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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自己动 ...

  •   “药确定是她买的?那怀孕就确有此事了,”白绒侧躺在罗汉塌上,打着哈欠睡眼朦胧,“你不要拉着我,天色还早没有必要起来的啊。”

      小丫头满脸着急,她家的小姐啊,都要成亲了怎么还这番小孩情态啊,还惦记着什么安胎药呢,现在最最重要的可不就是和明家的亲事嘛?
      再拖会儿燕窝都凉了。

      白绒揉着眉头,白月光买安胎药做什么,给未来小婆婆送礼?她想着任由小丫头替她整理白色内衣、长发,嫌弃对方处理长发过于缓慢,白绒直接捞了根发带随便绑了后甩到背后。

      “担心什么?”她说着还拉着小丫头坐在桌子上,“陪我一起吃,要是被她们发现我偷偷吃东西,又要被唠叨了,你不会想要挨骂的吧?”

      燕窝炖的很好,没有瞧见浮毛也没有其他的东西,透明的汤汤水水不宜吃太多,不然容易想上厕所。
      上一次厕所,要换一身衣服,要是坐在花轿里的时候想上厕所了,多不方便、多给人添麻烦啊?

      胡乱吃了一块糕点,喝掉一小碗燕窝,小丫头赶紧把东西收拾好,领着食盒往外头小跑着很快消失在了院门口,白绒则是双手抱肩瞧着远处灯火通明,隐约听见声音,她立刻蹦回梳妆台前。

      白绒坐在铜镜前,妆娘正在用白色的双股线绞掉脸上的绒毛,梳妆镜前摆着一排的各种首饰,其中一对耳环正是明照送上的耳环,那对具有特殊含义的耳环。
      听着全福嫂子的祝贺词,白绒试图放松紧绷的身体,她还没有和谁结过婚呢。

      耳朵很痛,头顶很重,身上的衣服很好看,特别是腰间挂着的环佩们,叮叮当当的还乖好听的,白绒对着镜子看着模糊不清楚面容的自己,慌乱的心忽然就冷静了下来。
      视线落在右手食指的好感值,在60处摇摇欲坠,她完全不敢想象要是在成亲的场合出现意外,对于她后续的发展会发生什么事情。

      如血的绸缎被塞进手里时,她又看了眼好感值,卡在60的位置,她咬咬牙稳住心神走下花轿,跟着身前的男人小心地跨过火盆,一步步撞上他的坚硬的后背。
      怎么了?

      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白绒的左手,轻不可闻的声音响起,“放心有我。”

      怎么了?
      白绒不解听着耳边模糊的喧闹,不知是不是红盖头太厚了,不然为什么她听不清楚外头的声音了,好似有哭声?
      这外头是怎么了,难道是好感值掉下去了,她又看了眼好感值,眼看着还不继续她不耐烦了,左手挣扎想抽出手无果后,右手捏住明照的食指用力捏,无声的表达着她的不满。

      或许明照怕疼,反正不过片刻她就被松开了手,感受到绸缎的拉扯,白绒缓慢的跨过门槛,应该是到了拜堂吧?

      白绒催着头与地上的人脸对视,一双眼睛的冷意几乎变成实质,这张脸是如夫人?
      如夫人不是忙着坐胎嘛,怎么有空到她脚下来找收拾?

      眼看白绒抬脚似要对如夫人动脚,堂上有人坐不住了,明家长孙一把推开白绒扶起如夫人,一声“请白姑娘自重”让正堂一瞬间落针可闻,这个称呼很是让人琢磨啊,都要入祠堂的嫡母了,这还是白姑娘啊。

      白绒被明家长孙推的向后一倒,幸好明照动作快接住了她,半张盖头贴在双眼处,露出绯红的咬唇和白皙的下半张脸蛋,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绑着一圈青色的绸带,一颗硕大的白珠落在正中央。

      明照的视线落在白绒的脖颈上,那条绸带不正是他所赠嘛?
      他一只手拦住白绒的腰身,另外一只手拉下盖头扶好妻子,视线与坐在祖宗画像前的父亲对视,又落在一旁拒不认错的便宜儿子上。

      “来人,把无关人等拉下去。”
      无关人等说的是谁,自然是落泪委屈的如夫人了,她也有自知之明,跌坐在地摸着肚子,“夫君,我的肚子——”

      明家长孙面有不齿,别过脸去不愿意看自己娘亲的作态,比那花楼里的还要不上台面两分,他强忍被戴绿帽的屈辱,想到之前白家女是他的未婚妻,而他都已经答应娶白家女为妾了,却被爹爹聘了。

      他要叫被他视为妾室的女人嫡母,奇耻大辱。

      白绒听到这里,火气那是蹭蹭的往上冒啊,她扯扯红绸伸手招呼小丫头,“来个人把我扶到座位上休息一下,这听着还有好一会呢,哥哥,你是不是还要准备一串子大夫,以备不时之需啊?”

