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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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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宇智波斑没有问为什么，他只要确定叶穗是喜欢他的，他就很开心了。
已经是升级为奶爸的千手柱间问他：“你这样不会觉得遗憾吗？无法和叶穗以妻子丈夫相称。”
“不会啊，我和叶穗互相喜欢，我们会一直陪伴在彼此身边。只是一个名分而已，不用在意。”
千手柱间了然：“原来你和叶穗是想一直处于美好的恋爱状态，而不是步入爱情的坟墓啊。”
“那万一你们有了孩子呢？现在没结婚证可是上不了户口的啊。”
宇智波斑的眼神像是在看白痴，“叶穗，是火影。我，是军事主席。”
“哦哦哦。” 千手柱间拍拍脑袋，他倒是把这点给忘记了。“所以说你和叶穗还是想向夫妻一样生活嘛，为什么就是在结婚这个事情上面纠缠呢。不过就是一张结婚证的事情嘛。”
宇智波斑沉默了一下，还是老实回答：“是叶穗不愿意。”
“哎？叶穗不是那么喜欢你的吗？我还以为这是你们两个共同的想法呢。” 千手柱间笑得揶揄，“我就说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把喜欢的女孩娶回家。”
“她是有什么苦衷吗？会不会是有婚姻恐惧症啊。”
“什么是婚姻恐惧症？”
“就是对婚后生活过多考虑，导致在面对婚姻时产生恐惧和逃避。”
宇智波斑皱起了眉：“我不认为在结婚后会对叶穗产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或许是叶穗太喜欢了，还没有做好准备呢？女孩子的心里总是很难揣摩的啊，说不定哪天叶穗突然想开了，拉着你就去领结婚证了呢。”
宇智波斑却是摇头：“主动的一方应该是男人才对，在叶穗表达出这个意思之前，我一定会先察觉到然后付诸行动。”
千手柱间：“我就纳闷了，你这不是挺能撩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是单身狗？”
“什么单身狗，我跟叶穗已经互通心意了。”
“哦。” 千手柱间抱起手臂，好整以暇道：“先不说结婚这事儿被叶穗拒绝了，她有亲口说出同意做你女朋友吗？”
宇智波斑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他表白，然后亲了叶穗……就没有了。
“要亲口说出才作数？”
“嗯哼。不然呢？你们又不打算结婚，那男女朋友的身份总要有吧？”
“你是怎么让水户同意做你女朋友的？” 宇智波斑想从千手柱间那儿学点经验。
“水户打小就是我未婚妻，长大了我们就直接步入婚姻殿堂了，哪还需要那些过程。”
宇智波斑定定看着千手柱间，“叶穗也是我未婚妻。”
千手柱间不好意思挠头：“哎呀，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宇智波斑觉得他找千手柱间取经就是一个错误。两个大男人在这儿揣摩半天女性对婚姻的心理认知有个屁用啊！
和提着两袋尿布的千手柱间告别后，疲倦的宇智波斑想，还是就这样维持现状好了。
很快地，宇智波斑就知道了他和千手柱间讨论的什么婚姻恐惧症都是错的，叶穗不愿意和他结婚的理由只有一个。
她快死了。
这只是众人以为的事实。
实际只有叶穗自己清楚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可是选择在这里待在寿终正寝，和宇智波斑结婚共度一生是完全可以的。
可是叶穗无法确定宇智波斑喜欢的是谁。所以她选择了提前脱离这个世界。
0258对她的身体做了些改变，她会慢慢衰弱而死。从0258做出改变的那一刻开始，叶穗的寿命就只剩半年了。
火影吐血昏迷的消息被压下，高层们揣揣不安，只希望火影的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
叶穗倒是知道身体的不适会突然爆发，她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直接就吐血昏迷了。
例会上宇智波斑的位置离叶穗最近，他看见叶穗捂着嘴咳嗽了一阵，正想上前拍抚时，叶穗指缝间溢出的鲜红让他的查克拉紊乱了一瞬。
