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破坏者》陵光烬语

25、圣诞舞会

　　圣诞节前的最后一个星期五，切尔西收到了来自“脱凡”成衣店老板寄来的包裹，里面是一条由店长先生亲手制作的香槟色露肩长裙，切尔西惊喜地发现曼德森夫人甚至贴心地为她准备了一条珍珠项链，圆润小巧的淡水珍珠表面形成一道温润的光晕，切尔西托着它们欣赏了好一会儿。
　　“真是太棒了！”她毫不犹豫地抛弃掉自己随便在伦敦街头买的小礼服，甚至开始有点后悔没有更精心地为两位店长准备圣诞礼物。
　　上完本学期最后一堂课，学生们简直像欢乐的小鸟一样在整个霍格沃茨的各个角落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后天的晚会——即使教授们都毫不留情地留了更多的作业。
　　“赫敏！一会儿你还是来找我一下好吗？我有东西要给你。”离开礼堂前，切尔西对赫敏说道。
　　“好的，切尔西，”赫敏答应了，然后她露出一个洞悉一切的笑容，说，“所以你的舞伴是谁？我听说你几乎拒绝了一整个年级的男生？”
　　“赫敏，饶了我吧，别再为我的‘传说’增加题材了——哪里有那么多人！”切尔西扶了扶额头。
　　“然后呢？你到底跟谁一起去参加舞会？”罗恩急切地问道。
　　“好吧，是小天狼星，怎么了？”切尔西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
　　赫敏和罗恩转向哈利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后者无奈地耸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两加隆。
　　“我就知道他会邀请你，我们上次看见你们在有——教室里跳舞。”罗恩志得意满地收起那枚加隆。
　　“所以你们拿这个打赌了？”切尔西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发笑。
　　“抱歉，罗恩他们坚持你肯定会接受小天狼星的邀请，但我还是以为你会跟塞德里克一起去——当然我后来才知道他已经邀请了秋张。”哈利尽力做出一个开心点儿的表情，但他失败了。
　　“呃，我很遗憾……”。
　　哈利露出一个苦笑，他猜对方已经知道自己邀请过秋张的事了。

