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青春遗忘的脚印》王浚宇

9、激发内心的野性

作者有话要说：　　在烧烤店打工的王师林遭遇吃霸王餐的混混当众羞辱，谁知叱咤多年的老板娘也不是素人一枚，两把霸气的菜刀便将气氛推向风口浪尖。一向嫉恶如仇的王师林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伤害选择忍耐，才避免了一场血雨腥风。谁知混混不思悔改伺机埋伏在他们回程的无人路上，正愁找不到人报仇的王师林心生暗喜，到底是哪方报仇成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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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阵雨过后的傍晚有夕阳的陪伴显得格外美丽，也许这个就是西南方的天气吧，空气湿湿润润的不会让人有那种紧绷感，但却有种被蒸汽烘烤的闷热让人有头脑发胀全身乏力。可能是来的比较早的关系目前店里暂时还没有什么人，怕待会客人太多了没有座位所以就提前跟毛叔打了招呼预留了一个靠近河边的。
　　事实证明我果然是有先见之明的，不一会儿功夫所有的座位都坐满来晚了的就只能在旁边等待了。打心里特别感谢他们俩夫妇竟对我如此之好，因此做起事来也格外的用心和努力。不过让人有点失落的是他们迟迟都没有来，那个最好的位置一直就这么空着而其他的却被挤得爆炸。于是我建议把那一桌先让给其他的客人们用了，反正现在他们也没有来。
　　“怎么能够言而无信呢？你的朋友们说了要来那肯定就是要来的呀！如果让别人坐了万一他们来了，那岂不是很不好！”毛叔是一个很实在的人，他一边忙着烤东西一边回答。“可是，到现在了都还没有来多半是不会来了，总不能因为他们而影响到生意呀！”我十分愧疚地说。“嗨，没事！我对我们的味道很有信心，他们绝对会等的！”毛叔笑呵呵地回答。看到他这样我也不好再提，还是继续埋头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才好。
　　不过，想想也是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人各有志不来就算了。也许是客人太多，弄得整个人都是晕头转向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个顾客说自己的手机掉了。
　　手机？是个什么东西，长那么大听都没有听说过，完全是没有任何概念。听旁人说手机就是那种随身携带的移动电话，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那种很贵的奢侈品。因此在大家心目中手机掉了那是一件多麽可怕的比天还大的事情。我因为完全没有概念所以根本就没有当回事，东西掉了捡起来便是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于是也没有理他，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这时她突然发怒了，声称手机找不到了遭了贼，要让店里给个说法。我们依旧在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没有空搭理，这个人便开始狂躁起来。此时她的一个同伴站了起来用一口地道的成都话指着我说：“肯定就是他在收拾桌子的时候顺手就拿了！一身穷酸样，看到就像是贼！”
　　这个自称掉手机的女人满头黄发骨瘦如柴，还叼了一支烟在嘴角上，一圈黑色的眼影涂满了整个眼睛周围，活像一只丑陋的熊猫，不，不能侮辱熊猫，她怎么能够跟熊猫相提并论呢？只能说他像个不三不四的鬼。她一只手叉腰，那样子就跟鲁迅先生书中描写的“圆规”一个模样，反正不管横看竖看都是一副欠抽的样子。
　　经这个人这么一冤枉就犹如晴天霹雳直冲脑门让人气不打一处来，性格刚毅的我哪能经得起这般侮辱，放下手中的活准备朝她理论，可被毛阿姨给拦住了。“小王，你别管，我们来处理！”说完毛阿姨走了过去。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这么被冤枉过，愤怒地要爆炸的我只好站在一旁痛苦的强忍着。
