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这变身有毒》猫帽

3、第 3 章

　　与可可罗相比，这一次由QB主持的魔法少女转化仪式，动静大太多了。
　　“好疼，怎么这么疼！”
　　“不来了，停下啊！”
　　两人嗷嗷痛叫，场面要多惨烈有多惨烈，要不是厄神屏蔽了他们的身形，又隔绝了声音，绝对会引来众多围观者。
　　不过没折腾一会儿，他们就晕过去了。

　　QB从他们胸口抽出耳朵，微微一扬，像天使舒展翅膀般，没有散落的羽毛，却纷纷扬扬落下如同黎明曦光的点点银芒。
　　与此同时，它胸前半空中显现出两个外型像杏仁的小巧玩意儿，一蓝一黄，莹莹发亮，无视重力作用，缓缓下落。

　　厄神扬手一招，那俩小东西就朝他过去了，稳稳地落到他手掌上。
　　他打量两眼，恍然道：“原来如此，你把他们的灵魂抽出来，做成的这东西。”

　　「这叫灵核，可以让他们变身成魔法少女。」
　　厄神实在是太神秘了，QB不想解释得太多。

　　厄神忍不住再次朝它微笑道：“我说过了，我可以看到你的内心，包括无用的废话以及一切你试图掩饰的真实想法。”
　　QB沉默地盯了他一阵，然后才谨慎地开口：「看来我所使用的屏蔽思维的手段对你不起作用，等同于我们的一切在你面前没有任何保留。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它表面上承认，但心底里仍旧存有一丝怀疑——没有明确证据，不能肯定对方是诈它，还是真的看穿内心的秘密。
　　因此，它选择把打开话匣子的主动权还给厄神，然后等着见招拆招。

　　“你在怀疑我说的话，想要我给你证据？”厄神思索片刻，忍不住看了QB一眼，问它，“证据是什么？”
　　QB：「……」
　　比文盲更可怕的是，没有常识。

　　“好，我明白了。”厄神点点头，“但是人类那一套解释太麻烦了，不如我直接送你一样你会喜欢的礼物吧。”

　　QB看着他，尾巴停下摆动，垂落在地，静静地环绕在身侧。
　　严阵以待，准备接招。

　　“我‘看’到了很多新鲜的东西，比如说你们对魔法少女的看法和使用方法。这点给我提供了一些灵感，我想稍微做点尝试。”
　　「什么尝试？」
　　QB紧紧地盯着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如同处于应激状态中的猫儿。

　　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
　　当厄神嘴角挑起，黑眸中燃起莹紫色的幽光时，这种极端的感受瞬间到达顶峰。

　　“我诅咒你，此时遥远时空中你的本体以及与你相连的其他意识体，孵化者们。嗯……诅咒什么好呢，你说？”厄神歪了一下脑袋，斜眼看它。
　　QB：「……」
　　这根本就不是商量讨论的口吻，他这明显是在逗它！

　　“你们判定自己是没有感情的，这一点跟我初生时候很像，但是你们又需要感情的转化来提供能量……这样好了，我诅咒，当你们吸收转化能量的同时，也吸收对方等量的感情。”
　　「感情？」
　　“对，所有的感情。我‘看到’你们种族缺乏这个，因此我给你了。怎样，我说了你会喜欢的，对吧？”厄神冲它眨了眨眼睛，似乎认为自己给出了一个相当不错的“礼物”。

　　QB的心情有些复杂。

　　好事吗？讲道理，不见得是。
　　孵化者一族为了攫取人类感情转化的能量，在这颗如今名为地球的行星上花了非常长的时间，做了许多试验，调整各种因素，费尽千辛，才得到如今稳定的局面。
　　即便它们被赋予感情，也不可能把实验做到自己或同类身上。
　　再者，以它们对人类的观察和了解，可以断定，感情是一种难以被控制的变量，短时间内无法评估‘感情’对它们的影响。
　　因此如若它们被赋予了感情，但又无法适应，那绝对弊大于利。
　　往最极端的严重后果看，这有可能会导致它们灭族。

　　当然了，以上所有推论的前提是，所谓诅咒是真的。
　　说再多也没意义，让时间来检验一切吧。

　　见QB陷入了沉思，厄神也不再说话，只是手掌一合，捏碎了手里的两枚灵核。
　　QB听声音立即回神，看到他的动作，顿时吃了一惊：「等等，你如果这样直接破坏掉，他们会……咦？」

　　灵核散开化作无数细碎耀眼的光屑，漂浮在空中，只是并没有如QB所想的那样逸散到空气中，而是化作两股闪光的细流慢慢流入两人的身体里。

　　QB在他们周围转了转，又抬起细细的毛爪按在两人的额头上，过了会儿，说道：「灵魂确实回去了，你……」
　　它还想说什么，但厄神没有理会，只是看着躺地上的俩男人，过了会儿，他们同时睁开眼睛，慢悠悠地坐起来，并且低声呻/吟。

　　北原伊织皱着脸道：“啊，好痛，怎么回事，我被人揍了吗？嘶……疼死了。”
　　今村耕平扶着额头：“难道我们又在不知不觉间喝多了？”

　　“不可能吧，身上都还穿着衣服，而且周围也没人……”话说到一半，北原伊织瞧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厄神，愣了愣，“你看着有点眼熟，不好意思，你是……”

　　他们跟之前的俩小姑娘一样，被厄神抹去了一部分记忆，已经忘掉之前发生的事情，印象中只有他们俩人一起走着走着，然后就莫名其妙晕过去的记忆。
　　正常人可能会产生怀疑，但对于这两位来说，天天喝断片儿，然后第二天头痛醒来，不是多么罕见的事，因而并没有特别在意。

　　见他们只是疑惑而没有怀疑，厄神也懒得解释了：“我路过发现你们躺着才过来看看，没事吧？”
　　“稍微有些头疼，不过没事。”
　　“我扶你们到附近的公共座椅上休息吧。”厄神礼貌地道，这话是可可罗教他的。
　　“不用了，这附近有间潜水商店，我们到那里可以休息。”

　　“潜水商店？”厄神好奇地反问。
　　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需要查QB百科，直接看对方内心固然快，但偶尔他也想从别人的口中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等待过程中猜一下也挺有意思的。

　　“是我家叔叔经营的，在离海边很近的地方，可以租借潜水设备，价格便宜，学生也可以租借玩玩。”北原伊织很自然地给自家亲戚拉生意。
　　“潜水是什么样的？”
　　“呃……”
　　两人脸上的表情凝滞了一瞬，都僵在原地没说话。

　　厄神也愣住了：“是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吗？”
　　北原伊织连忙摇头，面上略显心虚地道：“没有没有，只是我们俩也才加入潜水社没多久，还不怎么了解，没法跟你解释。”

　　他没说谎，的确是没法解释。
　　他们加入潜水社后都干嘛了？
　　——貌似除了喝酒就没干别的。
　　难不成直接告诉他，喝酒是潜水社的日常活动？
　　——这么说估计只能把人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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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北原伊织：该怎么高大上地把人忽悠进团呢？
今村耕平：告诉他，我们每天都在喝生命之水，特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