　　圣诞节晚宴在学生的期盼中翩然而至，很多学生聚集在门厅里等待八点钟礼堂的大门准时打开。
　　“你们看见小天狼星和切尔西了吗？”哈利向人群后费力地张望着。
　　“我没看到，”赫敏摇了摇头，她身边的维克多克鲁姆正小心翼翼地帮她把落下来的一缕发丝绕到耳后，“哦！谢谢你，维克多。”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完全没注意到罗恩阴沉的脸色。
　　“哈利，我们得快点儿，勇士要到前面去了！” 帕瓦蒂催促道，麦格教授已经在前面向他们招手了。
　　“什么？哦，好的，待会儿见罗恩。”
　　“待会儿见……”看着两个好朋友离开，罗恩有点泄气，他低下头开始扯自己衣服上的毛边。
　　“门开了，我们也走吧。”帕德玛冷淡地说，显然对自己的舞伴很不满意。
　　待大家坐定后，勇士和他们的舞伴才款款走进礼堂，哈利这才发现礼堂里的四张长桌已经不翼而飞，百十张点着灯笼的小桌子取而代之，不规则地分布在两旁，礼堂里到处点缀着常春藤和槲寄生，在璀璨的夜空下，它们映衬着魔法变出的霜雪闪闪发光。
　　勇士们走到主宾席前在邓布利多的示意下依次落座，哈利注意到小天狼星已经在这里了，他递给对方一个疑惑的眼神，后者笑着摇摇头示意切尔西还没来，他还没来得及追问什么，坐在他们中间的珀西韦斯莱就开始喋喋不休地炫耀起自己的新职位来。
　　“抱歉，失陪一下。”小天狼星忽然起身离开了圆桌，他绕过人群直奔礼堂门口走去，哈利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那正是切尔西。
　　“对不起，我迟到了，鞋子出了点问题。”切尔西急急地解释道，但对方显然没有太在意她说了什么。
　　小天狼星正以一种赞叹地目光打量着切尔西——她今晚的妆容精致但不浓艳，乌黑的长发松散地盘在脑后，又留下几缕微卷的发丝落在脸侧。一串散发着微弱光泽的珍珠在她线条分明的锁骨上蜿蜒出一道曲线，为她原本就修长的肩颈线条增添一分优雅，又与同样流转着光晕的香槟色绸缎相映成辉。
　　“真漂亮。”小天狼星真心实意地说，他自然地拉过切尔西的手搭在自己的臂弯上，“看看那些男孩儿的目光，感谢你，切尔西，我的虚荣心今晚真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非常懂得讨好女性，小天狼星。”切尔西微微垂下头，掩住嘴角的笑意。
　　“我只是拥有诚实这种美德而已，真庆幸我今晚没有随便穿套长袍来参加宴会。”小天狼星稍稍侧头小声跟切尔西交谈，他显然也精心打扮了一番，那套黑色贡呢燕尾服明显也是哈瑞森先生的手笔，“还有，谢谢你的袖扣。”
　　他侧了侧手腕将银托袖扣亮了出来，灰黑色的珍珠圆润、饱满，闪耀出一圈柔和的光圈，切尔西发誓这个是她早就订好的礼物，她根本不知道曼德森夫人会慷慨地送自己一条珍珠项链，现在她只能尴尬地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情侣款”这个词。
　　“等等，我要跟你一起坐在那里吗？”切尔西忽然意识到自己他们的行进方向似乎有点微妙。
　　“当然，你可是我的舞伴。”小天狼星毫不掩饰自己是故意没有提醒对方要坐在主宾席这一点，他反应极快地手上稍稍用力，刚好压住切尔西不由自主要抽回去的手腕，“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别忘了，可是你先开口邀请我的。”
　　切尔西深觉痛心疾首，她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容，硬着头皮向众人欠了欠身，在大家的注视下于小天狼星身边坐定，塞德里克立刻隔着桌子向她比了比拇指，切尔西跟他对视了一眼笑着欣然接受对方的赞誉。
　　“晚上好，哈利，领结的颜色很衬你的眼睛。”切尔西一面说一面拿起面前的菜单。
　　“晚、晚上好，切尔西，谢谢。”哈利磕磕巴巴地说道。
　　“哇哦，切尔西！”赫敏好像才发现她的到来——可能是刚刚跟维克多克鲁姆聊得太起劲儿了，她一字一顿地说，“你看起来真是太棒了！”
　　“太夸张了，赫敏。”切尔西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了，她不得不把手背贴在脸上降温。
　　“哦对了，非常感谢你的礼物，它们对我帮助真是太大了。”赫敏兴致很高地说道，“那是法国货对吗？标签上都是法语。”
　　“对，如果你以后需要，我可以问问我的朋友多寄几套给我。”切尔西的眼睛在赫敏的头发和脸庞看了一圈，发现确实效果拔群。
　　晚宴还在继续，切尔西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毕竟她的礼服非常贴身。
　　“你可以再吃点，不会看出来什么的。”小天狼星低声说道，显然非常了解这些女士们如此矜持的原因。
　　“不要诱惑我，我的意志非常坚定。”切尔西严词拒绝，她小口小口地抿着红酒，在人群里寻找自己的几个室友。
　　唐娜和戴安妮就有点要玩儿疯了，她们穿梭在不同的桌子中间，倒显得她们的舞伴格外寂寥，黛丽丝倒是找了一个同年级的格兰芬多，不过从她时不时投向主宾席的视线来看，她对罗杰戴维斯依然念念不忘——即使后者已经被芙蓉德拉库尔迷得团团转了。
　　“女孩子……”切尔西摇了摇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她看向身边的小天狼星，他还在跟兴致高昂的珀西韦斯莱“单方面聊天”，注意到切尔西在看自己，他立刻递给对方一个无奈的眼神。
　　“可怜的人。”切尔西幸灾乐祸地向他比了比口型。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邓布利多站起身，大家的目光很快集中到他的身上。
　　“现在，请大家起立。”邓布利多抽出自己的魔杖，待人群自动分散开后，他飞快地将所有桌子归整到一边露出中间的空地，高高的舞台拔地而起，各色乐器随着古怪姐妹的上场一同登上舞台。人群中立刻爆发出欢呼声，这让邓布利多不得不提高了音量：
　　“我宣布，舞会正式开始！有请，我们的勇士——”
　　“快走，哈利！到我们了！”帕瓦蒂着急地扯了扯忽然变得有点呆愣的哈利，他站起来时几乎绊了一跤。
　　“他好紧张，”切尔西在小天狼星耳边说道，“你都没传授他些经验吗？”
　　“经验可是积累出来的，这得让他自己去领悟。”小天狼星挑了挑眉，这种轻佻的举止在他身上不仅不显得轻浮反而让他看起来更有吸引力。
　　切尔西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咕哝了一句，“真像个花花公子。”
　　“多谢夸奖，这正说明我的魅力不减当年，”尽管声音很小，小天狼星还是捕捉到了切尔西的话，他丝毫不以为忤，而后稍稍欠了欠身抬起一只手臂，“请？”
　　切尔西注意到旁边的珀西似乎又打算找机会说什么，她会意地看了一眼小天狼星，从容地把手搭了上去。
　　——然后她又一次成为了舞会的中心。
　　“……你原来可不是这么教我的小天狼星。”切尔西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跳舞不要太死板，既然我们这么有默契——”小天狼星稍稍用力把她拉回自己怀里，眼里满是笑意，“你的灵活度又很好，我们当然可以尝试点别的。”
　　“你等等——”切尔西制止不及又被对方引导着多转了一个圈，“——我，我好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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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小天狼星虽然很早就离开家了，但接受的教育还是上层精英式教育。
会不会有点苏过了？感觉男主撩的飞起，大家觉得有没有违和感？忽然觉得自己步子会不会迈脱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