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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四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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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你去哪儿了？”
四号是波顿博士对斯内普的称呼，也是目前斯内普在九头蛇基地的名字，前面的一二三号全都是药剂师，至于下场不用多说。
波顿博士非常符合大众印象里慈眉善目的学者外表，如果不看他的眼睛的话，波顿博士和大学里留着胡子的白发教授没什么两样，但是被血丝密密麻麻包裹的眼球让这个人更像是实验室的产物。
“我被特工带去见了另一位博士。”斯内普对于那双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睛适应良好，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坩埚倒掉，他出去这么长时间，这锅药剂已经废了。
“是谁的命令？”
“那名博士的。我不知道那名博士的名字，不过我在那里看到了一位头顶有叶子的男孩。”
“叶子？啊，是那个实验品……”波顿博士陷入沉思，斯内普重新架上坩埚忙着自己的事情。
“他叫你去干什么？”
“吐真剂使用过量，那个男孩最少要做一个星期的白痴。”
“你能解决吗？”
“我需要时间研究，魔法界从未有过吐真剂过量的先例。”
斯内普借转身拿材料扫了一眼又一次陷入沉思的波顿博士:成了！接下来波顿就该去和那个人交涉实验品转移的事。
波顿博士虽然也有基因学博士学位，但是他主要的研究是药剂学，尤其在知道了魔药的存在后，他参与基因项目的次数就更少了，但是不能否认，在整个九头蛇基地里，波顿博士在基因方面称得上是顶尖，如果他之前主动申请，那么弗拉尔现在的负责人绝对是波顿博士。
“放下那些药剂的制作，先研究如何解除过量吐真剂的效果，还有一种植物，用巫师的办法检测它的具体成分。”无法分解和摧毁的三叶草，这更像是魔法，他是科学家，但是他知道科学不能解释所有事，那个实验体待在那个蠢货手里实在可惜了。
斯内普没说话，但是干脆的把手里已经处理好的魔药材料扔进了垃圾桶，静待波顿离开这间药剂室。
重新整理工作台，收拾好特制的刀具，准备好进行实验记录需要的东西。作为囚犯，少说话，听从命令，这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他的小命。
他被绑架那天波特受了不轻的伤，希望他后来成功逃跑，而不是和他父亲当年在战场上一样敢直接冲进食死徒的包围圈。
“白水晶粉末……”
斯内普在材料架前面挑挑捡捡，房间天花板上大摇大摆位于正中央的摄像头记录着斯内普所有的活动。
……
弗拉尔交接的时间比斯内普预料的要久，在波顿博士去扯皮的时间里，药剂室来了几名特工，要求斯内普制作大量治疗药剂，斯内普以材料不足拒绝了。
斯内普所做的药剂只是供应波顿博士研究使用，偶尔会供应给审讯室一些，像这种百十瓶的数量，药剂室的材料根本不够。
“这么多材料不够做几瓶药！？”为首的特工一身火气，用枪指了指占了一面墙的材料柜。
“……”这人的脑子里灌满了泥浆吗！斯内普无言的看了看特工身上的一些伤口，看起来这个特工的脑子顺着伤口留在了战场。
“你能做多少补血剂？”他身后的特工拉住了他，这话蠢得他都觉得尴尬。
“我必须在波顿博士的允许后才能制作药剂。”斯内普依然拒绝。
“艹！”为首的特工对准材料柜打了一枪，愤愤的走了，其他特工跟着离开。
“冬日战士战斗中反水还怪老子不成，那些研究员的洗脑不彻底为TM要降老子的职！现在找瓶药还得去求那些研究员，真TM憋屈！”
“闭嘴吧！刚刚那个是波顿博士的四号，你幸亏打的是柜子不是他，不然波顿教授能把你扔进审讯室。”
“什么四号？老子去做了几年潜伏任务，现在基地是什么情况？”
“你知道波顿博士……”
后面的距离太远，斯内普听不清，不过冬日战士这个名字他不陌生，在基地里这段时间曾经见过这个被称为‘资产’的男人。
那些人要求他对冬日战士的记忆进行部分清除，在他用摄魂取念看到那个男人的记忆后，除了清除那个男人当天的记忆之外他还做了点手脚，看起来是起作用了。
挑出还能用的材料，把剩下的连带碎玻璃一起扫进垃圾桶，借助柜子和自己的阻挡悄悄藏起一两株魔药。
他不知道之前的三名药剂师给了九头蛇什么错觉，这整个基地对于他都是看不起的姿态，甚至连他的魔杖都没拿走，他也承认巫师的魔咒面对他们的武器显得鸡肋，不然他们也不会放心他接触那名‘资产’，不过他对于这种情况乐见其成。
材料差不多了，现在差的是药剂的勾兑，感谢那位波顿博士对于高级药剂的追求，让他方便了很多。
现在只需要等待那位‘资产’和那位以‘美国’为名的战士带着人攻击这里就够了，感谢九头蛇对他的‘信任’，让他的计划安全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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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尔表情呆滞的朝着一个方向走，撞到墙壁之后换个方向贴着墙继续走，直到摔倒被研究员从地上拽起来。
研究员第不知道多少次把摔倒在地的弗拉尔拽起来，忍无可忍的一摔本子长叹一声，然后捡起本子拍拍灰，继续记录今天弗拉尔的状态。
过度使用吐真剂第三天:没有好转迹象。
“你说你路都走不好，安安生生待在床上不行吗！每天都在这个屋子里转圈，你不嫌累我嫌烦啊！总是拽你起来我胳膊都快练出肌肉了，我不管你了！”研究员烦躁的抓头，他想去看波顿博士进行药物实验，不想在这里看着一个傻子。
弗拉尔的房间隔壁就是药剂室，斯内普正在装模作样研究解除吐真剂效用的药剂，虽然魔法界的确没有吐真剂过量的前例，但是英国魔法界经历过一段用吐真剂进行的审判，而他有个朋友很不幸是被审判者之一。
虽然两人吐真剂用量的差异很大，但是对他来说两者之间的差别只是反作用药剂的浓缩度，不过现在用不到……
“四号，还没有进展吗？”研究员推开药剂室的门。
“可以进行初步实验。”斯内普将坩埚里的药剂装瓶。
“太好了，我受不了那个傻子了。”
研究员出个门的功夫弗拉尔又摔倒了，研究员长叹一声，用无比熟练的动作把弗拉尔拽起来。
“下次我绝对不管你了！”研究员揪着弗拉尔头顶的草威胁，然后泄气的在弗拉尔被拽倒前扶着弗拉尔站稳。
斯内普动作利落的给弗拉尔灌药，旁边研究员看着都觉得腮帮子疼。
魔药的味道向来难以形容，更何况是斯内普出品。弗拉尔翻了翻白眼直接躺倒在地，吓得研究员立即去探他的鼻息。
鉴于斯内普需要观察药效，研究员就把记录的任务一并给了斯内普，窜去看波顿博士的药剂实验，出门前把弗拉尔拖到了床上。
弗拉尔翻了个身面朝下趴着，斯内普靠近观察。
“他是个好人。”弗拉尔小声的说，他喝完吐真剂第二天就清醒了，当然这不是斯内普的功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确是个好人。”这种低级研究员应该没有参与过什么重大的研究，就算被捕有他们的证词，那个研究员也能安然无事。
“我还得扮多久的傻子？”他每天走的脚疼。
“你可以保持短时间清醒，别超过五分钟。”
“你给我喝的什么？”
“乱七八糟的东西，组合起来什么用都没有。”
“除了难喝到死。”
作者有话要说： 教授: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