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戏，却无你gl》玖蛰

28、此章没有小可爱

　　最后狂烨还是离开了，他的身份，他的过往，他的性情，他的神通噬术都给莫稹做了嫁衣。
　　只是他走的时候突然没个来由的跟莫稹说了句，“传闻每一任混元天书的宿主都是弑杀成性……虽说这混元天书是混沌至宝，却也因此没什么人想要强行占有。这有损道心的传言，对修士而言，不论真假，都非儿戏。”
　　“那你……”
　　“只是心有不甘，心存死志，对此不在意罢了。”
　　“多谢指教。”
　　“我先前一直有个疑惑，为什么主母看我的时候，她的眼神都有些飘忽不定，像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现在我好像是明白了，她是在看……”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微弱异常，莫稹还未听清它便消散在天际。再问已是来不及了。
　　狂烨接手的任务无非是把玄界壁障口子破大些，狂烨也早已完成，只是作为手下任务总是要做的完美些，才可讨得上头欢心。因而有了域魔大片出击的现状，只是狂烨的一切如今都由她接手，这烂摊子也是必然，借此耍些小手段，那也是必不可少的。
　　只是狂烨记忆里的子儒，确实再没有出现过了。
　　后来，莫稹把自己手下所有的域魔都召集了起来，种下了噬术，让它们自相残杀，同时通过噬术互相吞噬，瞬间拔高它们的品阶，从量变走向质变。再后拨了一波域魔在外埋伏，带着剩余的回去复命。伤亡惨重无非是莫稹自导自演的假象罢了，只是这假象有了莫稹的刻意插足，在以后便不再会是假象了。
　　“霖大人，您命令的任务已完成，只是我还有一事要报备。”
　　“噢？”
　　“在小人加大了壁障的口子后，派了不少手下探查，无一生还……小人现在的这句肉身，是一位营里的元婴先锋，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埋伏在内，好好探查此事，不知霖大人以为呢？”
　　“我知道了，你去吧。小七，你去清点一下数目，拨些域魔补给狂大王。” “诺。”看着霖大人的黑衣，半张面具，有意遮掩。对于子儒的去向，莫稹也有心怀自己的猜测。所谓知己，在修士之间，域魔之间，不过也只是个笑话罢了。霖子儒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对我莫名笑了笑，这笑里七分客套，三分疏离，莫稹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却也是礼貌回之一笑。
　　自狂烨被莫稹接手，莫稹的心思似乎是愈加细腻了些。狂烨他生前不容易，但也是这让他看清了修真界人情冷淡，那句知己怕也只是他的一句戏言。只是这心思细腻，也不见得便是什么好事。
　　霖子儒拨来的域魔在莫稹从量变走向质变战略上，一去不复返，毕竟它们只是些监视自己，令莫稹束手束脚的棋子。后来霖子儒又派其它的人去攻打壁障。元帅最后应是收到了莫稹刻意留下的信，增多了兵马，加大防御力度，莫稹自是功成身退，恰好回去做自己的先锋又或者说是将军。
　　只可惜营里的那位将军为了莫稹的一纸空文落马，而莫稹凯旋而归后，水涨船高。
　　为一道壁障征战三年，域魔一纸合约，写下百年不犯的誓言。玄界修士需要的只是域魔如今不再犯，而域魔需要的却是加大壁障的口子来日再犯，誓言的产生就是为了颠覆。可这一切都再与莫稹无关。战争结束，就是刮分战利品的时候，积分第一自然是莫稹，只是这奖赏却不是魔剑，而是魔剑的器灵饕餮。
　　饕餮虽说威力无穷，却是大凶噬主，着实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兴许是皇家放不下面子，又补贴了怎么也解不了封的封禁器灵，总不过又是只鸡肋，两只鸡肋莫非就能抵一只鸡吗？因着身份不便，莫稹便忍着不满，把两只器灵与剑一并带给了边陲遇上的掌柜，劳烦他替自己融合，掌柜似乎对莫稹前去找他并不觉得意外，很是自然的答应下。
　　莫稹装作无意往院子里一撇，猛然发现院子里竟空无一物，掌柜察觉到我的神色，对我有意无意的笑了笑，并无多说什么。走时他却突然叫住我，“你还记得你这把剑叫什么吗？”
　　“不记得了，还望您指教。”
