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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

  •   曹诗研自打从徐漫娇与王军的汽车维修厂回来后就特别失落。
      有爱的人在一起,眼里都是充满爱的。每一次对视,每一个互动,满心满眼的喜欢是藏不住的。
      漫漫的性格与王军互补,互相温暖,遇到彼此是一种难得的奇遇。与喜欢的人相依相伴度过每一个平凡的日子,天明到日暮,这是幸福。

      单方面的喜欢真的好难。自己付出如此多,得不到回应,这日子太难。心里酸楚,心里委屈,爱我一下又能怎么样呢。我爱你百分之百,你给我一半可以?一半太多,一个微笑,一个真诚的拥抱可行?
      曹诗研不记得有多久她没与席睿一同吃过饭了。
      自打席睿说晚饭也在公司吃后,他就真的没回来吃过。
      进门一句,我回来了。然后就是客套的,你吃了吗?今天好吗?然后就进书房了
      我吃了。
      哦,那我去书房工作一会儿。
      我没吃。
      怎么不吃?饭不合口吗?让阿姨做个你喜欢的吧。
      我今天挺好的呀。
      挺好就好。
      我今天不好。
      不开心吗?今天早点睡吧,睡一觉心情就会好很多。

      没有话题可聊!
      渐渐的曹诗研不想再说话了。
      席睿进门后仍后主动问一些,但诗研或是假装听音乐,或是躺在沙发上假睡。
      然后就是一晚上在沙发上。或躺或坐,或失眠。
      席睿也在书房一晚上不出来,或睡或醒或发呆,偶尔对着电脑上的文件发发呆。
      这日子不知为何会过成这样,越过越……无奈。

      曹诗研怀着身孕,月份越来越大。后期胎儿慢慢大了,她也浮肿了起来。
      肚子长出了难看的妊娠纹,腿和脚肿的厉害。曹妈妈想来照顾女儿,可曹诗研逞强,不想让妈妈看见自己过的不如意。毕竟从前不听劝的是她。“妈,不用来。席睿说她妈过几天要来照顾我。”
      席睿妈盼大孙子也盼了很久了。
      她从那个小县城来这里,大包小包的提了不少补品,家养鸡蛋,两吃乌鸡,远近闻名的黄小米,还有自己蒸的牛奶馒头。
      曹诗研给婆婆收拾了一间屋子,婆婆很是开心。主动担任起了照顾曹诗研的任务。
      头一两天曹诗研不感觉有很,可她越来越烦了,还不如一个人呆着。
      自古自家人疼自家孩子,这没什么可说的。
      可,但是,能不能,不要太超过了!
      曹诗研爱吃草莓,到了草莓季她吃,不是季节网上也能购买。
      席妈妈对着桌子上的草莓很是惊讶,“现在还有草莓?”
      “我网上买的。”
      “哦,贵吗?我觉得这白的比红的还好吃。”
      “那您多吃点。”
      “多少钱一斤啊,这白的。”
      “两百左右。”
      “!!一斤也就十几个吧。这一个草莓就十几块钱。妈呀!”席母觉得自己在吃钱。
      “多吃水果对孩子也好。”
      “嗨,你们现在过得就是比我们那会儿幸福。我怀睿睿那会儿吃啥了,没的吃,能吃饱饭就不错了。睿睿现在不是也挺好的吗。席睿啊,比较不会找东西吃,你给他洗出来,有皮的削好皮,放在他眼前,他才吃。要是不给他拿,他从来想不起吃点水果的。这草莓他吃了吗?”
      “天天就在桌子上放着,他想吃了自己会拿。”
      “他是想不起来的。这盘子里还有七八个,我都不知这草莓这么贵,要不我是吃也不舍得吃的。”席睿妈从盘子里拿了三个草莓出来,没好意思都拿大的,挑了一大一中一小的。“研儿,你吃这些。”
      曹诗研被席母这一番操作弄愣了,这是什么意思?看着席母递过来的盘子,曹诗研不知该说点什么,她无声地接过盘子放在茶几上,失去了任何吃东西的欲望。
      席睿晚上下班回来,席母给做了四个菜,主菜是排骨,有盘凉拌菜,有两盘炒的时蔬。席睿对母亲说“妈,我在单位吃了。”
      “再少吃点儿,感觉你最近瘦了。”席母给儿子剩了小半碗压的实实的米。
      “没瘦,前几天称了,长了一斤。”
      “没瘦就好。那啥,研儿,你吃啥,我给你盛。”
      “我不饿,我吃点菜就行了。”
      曹诗研早早地离席,在沙发听人家母子二人温馨对谈。

