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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难以安眠 ...

  •   有时候,真相很重要。但有时也没那么重要。
      在美利坚合众国的居民们,在向政府寻求真相的时候,上层人士早就把真相之后的事情全部安排好了。
      剩下的,无论是审判,还是引导。在某些人眼里,都是已经安排好了的剧目。
      已经清楚这一点的托尼讨厌极了,别说是出头参加了,他这几天连宴会都没有开,就在家里哄女儿艾莎。
      当然,除了艾莎,还有一件让托尼头痛的事情。
      他发现自己钯中毒了。
      没有人在发现自己重金属中毒之后会是开心的表情,而现在,让自己活下来的东西却在让自己更快的死去。
      “我一点也不想喝这玩意。”
      看着杯子里深绿色的叶绿素汁。托尼一脸的厌恶。
      “Sir,您的血液毒素已经达到9%,叶绿素汁可以缓解您的症状,而且您必须要尽快解决反应堆的问题。”
      贾维斯的折线图,让托尼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很好,原本心脏上的碎片就是够让他头疼的了,现而在又多了一个钯中毒。
      看样子必须把钯元素应该快点换掉才行。
      可是想找到比钯更适合的元素太难了。
      托尼对着贾维斯说到:“查询所有已知元素,模拟方舟反应。”
      “Yes,Sir。”贾维斯立刻回应,并分出部分程序来进行模拟测验。
      托尼看着不断上涨的,表示自己血液毒素含量的折线图,问道:
      “需要多长时间,贾维斯?”
      “如果所有元素全部模拟,Sir,需要三个月。”
      时间太长了。
      托尼摸了摸胸前的方舟反应堆,考虑最近都被变种人实验刷频的情况,他大概不需要使用MK2。
      但MK的升级绝对不能停止。
      托尼很清楚自己的MK受到了多少人的垂涎。
      变种人,钯中毒,时间,新元素……真是,没有一个好消息。
      “好吧贾维斯,给我一个开心点的消息吧,艾莎怎么样了?”托尼想起来自己的女儿。
      “Sir,艾莎小姐还没有休息。”
      贾维斯的话一说,托尼就有些着急。
      他拿着毛巾擦了一下沾上机油的手,把毛巾一扔,“贾维斯,你继续模拟。我要上去看看。”
      艾莎的身体是五六岁的模样,骨龄测试大约是是五岁半。那怕知道艾莎真正的出生时间不到四个月,托尼也没有和艾莎在一起休息。
      一方面有性别的因素,一方面则是因为托尼自己忙起来常常是不在意时间,一天一夜不休息也是常事。
      但这对艾莎来说,绝对是不行的。
      年幼的艾莎本来就需要足够的睡眠,但她又及其敏锐,一但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惊醒。
      更糟糕的是,艾莎太会伪装了。
      她能在清醒的状态下保持一动不动的模样,闭着眼睛连眼珠都不会转动。
      托尼也是意外才发现的,因为艾莎发现自己没有危险,放松下来,才有的破绽。
      托尼推开门进去之后,就看到艾莎在浏览着词典。
      “dad,”艾莎敏锐的听到了托尼的脚步声,托尼推门的时候,就已经转身,然后跑到托尼身边。
      “甜心,撒娇也没有用,该睡觉了。”
      托尼抱着艾莎到她的公主床上,它的外观像一辆马车,粉红色的颜色可以说很直男式审美了。
      艾莎乖巧的抬头望着托尼,眼睛水润水润的,她软糯的对着托尼撒娇,“dad,我睡不着。”
      “不行,已经十点多了,必须睡觉,不然对身体不好。”在这方面心硬的和石头一样的老父亲托尼,坚决没有任何商量。
      “可是dad,”艾莎的表情有些抗拒,“我不想睡。”
      托尼坐在床边,将艾莎的小被子给盖好,他认真的对着艾莎问道,“我在这儿陪着你,好吗?”