　　“肯定就是他偷的！”那个掉手机的人看着我没有做声，顺水推舟的将责任全部推到了我的身上。仔细听了她的声音才知道，原来不是女人，我们都被他的外表给欺骗了。
　　他头发弄的跟女人一样长，绿色和红色相间，简直是丑的爆，恶心到极致。衣服也像叫花子穿的一样，牛仔裤上面还有好多的洞，看那令人作呕B脸，真想一把抓住那头彩色的毛把他的头给打爆。
　　“你们凭什么说是我拿的！”“凭什么？就凭你那穷酸样！”另外一个也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想我可能彻底被激怒了，双手的拳头已经握的像要发射的火箭，而毛叔烤肉的炉火也越燃越大，可能他也怒火中烧，控制不住自己拉风箱的那只手，想要抓住这几个蠢货一顿暴打吧。这时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见多识广的毛阿姨知道这几个家伙想干嘛，刻意压制住内心的怒火，用较为平静的口吻对这三个不男不女的痞子说：“你们就直说了吧，想怎么样？”
　　“怎么样？我要你们陪我的手机，昨天才刚买的一千多呢，还没有怎么用过就被你们家的员工给偷了。”那个人挑衅的眼神跟他歪斜的口吻结合在一起别提有多难看了。“小伙子，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姑奶奶我出来混可不是才一两天，你看看墙上的几个大字了吗？看清楚！”毛阿姨一向温柔可亲的样子一下子就变了，就跟电影《新龙门客栈》里面的金镶玉似的那么泼辣，看着老带劲儿了。“不好意思我不认识！”那个掉了手机的蠢货耍无赖地说。
　　“那老娘就给你念念！”毛阿姨双手叉腰声音突然变得很洪亮，“公共场所，注意随身物品，遗失自付！听懂了吗？”“不好意思，听不懂，我们的手机在你们店丢的，肯定就是被他偷的，我们要当众搜身！”另外一个蠢女人指着我说，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
　　“搜身，你是警察吗？你有资格吗？你这贱人全身肮脏，哪一点像个干净的人！说不定是你们自己人拿的呢？又再或者有没有手机还是个未知呢？想吃霸王餐故意厄钱是吧！你们这种人渣我可见多了！”何伟的声音一出来就非常有杀伤力，让这个女人瞬间满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既然手机不是他拿的，为什么不敢让我们搜查呢？明明是你心中有鬼！”这个像女人一样的男人指着我说。何伟拦住了想要暴打他的我斜眼对着他说：“哼，自己穿的跟鬼似的，还好意思说人家是鬼！什么大鬼大神我没有见过，就凭你这区区一小鬼，在我面前道行还浅着呢？”何伟非常轻蔑地看着这只“鬼”一样的男人，“直接说吧！想要多少钱？两千够了吗？”说完何伟就把两千块钱的现金拿了出来，那三只鬼见到钱口水直流欣喜若狂。
　　此时的我有点恼怒了，我对何伟的行为感到不满，他这么做是在间接地承认我就是那贼人。气冲脑门的我正想上前去跟何伟理论但是被一只手给拉住了，回头一看原来是梁露，她点头示意让我冷静不要冲动。
　　“够了够了！”三个蠢货兴奋地看着何伟手上的那一摞蓝灰色的百元大钞票吞着口水回答到。谁知正准备伸手去拿，结果被何伟以最快的速度一闪，放进了自己的包里。“着什么急呀，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这钱给你们了，这可是我的钱，凭什么给你呀！”“你......反正不管，肯定就是他偷的，你们必须赔钱！”这个掉手机的男人十分恼怒，“要么必须搜身！要不然......”看来这回我们是真的遇到无赖了。
　　“要不然想怎样！”突然两把锋利的大菜刀“嗖”的一下插在了桌子上，从刀面上可以映出毛阿姨那张严肃的脸：“老娘叱咤江湖多年，想闹事，先问问我的这两把菜刀同意不！”。这动作太帅了，让我好生喜欢。
　　现场的氛围有点紧张貌似要干起来，还好此时的我理智战胜了冲动。心想如果干起来的话一方面可能会误伤到其他客人，另一方面更会让毛叔他们造成巨大的损失，所以我决定让他们搜身。
　　“好吧，搜身就搜身！谁怕谁呀，不过有言在先，我可不是软柿子一枚，如果没有搜到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准备脱掉衣服。“等等！这么激动地场面怎么能没有见证人呢？我已经通知警察了，等他们到了之后再说吧！这样也可以公正一点，不是吗？”一向温柔的梁露此时语言也变得锋利起来。