      第二日。
      早饭是昨天剩下的米,加水煮了一锅粥。菜是昨晚拌的凉菜。
      曹诗研自已拿了面包就着牛奶吃了。
      午饭,主食是熬粥剩下的米饭,以及昨日的排骨和那俩个倒在一起的时蔬……
      “吃剩菜不好。”
      “不可以浪费食物。”
      “营养学上,吃剩菜对身体不健康。”
      “没有的事,我们吃了一辈子剩菜,你看我哪有毛病。”
      “下次倒了吧,我不吃剩菜。”
      “那我给你炒个鸡蛋,这剩菜我吃。”
      “……”这话听着更不舒服。
      毫无食欲,不想吃。
      曹诗研回房找了些零食,还是得把保姆请回来。
      晚上,席睿回来,餐桌上是一桌新炒的热乎乎的菜。
      翌日,早饭,午饭又是剩下的。

      曹诗研直接打了电话,请保姆。
      保姆来时,她这才吃了顿饱饭。
      席母对请保姆这事也颇为不满,“我可以在家做饭,洗碗,收拾家啊,为什么要花这冤枉钱。”
      “……”
      “辞退了吧。这钱省下做点啥不好。”
      曹诗研忍不了了,“花钱买舒服,有什么可冤枉的?”
      “不请保姆也不用你干啥啊。你不吃剩菜我另给你炒不就行了。”
      “没事,我这也是怕累到您。”
      “做外饭,洗个碗什么的能累死人不成,我做了一辈子,女人啊就是块抹布,整天围着厨房转,习惯了。那保姆不便宜呢吧,你看席睿整天早出晚归的赚这点儿钱不容易,咱省下的就是赚下的,你说是不。”
      “席睿的钱,他自己拿着呢。”
      席妈妈也觉得话说的有些过头了,没办法穷惯了一涉及到钱,她就是很敏感,“嗨,你们是两口子,这有啥可分的,他就拿着卡,你也能花呀。”
      “我不用,我的够花。水果,家里的支出,请保姆的花销都是我在支出。”
      这下可以安静了吗?
      可以吃顿合口饭菜,可以吃水果时不是一幅心疼,肉疼的表情了吗?

      席睿是自己选的,席妈妈是长辈又是自己的婆婆,不能吵不能闹,这日子过的,一言难尽,心力憔悴。
      曹诗研试着与席睿沟通过,席睿安静地听着,最后来了句,“妈上了年经了,体谅一下。毕竟来咱家是想好好照顾你的呀。”
      “妈做的饭我不习惯吃。为什么剩了两天的饭还要吃。晚上回来炒一顿现菜,然后第二天热一天?”
      “晚上我回来家里不是多一个人么,这问题我跟她说。给你现炒菜。”
      “不用了,我请阿姨了。”
      “行吧,你看着办。”
      “这周一该产检了。”曹诗研希望席睿能和她去一次。每次她去医院时都会很失落,很多孕妇都是在自己老公的陪伴下,两人亲密的坐在一起,低声细语,老公手拿着保温水杯,扶着自已老婆走动去卫生间,去详细地问医生情况,排队,交费……这些事,有时曹诗研要一个人去做。
      周一是大主任坐诊,人很多,有时曹诗研要等两个小时才能做完产栓。两个多小时一个人干坐着,没一个电话,没一条短信。
      火热的心在这样的孤单和被忽视中渐渐冷冷却。残留的余温不知可以坚持多久。
      胎儿后期长的非常快,医生告诉她,孩子估计最少有七斤。头围很大,脐带绕颈两圈,建议提前两三办理住院,建议剖腹。