      感觉到右手被人扶住,白绒说的越发自然,她又不欠谁什么的,小步走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环绕在鼻边,正在她好奇牵她的是谁,那人反倒说话了。

      “白姑娘好本事啊,”白月光笑言,笑意不达眼底。

      是白月光,白绒一听这声音就晓得了,她笑笑不说话落在其他人的眼底,就是白绒无容人之肚量了,毕竟若不是她刚才试图伤害如夫人,明家长孙也不会暴起。
      当然明家长孙对未来嫡母不敬也是一错,但若是为了护住亲母也说的过去,说来说去都是白家女没有大夫气度,除了几个铜钱也没什么底蕴了,娶妻还得是贤良的好。
      果然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明照的冷漠和无视,比白绒的做法更为绝情,他直接让小厮捂了嘴拉下去,完全不顾及明家长孙的脸面,连带着呵斥明家长孙去醒醒酒,不要胡闹。
      白绒听着无视掉桌前的热茶,白县主的好意她可不敢拿,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那颗珍珠,”白月光说,“这样好的品色,宫里都难得一见。”

      红盖头很大完全遮住了白绒的脖子、脸,可刚才那一撇,那颗白色浑圆的珠子还是落入了白月光的眼底。打听珍珠的,白绒伸出一直藏在衣袖里的手,白皙修长的手指上一圈小小的米珠编制的戒指很是清贵,这自然是明照的手臂了,她又装作不经意间扶了扶红盖头,垂落的衣袖一圈珍珠手链上坠着银铃铛。

      白月光的笑容越发难以维持,她扶了扶脸上的面纱,只要一想到面前这个曾经的情敌变成了现在的嫡母,一阵窒息。
      人已经得罪完了,看样子也不太像能和解的样子,该如何处理?

      白绒炫耀完,听着明照的话把手放进他的掌心,按照贺词一步步做,直到最后被牵引到房间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她结婚了。

      和一个有着明照的名字的男人,可这个男人是委托人的目标啊,她要睡嘛?该睡嘛?

      脑中思绪万千,白绒抽神低头瞧着食指红线的数字,59了,她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什么,开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交谈之声,明照在让那些受在门外的人走开。
      白绒侧身听着,双手藏在红红的衣袖里,只露出粉色的指甲盖。

      明照搬了个小椅子坐在白绒面前,双手扯住红盖头的一角缓慢地往下扯动,龙凤双烛把房间照的亮堂堂的,明照瞧着面前小妻子的羞怯的模样,总觉得眼前的场景仿佛在记忆之中很早很早之前就发生过了。

      “绒绒,”明照转身一手捏住两杯果酒,衣角被小妻子抓住,“乖。”

      白绒仰着头看他伟岸的身躯、俊朗的面容,忽然伸出右手抚摸他眉毛处,一道藏在里头的伤疤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她的视线落在食指红线处的阿拉伯数字上。
      维持在59,并没有任何的上涨。
      面前这个人不是明照,他只是任务目标罢了。

      交杯酒,自然是两个人相互交换喝的酒了。
      白绒微微仰头咬住酒杯,不断调整角度还是让不少的液体顺着嘴边滑落,所以等明照松开手,推倒她的时候,白绒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咬着酒杯呆呆地和面前的男人对视。

      他的眼睛里仿佛藏着火焰,不然为什么他的眼里能有一个坐在火堆之中的白绒呢?她迷糊的想着,感觉身上的衣扣被崩开。
      怎么崩开的呢,自然是撕开的了,她分神的想,幸好这嫁衣她总共就穿了线、落了两针,不然被明照暴力撕开多可惜啊。
      那些结婚的人都会收藏婚纱呢,她这身可是大师纯手工刺绣,上面包含了各种祝愿和多种绣法,乃是文华与知识的结合物。

      明显白绒空洞、失神的双眸引起了明照的不满,他埋首咬住白绒脖子上的珍珠,彻动绸带一路而下——
      男人破口而绯红的嘴唇落入了白绒的眼底,她听着耳边沙哑的抱怨声,痴痴的笑,绯红的舌头抵住白色的牙齿,一双眼睛放满了钩子,仿佛在和明照宣战。

      女人的如此做派,引起了男人的不满,他伟岸满是伤疤的身体,让白绒伸手拽住明照的双手,视线一寸寸扫过他的勋章,“我多么希望你身上的伤口落在我的身体,而你的功劳依旧伟大。”

      这句话让明照一时失防,白绒翻身做了主人,得意的拽住明照的头发,兴奋地表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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