叶穗对脸上具是慌乱表情的宇智波斑无力地笑了笑，然后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宇智波斑抱着她瞬身到了医院。千手柱间在医院有一场手术，所以没有在现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被宇智波斑故意爆发的查克拉吓到了，万幸他现在已经做完了手术，及时赶了过来。
叶穗被推进了急救室，如果不是千手柱间强硬地要求宇智波斑出去，他会一直留在那儿。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做好了善后工作才赶过来。
宇智波斑紧绷着身子站立在墙边，神情肃穆，视线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一刻也不曾移开。直到宇智波泉奈的手拍上他的肩膀，他才微微侧了一下头，内心巨大的不安让他的声线有些颤抖：“泉奈，叶穗她会没事的对吗？”
宇智波泉奈重重点头，内心涌上的不详感却让他说不出任何劝慰的话语。千手扉间保持着他一贯的冷静，只是皱起的眉头也泄露出了他的担忧。
很快，千手柱间就出来了，和病人家属交代病人的病情本不该由千手柱间来做。但是里面躺着的人是叶穗，外面等着的是宇智波斑，换成其他人可能没办法承受宇智波斑的怒气。
“现在没事了，叶穗很快就可以醒过来的。”
千手柱间的话并没有让宇智波斑放下提着的心，“你说，现在没事了？”
“是的。” 千手柱间整理了一下情绪，才将最沉重的结果说了出来：“叶穗的身体很衰弱，最多……还能坚持半年。”
“你说什么？”
不要说宇智波斑他们不信，就千手柱间在检查的时候都觉得不可置信想着会不会是自己弄错了。看起来那么健康的人，为什么突然就活不过半年了呢？反复检查了三次，千手柱间终于确认了这个残酷的结果。
就算有他治疗，叶穗也活不过半年了。
千手柱间几乎不敢再看一眼叶穗的脸，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下心中的酸楚，走出去向爱着叶穗的人们宣布这个残忍的事实。
“木遁和写轮眼两种力量在叶穗的身体里一直保持着平衡的关系，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平衡关系破碎了，两种力量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她的身体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不可能！” 宇智波斑突然暴起，揪住千手柱间的衣领把他抵到了墙上，“叶穗明明就很健康。你知道的，昨天她还在你家里用木遁做了一个秋千说给富强长大以后玩，怎么就因为木遁要死了呢？你是不是检查错了？”
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想上去阻止，却被宇智波斑一眼钉在了原地。
直视着那一双万花筒写轮眼，千手柱间抿紧了唇回答：“我检查了三次，虽然我也不想相信，但是确实是真的。”
“叶穗快死了。
宇智波斑还想说些什么，急救室的门却突然打开了。走出来的人不是医生，而是叶穗。
几个人都愣愣地看着她，叶穗看宇智波斑把千手柱间抵在墙上不由严肃说道：“斑大哥你在干嘛呢？医闹是不对的，你快放开柱间大哥。”
“叶穗你……”
后面的医生赶紧解释道：“火影大人醒过来之后坚持要自己走出来的。” 原本应该是叶穗躺在床上他们把她推出来的。
“哎呀，我可没那么娇弱的。”
宇智波斑松开了千手柱间，快步走到她面前，紧张地发问：“叶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柱间那家伙居然说你只能活半年，他肯定是检查错了。”
“柱间大哥说得没错，我确实只能再活半年了。”
叶穗站着从急救室走出来，上一句话还说着自己没有那么娇弱，下一句话就微笑着自己给自己判了死刑。
叶穗这样淡然自若的表现让最直观知道她身体情况的千手柱间产生了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他扶额痛苦叹道：“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斑大哥，对不起。” 叶穗抱住了宇智波斑，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我只有半年的时间了。”