      艾莎低了低头,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贾维斯贴心的将灯光调到一个昏暗的亮度。
      托尼看着艾莎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达到一个平稳的频率。
      但是托尼却紧紧的皱起了额头。
      艾莎又在假睡。
      托尼觉着自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托尼并非无所不能的神灵。
      他做过很多混账的事情,也有一生都无法挽回的遗憾。
      同样,托尼在人际关系上也差的一塌糊涂。
      但这个社会对人的要求并不一样。
      他是天才,是亿万富翁。
      所以对于男人之间的人际关系上,他哪怕把别人气的半死,别人也同样还得过来奉承与他。
      至于女性,在托尼眼里,女性分为三种,一种是母亲,一种自己的员工,最重要的助理佩珀。一种是想和自己上.床的女人。
      对,托尼是没有考虑过女儿这个位置的。同样,在托尼在收养艾莎的时候,也没有认真的想过。
      托尼根本没有考虑过一个父亲的真正责任。
      艾莎长的可爱,她很可怜。除了自己没人可以救她………
      凭心而论,托尼在收养艾莎的时候,真的是没有认真考虑过,艾莎的生活,她的人生等等等等一切事情。
      托尼收养艾莎,很大程度上是临时起意。有很多影响,尤其是在心理因素上。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心理情绪,带有一点施舍,部分同情,还有一些怜悯……
      这些情绪并不明显,甚至被托尼升起来的浓浓父爱掩盖着,但不代表没有。
      托尼自己也不是不清楚这一点。
      这几天在和艾莎的相处中,提现的淋淋尽致。
      托尼不会照顾孩子。
      真不会。
      托尼的母亲已经离世,和佩珀的相处是用几年的时间进行磨合,而对于那些想和他上.床的女性,托尼已经有了一套熟练的行为反应。
      有人说他举止轻浮,这又何尝和那些想和他春风一度的女性所纵容,没有关系呢?
      可这些关系都不能用在他和艾莎的相处上。
      更何况艾莎太过于敏锐,也太会伪装了。
      托尼甚至很确定,艾莎也察觉到了这些情绪。
      所以,艾莎表现的非常乖巧,在发现托尼更喜欢她人形的模样之后,长时间保持了自己的人形,哪怕这难受。可就算这样,那种没有安全感一直围绕着,让艾莎努力去适应她所不理解的一切。
      托尼理解的完全没错。
      虽然有零零一心理暗示的作用。艾莎在很短的时间内学会了日常交流,哪怕这是她曾经会的,虚假记忆中也有的,但是对于她的身体来说,实在是有些超负荷运转了。
      没有狐狸更擅长计谋,也没有狐狸更擅长模仿。
      它们总能模拟别人想要看到的样子。
      但是艾莎并不是完整的狐妖,她的真实记忆也被封印,只有本能指挥的状态下,总会有一些破绽。
      具体的原因,是艾莎虚假的记忆让她难以入眠。
      艾莎虚假的记忆,是她出生就拥有超能力,可以和网络连接,她本能的学会了伪装和忍耐。至于狐狸耳朵和尾巴,以及变化成狐狸的原因,是那些实验的产物。
      至于她原本是零零一,零零一的记忆和知识,以及她的任务,全部都忘了。
      这没什么,最糟糕的是艾莎知道,她的生命只有五个月。
      艾莎对死亡的概念只有两种,一种是血肉模糊的不明物被推到生化炉焚烧,一种是各种各样的死体被送到分解箱内分解。
      都不是什么好概念。
      来到托尼家里的这六天,艾莎一入睡就做这样的噩梦。
      不是被焚烧,就是被分解。
      艾莎不想死亡。
      不想死亡又要该怎么做呢?
      她需要解药。
      什么样的解药?
      怎么做?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在脑海里,催促着她去解决。
      而心理情绪复杂的托尼,看着艾莎‘熟睡’的小脸,说道:
      “甜心,今晚和dad一起睡觉怎么样?”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难以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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