　　“卿封……对于一把剑而言，能识得它的人，便是它的知己，如今知己已然忘了往日浮尘，怕是会心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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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莫稹用着其它战功换来一个月在皇家书库博览的资格，有着系统的辅助，在短时间内掌握皇家典籍自是得心应手。只是这7389嘴上老挂着的修补，还是常压在莫稹心口的一道隐患。
　　“混元天书，我想知道玄灵秘境的方位。”只是这说出口时莫稹便有些后悔，毕竟这问题只有两次机会，可一番掂量后也就作罢。
　　“我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增加问题的个数。”
　　“手戮百人，人数可累加，手刃一杀十人者，即为杀十人……”
　　“7389，个人属性板展开”
　　姓名:莫稹
　　年龄:26
　　修为:出窍后期（仙魔双修）
　　资质:地品巅峰
　　功法:噬经（天阶极品）玄元残卷（地阶下品）
　　法器:混元天书（上古），青狐面具（上古），卿封剑(上古)
　　技能:无（无一技之长）
　　术法:神通噬术
　　体质:通灵噬体(未激活)
　　“7389，为什么是体质未激活？”
　　“体质需要血脉为引才能激活它。”
　　“血脉为引？莫非侍女没死？还是说，即便是将死，狂皇都不肯放过她？”
　　“宿主的问题已经超出天道了，日后您自会知晓。”
　　“其实不肯放过侍女的，是主母吧……”
　　“宿主，您可是想起什么了？”
　　“比如说，前世？很抱歉，还是没有。究竟是什么样的记忆，需要我的心这般苦苦隐瞒……7389，按着混元天书的地图，开启导航功能。”
　　“好的⊙▽⊙宿主。”
　　……自莫稹修魔以来，莫稹一改男装，爱上了红衣，爱它的妖艳不羁，爱它藏起自己身上所有的血腥。卿封剑的另一个器灵被掌柜解开了，它是只白泽，恰好压住了饕餮的魔气，一剑双魂。卿封本就是把软剑，又有着掌柜的特意改良，参进了特殊锻材，剑的软硬自可随心而变，它的剑鞘则成了莫稹的黑曜腰带，腰带里刻意留了道小空间，恰好放置些储物戒一类小巧的贵重物品。
　　无论是在人界，还是在修仙界，偷儿总会有的，不得不留一手。莫稹一身装着，人模狗样的，虽是一身妖媚红衣，却仍是高贵不染污浊之气，就像是那些冠冕堂皇的仙家子弟一般。莫稹的气质就像是生来就为仙家而定做的，只可惜她已成魔修，仙家修士不过是她真身的一道遮掩。
　　在灵禁城，莫楸再次遇上了东厘与桐儿。东厘的气运在青狐面具的作用下，再一次暴露无遗。
　　“莫先生，自人玄城一别，如今又是见面了。”东厘似乎早就知晓莫稹的女扮男装，莫稹想着他是大气运之人，也未有太多的追究，在大气运面前，一切都似乎那么应当。莫稹媚眼含笑，点头称是。
　　“莫先生一身仙风道骨，不知打算好在何处安身了否？”
　　“如今倒是还未拜师门，暂无安身之地。”
　　“那莫先生与我一同拜在五院之一的小武院如何？不才愿为先生做推荐人。”
　　“在下对这五院不甚熟悉，不敢轻易定夺。”
　　“想来也是……莫先生可是女子？女子的话倒是小文院更为合适。”
　　“噢？此话怎讲？”
　　“文院弟子，讲求君子剑，这剑可是专修，自是不一般，且学风更以温婉自由出名。”
　　“那多谢东厘兄指教了。”
　　“不敢当不敢当。若是莫先生暂无师门的话，怕是对这小五院拜师一事，也不甚了解吧。”“愿闻其详。”
　　“小五院拜师，年纪小些直接测试资质便可，只是你我之辈，年纪都是大了些，需得走那镇魂台。走的愈高，这机会也便是愈多……”
　　“以东厘兄的天赋，怕是走至尽头了吧。”
　　“桐儿倒是走至尽头了，而我到尽头时，所幸还有些余力，便一鼓作气登到了白莲上……收获颇丰啊。”“那便是恭喜东厘兄了。”
　　“不知莫先生此次来灵禁城是……”“做些生意。”
　　“那倒是不同路，又要一别了，我等是来参加玄灵秘境试炼的。这试炼最后胜出的五百修士才可进去，只是这人才济济的，大五院的人，灵玄界有名的散修可都来抢这一杯羹……”
　　“竞争如此激烈，只愿东厘兄保重了。”
　　“竞争虽激烈，东厘以为我等还可争上一争，莫先生作为散修，自然也可一道。”
　　“东厘兄实在高看了，小女子只会看看些闲书，却也识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不再自取其辱了。”
　　“莫先生莫过于自谦，在此先借先生吉言，我和桐儿赛前需多做些准备，便不做打扰了，告辞。”
　　“东厘兄，有缘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