没有办法和你一直在一起了。
宇智波斑紧紧回抱住了她，一言不发。内心的害怕与不安就这样被一个怀抱安抚下来了。
众人商量之后，决定不隐瞒叶穗的病情，木叶现在人才济出，更何况还有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坐镇，就算有人想做些什么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叶穗更是洒脱，交接了所有的事物后，顶着一个空的火影头衔就开心的回家养病了。新的选举还要一段时间，她也只能再占着这个位置一段时间了。
宇智波斑也卸掉了所有事务回家陪她，现如今世界和平，他这个军事主席也挺闲的，还不如直接回家呢。不过就算不闲，宇智波斑估计也会直接撂挑子。在剩下的有限的半年时间里，宇智波斑只能和叶穗待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不会浪费。
随着时间的推进，叶穗的病情逐渐加重。间歇性的咳血阶段已过，叶穗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有时候一觉睡下去再醒过来就过去两天了。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宇智波斑被吓得不清，他叫着叶穗没反应，立刻就手足无措地抱着叶穗去找千手柱间了。
后来这样的情况增多，千手柱间干脆就住到了宇智波家，方便给叶穗治疗。
漩涡水户也会时不时带着儿子来看叶穗，叶穗最喜欢叫他的名字逗弄他。
宇智波斑无数次渴求时间能过得再慢一些，再慢一些。离半年时间只剩下最后一个月的时候叶穗已经不能下床走动了。宇智波斑抚摸着她消瘦的脸庞，只觉得心被刀子割了一刀又一刀痛得他喘不过气。
这天晚上的月色很好，叶穗暂时忽略掉了那上面封印着大筒木辉夜，她让宇智波斑抱着她到外面看看。宇智波斑在她身上裹了厚厚一层被子，现在已经是冬天，虽然还没有下雪温度已经很低了。
叶穗整个人都缩在宇智波斑怀里，把自己捂得特别热和。
“斑大哥，我死了之后呢，可以允许你伤心一段时间。但是之后你一定要开心地活着哦。”
“嗯，我答应你。” 宇智波斑竭力对着叶穗笑笑，如果没了叶穗，他未来还会开心快乐吗？
“呐，斑大哥，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叶穗苍白的脸上带了一抹红色，“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
宇智波斑不假思索地回答：“一直都很喜欢你。”
叶穗眼里的光沉了下去。
“斑大哥，我想吃三色丸子了。” 叶穗低落的情绪只出现了一瞬，又像往常一样祈求吃一点甜食。
“你现在的消化不好，只能吃一个。”
“啊，只吃一个的话还叫什么三色丸子啊！”
宇智波斑想把她抱回床上，叶穗却说她想再看一会儿月亮。许是看叶穗的精神比往常要好得多，宇智波斑便同意了，三色丸子是他变出了一个分身去拿的，就算只是一小会儿，宇智波斑也不敢离开。
叶穗继续和宇智波斑聊着以往小时候的事情。月亮慢慢被乌云遮住，洒在大地的月华消失不见。
“小时候你和泉奈一起学习刀术，关系变得比我还好，我还想着要是长大以后你和泉奈互相喜欢的话，就让你和泉奈结婚呢。”
“斑大哥那时候一定是在吃我的醋吧。最可爱的弟弟跟别人的关系比我还好之类的。”
叶穗倒是没在意宇智波斑说的她和宇智波泉奈的事情，毕竟有段时间她还是柱斑党不是。
现在只能说是真香打脸系列。
“现在呢？”
宇智波斑往叶穗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现在你是我的。”
叶穗忍不住捂脸。
宇智波斑说只能吃一个丸子就只有一个，不过就算只有一个有了刚才那句话，她吃着都觉得这个丸子要比以往甜三倍。
“宿主，时间快到了哦。” 0258不合时宜地提醒。
叶穗：“你这个煞风景的混蛋给我滚开啊！”
0258：“我只是提醒你，时间不多了，有什么告别的话赶紧说吧，不然一会儿你直接翘辫子了有得你后悔的。”
叶穗：“就这样静静地死在斑大哥怀里我就很满足了。”
“好的，那我就抽离你的灵魂了。”
“等等等等！” 叶穗紧急叫停，“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
“斑大哥。”
“嗯？”
“你喜欢叶穗还是宇智波叶穗呢？”
宇智波斑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也不明白叶穗为什么要这么问。
