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超英的血条由我来拯救》没有尾巴的狐狸

25、25

　　美国时间的晚上九点半，伊妮斯和卢修斯去到哥谭，韦恩酒店的23层，蝙蝠侠已经等在那里了。
　　“你要的魔杖。”
　　蝙蝠侠将东西递给她，伊妮斯转手给了卢修斯，蝙蝠侠打量了一下他，问道：“巫师？”
　　“朋友。”伊妮斯纠正，“他来帮我的忙，和这件事没关系，和那些人也没关系。”
　　“不用这么紧张，伊妮斯。”蝙蝠侠声音低沉，“我不会动手。那些巫师，也不会再来了。”
　　伊妮斯挑眉。
　　“这几天，我去地下市场活动了一下。”蝙蝠侠说，“不管他们在找什么，那件东西都已经不在哥谭了。”
　　这时候卢修斯刚好用完了闪回咒，他将魔杖还给蝙蝠侠，说：“多个长途幻影移形，以及大量的攻击魔咒。”
　　看来不止一伙人在追这个东西。
　　蝙蝠侠说：“根据我得到的消息，他们想要的物品，叫做魔法石。”
　　话音刚落，卢修斯的面部神情有一瞬间的停滞，面颊两侧的肌肉也僵硬了一会儿，蝙蝠侠敏锐地注意到了，他意味不明地说：“看来这位巫师先生知道点什么。”
　　卢修斯对上伊妮斯的眼神，他抿了抿唇，解释道：“魔法石，是著名炼金术大师尼可·勒梅的作品。传言它可以点石成金，长生不老，毋庸置疑，魔法石拥有非常强大的力量。”
　　“市价多少？”伊妮斯问蝙蝠侠。
　　“上千万美金。”蝙蝠侠说，“但现在已经找不到了，昨天的拍卖会，有人中途劫道。”
　　“其中有个很厉害的佣兵，他拥有一条显眼的金属手臂，手臂上有一颗红五星。”
　　“冬日战士，他的代号。”
　　伊妮斯一脸懵。
　　“冬日战士隶属九头蛇，神盾局的劲敌，而九头蛇的前身是纳.粹。”蝙蝠侠说，“二战末时美国队长曾领军捣毁了他们的老巢，但，显而易见，就如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的海德拉（Hydra），九头蛇依然存在。”
　　伊妮斯不解：“九头蛇要魔法石干什么？”
　　蝙蝠侠轻喷出一声鼻音，然后说：“总之不会是研发清洁能源。”
　　伊妮斯：“……”
　　（钢铁侠：突然被cue，森气。）
　　蝙蝠侠接着说：“九头蛇的事，神盾局肯定有备案资料，也许斯塔克都不一定知道。但我不建议你深究，这会将你的身份和能力彻底暴露给神盾局，他们会监视你，利用你，让你为复仇者联盟服务。”
　　伊妮斯没说话，她不认为苟延残喘的伏地魔能干得过连神盾局都为之头疼的恐怖组织，但是就此不管，任由魔法石落到他们手上……？
　　Q：恐.怖组织拿到巨大能量体能干什么？
　　A：一，研究武器；二，人体实验；三毁灭世界。
　　不论哪一个，结果都不容乐观。
　　“感谢提醒。但你可能不知道，半年前开始美国队长就搬到我对门住下，钢铁侠三天两头来我店里买甜甜圈。”伊妮斯淡淡道，“我已经在监视下了。”
　　蝙蝠侠沉默。
　　伊妮斯看着他，语气和缓下去，道谢：“谢谢你，我知道九头蛇的事情你没必要调查并告知我。”
　　“不客气。”蝙蝠侠说，“就算是，赔礼，我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虽然……我的初衷只是希望你安全，但不得不承认，那并不是个妥当的做法。”
　　伊妮斯有些诧异，突如其来的正经道歉让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应，尤其是卢修斯还在旁边，很多话都不方便说。
　　蝙蝠侠显然也是这么想，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很多见面的机会。
　　他对伊妮斯微微颔首，说：“希望以后平日里再碰面，我们还会是朋友。”
　　伊妮斯顿了顿，说：“当然。”
　　二人就此告别。
　　伊妮斯和卢修斯回到曼哈顿的家里，伊妮斯在沙发上坐下，许久都没有说话。卢修斯也在想事情，魔法石不是件小东西，更何况尼可·勒梅这样一位强大的巫师，怎么会让它流落到麻瓜界？
　　“邓布利多应该知道魔法石不见了。”卢修斯沉吟着说，“他和尼可·勒梅是至交好友。”
　　“尼可·勒梅还活着吗？”伊妮斯忍不住怀疑，“魔法石都被人抢走了，还从英国丢到了美国来。”
　　卢修斯：“……你不会想直接去问邓布利多吧。”
　　伊妮斯没说话。
　　“伊妮斯，你应该清楚如果邓布利多知晓了你知道这些，甚至有能力做些什么的时候，他为了帮助他的朋友会怎么做。”
　　卢修斯微微坐直了身子，声音不自觉地响亮了几分，虽然仍维持在平和的情绪里，但比起往常来波澜不惊的样子还是有了很大的变化。
　　斯莱特林总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
