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夏）专属怪胎》一只靓仔高调路过

27、Chapter twenty-seven

　　“豪斯曼集团作为英国最大的投资公司之一，所有人吉尔伯特·豪斯曼于本月二十七日被紧急送往惠灵顿医院，具体病因未知，住院期间豪斯曼帝国由其子贾斯帕·豪斯曼代理……”
　　莎莉一字一句地读着夏洛克在手机上搜索出来的内容，刚读到这里就被夏洛克把手机拿了回去，
　　“我记得档案里有提过，爱丽·威廉姆斯结婚前的姓氏就是豪斯曼，现在老豪斯曼病危，只留下一儿一女，爱丽·威廉姆斯可以分得至少五亿英镑的信托金，琼斯督察他们为此调查过死者的哥哥，但是证实案发当天他有不在场证明。”
　　“他的不在场证明就是和自己的合作伙伴一起去打猎，案发当天晚上九点才回伦敦，但是没有猎物，没有照片，只有几位证人的证词，再加上去年他也是差不多的时间段进行了狩猎活动，我不认为这些就能掩盖过价值五亿英镑的杀人动机。更何况我做了调查，豪斯曼集团今年在开拓美国市场，美国去年爆发的次贷危机让集团资产缩水了一半，而且还在继续亏损，英国受美国的影响，多家投行相继破产，老豪斯曼动用了自己的不少资产来维持公司运作，在这种情况下，死者得到自己的信托金部分之后大概率会放弃公司，反正她从来都没有参加过管理，而且英国小报也报道过很多关于他们不和的消息，但是贾斯帕·豪斯曼不会，死者的选择可能会导致这个公司的崩溃，所以他有充分的动机。”
　　说着他们就到了豪斯曼集团楼下，夏洛克推开车门下去，莎莉跟在他后面。
　　豪斯曼集团总部建在伦敦中心商业圈，外表是全玻璃的摩天大楼看上去气派无比，如果不是夏洛克说起，莎莉根本想不到这样庞大的公司居然也在走向末路。注意到旁边某大型投行已经挂出了破产的横幅后，莎莉更是心里默默加深了对死者哥哥的怀疑。
　　“腐朽的气息。”
　　夏洛克站在豪斯曼集团一楼大堂，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粉饰太平的白领们，以一种咏叹调不轻不重地说。
　　然后被怕被别人当看傻子一样的莎莉黑着脸拽走。