      席睿知道曹诗研要住院时惊讶了一下,“这就要生了吗”
      “你没算日子的?”
      “最近有些忙。那我送你去?”
      这还用问的?曹诗研生气了,“我打车。”
      不关心如席睿也知这话问的不妥当,“我有时间,去医院要什么东西,我去准备。”
      “你没看见地下室里那一堆东西吗?我都准备好了。”
      “我没事干去地下室干什么。我去把它们搬到车上吧。”
      曹诗研没理他,她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焦虑。对生孩子一的种恐惧。
      她曾在网上搜了一些顺产和剖腹产的区别。
      顺产当然比较好,但她的宝宝绕劲两圈,如生产时间长,怕孩子缺氧,还怕孩子头围大了,生不出来,这样对孩子不好,她也会严重撕裂。
      剖腹产在网上的视屏就很吓人了,血糊糊的,一层一层割破肚皮,然后割破子宫,取出宝宝。术后也没顺产的妈妈恢复的好。
      这是个挺不好做的选择,曹诗研在车上问席睿,“顺产还是剖呀?”
      “听医生的吧。”
      当然要听医生的,现在不是该给一些安慰吗?
      呵,算了。

      医生建议的是剖腹产,羊水混浊的比较严重,孩子现在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愿,如果打催产针会更疼,有很多人遭了两次罪。
      曹诗研动摇了,最后选择了剖腹。
      席睿签的字。
      席妈妈也在医院的走廊陪着。

      曹诗研跟在护士身后走向手术室。长长的过道,孤单的身影,躺在手术台上是害怕。
      “要打麻药了哦,不要躲,要不还得挨一针。”麻醉师对曹诗研说。
      诗研听医生的,尽量把后背弓起来,这麻醉针要打到脊柱吗?回头看了眼针头,然后再也没有勇气睁开眼了,这针头太粗,太吓人了。
      为了不再被扎第二次,诗研疼也忍着。
      很快的除了眼睛,什么也不能动了。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动不了,想抬腿,抬胳膊,抬不起来!
      这麻药真神奇。
      感觉医生在拉扯她的肚皮,然后孩子被抱出来了。
      “女儿,六斤七两,16:55分。”
      孩子就生完了?
      不,该受的罪才开始。
      三天,起不来床,想坐起时,腰腹间疼,疼的流冷汗。
      席睿妈在一旁看着小孩儿,“这小丫头像我家睿睿,大眼睛,浓眉毛。好看,以后再给她添个弟弟,两人有个伴。”
      曹诗研把碗重重地一放,小米粥撒出去不少。
      “什么意思?”
      席睿从门外一进来就看见曹诗研在瞪着他妈大声质问,“诗研,你怎么回事。怎么了?”
      席睿妈也很委屈的啊,她这话哪错了?
      “问你妈去!”
      “睿睿,我没说啥,我就说这小孩儿漂亮,一个孩子毕竟有些孤单中,以后再生一个。”
      曹诗研眼泪不争气地流下,“嫌弃是个女孩儿了?”
      “不是不是,”
      “那跟我姓啊。姓曹。”
      席睿妈也急了,“我又没说啥,你这是干啥,这不都是我家孩子吗。我哪嫌弃她是女的了。”
      “最好是,我就生一个!我有一个孩子够了。出去,我睡一会儿。”
      席母跟在席睿身后还在念叨,“研儿这想法不对,你得劝劝她,孩子长大没个伴是孤单的。再说咱家都是独苗苗,你爷爷就生了你爸一个男的,我和你爸也只有你,咱们也算是三代单传了。知道吗?”
      “妈,这话说的有点早,您别再说了。”
      曹诗研坐月子时在月子中心坐的了。
      医护人员服侍的很好,就是她产后比较脆弱总是忍不住流眼泪,眼睛落下了毛病。以后从室内出来,猛然见了光,吹了风就流眼泪。

      照顾小孩不容易。累,手忙脚乱的累。一会哭,一会睡,一会醒了要喝奶,然后一会儿要尿要拉……
      这孩子喝奶也喝的不多,一会儿就饿,白天还好,晚上就比较折腾人了。迷迷糊糊睡梦间听见孩子哭了,赶紧起来冲奶粉,喝个二三毫升,换完纸尿裤,安顿孩子睡下得一个小时,能稍微睡会儿了,等要进入沉层睡眠时,孩子又醒了,再冲奶粉,换纸尿裤……如此一晚又一晚,睡不好觉,吃不好饭,筋疲力尽。

      席母怕吵到儿子第二天上班,让儿子睡到离主卧室最远的一个房间,孩子哭了还要把门关住,大夏天的,不热吗?

