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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173世事难料 ...


  •   “好,”赵文清笑道,“锦锦是吧,过来坐!”

      “二伯,哥哥,我不是来喝酒的,”赵锦锦皱眉道,“我是想问问,林珣怎么又要去濛戈了?他不是说都计划好了吗?既然是计划,那怎么不是太子去?”

      “谁去不一样啊,”赵盈之无奈,“这事情,谁告诉你的?”

      赵锦锦直接道:“二伯和你,亲口说的。”

      赵盈之看向赵文清,赵文清一脸威严肃穆,不过没坚持一会,赵文清就尴尬道:“我今日只说了一遍,大约是声音大了点,习惯了。”

      赵锦锦道:“二伯,你说实话,林珣会不会有危险?”

      赵文清摇摇头,赵盈之解释:“濛戈的首领是你们的老熟人,你说会不会有危险?”

      “聂修?”赵锦锦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名字,赵盈之和赵文清都点了头。

      “林珣说他碰巧还帮了那个倒霉首领一把,两个人又曾是主仆关系,能出多大事?”赵盈之叹气,“就是可惜了,不能让太子亲去,否则,这骏国马上就安生了。”

      暗杀奉煊?赵锦锦立马想到了这四个字。

      赵盈之拍拍酒坛子:“行了,别提这些烦心事,锦锦,我为了保你,在家里可没少说你好话,你不该敬酒答谢我?”

      “还有,这太师府,我是没理由待下去了,往后,这里就是太尉府,而我呢,就在隔壁建一座将军府,”赵文清拍拍酒坛子,“锦锦,二伯这一走,咱们往后可没机会喝酒了,你今日就让二伯看看,女子千杯不醉是什么模样,二伯可从未见过啊!”

      这么说来,赵锦锦现在作为赵庭瑞的女儿,又变成了寄人篱下,林珣这一走可能又要几个月,到时,她该住在哪里呢?想到这些,她十分惆怅,便上前取了未开封的酒坛子,动作熟练的开坛喝起了酒。

      第一个醉倒的,不出所料,便是赵盈之,赵文清摇头道:“这小子,一向话多酒浅。”

      “酒量最小的,不是我哥哥,而是林珣,”赵锦锦像喝水一样喝着酒,“林珣的酒品也一言难尽,差到极点。”

      赵文清笑道:“说话像个小大人,看你年经轻轻,这酒量莫不是天生的?”

      “说来,二伯你可能不信,我的酒量是练出来的,”赵锦锦避重就轻道,“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四处漂泊流浪,赚钱,同人交朋友,我的信仰是,不能一上桌就醉倒,给人笑话,而且我是女孩子,很多方面比不得男人,唯有酒量胜过他们,才能给自己争口气。”

      赵文清想了想,疑问:“那你这么多年来,岂不是女扮男装?”

      赵锦锦轻笑:“差不多吧。”

      “难怪君漓一直……”赵文清欲言又止。

      赵锦锦好奇道:“他怎么了?”

      赵文清解释:“没什么,我想他原本是喜欢你的。”

      赵锦锦尴尬道:“不提我了,我听说君漓和温月在一起了,二伯你知道这件事不?”

      赵文清点头:“说起来……君漓来到南疆不久后,军营征了个小兵,一看就是个女子,君漓见过她后,把她安排在身边,我还想告诉他有违军纪,不料没多久,君漓在战场上受了伤,那女子每每照顾他,我都听到他在唤锦锦二字,”赵文清饮酒,继续讲故事,“后来有一次,君漓和那女子夜里同眠,清早被发现了,按照军律,君漓当降职受罚,女子该诛……”赵文清伸了个懒腰,看似乏了。

      赵锦锦催促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的,下次再讲,我有点困了。”赵文清正要起身,赵锦锦急了,她最烦听故事听一半。

      “二伯,你讲完再睡吧,要是你肩膀疼,我帮你捏捏。”赵锦锦上前用力捏了几下赵文清的肩膀,赵文清疼得一激灵。

      “你和林珣真是一路人……”赵文清叹气,接着说,“那女子亮出宫中腰牌,说她是公主,如此,谁还敢杀她。君漓倒是降了职,挨了打,不过,军中上报的折子还未递出去,阊遥又有动作了,我本是守城将军,不得随意出战,那次没有办法了,正想亲自应战,君漓竟然强撑着上了战场,还打了胜仗,后来,我才听说,上战场的根本不是君漓,而是公主。”

      赵锦锦询问:“戴了面具?”

      赵文清又点头:“要是被皇上知道,他最宝贝的公主上了战场,那还了得,我只好把折子都压了下来,先写了封信给盈之。”赵盈之找了林珣,林珣借赵太师寿宴一事,请旨将赵文清和赵君漓接了回来,那么,阊遥国的战事如何了呢?该不会是温月还在守着吧?

      赵锦锦奇怪道:“二伯,既然阊遥时不时来一场恶战,你们走后,他们就休战了吗?”

      “林珣说他给阊遥君主递了请和书,具体的我不清楚,但确实有效果,”赵文清无奈,“就因为好奇林珣写了些什么,我答应了他很多事情,这其中,大部分都与你有关。”

      “不提我,不提我,”赵锦锦尴尬,“二伯,君漓和温月已经生死与共,不如请旨择个日子为他们成婚吧,温月这么些年来不嫁,其实也是在等君漓。”

      “要请旨,等君漓自己请吧,我是真的不想去宫里了。先前怕二老担心,我硬生生压着君漓受伤的事情不说,公主上战场,又把君漓被扣去的军功抵了回来,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放在一起,就是欺君之罪,那些折子,我本要一起发的,现在都在林珣那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赵文清现在被林珣拉上了贼船,从来没有压过折子的他只能听林珣安排,当然,这里面主要还是赵盈之牵线,赵文清实在太信任他这个侄子了。

      “二伯做得对,如今皇上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其实,是被太子下了毒,二伯那些折子如果递上去,一准是在奉煊桌上,奉煊与我们赵家一向关系紧张,日前,奉煊便有陷害君漓叛国的意思,二伯虽然瞧不上林珣,但林珣早已不是曾经病恹恹的皇子了,他现在可以独当一面,绝不会令二伯失望。”赵锦锦知道赵文清的担心源自于对林珣不够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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