　　伊妮斯暗自吐槽，但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我知道，我不会擅自行动。”
　　伊妮斯说，纳.粹都没了然而九头蛇却还能好好的留到现在，其力量不容小觑。
　　“但该查的还是得查。之前从托尼那里我偶然看到过神盾局的文件，那是机密文件，托尼让贾维斯黑进去得到的。我只是扫了眼屏幕托尼就关掉了，看到的不多，但有个内容我印象深刻。”
　　“人体实验。”
　　伊妮斯缓缓地说，神色冷凝。
　　“卢修斯，你觉得普通人有人体实验的价值么？他们最多只能作为载体，作为承受者。而被研究的对象，我猜测——包括但不限于变种人和巫师。最有可能受到伤害的是孩子，比起成年人，他们年纪小，魔力不稳定，尚有很大的开发价值和改造的空间。”
　　“纳.粹是德国势力，而美国却出现了九头蛇，谁也不能保证英国不会有九头蛇分部。”
　　伊妮斯声音很轻，但卢修斯仍感觉到了一阵冷意，他不得不承认伊妮斯说的是对的。
　　“巫师成年后就没有踪丝，难以追查行踪。他们借着魔法的便利可以自由来往于各地，偶尔消失那么两三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何况，巫师界刚从伏地魔时期缓过来，魔法部的人口管控并不严密，傲罗也不擅长于处理类似事件。”
　　顿了顿，伊妮斯补充了一句：“当然了，我也不擅长。但是——”
　　这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伴随着贾维斯的声音：“伊妮斯小姐，是先生的来电。”
　　伊妮斯于是中断和卢修斯的交谈，接起电话，“托尼？”
　　“甜心，是我，听着，呃……神盾局这里出了点事，克林顿被邪神控制了，是一种我们没见过的操控心灵的力量，可能需要你的帮忙。但是你可以不用过来，我会把克林顿带到一个地方见你，不会让弗瑞知道。”
　　伊妮斯：“……Excuse me？邪神？啥？”
　　“那不是重点，甜心，我要强调的是这是加密了的私人通话，神盾局不知情，如果你——”
　　“好了，托尼，没关系，我会过去神盾局。”
　　钢铁侠的声音突兀地卡了一下，卢修斯皱起眉头，从刚才的事情里抽出思绪，朝她看来。
　　“……会很危险，伊妮斯。”托尼说，“我个人更倾向于保密行动。”
　　“我知道，我有我的考量，托尼。更何况弗瑞——你真的觉得他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有别的事要和你，也和其他人说明，是我刚知道的，不是小事。”
　　托尼仍然在劝她：“甜心，你得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一旦展露出了能力，弗瑞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加入复仇者的。”
　　伊妮斯：“我知道。托尼·斯塔克，你是对我的智商有什么误解？”
　　托尼：“……”
　　托尼：“……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我坚持。”
　　“好，我十分钟后去接你。”
　　伊妮斯挂了电话，卢修斯立刻问：“你决定要和复仇者掺和到一起了？”他彻底没了轻松从容的模样，眉头紧皱着。
　　“嗯。”伊妮斯低应，“我对拯救世界没兴趣，可我不想让我在意的人受到伤害。”
　　她轻捻指尖，漫出一片红雾。
　　伊妮斯靠着椅背，微微侧过脸冲着卢修斯笑，声音轻快：“对梅林勋章有兴趣吗，马尔福先生？”
　　卢修斯眼神一变。
　　伊妮斯道：“魔法石非同小可，现在的大环境下，连实力更强更丰富的变种人都牵扯了进来，巫师界更不可能独善其身。变革魔法界势在必行——美国最近事故频发，神盾局对有特殊能力的人关注更加密切。不出意外的话，美国魔法界估计会打头阵，你可以多观望观望。卢修斯，黑魔王落败后，逃脱了食死徒审判的马尔福家想必走得不轻松，如果能立下功劳，以后的路也会好走很多。当然了，这其中也有相当的危险性，所以最终决定权还是在你。如果以后你需要，我可以提供一点必要的小帮助和内部信息。”
　　卢修斯抿唇，冷灰色的眼睛染上几分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
　　伊妮斯知道他有些动摇了，马尔福向来不缺敏锐地政治嗅觉和长远的目光，他们只是顾忌太多，才被绊住了脚步。
　　“回去吧，卢修斯，保持联系。”
　　在托尼来之前，伊妮斯送走了卢修斯，并拿出斗篷穿好，戴上兜帽。
　　见到托尼时，她还有心思开玩笑：“好像还得接着请假下去？托尼，我觉得我研究生可能要毕不了业了。”
　　托尼光明正大地走后门，说：“小问题，让神盾局给你批文件。”
　　他抱起伊妮斯，飞上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