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无中生有》歌别绪

5、Chapter 5

　　虽然苏慕晚的幸运值处于低谷水平，但不可否认的是，关键时候还是聊胜于无。

　　她“瞬移”来到的地方暂时是安全的，因为四周没有丧尸，只有正前方有一个锁了门的小型商店。

　　在末世里，商店就相当于“物资”加“避难所”。纵然规模小了些，但是眼下也不是挑三拣四的时候。

　　想到这里，苏慕晚开口问998道：“你有没有撬锁工具？”

　　她在问这话的时候其实根本没抱多大的希望，只是象征性地问一下而已，实则在心里暗想附近还有没有别的入口。

　　不料话音刚落，998立即掏出了一堆开荒用的器具，包括锄头、锤子、菜刀、弯刀、斧头等等，甚至还有电钻。它一边挥舞着这些危险器具，一边跃跃欲试道：“说吧，你想要哪一种？不喜欢我还有别的。这些都是私家藏货，不用积分。”

　　......你好危险，我怀疑你有反社会型统格。这些是一个正经的系统应该收藏的东西吗？

　　苏慕晚见状不禁在心里暗自吐槽道。但是吐槽归吐槽，对于998这个憨憨系统能在关键时候派上用场这一点，她还是有些意外之喜。

　　正当苏慕晚思量着应该用哪一个开锁的时候，商店里头传出了一道充满了磁性的男声，警惕之中却不失温润：“谁在外面？”

　　竟然有人？

　　苏慕晚闻言在惊讶之余又有些惊喜。

　　正好，不用自己动手了。

　　惊喜过后，她又有些困惑。

　　这人的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不管了，先进去再说。

　　“你好，我叫苏慕晚。”苏慕晚一边做着自我介绍，一边在心里想着该怎么说才能够让自己的经历听起来更悲惨一些，“我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妈妈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怪物，还想要吃我。我在姐姐的保护之下才得以逃出生天。但是姐姐她为了掩护我，已经......”

　　说到这里，她开始小声地抽泣。不知情的人便会以为她是说到伤心处说不下去了。

　　“别哭了，在末世里眼泪分文不值。为了不辜负你的姐姐，你一定要努力地活下去才是。”男声的主人在听完苏慕晚的悲惨遭遇后似乎心生了同情，不然也不会出言安慰苏慕晚，但是他依然没有放低警惕，又问了苏慕晚一句，“你的身上没有伤口吧？”

　　“没有。”苏慕晚闻言信誓旦旦地回答道，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可信一些，“放心吧，我真的是人类。而且就算我真的被感染了，你和我无冤无仇的，我也没有必要害你。”

　　估计是她的最后一句话说服了商店里头的人。片刻后，她看见商店的大门正缓缓地对自己开启。

　　苏慕晚见状当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等苏慕晚走进来后，那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拉上了门并反锁。

　　做好这两件事情后，那人转过身来，开始用审视的目光细细地打量着苏慕晚，在确定了她的身上的可见部位没有伤口后依然没有放下心来，整个人和苏慕晚离得老远。

　　苏慕晚见状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敢情你还想让我扒光衣服让你检查？！

　　你害怕我携带病毒我还害怕你是个披着人皮的丧尸呢！

　　就在苏慕晚决定无视他的时候，那人不知怎地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你好，我叫秦寿。秦始皇的秦，寿比南山的寿。”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苏慕晚伸出了手。

　　还“秦始皇的秦，寿比南山的寿”？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苏慕晚听了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为此差点憋出了内伤。她抬起眼，目光戏谑地看着眼前之人，丝毫没有要伸手回握的意思。尽管这人长得挺养眼的——一头乌黑茂密的短发干净利落，眉眼飞扬下是高挺的鼻梁，唇方口正中抿着温和的笑容。

　　没来由地，苏慕晚忽然就觉得自己看他不顺眼了。

　　【苏慕晚：此人必是基佬。】

　　【998：他是男主，怎么可能是基佬？】

　　【苏慕晚：不，你不知道，基佬掩人耳目的惯用手法便是用贫乳小萝莉来抵挡御姐的爱。如此一来，自己就能顺利地在她们的眼皮底下搞基了。】

　　【998：......】

　　见自己用热脸贴了苏慕晚的冷屁股，秦寿顿时尴尬地收回了手。他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一直在挠自己的后脑勺。

　　【苏慕晚：现在我还确定了一件事情。】

　　【998：什么？】

　　【苏慕晚：他不仅是个基佬，还是个弱受。因为攻往往都会主动挑起话题，绝不冷场。】

　　【998：......】

　　苏慕晚这么想着，故意脱口而出道：“基佬。”

　　话音刚落，秦寿激动得满脸通红，仿佛随时都要冲上来与苏慕晚理论一番似的。但是他似乎非常忌惮苏慕晚，因此所有的愤怒到最后都归为了一句因底气不足而显得欲盖弥彰的“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诽谤我”。

　　“诽谤？”苏慕晚闻言活动了一下双手，故意把骨节捏得“噼啪”作响，“假的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秦寿在听见这“噼啪”声后顿时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同时在心底里疑惑苏慕晚这一句话就堵死了别人的嘴的说话方式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别装了。”苏慕晚这回主动上前靠近了他，“你不是秦寿吧？不然怎么会弄得我们像是第一次见面一样？明明我们背着我姐姐......”