叶穗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毫无意义，因为宇智波斑不知道叶穗和宇智波叶穗的差别在哪里，不知道叶穗和宇智波叶穗是两个人。
“唉……斑大哥，你这样不行啊。” 叶穗摇头叹气，“这时候你只要回答‘我只喜欢你。’就好了嘛。”
宇智波斑：“我只是觉得你的每一个问题我都应该认真对待。”
0258再次出来煞风景，“宿主，该走了。”
“嗯。” 叶穗轻轻应道。她闭上了眼睛，对宇智波斑说：“我有点困了，斑大哥，等月亮出来的时候记得叫醒我。”
“好。”
叶穗再也没有醒过来，任宇智波斑叫了她千百遍。
早上宇智波泉奈寻过来时，宇智波斑依旧抱着叶穗僵坐在那里。
“泉奈，叶穗死了。”
宇智波泉奈心里一酸，泪水困在眼眶里打转。
“别哭，叶穗说让我们一定要开心快乐地过完往后的日子。” 宇智波斑看着叶穗了无生气的脸惨痛笑着，“可是，你说没有了她，我怎么开心快乐得起来。”
“哥--”
“我没事，答应了叶穗的事情我会做到的。”
木叶五年，第一代火影逝世，举国痛哀。
在所有木叶公民的心中，叶穗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他们知道是叶穗带给了他们新的生活，不用再受贵族的压迫，不会再发生战争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如今他们过上的幸福美好生活都是叶穗带来的。
他们发自内心地敬仰着这位伟大的火影。
历史书上会永远记录着叶穗的名字和她所做的伟大事迹，第二代火影是宇智波泉奈，这是全名公投出来的结果。宇智波泉奈成为火影的第二年通过了同性婚姻法的提案，第二天他就和千手扉间一起去领了证儿。
在宇智波斑不会娶妻的情况下，这样无疑是让宇智波家断了后。
就连千手佛间都看不过去了，他和宇智波田岛也是一把年纪的老头子了，互相争斗半生最后还不是一起在公园打太极拳。看宇智波田岛盼着大儿子结婚，结果儿媳妇死了，大儿子终身不娶了。小儿子吧……找了个男朋友，这个男朋友还是自家儿子，也生不了孩子。
千手佛间硬是提着拐杖揍了千手扉间一顿，说是给宇智波田岛出气。
可宇智波田岛的反应却没那么大，因为宇智波泉奈老早就带着他去千手扉间的实验室看了正在发育中的胚胎。那是用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的细胞培育出来的孩子。
科技改变世界这句话总是没错的。
弟控的宇智波斑对此也没说什么，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的感情他看在眼里，找到一个喜欢的人相依相守，这样的幸福他已经失去了，看着弟弟能得到这样的幸福他怎么可能会去阻止。
当然还是要揍千手扉间一顿的。
宇智波斑活到了七十岁，死后和叶穗合葬在一起。两人的墓碑上面分别镌刻着不同的一行小字。
叶穗的墓碑上刻着:宇智波斑之妻。
宇智波斑的墓碑上刻着：叶穗之夫。
原本应该是刻宇智波叶穗的，但是宇智波斑想到叶穗问他的那个问题，这么多年过去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在临死前，他终于得出了答案。
是叶穗吧，他喜欢的是挣脱出了宇智波这个姓氏，理解他的梦想和他并肩一起实现了梦想的叶穗。
不过这些叶穗都不知道。
叶穗的灵魂一脱离身体就到了0258的空间里面，她缩成一团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我早就说过了，就算你和宇智波斑在一起过完一世也没什么，你偏偏要这么死倔。”
“万一斑大哥喜欢的不是我呢？我用这具身体完成了任务，不能再占据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你怎么就确定宇智波斑喜欢的是原身不是你呢？”
“如果我是换了另外一具和斑大哥毫无关系的身体，我会得到他的喜欢吗？”
0258：“我不知道。”
“啊，我也不知道呢。”
“好啦，宿主不要再纠结过去了，我们该朝着星辰大海出发啦！”
“我要成为海贼王吗？”
“不，你要成为海军元帅。”
作者有话要说： 搓手，接下来要写海贼世界了。
火影是我最爱的，所以还会写两个番外。
一个是让我们扒一扒那些木叶伟人的过往。
一个是穿四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