　　“好，算你们狠！我们后会有期，走了！”他们像是要被打的老鼠一样夹着尾巴准备逃跑。“等等，你们想到哪里去！”毛阿姨恶狠狠的看着他们三个：“一共是198元，把帐先结了！再走也不迟！”。见如此情况三个人东摸西找了一会儿凑了180块钱交给了毛阿姨。“算了，剩下的就当老娘请你们了，滚吧！”毛阿姨双手上下拍了两下，三个人一溜烟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他们虽然跑了，但是我心中的这口气儿始终是难以消除，实在是忍受不了刚才那几个人当众冤枉的愤怒。“算了，就是几个想吃霸王餐厄钱的小混混！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了！”毛阿姨用温柔的声音安慰我。“看我都气糊涂了，先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何伟和梁露。”
　　“不错！你们俩都表现得很棒，临危不乱！”毛阿姨温柔的夸奖着他们。“阿姨过奖了，您才是巾帼不让须眉呀，尤其是那两把菜刀那才叫霸气呢！”没想到一项毒舌的何伟夸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只听见毛叔在一旁哈哈哈的大笑：“还好他们跑得快，你们是不知道，你毛阿姨发起飙来那是会山崩地裂的！我都领教过好多回……了！”毛阿姨瞪了他一眼马上就闭了嘴，静静地低头做自己的事了。
　　“我觉得毛阿姨像个女英雄，又像个温柔的母亲！”梁露的话语总是充满了温暖让人开心。“你们别听你毛叔的，来快坐好，我弄点好吃的给你们尝尝！”毛阿姨让我把他们安顿好自己去忙去了。
　　“你们怎么回事呀？等了那么久都不来，害的这个位置一直空着，好多人排着队呢？”我有些埋怨地说。“我们是考虑到如果来早了会影响你的工作，又怕会耽误毛叔他们做生意，所以就想趁晚一点人少了再来！不好意思反而弄巧成拙了！”梁露温柔的话语让人有火发不出来。
　　算了，原谅他们了，不过刚才那几个家伙欺人太甚，内心的小恶魔提醒着自己有机会一定要收拾他们。对于刚刚他们的阻止内心还是有些不爽，心思细腻的梁露一定是看出来了，轻声招呼我坐下来。
　　“你知道吗？王师林，这里是公共场所，如果你跟他们理论是说不清的，冲动是魔鬼你没有看到所有人都准备好要开战了吗？如果打起来对大家都不好，毛叔他们的生意肯会受到影响，再说万一伤到无辜的路人怎么办呢？我想这一点你自己也已经意识到了，所以才愿意放下自尊让他们搜身，不是吗？”
　　对于梁露的话我一直都是深信不已从来都不曾有过任何怀疑的，有时候就像是我内心的蛔虫想什么她都知道一样，所以经她这么一说心里也好受多了。 “王师林！你想报仇是吧！没有问题，我们帮你一起报，但是不能在这里！”何伟也看出了我的想法说到。可能是压抑太久，所以想找些地方发泄，但是身边全部都是最好的朋友，怎么能够忍心伤害他们呢。“估计报不了了，他们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略显哀伤的自言自语。“放心他们还会来找我们的！”他俩异口同声的回答。
　　“谁会回来找我们呢？”曾小燕两只手拿着兔头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边啃边问，时不时还会滴两滴红油下来。“刚刚你跑哪里去？”梁露问。“买兔头去了，你们不知道，那家的兔头可好吃了......怎么了，你们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没有做错什么事吧？”曾小燕有点茫然的看着我们。
　　“没事的，刚才有几个家伙闹事！”我轻轻地说。“谁敢欺负你，想死是不，只有我才能，我要去收拾他们！”没有想到她比我们还激动。“呵呵，马后炮，他们已经跑了！”何伟丢给曾小燕一句话就继续照镜子关心脸上的豆豆了。
　　“快来尝尝我们家的拿手好菜吧！”毛阿姨端了一盘烤鱼过来，热情的招待我们享用。“你看我们是不是来的正是时候呀，客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你也可以休息一下准备下班了，我们几个不就正好可以好好的聚聚了吗？”梁露一边递筷子一边说。
　　对于梁露的话我只是默默的点头不出声。不过那几个闹事的家伙就像是一个毒瘤一样在我的心里堵得慌。