　　秦寿其实根本没听清苏慕晚在说些什么，只是因为光是看着她的靠近，自己就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所以才满脸慌乱道：“你，你别过来！”

　　苏慕晚闻言颇感好笑地看着他，依言停下了脚步。

　　“唉，我才刚离开不超过五分钟，他就能把人设给OOC了......真是太不争气了！”

　　听见自己的系统空间里又响起了这道熟悉的声音，998顿时就不淡定了：“你果然黑了我！”

　　“......我真的没有黑你。请你控制一下自己的‘帕金森’。”999听了再度鄙夷它道，“顺带返厂治疗一下自己的‘失忆症’。”

　　......难不成又是我刚才不小心点的“同意”？

　　尽管对999所说的话半信半疑，998还是有些心虚，便转移话题道：“你不是寻找新的宿主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怎知它的这两个问题堪比灵魂质问，直戳999的痛处：“是的。然后我看这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的，很合我的心意，所以就和他绑定了。谁知道居然是个傻子？！”

　　......你前面都绑过这么多个中看不中用的了，还没吸取教训呢？

　　998忽然觉得“颜狗”的一无所有都是活该。

　　算了，看在你都这么惨了的份上我就带带你吧。

　　打定主意后，998开口对苏慕晚说道。

　　【998：宿主，对方是我的挚友999的宿主。由于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世界，算是用来练手的，所以和别的宿主联机是被允许的。我觉得和他交流有利于任务的完成，毕竟多一个人就意味着多一份力量，所以想问问你是否愿意和他联机？】

　　多一份力量？

　　没错，反向力。

　　苏慕晚其实不屑和秦寿联机，但是她看得出来998是有这方面的意愿的，估计是为了帮助那个999。

　　目前她还没兴趣做这个无谓的恶人，所以她把决定权丢给了998。

　　【苏慕晚：随意。】

　　【998：那就......】

　　于是为了走个程序，998切断了自己刚才与999的联机，又重新发起了一次申请。

　　与此同时，在秦寿那边。

　　【嘀~系统998发起联机，请问宿主是否接受？】

　　【秦寿：同意！啊不，是是是！】

　　【999：......真让人头大。】

　　再度和999联机的998忽然有些好奇道：“999，你上哪儿找的宿主啊？”

　　999听了回想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惊讶道：“说来也真是巧了，和你找到宿主的地方一样。而且他居然也是被飞来的广告牌给砸死的。”

　　苏慕晚听罢一时没能忍住，径直笑出了猪叫。

　　她说怎么这个基佬的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而且自己还莫名地看他不顺眼呢，原来是这家伙。

　　“你也是被广告牌砸死的啊？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秦寿的反应明显比苏慕晚慢了好几拍，“......等一下，你的本名是不是也叫苏慕晚？！那个善变表里不一性格乖张特别能装精分起来仿佛在现场的苏慕晚？！”

　　话音刚落，秦寿便瘫倒在地，宛若一个死人。

　　苏慕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正半死不活地趴在地上的秦寿，上下拍了拍自己的双手道：“没错，我就是那个善变、表里不一、性格乖张、特别能装、精分起来仿佛在现场的，苏慕晚。”

　　此刻的998不由得在内心里暗自惊叹着这些形容词的贴切程度，当然它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言归正传。”苏慕晚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几乎奄奄一息的秦寿，“剧情你大致都了解了吧？”

　　“大致鸟（了）解了......”趴在地上的秦寿疼得龇牙咧嘴，以致于话都说不清楚，“但是这本小说实在太厚了，我还来不及看完。”

　　“太厚了？”苏慕晚闻言探究性地瞥了位于系统空间内的998一眼，“你看的是原著？不是说快穿司有个不成文法是宿主不提要求系统就不会优先提供原著吗？”

　　面对苏慕晚的质疑，998竟可疑地一时语塞。

　　999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998，不嫌事大地笑道：“果然你只是嘴上说着讨厌她而已。”

　　它说完，无视998此刻的表情，转而替998对苏慕晚表达歉意：“这确实是快穿司的不成文法，但那是曾经了。如今的快穿司......唉，反正也没有几个系统记得这个习惯了，所以逐渐地大家就胡来了。我替998向您道歉，它毕竟是只带过一任宿主的新手系统，还请多包涵一下。”

　　“那它的前任宿主也是够失败的，这么久了它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那是因为它的前任宿主......”