      曹诗研在安静的夜晚独自抱着她的小姑娘,轻摇着哄她入睡,心里遍地荒凉。
      孩子奶奶在一旁打着呼噜睡的香甜。
      这就是跟儿子说,换了床睡不着,一晚上没睡的人?
      苦涩!难以言喻的苦,压的她喘不上气。惟一的阳光就是小女儿开心时露出的笑容了。
      软软的小小的人,如此依赖着她。白白嫩嫩的小脸是她怎么也看不够的。

      小宝静静地睡觉,向妈妈乐呵呵地笑着时,简直像小天使一样。可当她生病,当她闹情绪时,那种持续的磨人真的会让人崩溃。
      当小宝能吃辅食时,不知是着凉了还是喂的不合口口,总知小宝不舒服了。
      上吐下泄的,串稀不说,还是绿色的便便。
      席妈妈回忆了一下,“绿色的是不是昨天吃了点菠菜泥?”
      “不知道。可能吧。”曹诗研把小宝的尿裤扔了,拿湿纸巾给宝宝擦了小屁屁,然后又换了一张新的纸尿裤。
      “要不,这几天我给剪些尿布吧?”
      “……为什么?”
      “秋衣秋裤比较柔软一点。”
      “您摸一下这尿裤,即使尿上了,贴身上这面也是干的,比尿裤强。”曹诗研实在不想再谈纸尿裤这问题。
      曹妈妈一直不同意她使用这种纸尿裤,觉得捂孩子,觉得明明秋衣秋裤剪下来也能用的,脏了还可以洗 ,洗了晾了还可以用,为什么要用这种一次性的呢?浪费钱又不舒服。
      曹诗研曾耐心地给她讲解过一次,并且还把纸尿裤撕开了让她看。
      曹妈妈虽然不赞同,但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安静。
      孩子又长了一个月,曹妈妈说可以把尿了。
      把屎把尿,这样以后孩子才不尿床,让他什么时候尿就什么时候尿。
      曹诗研坚决反对。曹妈妈不甘心,以前的孩子不都是这样的吗?□□抱着,嘘嘘两声孩子就尿完了,往床上一扔不担心湿了被褥,等过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再把一泡,多方便多省事……为什么非让他自己往裤子里尿呢?
      代沟!无法沟通,无法理解的代沟。
      席睿知道母亲和妻子之间有分歧,但他也不知如何架一座桥梁。他选择了加班,逃避。
      他的工作有了新进展,通过他的努力,职位的工资都提升了不少。公司的总经理也很看好他,问他可否愿意外派。出去一年,即能学习,又长见识,回来可独当一面了。
      席睿欣然答应。
      第二日就拿着行李箱去了机场。
      曹诗研已经生不起气了,生过的气,除了让自己不痛快外,别人又有什么损失呢。除了把她气的不舒服,少活几年外,谁又管她去死。最终还是要学会自己疼爱自己。

      如何爱自己?保持快乐的心情,有个健康的身体。
      曹诗研在楼下的健身房办了张会员卡。
      她现在体重严重超标了。上学时一百斤左右,生孩子时胖到了160 ,现在也在一百三十斤。不能再胖了! 以前的小码衣服全部不能穿,人一胖感觉脸也是肿的。