　　“这可是我们的第一次聚会哦，来我们干一杯怎么样？”梁露提议。“好吧！我们来干一杯！”我第一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哇！没有想到王师林都这么豪爽啦，我也干了呵呵呵！”曾小燕第二个举起酒杯。见到此景梁露怎么能示弱呢也是二话没说直接就干了，唯独只有何伟拿着酒杯迟迟不肯饮下。“怎么啦？何伟！舌战群雄的气魄到哪里去了？干了吧！”一杯酒下肚之后的我有点晕晕的笑着问他。
　　“我从来都没有喝过酒！担心！”何伟略显迟疑。“嗨！我还以为什么呢？告诉你一个笑话吧，是关于我的，算了还是让曾小燕来告诉你吧！反正她喜欢笑！”于是我指着曾小燕。“呵呵呵，确实很好笑，那是我们刚参加完考试，我和梁露约着王师林去唱歌，他没有喝过啤酒不小心一口喝了很多，然后就醉了，他还以为他生病了，弄死都要往家里冲，呵呵其实是酒上头了！把我和梁露笑的......哈哈哈！”还没有说完曾小燕就已经笑得不行了。
　　她说了半天根本就不知道想要表达的意思和重点是什么，不过看着她的样子我便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其实不是她讲的笑话好笑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而是看她狂笑时弯腰驼背的样子确实太滑稽了，所以忍耐不住笑出声音来。虽然曾小燕经常让我笑得很尴尬但我早就释然了，她本就是有口无心能够给大家带来快乐也是一件好事。这不，我不是也在讥笑她吗，不管心里怎么想，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取笑而已只是各人的笑点不同，也许这就叫做各取所需吧。
　　迫于我们几个人的压力，何伟不得不闭上眼睛一口气把这杯酒干了，为此掌声不断。我觉得喝酒就是应该大口大口的干这样才爽快，难道这就是我骨子里面透露出来的性格？时间在我们这群朋友中间仿佛是不存在的，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吃着美味，顿时感觉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无意间看看表已经凌晨了，我悄悄地找到毛阿姨，问今晚消费了多少记我的账上，我下来再慢慢的还她。“这是什么话，你把我们当成什么啦！这点小事还跟我们斤斤计较是吧！”毛阿姨一顿亲切的臭骂让我顿时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毛阿姨，你的好意我们都明白，你们家的味道就跟你们的为人一样如此的亲切和美好，但是做生意就是这样，我们来消费当然就要付钱的了，要不然不就跟那几个无赖没有区别了吗？”说完梁露就摸出了两百块钱递给了毛阿姨。
　　“王师林遇到困难了，非常感谢能够得到你们的帮助！看你们这么的辛苦我们不能不懂得感恩啊！”梁露和毛阿姨的性格有点类似，温柔的让人不知道怎么拒绝。“阿姨知道你们是一群懂事的孩子，看着你们就跟我自己的孩子一样，请你们吃点饭算得了什么呢？快把钱收回去吧！”看样子毛阿姨也是一个性质比较固执的人，弄得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样吧！毛阿姨，我看你们这边这么忙又缺少人手，明天我也过来帮忙怎么样？”梁露提议。“这......”毛阿姨有点迟疑。“莫非阿姨嫌弃我！”梁露认真地说。“不是的，一看你就像是那种大户人家的孩子，我们这太脏太苦......”“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这样哦！这您就别担心了，人都是平等的你们能够做什么我也照样可以做的！出来学习不就是为了能够多多体验生活吗？”梁露笑眯眯地说。
　　“就这么定了吧！有美丽的女孩在这里帮忙，那也算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不是吗？”毛叔拍手叫好。毛阿姨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表示默认了：“那就快把你的钱收起来了吧，孩子们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这真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此时我的内心有种无语言表的幸福感，对着善解人意的梁露笑着点了一下头，心里面默默地说了句“谢谢”。她真是一个贤惠体贴的好女孩，不知道是不是看懂了我的心思她也朝我笑笑，让我顿时脸红心跳得厉害，还好我喝酒上脸，要不然......