　　“999！”998突然出声打断了999，声音之中满是风雨行舟般的颤抖，“我说过很多遍了，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苏慕晚闻言饶有兴趣地盯着998看了好一会儿。

　　不是装的，没有恶意。如果一个系统有如此演技......

　　那还真是有意思。

　　“抱歉，我说话太重了。”心知是自己误会了998后，苏慕晚非常坦然地开口向它道歉。只不过她表面上的十分内疚，实际只有五分。

　　“不是宿主的错......我的死板耽误了你做任务，互换角度想一想的话我也会生气的......”998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它的话还没说完便躲进了系统空间。

　　“那个......我们先来交换一下情报吧。”眼见气氛不对劲儿，秦寿赶紧出来打圆场，“我在这个世界的任务是改变这具身体的命运，也就是避开结局成功活下去。至于我的异能......因为我在打开礼包的时候走神了没听清，所以至今不清楚是什么，只知道它可以加速。”

　　“没听清”也太优秀了吧？

　　苏慕晚闻言绝望地扶了扶额，接话道：“我的任务总地来说和你的差不多，也是活下去。至于异能，我的是‘洞悉之眼’。”

　　“‘洞悉之眼’？我可以确定我的异能不是这个发音，所以目前看来每个宿主的异能都是不一样的啊。”秦寿听了摸着自己的下巴分析道，“而且999和我说我在每个世界的任务都是不同的。”

　　“我的基本上都一样，活到最后就完事了。”苏慕晚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恶趣味地冲秦寿笑了笑，“这么看来的话，我们将来还有可能是敌对关系。好期待啊。”

　　秦寿闻言下意识地就开始哆嗦。

　　“在这个世界里暂时不会，所以你不用紧张。至于你的异能......”苏慕晚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用“数据之眼”分析了一下秦寿的身体，“是‘死里逃生’。”

　　“哇，这异能简直就是专门为了我而诞生的！”在得知了自己的异能的名字后，秦寿满脸欣喜道，“只要我跑得够快，危险就追不上我！”

　　“我还没说完呢。”看着自己眼前的都快要飘起来了的秦寿，苏慕晚决定当一次真正的‘恶毒女配’，让他脚踏实地，“‘死里逃生’的冷却时间为24小时。”

　　“......哦，那我先死为敬。”秦寿说完两脚一蹬，头一歪，将舌头伸至嘴角，一副“我已经死了”的模样。

　　苏慕晚见状嘲讽他道：“你如果继续躺着的话，很快就真的死了。”

　　一听这话，秦寿立马“诈尸”，一股脑儿地从地上坐了起来，甩了甩头道，“算了算了，还是先研究剧情保命吧”。

　　“我们之所以会死，是因为男女主相爱。”苏慕晚斜靠在墙角，双手交叉抱臂。纵然穿着不合身的洛丽塔，却因原本的御姐气质而依旧撩人。

　　“所以我们要尽力阻止他们相爱，比如阻止他们相遇？”秦寿显然早已习惯了苏慕晚的这副模样，所以根本无动于衷。

　　“行不通。”999听了好心提醒自家宿主道，“每个世界都会有自己的世界意识。这股意识就跟个变态红娘似的会强制让男女主碰面。只要二者一碰面，他们还是会莫名其妙地擦出爱情的火花然后彼此相爱。我们挡得了一时，挡不了一世。”

　　“不可抗拒的外因么？”苏慕晚闻言伸了个懒腰，不慌不忙道，“那么眼下只有两种方法了。”

　　“一，拆散他们；二，解决他们。”

　　“拆散，你是说绿了他们？可是我对女主不感兴趣啊......”秦寿闻言当即对号入座道，“我选二。”

　　“我的意思是......”苏慕晚顿了顿，再次恶趣味地笑道，“你对男主感不感兴趣？”

　　这下秦寿犹豫了。但是片刻后他还是坚定地回答了一句“并不”。

　　“好巧，我也不。那么就选二吧。不过这是个九死一生的选项，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看来这些系统们自称是‘无中生有’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不然哪来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呢？”苏慕晚说着重新站直，逆着光的脸上一片阴翳，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合作愉快。”

　　就在二人完成商讨之际，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

　　“有人吗？！救命啊！！！求求你们开开门！！！”

　　还未等苏慕晚反应过来，秦寿便一把将门打开了。

　　一个瘦弱的身影像是一位被狂热追捧的国际巨星一般，迎着秦寿的面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与此同时他的身后跟着众多“粉丝”——一大群浑身溃烂的丧尸。