      曹诗研自打席睿了差后,心真是是冷淡了下来。这爱情及卑微了,想放弃太难,如钢刀再剐她的肉一样。可她明白,如果不对自己狠一些,把这死去的肉挖下来,那么就会溃烂,溃脓,直到感染,发炎……要了她的命。
      狠一点吧!
      席睿妈,终于也回了自已的家。
      是在席睿走后不久,小宝又发烧了。
      一打完疫苗孩子就会不舒服。
      席妈妈非要给孩子裹上大被子,说捂一捂出汗。
      曹诗研连忙打了盆温水,三两下把孩子从被子里抱出来,拿着毛巾不停地给孩子降温。
      席妈妈还在一旁说着,“我这儿刚给捂出点汗来……”
      “捂什么捂,这不能捂,不怕捂高烧惊厥了吗!您这些日子累够呛,席睿也不回来吃饭了,您回家歇着吧。”
      席妈妈走的挺伤心,曹诗研大大地松了口气。
      没有她在一旁啰嗦些有的没有,感觉耳根清静,浑身都轻快了。
      保姆做饭,曹诗研看孩子。
      一年后席睿回来了,仍是加班各种忙。有时甚至周六周日都不在家。
      曹诗研随他去。
      某一天,外地回来一个大学同学。大家有了借口和理由聚一聚。
      曹诗研抱着闺女也去凑热闹。
      她是她们班第一个生宝宝的,孩子也长的漂亮,大家很是喜欢。
      徐漫娇还给孩子送了一套长命锁。席间乌姝娴也是抱着孩子不撒手。
      曹诗研看着推杯换盏的老同学多喝了几杯。多久她没有如此放肆过了。酒?这几年她连果啤都不敢沾。全身心地投入家庭,在人生中最美的时光里,活的憋屈学着忍耐,回想起来仍是一段灰蒙蒙的不那么快乐的日子。
      徐漫娇最先察觉到曹诗研的不对,“你闺女闹着要出去,我带她外面玩儿会?”
      曹诗研点头,继续喝。
      徐漫娇对一桌同学笑笑,抱着孩子出去了。
      过了五六分钟,有个服务员来叫曹诗研,“小姐,你的孩子在外面哭,哭的挺厉害,您那朋友好像哄不住了。”
      曹诗研赶紧起身走出去。
      孩子哪里哭了,拿着棒棒糖舔的正开心。
      徐漫娇笑了笑,“别喝了,走,我陪你走走。”
      这一走,走出了事。
      饭店外是一处风景优美的小花园,徐漫娇本来打算陪曹诗研散散心,看有什么能为她做的。曹诗研过的不开心,婚姻是个什么状态她清楚,曹诗研有时自己一个人实在憋不住了,会跟她诉说的。
      小花园,长椅上,徐漫娇正打算问曹诗研是怎么回事时,余光一扫,看见了席睿。席睿在她俩前面不远的长椅上坐着,伴他身边的还有个妙龄女郎。
      这咋办去收拾他,还是假装看不见?
      徐漫娇若无其事地看了眼曹诗研,曹诗研目光所到之处正是席睿那。
      徐漫娇刷地起身,朝席睿走去。
      “别来无恙啊席睿,一年没见混的不错么。春风得意佳人相伴的。”
      在这里碰到熟人席睿也挺惊讶,“还好,和朋友出来坐坐。”
      那女的慢慢放开挽着席睿的手。
      徐漫娇不打算放过这俩人,“哟,继续挽着啊,放开干嘛?知道自己挽着个有妇之夫,还是晓得自己是个见不光的第三者?我说你俩贱不贱啊?”
      “徐漫娇,你听我说。”
      “谁他妈的听你说,你这么不喜欢曹诗研,你娶她干什么?我想问问你,你当初是何种心态,娶了她?娶了以后就扔家里不管了,无视她,怀孕,生子,养活孩子都是她一个人的事?这些都与你无关?你这心有点黑吧,虎毒不食子,你告诉我抱过你闺女几次?哦,这位小姐,就是那种意思的小姐,这个不是什么好东西,抛妻弃子,你要跟他估计你以后的路也不怎么好走。一个人没良心到这种程度我也是头一次见。当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堂堂正正的人不当三儿?好听吗?嗨,小三儿,叫你这名你听得舒服吗?光荣的还是自豪的。”
      “徐漫娇,你别太过份?”
      “这就过份了?你不要脸的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我怎么就不能说了。要我夸你啊?你席睿真有魅力啊。哦,打扰你们了?那我走了,你们继续不当人不要脸啊。席睿我告诉你,我见你一次骂你一次。诗研在后面呢,你好自为知。跟你们多站一会,我都要恶心地吐了。让开点啊,三儿……”
      “……”
      人就是不能做亏心事,理不直气不壮。一句也辩驳不了。
      曹诗研看着一脸难过的徐漫娇,反过来安慰,“我早都有心理准备的。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灵的。我要离婚了。说来可笑,我是咱们班第一个结婚的也是第一个离婚的。”
      “这个渣男,我非得出了这口气不可。套上麻袋我要把他扔粪坑。”
      “别,挺好。我的心要得自由了。”
      曹诗研与席睿办理了离婚手续。孩子的抚养权归她。
      这套房子银行的贷款也没还清,席睿把他的卡给了曹诗研,卡里的钱虽然是席睿的这两三年的全部积蓄,但对她来说真不多,去趟巴黎,买两包就没了。
      钱娶出来了,卡还给席睿。
      房子留给他,孩子带走。
      从此一别两宽,各自生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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