹在秦尧泛青的吻痕处。

      秦尧立即闪了闪,伸手摸向刚刚索挞碰到的地方,刚刚他还没反应过来,索挞就袭上他的脖子,还带着水!

      “索妃君,这是干嘛,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

      索挞歉意道:“秦妃君,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担心你而已。”呵呵,任务完成,青玉串是我的了。

      秦尧不经意间嗅到了香气,疑惑的将手触到鼻子前仔细一嗅“好香啊,这是香水?”望着索挞道。

      索挞拍了拍脑袋,有些懊恼道:“都怪我,没有喷好香薰,秦妃君放心这香薰对孕父无害的,真是对不住秦妃君。”

      南蒂淡笑道:“秦妃君一向大方有度,不会怪索挞的,更何况只是沾了点儿香薰而已。”说着,手上的花忽然掉地,“哎呀,”南蒂皱着眉头看着手指上的血珠。

      “南哥哥,你的手没事吧。”哈尼拿出丝帕敷了上去,担心道。

      霄图道:“南妃君摘的花多数刺,以后小心些。”

      南蒂笑道:“是,大王。”随后蹲在地上,捡起花来…

      “啊!”秦尧正看着霄图,忽然手上一痛,垂眸看去,一条细小青蛇扭曲着身子在地上爬行。

      霄图闻声望去,见地下的蛇立即拔出弯刀,将蛇头与蛇身分离。

      “爱妃,”

      秦尧望着手上的两颗小黑洞,惊慌道:“大王。”

      “啊!”蛇头神经未死,跃起,一口咬到了索挞的手上,索挞尖叫着甩开蛇头,蛇头跌落在地,没了活息,地下只有疯狂摆动的蛇身罢了。

      “索挞!”
      “索挞!”

      守卫听到喊声迅速赶来,立即将地上的蛇剥出蛇胆,焚化。

      霄图抱起秦尧,大喊道:“宣骆臧!快!”

      蛇毒蔓延的很快,秦尧已经明显感觉到被咬的手已经动弹不得,强烈的恐慌之意袭遍全身,腹中传来一阵绞痛,“霄图!我肚子疼!”痛意和恐意并列而起,引得秦尧冒出冷汗。

      霄图看着他微微发紫的嘴唇,心中大惊,青毒蛇,竟是青毒蛇!

      刚到了王毡,霄图戾喊道:“骆臧!”

      年老的骆臧背着药箱小跑而来,微喘着气赶到秦尧面前,放下药箱立即把脉。

      躺在塌上的索挞则有骆臧的学徒诊治。

      骆臧撩开秦尧的下服,鲜血淌淌,立即道:“大王,秦妃君受到了惊吓,小王子要提前降生了。”

      霄图强镇静的看着秦尧,道“产仆!快去宣产仆!”

      秦尧紧紧握着霄图的手,他没想到生孩子会这么痛,连话都说不来了…“唔―”

      “爱妃…”霄图心疼的擦去他脸的冷汗。

      骆臧道:“看秦妃君的样子还要在痛一会儿,可是蛇毒在此时不可解,只能强压,等诞子后才可。”

      小诞着急道:“阿尧,你忍着点,孩子很快就出来了。”

      “大王先出去吧,以秦妃君的体质会平安无事的。”

      霄图听到骆臧的话,心里还有些担心,“骆医,本王就将秦妃君交给你了,记住要父子平安!”

      骆臧单手抚肩,郑重道:“是!”

      霄图就站在绣屏外,看着产仆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他的心都有些疼了。

      坐在塌上照顾索挞的南蒂,满脸担心之色,仿佛这一切都是意外…

      蛇刚出生,蛇毒不多,大部分都进入了秦尧的体内,所以索挞比较幸运中毒尚浅,喝了小部分的蛇胆药,昏昏沉沉的躺着塌上休养…

      秦尧紧咬牙关,死活也不出声,他的意识一直在昏迷,疼醒当中…

      “啊!”内心呐喊着。

      随着孩子的外移,小诞身上泛出微微淡光,“阿尧,坚持一下,宝宝马上就出来了!”

      “好疼啊!霄图,唔…霄图!”

      小诞关心道:“加油啊,宝宝真的快出来。”

      秦尧眼前晃来晃去的人影,

      “妃君用力啊!”
      “妃君!”

      骆臧见秦尧有些使不上力,当机立断掰开他的嘴巴,将一个药丸放进了嘴里,药丸立即融化进入体内,秦尧原本消耗光的力气瞬间又回来了…

      那刻钟后 ,

      “哇…啊”
      产仆抱起出来的小王子,高兴道“”“出来了出来了,是个小王子。”

      “快去禀告大王…”

      秦尧疼了很久直到感觉又东西从自己的体内排了出来,痛处才慢慢减轻些,过了会儿,听到产仆笑语后,眼前顿时一黑…他知道自己已经见不上霄图了!

      霄图,我喜欢你…永远……

  • 作者有话要说:  爆更中……
    下一个小世界 深海美人鱼 嘿嘿嘿 ……
    (番外篇在第68章)
    谢谢 北冥 小可爱的地雷 ……
    新文哦~点击作者专栏《问鬼》
    这世间鬼使很多,封潋是其中之一,他与其他鬼使不同,别人捉鬼为阴德,而他却是问鬼!
    “问你一个问题。”
    鬼说,“好。”
    “我弄丢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该去哪里寻?”
    鬼说,“去寒山,那里有一只万年厉鬼,他应该知晓。”
    ――――――――――――――――――
    封潋赤脚踩在沧擎的大腿根处,眯起眸子轻声道,“你有秘密。”
    沧擎冷汗滴下,“我……没有。”
    封潋道,“我信你个鬼!”
    沧擎揪心,“我就是个鬼。”
    这是一个老攻重新追老婆的鬼故事……
    ――――――――――――――――――
    一朝醒来,封潋望着四周的高楼大厦,迷茫道:这是哪儿…
    沧擎坐在宫殿里痛打自己的手,让你手贱!
    ――――――――――――
    天道无情:沧擎,天有天规,封潋历劫你不可插手,只能眼观。
    沧擎:……
    天道无情:是你自己手贱,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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