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婆》倾城少帝

21、交错

　　秦真摸着下巴，打量着苏禅，道：“这么一说，大侄女和她很像啊。”

　　“乖巧的性子像，活泼的性子像，护短的样子就更像了，以前我说秦楚两句都得避着婷婷。”谈及往事，秦真低眼看着白酒杯，道：“逮到了就上来踩我脚，大了，懂事了，就瞪我丑我挤兑我，一点也不怕我，哎，可惜了，婷婷走后让秦杨那老东西消沉了好久....。”

　　“婷婷和你差不多大，你姐姐屋里有她照片。”

　　“哦。”苏禅喝茶水，然后道：“大伯，我饱了。”

　　苏禅走进屋，秦楚也起身离席，追了上去。到了楼上，苏禅坐在床边闹别扭，道：“哼！你还有几个女人？”

　　秦楚讨好的温柔笑，摸她小手被一下打开，道：“一个，就赵紫芝一个，然后就遇到了你。”

　　苏禅心里委屈，道：“赵紫芝和我说她是你初恋！”

　　“不算。”秦楚解释道，“那只是朦胧的好感，等她走后一直想她....。”

　　苏禅打断她的话，娇声道：“那赵紫芝是你初恋！”

　　“额，初恋是忘不了的...她好像只是..尝试性，交往的女朋友..吧？”秦楚试图降低分量。

　　“你的第一次给了她！？”

　　“....嗯。”

　　苏禅恨的磨牙，对赵紫芝这小偷积累的好感荡然无存，又问道：“初吻呢！？”

　　“秦婷...”

　　对秦婷惋惜的态度也顷刻间消失，一人占一样，秦楚的第一次都不属于她，苏禅打量着秦楚想着还能霸占哪里，准备全占了。

　　“小气鬼，我这不是第一次喜欢人，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动情嘛。”

　　被她点着额头，苏禅抬眼看她性感的葱指玉手觉得这里可能没人霸占，又一想她腿、腰、脚、脖子等等可疑的地方都记在心里。

　　想着想着，苏禅眨巴着眼心头一片火热，起身去锁门，回来坐在秦楚腿上，搂着她脖子开始亲。

　　秦楚激动的浑身哆嗦，抓着她手腕，哀求道：“别，你还小，这种事，不能做。”

　　苏禅水汪汪的点头，又想继续亲。再亲肯定出事，秦楚连忙用手捂住嘴。却正合苏禅意，立马开始霸占。秦楚无语了，她费力把腿上少女推到一边床上，看着湿漉漉的手自己起身跑了，去楼下帮忙收拾。

　　下午院子里只有宋宝玉在收拾。秦真趁着火热的酒意出去溜达。李兰雅红着脸醉醺醺的倒在收拾好的客房睡觉。

　　宋宝玉道：“你就别添乱了，你怀孕了哪能沾水？赶紧给我上去好好陪人家，人家是客!”

　　‘再陪，我就得拿身体陪了。’

　　秦楚想下来做点事冷静，道：“妈，我才几个月？哪有那么娇贵。”

　　宋宝玉冷哼一声，道：“几个月也是怀了！我生了三个，懂得比你黄毛丫头多，前三个月才最应该好好养着，懂不懂？”

　　宋宝玉把秦楚赶到楼上，自己在庭院刷碗。秦楚深深呼吸，回屋。见少女拿着贴身衣物在找干净的塑料袋。一问才知，她想装起来藏到床底，等到晚上洗澡时清洗。在这静悄悄的午后，苏禅亭亭玉立的背手拿着潮湿短裤用湿润的杏眼看着她，秦楚感到微妙的桃色气氛又开始波动，连忙下楼，满家给她找干净塑料袋。结果被宋宝玉一阵数落，莽莽撞撞的怎么好好养胎，一点不让人放心。

　　一听家里没有，秦楚高兴的出门去买，想拖时间等两人都彻底冷静。秦楚往小超市走，一步一步速度不快晒着太阳买回塑料袋。

　　宋宝玉等她回来，关上大门去睡午觉。秦楚拿出几盒奶摆在客厅，剩下的带上楼，连塑料袋一起给苏禅。苏禅装好，埋在行李箱深处。

　　秦楚讲道理，说：“你还小，不能整天想这个，初四了应该好好学习才对。”

　　苏禅食髓知味，没有父母约束自制力很差，秦楚娇柔也想要一点说服力没有。说道：“秦姐姐，你满足我之后，我就不想了。”

　　苏禅慢慢走，秦楚慢慢退，怕全给了她，她玩腻了自己不要自己，便道：“等等！”

　　秦楚牵着苏禅来到书房，抱来相簿摆在桌上。秦楚特意敞开书房门，给她紧张感让少女别乱来。两人凑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翻看。秦楚给苏禅指着看，哥哥小时候，弟弟小时候，她小时候，还有父母年轻时，偶尔有几张更年久的黑白照。

