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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姿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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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尖微微踮起,双手攀上了了的肩头,仿佛想把她的手臂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因为常年练武的关系,了了的手臂结实有力,特别是那坨隐约可见的小肌肉,好像口口上的凹凸不平,让人忍不住就想把它emmm……摩擦摩擦,摩擦摩擦,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
了了一看杨希这副色/欲熏心的样子就知道毒已经彻底发作了,于是赶紧用力摁住她的肩膀,企图压下她愈耸愈狠的势头:“等一下,到床上去。”
杨希虽然神志不清醒但耳朵还是能用的,一听到了了这声“到床上去”,心里顿时“bong”的一声。
瘙的地方更瘙了,痒的地方更痒了。
于是她缠在了了身上的四肢逐渐越收越紧,嘴巴也忍不住地往后者脸上凑过去。这样一来,了了不得不一手搂住她,防止她掉到地上,一手又努力掰开她不断往前伸的脑袋,以防止她亲到自己。
这药毒性太强了。了了心想。怪不得当年师傅给我解毒后,寺里的小花和小黄一看到我就吓得夹尾巴,恐怕我毒发时也是这样,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哦不,是要吃狗。
一边想着一边关上门,然后轻手轻脚地往卧室走。钟婆婆向来睡得早,要是把她吵醒了,免不了又得挨顿骂。
……
杨希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像一个饿了好几天的乞丐,忽然看到两根香肠,还是纯肉的那种,怎么忍得住?当即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嗷嗷叫着往上蹭,想要吃肉。
此时她的身体是不受控制的,虽然潜意识告诉她再这样下去在劫难逃,但动作却摆明了一副“我不仅不逃,甚至还要主动送上门去让她劫”的样子。
王了了则是拼了命地自我防御。
她对杨希的行为表示理解。她尝过这毒的滋味,所以没说什么“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之类没用的话,而是直接把她扔在床上,准备替她解毒。
谁知杨希在床上打了个滚之后又立即爬起来,朝她扑过去。
了了再次拎住她的衣领,又扔回到床上。
杨希又扑过去。
了了又扔。
又扑。
又扔。
又扑。
又扔。
如此来回了好几次,饶是了了这种超级体能的种子选手也有点遭不住了。
“你扑腾啥啊你?是你中毒了又不是我,你扑我是解不了毒的,得我扑你才行知道吗?”说实话,她有点意外,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正正经经的杨导,一发/浪居然如此凶猛,差点压不住。
她边说边麻溜儿地解下裤腰带,恶狠狠地瞪了杨希一眼。
谁知这一眼在杨希看来,竟是无比的风情万种,妩媚无限。
她差点被一个眼神缴械了。
“要……我……要……”她嘴里发出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俗话说,中毒之后的人,理智与行为是相反的,比如杨希现在心里也许在骂娘,但其实已经弓起身子,门户大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你别动,我来。”王了了“唰”地一下跳到她身上。
好!杨希忍不住在心里为她喝了声彩。
王了了拿起裤腰带。
“往……往下……”杨希艰难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配合她的“行动”。
王了了点点头,然后一把抓住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就……绑了起来。
这样玩?杨希眉眼一跳。
了了顾不得解释,而是迅速把裤腰带系在床头上,另一只手则向下重重一抓!
正正中中地抓住了杨希两个脚踝。
被碰到的地方顿时铺上了一层砂石,摩挲着杨希每一处神经,燃烧起大山深处的熊熊烈火,仿佛淋过了岩浆,又浇上一层冰。冰火两重天之下,杨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只有一根裤腰带,您将就用下。”了了不好意思地说了句,然后起身一让!顺手将她的双脚也举过了头顶!和两只手一起,拴在床头上!
杨希???
“这个姿势好。”了了说。
杨希觉得自己现在活像一直煮熟的基围虾,手脚在上,屁股在下,曲成一个圆。
一个不停扭动的圆。
她流下了耻辱的眼泪。
即使没有意识,但她还是哭了,哭自己的卑微,哭自己的丧德。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成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低贱放浪,任人宰割。于是她使出所有力气,终于发出了一声属于自己的声音:“a……”
谁知刚开口嘴巴就被堵上了。
“别叫,我房间隔音不好。”了了淡定地将一张洗脸帕塞进她嘴里。
杨希生平第一次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好。
太欺负人了。
而另一边,了了也终于松了口气。她坐在床旁边的小板凳上,看着眼前这只煮熟的基围虾,拍了拍胸口,心想“幸好幸好,趁她反应之前堵住了嘴巴,不然要像我当初一样叫得那么大声,钟婆婆肯定会打死我的。”
而接下来,就该解毒了。
了了的师傅以前给她介绍过如今市面上常见的几种毒,其中就有这味“多情散”。哦,名字是她师傅自己起的,因为学名太长了,叫什么苯什么磺的酸氨什么balabala,念起来特别累。
这种药的效果就一个:发/情。因为用途纯粹且没什么副作用,所以药效特别猛,比那什么哥还牛逼,所以想凭一己之力硬抗过去的话……是抗不过去的。
此时杨希整个身体都发红了,从脸到手,胳膊,小腿,脚底板。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不用看,肯定也是红彤彤的,这是药效已经由血管进入神经的征兆之一,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她就会开始自嗨,抽搐,痉挛。
俗称高三水朝,只是没有意识,而且会持续很久。
很久很久。
师傅说这样非常伤身体,而且意志力不强的人很容易陷进这种持续不断的快感里,再也出不来。
俗称“爽死了”。
了了当然不想让杨希爽死,于是开始回忆师傅教她的几种解毒的方法。
简单的需要工具,手动的需要毅力。
一秒钟之后,她决定先从简单的开始。
她轻轻拉开卧室门,蹑手蹑脚地跑到厨房,打开冰箱,准备寻找合适的工具。
黄瓜?不行,带刺,一会儿把人扎伤了还得赔医药费。
茄子?不行,太软了,跟师傅说的那种粗长硬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然后余光一瞟,就瞟到捏着茄子的自己的两根修长的手指……算了,今儿下午刚画的指甲,花了小30块呢。
最后她抱着一块西瓜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