　　出示警徽之后，贾斯帕·豪斯曼的助理把他们安置在会客室等待。
　　“我说，夏洛克，你每次愿意跟着我查案子是不是就因为我能出示警徽啊。”
　　莎莉已经不是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了，而且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像这样查案还好，本来就是工作，周末还要被夏洛克抓出去做苦力就很难受了，
　　“要不然我帮你借一个雷斯垂德的警徽，不行不行，雷斯垂德知道肯定要打死我。”
　　夏洛克·家里有一抽屉雷斯垂德警徽·福尔摩斯瞥了她一眼，
　　“不需要。”
　　“……你们需要什么都可以和我的助理说，为了找到杀死我妹妹的凶手，整个豪斯曼集团都可以配合你们。”
　　显然推门进来只听到夏洛克尾音的贾斯帕·豪斯曼微笑着迎上他们，郑重地和莎莉握手，但夏洛克并不想给面子。
　　“上次你们的同事来的时候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们这次来是有什么别的发现吗？”
　　双方面对面坐下，贾斯帕·豪斯曼的助理还给他们端上来了红茶。
　　“豪斯曼先生，请问您认识这个人吗？”
　　莎莉把法利·雷克放大的照片摊到桌上，贾斯帕拿起照片然后很快放下，
　　“不认识，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他是一位私家侦探，我们怀疑在威廉姆斯夫人死之前，他曾经调查过她，您确实没有见过这个人吗。”
　　“我，我和爱丽的关系算不上亲近，尤其在她嫁人之后，和家里人的联系就更少了，我确实没有见过这个人，你们知道他为什么要调查爱丽吗。”
　　贾斯帕·豪斯曼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至少如果他是说谎的话，可能他的心理素质是莎莉见过的所有杀人犯中最好的了。
　　莎莉看了一眼夏洛克，发现他也微微皱着眉头，
　　“他死了，死于五天前，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调查威廉姆斯夫人，但是我们可以肯定他发现了凶手杀害她的线索，他试图勒索凶手却被凶手杀害了。那您知道威廉姆斯夫人有没有什么敌人之类的。”
　　“上次我已经说过了，爱丽性格有点冲动，对家里人都是这样，发起脾气不分场合，相信你们也看到了，小报上总有我们家庭不和的消息，但了解她就知道她也只是嘴上过不去，或许是得罪过一些人，但是看在我们家族的份上也不至于会杀死她，我实在想不出来会是谁……”
　　贾斯帕·豪斯曼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看他的样子，愈发减轻了莎莉对他的怀疑。
　　“可你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你并没有去狩猎，我们已经重新询问了你的朋友，他们证实了这一点，你的父亲病危，一旦他死亡，爱丽·威廉姆斯就会得到五亿英镑的信托金，就算现在缩水了不少也是一笔巨款，更是帮助豪斯曼集团度过难关的关键，如果她死了，你就能继承所有的财产然后重振公司。”
　　夏洛克直接用质疑打断了贾斯帕·豪斯曼的话，他的语速极快，像是机关枪一样，正面接受完整冲击的贾斯帕·豪斯曼的脸色一下就白了几分。
　　看来确实是有问题。
　　莎莉默默唾弃自己又因为美色轻信于人。
　　……不过我们什么时候重新询问了贾斯帕·豪斯曼的朋友？
　　他的朋友又是什么时候证实他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
　　明明只是乱诈一波的夏洛克看上去理直气壮，眼神锐利，
　　秒懂的莎莉只能移开眼神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心虚。
　　“……好吧，我确实没有去狩猎，但我真的没有杀死爱丽。”
　　这都能诈成功(°ー°〃)
　　觉得有点没面子的莎莉绷着脸示意贾斯帕·豪斯曼继续说。
　　“我在温莎的一家私人会所，那里是我的朋友开的，私密性很强，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所以我……”
　　“所以你没有去狩猎而是去招妓了。”
　　见贾斯帕·豪斯曼说话吞吞吐吐的，不耐烦的夏洛克飞快地帮他补全了回答，
　　“但你不是第一次去，显然你去年也是去了相同的地方。”
　　贾斯帕·豪斯曼脸色苍白的点点头。
　　“把会所的名字和你的证人的名字都写下来，我们会去重新调查。”
　　现在的长得帅又有钱的都是这种德行吗？
　　莎莉仿佛又看到了一个加勒特·托马斯（见第一个案子），这个世界也太让人绝望了。
　　“我确实没有杀爱丽，我也没有理由杀她，你们说的对，公司现在是有危机，但是我们已经跟政府以及多家公司达成了协议，豪斯曼集团会挺过去而且会越来越好，我并不在意分给爱丽的那一小部分，再者，就算爱丽死了，根据父亲立的遗嘱，她的孩子会继承她的部分，所以这件事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贾斯帕·豪斯曼把写好的纸条递给莎莉，在他们走之前又十分犹豫地开口，
　　“这件事，你们不会说出去吧，现在是敏感时期，我不能有哪怕一点丑闻。”
　　……(￢︿￢☆)
　　莎莉拽着夏洛克毫不留恋地远离了这个钻石王老五。
　　走到门口夏洛克却拉住莎莉停了下来，
　　“如果您想知道的话，豪斯曼先生，您的朋友都十分忠诚。”
　　见贾斯帕·豪斯曼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精彩，夏洛克露出了标准的假笑，
　　“再次感谢您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