　　秦楚出生时的满月照，穿着开裆裤时的模样，苏禅按下她翻动的页张仔细的看，秦楚终于明白过来。

　　“你自己没有？”说完，秦楚白她一眼继续翻动。

　　照片将流动的时间定格，相簿承载着照片将它们串联，就像在岸边看着时间长河。照片中的秦楚一点点长大，苏禅看到秦楚小时候的照片中总有另外一个小女孩。秦楚道，那就是秦婷。照片中，两人抱猫、两人翻花绳、两人在木牌上刻字。

　　“哼~没我漂亮。”

　　“是，我的禅儿最美了~”

　　苏禅羞涩的笑。秦楚上了初中后，秦婷的笑容越来越虚弱，最后是雪白的病房，两人的合影也是一悲一喜。秦婷总是那么开心，秦楚则在哭不停的哭。

　　“这个时候她就不行了。”秦楚怀念的说，秦楚虚弱的笑道：“先天心脏病？呵呵？”

　　苏禅问道：“如果我死了，你会一直想我吗？”

　　“呸呸呸！乌鸦嘴。”秦楚生气，扭着苏禅腰间软肉，道：“你要敢死了，我就是追到阴曹地府也要打你屁股，打肿！”

　　苏禅甜蜜的笑，靠在她肩头心里暖暖的。苏禅看着秦婷照片，问道：“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我忘不了她，她对我太重要了。”见苏禅撅嘴，秦楚捧起她精致的脸蛋，嘴唇相互碰了碰，轻笑道：“别亲！我不是在勾引你！听我说完。”

　　秦楚记得那张照片位置，翻动相册将它从相簿中取出，道：“这是她最后的一张。”

　　秦婷化着妆躺在病床上美好的笑着，眼有些睁不开却满是对生活的向往，年轻的秦楚和她躺在一起，竖着剪刀手，哭着，泪不断的流。

　　秦楚道：“我忘不了她，她走了之后也一直在想她，想着想着就喜欢上了，比分别时还要喜欢，经常埋怨不公平偷偷的哭。对，就是这样，我把自己掰弯了。”

　　秦楚笑了笑。苏禅问道：“初吻呢，那你的初吻呢？”秦楚道：“她要我吻她，现在想来，她那时便看透了只是没对我说。”

　　“哦。”苏禅靠着秦楚，看着合照，拿过来放在脸庞，对比着，道：“我和她很像吗？”

　　秦楚笑道：“我爸是说性格像。”

　　“性格像？”

　　眼前的少女紧贴着照片，秦楚喃喃，照片中人好像和眼中人重叠。久远的记忆中，病床上的她笑道，若有来生会回来找她，请一定要一眼认出来....

　　“秦姐姐，秦姐姐？秦秦？”

　　“啊，不好意思，走神了。”

　　秦楚的眼神又躲闪。

　　“你刚才在想什么？”

　　秦楚不想有误会，说了出来。苏禅听后，无所谓的摆摆手，道：“什么啊，就这点事啊。”秦楚问道：“你不生气？连醋都不吃？”

　　苏禅拍拍小胸脯，笑道：“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就把我当作是她，把对她的感情都用到我身上来吧。”

　　这人小气到一定境界了，秦楚翻个白眼，道：“你是苏禅，又不是秦婷。”

　　苏禅争上了，非要夺过那份感情，道：“我怎么不是？她转世了就是我！呐，我们算算。”

　　苏禅拿来中性笔，准备书写，道：“秦婷什么时候走的？”

　　秦楚说着。苏禅便把自己出生日和她去世日写在一起，笑道：“你看这不差不了多少吗？”

　　秦楚一看，心头一跳，问道：“你生日这么小？”

　　苏禅笑道：“是啊，我在平安夜那天出生，过完年才十三周岁。”苏禅嘟嘴，轻轻撞了秦楚一下，撒娇道：“萝莉控，你这是犯罪，小心我告诉警察叔叔哦。”

　　秦楚有些乱，‘不会吧，苏禅年前出生，秦婷年后走，这也对不上。’又突然想到，秦婷走前因为心脏衰弱一直深度昏迷着，秦楚彻底乱了。

　　“不会不会，苏禅是苏禅，秦婷是秦婷。我喜欢的是苏禅，不是秦婷。”

　　苏禅叉腰道：“看吧，我就说我是秦婷！你的初恋是我，初吻也是我。”说道这，苏禅又开始对赵紫芝磨牙。

　　秦楚翻个白眼，忽然镇定下来，道：“行了，你就别拿人家开玩笑了，哪有阴曹地府，还转世，都是骗人的。”

　　“就有！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秦楚指向一个方向，道：“秦婷家就在隔壁，要不你去逛逛看能不能想起前世的记忆来？”说到这秦楚噗哧一笑，偷偷的乐，又道：“杨叔突然多出个闺女还不乐死，哈哈哈。”

　　苏禅才不去，两人凑在一起继续看相簿，闻着她秦楚梦幻的发香，苏禅的视线便不在相簿上了。

　　秦楚身边人又开始扭动，一下站起身，道：“节制！节制！一天只需亲一次！”

　　“我会死的！”

　　不理会苏禅的哀嚎，说完连忙逃到楼下，看电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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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几章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