　　这股强大的视觉冲击令苏慕晚顿时满脸苍白。

　　“快，快关门啊！”见秦寿和苏慕晚双双愣在原地，那身影几乎是吼了出来。

　　秦寿闻言最先反应了过来，迅速将门掩上，刚好夹住了跑在最前头的那只丧尸的右手。

　　“宿主，你还好吧？”估计是感受到了苏慕晚的巨大的情绪波动，998不放心地从系统空间里跑出来看了一眼。

　　“应该......还好。”苏慕晚一边说着，一边疯狂地咽下口中的唾沫，苍白的脸色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女人真是麻烦，既怕丧尸又怕鬼的。”998忽然之间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自来熟地出言调侃苏慕晚。

　　苏慕晚听了本想反驳它道“你不也是女的”，但是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了998只是一只草泥马，哪有什么女不女的一说，只能论雌雄或公母，因此宽宏大量的她决定不跟一只动物计较。

　　“还好不是你在门边。”在千钧一发之际关上了门的秦寿用手连连拍打心脏，表示自己回想起来依旧后怕，“不然我们现在已经是丧尸们的小饼干了。”

　　“也不一定。我们还有可能会成为它们的同伴......”刚才跑进来的那道身影突然插话道。

　　二人闻声这才开始关注起他来，细看之下发现对方居然是一个......

　　根正苗红的小正太。

　　准确来说，是一位长相稚嫩的少年。

　　“请问你是......”还没等苏慕晚把话说完，秦寿就擅自打断了她，并且自己给她补全了后半句话。

　　“哪块小饼干？”

　　苏慕晚：“......”

　　“......我叫宫景皑。一直以来我都是个夜猫子，但是今晚12点的时候自己却突然想睡觉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少年在简单地做了个自我介绍后开始竭尽所能地回想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父母变得怪怪的了，一看见我就跟个茹毛饮血的野兽一般扑上来。所幸我的哥哥救了我，带着我逃了出来，但是就在刚才，我们走散了......”

　　“原来是这样。你能一个人成功逃来这里想必是个异能者吧？那麻烦你把外面的那群东西解决了，谢谢。”秦寿闻言表面上一副对此了然于胸的模样，内心却在暗暗吐槽道，“怎么和男主一样，名字都是妇科病？”

　　虽然秦寿已经发现了一个盲点，但是他却没有发现被隐藏在这个盲点的背后的联系。于是999不得不当面点醒他道。

　　【999：宿主，这位是男主宫景言的弟弟。原著上说他们并非亲兄弟，关系也不好，再加上他的异能是治疗，可以拉拢作为战力。】

　　话音刚落，秦寿立马换上了一副和蔼的面容：“哈哈哈我说笑的，这种事情交给我和慕慕来就好。你跑得这么快辛苦了，快去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苏慕晚：？？？】

　　【998：......】

　　【999：我习惯了。】

　　【苏慕晚：以后请叫我的全名好吗？我还想多活一阵子......】

　　【秦寿：......我觉得你现在在意这个也没什么用，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已经惹怒女主了。】

　　【苏慕晚：你也知道啊？！再这样磨叽下去的话女主等下就找上门来了。】

　　考虑到秦寿有想拉着自己一起死的嫌疑，苏慕晚当即朝他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么这群丧尸就都归您了。您这边请。”

　　说完她微微欠身，双手水平放置指向商店的大门。

　　【秦寿：不是，你不是很厉害的吗？别闹了，等会儿丧尸真的就要破门而入了。】

　　【苏慕晚：......谁闹了？我目前没有攻击型的技能，而且先前我有试过，诸如喷水喷火发光发热此类的异能我的“洞悉之眼”都无法掌握。看来数据的模拟也是有选择性的。】

　　【998：原来之前是在装......，我说怎么听起来那么无厘头......】

　　【秦寿：凉了凉了......】

　　心知自己充了大头的秦寿只能一脸讪讪地看着宫景皑道：“对不起，我刚才过于自信了。现在想想，我们的异能不足以杀死外面的丧尸......”

　　“......没关系。”宫景皑倒是出乎意料地善解人意，并没有因此而对二人恶语相向。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如果自己做不到这件事情，那么就没有资格要求别人做到。

　　“可惜我的异能是治疗，眼下似乎毫无用处......”

　　商店的大门本身就没有多结实，又被这么多的丧尸连续冲撞。于是几分钟后，大门出现松动的迹象。

　　三人见状，心在一瞬间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儿。

　　苏慕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不想暴露“空间”，那么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

　　打定主意后的苏慕晚伸出了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一左一右分别搭在了秦寿和宫景皑的肩头。

　　“看命了......”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道没有任何感情的电子音，犹如祭司宣告不祥征兆。

　　【嘀～检测到宿主失去意识，系统998已被强制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