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业巨子的不归路》高空秋千

59、谣言

　　到Z省时老曹他们自然是好酒好菜的款待他们。当听说庞总来此的目的后，老曹第一个发言：“老大，我跟你说，我本来是想跟你汇报的，可是没找到你......前几天听我舅舅说在S市那边有看到一家工厂做你说的那种产品。”
　　“那我们明天去看看。”
　　——要是还不行就自己开厂！
　　S市距离老曹他们家开车大约一个小时。第二天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了四辆车往S市走——早上出发时见到一字排开的车，庞述相鄙视地斜视着这几个人：“有必要开那么多车吗？又不是去赛车！”
　　几个人第一次没有听他的，都想显摆自己的财力。于是一行人便出发了。到工厂的时候，人家保安看到这么多豪车突然出现在厂门口，还以为是哪个不得了的领导来了，忙不迭地把大门打开，并且飞快地进去汇报。
　　庞述相皱着眉头，有些担心这次还是不行——自己一伙人好像土匪似的闯进来，人家会高兴才怪吧？心情不好生意怎么谈？
　　老板姓陈，四十多岁的样子。见到一行人没有像庞述相担心的表现出如临大敌反而很是淡定。交换名片之后仍然是庞述相负责和他沟通。出乎意料的是，当听说庞述相想要考察他的工厂时，陈老板立即就同意了并亲自带路把工厂包括员工宿舍在内的全部场地都逛了一圈，给他们详细介绍自己的机器和生产流程以及有多少工人，日产量多少等。对此，一群乡巴佬逛完才算是收敛了一些身上的“土匪”之气——人家的机器设备是最先进的！人家做的东西比自己的新！光凭这些就值得他们学习的了。
　　庞述相对这家工厂比较满意，第一因为老板态度还行，而且看得出是个比较直爽的人。第二他们家做的东西真的很新，最起码比之前见过的都新颖。最后庞述相挑了一些样板让陈老板报价，陈老板的秘书马上就把价格说了出来。庞总提出要带这些样板走，他也笑眯眯的答应了。
　　庞述相想想好不容易来一次，何不趁着陈老板好说话干脆叫他们打板。想到这儿便朝陈老板提出想要一些符合自己要求的样板，问他是否能配合。想不到陈老板也爽快的答应了。
　　严忻州等人简直有些不可置信，经过之前几家工厂的对比，这人也太好说话了。还是说随便来个人都能得到这待遇？
　　他们哪里知道陈老板也听说过庞述相的大名？当然他并不认识庞述相本人，只是听说Z省那边好几家工厂现在做得风生水起，全是靠着D市那边一个大老板的单子。他自己的工厂做的虽然不是一样的东西，但是类似，正愁没有机会结识这位大人物呢。今天一听他们几个自我介绍以及看他们的名片，便猜到眼前这位就是那个神秘的大老板了。他都要高兴疯了，差一点就要憋不住露陷，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
　　陈老板不单好说话，中午还坚持请一行人去市区酒楼吃饭。别说其他人，就是庞述相也对此有些惊异，这是个什么人呐？这么随和好客这工厂岂不是要成为慈善机构？
　　不得不说中国人老喜欢在酒桌上解决事情是有道理的。虽然庞述相没怎么喝——因为有其他人帮着解释说他胃不好不宜多饮酒，陈老板便没有强求，而是专心和其他人推杯换盏起来。几轮酒下来，一桌人就称兄道弟了。老詹比较嗜酒，因此也和陈老板的关系“最好”，两个人几乎要勾肩搭背了。等到散席的时候，陈老板还邀请他们去自己厂里，理由是他们喝了酒不能开车。但是被一行人婉拒了，庞述相叮嘱他尽快完成样板便离开了。
　　回到Z省，严忻州便挑了几款从陈老板那儿拿回来的样板寄去英国给詹姆斯。庞总还交代他要发邮件去把今天找到新工厂的事说一下。说下次有机会过来带他一起去看看。
　　庞述相没有在Z省多待，在自己工厂待了两天就返回了D市。他一回去就把设计部和业务部的人全部召集来开会，朝他们详细解说新产品的结构用料以及生产流程等。最后把样板交给何彦军，要求设计部门也要出新图。
　　何彦军的能力没得说，第二天就交了几张图上来。庞述相看过后给他稍微改了点地方，就通过了。但也没有放过他，要求再去多画。
　　周六这天庞家父子三人又去严叔叔家蹭饭。现在庞汉坤兄弟只要见到老爸就会问什么时候去严叔叔家。庞述相当然是一有空就往那边跑。庞汉坤兄弟在这儿比在家还自由得多，起码没有严厉的妈妈管着不给多吃糖，也没人要求他们玩过玩具之后一定要收拾好才能吃饭。不过庞述相现在有些自觉了，儿子们不收拾东西，他也不好太凶，就只能自己默默收拾好，免得“老丈人”不高兴......