　　看来何伟真的是第一次喝酒，没有什么酒量直接晕成一滩烂泥，曾小燕还好虽然也喝了很多，但还算清醒。不过最奇怪的却是我了，难道酒量有所渐长居然都没有觉得头晕。
　　告别完毛阿姨我们便结伴而行回学校了，这让我想起了一首歌，可能是酒精作祟的关系，居然忍不住大胆的哼唱起来：“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听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梁露和曾小燕见我如此也跟着唱了起来。但这次不像上次有那种悲伤离愁感，可能这就是古人说的“他乡遇故知”的美好体会吧。
　　画风一转何伟还在呢，瞬间没有了那种潇洒感觉，没有想到喝醉酒的他居然这么重，也许是因为这几天太过劳累的关系，没背多久就有点吃不消了。不过还好有曾小燕在，她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把就将何伟甩到了自己的背上，这一点我和梁露不得不打心里佩服要给她点赞。
　　“关键时候还是我靠谱吧！”曾小燕得意的说。“是呀，你不仅是美女，还是女神！”我笑呵呵的对她说完忍不住又唱起来了：“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此时，突然发现在我们的身后跟着几个黑影一直鬼鬼祟祟的，曾小燕和梁露也感觉到了，她们似乎比我还灵敏，我知道一定就是他们几个。“梁露，你们真是神机妙算，今晚上我终于可以报仇了！在这里应该不算犯法吧！”我边说边摸摸藏在我裤腰上的木棍。
　　“你们先躲到一边，我来处理！”我很兴奋地示意梁露她们到边上去躲一下。而她们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眼神中也没有发现有任何恐惧的神情，反而像我一样有种兴奋的光芒在闪耀。
　　“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够让你一个人玩呢？如果不算我们一份那你且不是太不够意思！”她俩异口同声的回答。“你们确定要和我一起玩？这个可不是玩儿哦，很危险的！”我有点怀疑但也有点担心，曾小燕倒还好可是梁露一个柔弱女生。“当然了，游戏嘛就要大家一起玩耍才会有趣呀！”说完他们朝我坏笑了一下。
　　虽然她俩自信满满，可我心里还是一直很担心，毕竟她们是两个女生而且没有带任何“武器”，我至少还有根木棍。看着我犹豫的样子她们赶紧安慰我：“哎呀，想那么多干嘛，这些好事情当然要分点给我们玩啦，你还算不算朋友？”
　　“出来吧！你们几个！”我大声地喊了一句，结果还真是他们。“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语气淡然地问他们。“干什么，你让我们很没面子，我们要报仇！”“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至于那样？说清楚了我给你就是了！”“早这么痛快也不至于让我们等那么久了！”那个似男非女的人嚣张地说。
　　“不过，给你之前我要问清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掉了手机，就算要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的呀！”我虽然外表很淡定但是内心兴奋地快要沸腾了，就想找个什么导火索然后动起手来。“我们根本就没有手机，哪来的丢这一说法呢？”“哦，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没有拿过你的手机了，那你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冤枉我呢？”“就是看你不顺眼想要收拾你一下，既然你这么识相我也不会让你死的太难看！”这个人气焰越来越嚣张。就是喜欢他们这样，越是嚣张越能让我发泄地痛快。
　　“好吧！谢谢你这么照顾我了，那你就过来拿吧！”我微笑着让他过来，随后给梁露和背着何伟的曾小燕使了个眼神，让她们站到的我身后来。这个蠢货以为我在摸钱高兴坏了直冲冲的向我走来，其实他不知道我是在摸早已准备好的木棍。趁他不备我拿出木棍直接挥向他的脑袋，刚好狠狠地打在了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那人瞬间倒地。
　　“我正愁找不到机会报仇呢！没有想到你们却自动送上门来，这就怨不得我了，要怪就只能怪你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说完对他又是一顿暴打。不过理性告诉我不能再打他的头怕出人命不好，于是朝着他的屁股和身体一顿猛踢，终于发泄完了，也把我这么多年的压抑和郁闷瞬间打没了。深呼吸一口气：“哇哦！整个人一下子就爽多了，谢谢你来帮我解气啊，你也实在是辛苦了！”。
　　另外两个人见此状况吓得已是手脚发软，我向他们示意了一下：“过来吧！我会给你们更好玩的！”。谁知他们连连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只不过实在是压抑地太久了找不到发泄的点，所以出手难免有点儿……这也算是你们运气好，不过最好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要不然，呵呵！滚吧！”我恶狠狠地看着那几个家伙说到，只见那两个蠢货听完赶紧扶起老大撒腿就消失在了小巷的尽头。
　　“没有想到一个看似柔柔弱弱的优等生，打起架来居然是一针见血哦！佩服佩服！”曾小燕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什么呀？”我随口丢了一句话给她。“这几个蠢货实在是太逊了，这么不经打，我们都还没有好好的过把瘾呢！”“你还说呢，你以为打架是玩游戏呀，很危险的！既然你没有过成瘾那就好人做到底帮我背他回学校吧！”我笑呵呵地对她说。“哎！真是冤孽呀！”曾小燕无奈的摇摇头，梁露则不说话只是捂着嘴看着我俩笑着。
　　从来都没有过这么爽快的夜晚，不过何伟也是够沉的，害得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回寝室。现在也终于体会到当时我喝醉了的时候曾小燕她们的苦恼，也从心里面感恩他们从未把我抛弃。看来这酒以后要么就不喝，要么就要训练一下酒量，要不然以后还真不好办。

　　第十章：最珍贵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