　　期间严林辉也来他叔叔家玩，并且怂恿着要去钓鱼，但是被庞汉坤的爸爸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三个小家伙都不太高兴，最后庞述相答应第二天带他们去游乐园他们才欢呼起来。这次去游乐园玩庞述相可轻松了，全程就只负责掏钱买票买零食，严忻州一个人照顾三个小家伙游刃有余。庞述相在旁边默默看着，不得不有些遗憾，要是严忻州也能生孩子多好！倒不是他有多爱孩子，只是他看得出来严忻州自己非常喜欢孩子。也许再过几年让他去代孕一个......
　　严妈妈则是一直都不放心儿子的“病”，隔三差五就会问一下。这天一家人正吃饭，严妈妈又忍不住问：“忻州，你的药吃完了吗？感觉好点没有？”
　　严忻州去国外的时候严妈妈监督他一定要把药带上。掐指一算，“吃药”也有大半年了，如果还说一点效果也没有肯定说不过去。心虚的看了看老爸，发现他面无表情的吃饭。严忻州只好踌躇着说：“已经吃过好几瓶了，我感觉......好像好了一点点......”
　　严妈妈忧心不已：“那你去问问医生要不要吃多点？这样下去到什么时候才能全好啊？”
　　“不急不急......”
　　怎么能不急哟......严妈妈叹气，之前风风火火去给他找药的气势淡然无存。
　　——到底怎么办呢？严忻州想。
　　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什么解决办法来，Z省那边先来了个电话。
　　当然电话是打给庞总的。老曹先是例行问好，回答完庞总的关于货物进度和品质的查问，到了该挂电话的时候却支支吾吾起来。庞述相什么人，一听就知道有事，不会是货物又出问题了吧？不耐烦地问了两遍，老曹才说：“老大，我听到一些风声......”
　　“你就直说什么事！！”庞总真想扔电话，没见过这么婆婆妈妈的男人！其实他也知道老曹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随便什么话都往自己面前说。
　　老曹被吼得一震，话直接就蹦了出来：“外面有人说你是同X恋，而且我听说托马斯工厂里有人想要走，觉得......觉得......” 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还以为庞总听了会毫不犹豫地呵斥他听信什么谣言，不料电话里却是一片沉默。
　　老曹还以为电话出了问题，连忙叫：“喂？老大你听到了吗？我说外面有人......”
　　“听到了，” 庞总平静的声音响起，“我和小严过两天过去。”
　　老曹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嘴上说：“好啊，老大你确定时间就告诉我，我去接你们。”
　　这边庞述相挂了电话就开始沉思。到底是谁传的？这种事不会无缘无故传起来，应该是在Z省期间和小严偶尔的亲密举动被人看见了。不管怎么样，至少要过去处理一下，安抚一下工人，实在不行直接承认了也正好省得以后两个人还要遮遮掩掩。
　　严忻州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表现得就比较着急了，他说：“工厂没事吧？工人如果走掉的话还怎么维持下去？”和庞述相定了个时间就风风火火跑去订机票。不过被庞述相拉住了：“你别去，我去就行了。”
　　“不行！”严忻州说，“我也要去。” 倒是第一次在庞总面前说话这么硬气。庞述相想想，他也不是小孩子了，就由他去吧。
　　才隔了两三天又来了，老曹没有通知别人，怕庞总真的是那啥别人会多想。他自己这两天想了想，倒是不介意庞总是还是不是，只要他能给自己生意做，管他喜欢男的女的，只要他不是喜欢自己就好......但是其他人就不好说了。于是他谁也没告诉，就想先探探庞总的口风再说。
　　然而庞总一去到德富没见到其他几个人，便让他马上把那几个也叫来。庞总想得也简单，要就全部人都一次性告诉了，别传来传去的最后更是乱七八糟。
　　这次一群人没有那么兴高采烈的了，反而有些不太自然地坐在德富的办公室里抽烟。庞述相不动声色地观察几个人，知道他们都听说了那些谣言。等他们之间不尴不尬地谈论了一些有的没的慢慢静下来的时候，开口了：“我知道你们都听说了一些事情，我不确定那话是谁传的。那不重要，以下的话我只说一次，省得你们胡乱猜测。听完之后你们做什么决定当面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