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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高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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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决定帮助制药系，宋湘禾周六很早便到了教室。她来得太早，扫描信息进去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
正好。
她需要逐个观察这些报名星辰武术社的人，敲打筛选不怀好意的、纯粹凑热闹的、为了泡制药系妹子而来的、人品不过关的……从而甄选出能用之人。师门招式不得外传，但即使简单四两拨千斤技巧，她也不会随意教出去。
“怎么主场布置在制药系？做苦力的还不是我们？”
“毕竟制药系牵头。”
“嘿嘿嘿，我们来这么早，肯定没人。借这个，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占掉社团，让那些小娘皮给我们多练药剂。想想都爽！”
宋湘禾看一眼时间，现在才七点，确实挺早。她挑挑眉，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般继续翻阅古书。两人进门发现有人，互相对视一眼噤了声。
教室一片寂静。
宋湘禾以为两人会收敛久一点，结果仍然低估了他们的不要脸程度。最初发声的人没坐几分钟，屁股跟长钉子似的，凑过来问：“这位兄弟，你是哪个系的？”
宋湘禾不打算这么早暴露，翻的书都与星际历史相关。她故作高冷不回答，那人扫过她弹出的半透明光屏，自觉了解，缩了回去。
“怎么样？哪个系的？”
“星际历史。”那人搓搓下巴，“这么冷门的书还看得津津有味，真是没追求。”
“别管，不是制药系的就行。”
两人自以为音量压得很低，对话不引人注意。不过就这种程度的星辰者修为，宋湘禾听不见内容除非是聋了。
她记住两人容貌，内心默默打了个叉。
也不知道黎霜雪她们为了拉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有胆说出这种话的人，哪怕是背后这么说，如果不是没脑子就是有底气。该不会黎霜雪她们太急，表现得太求贤若渴，姿态摆到他人都认为是软柿子好捏吧？
“这次制药系提出的条件挺优渥的。”
“废话，不优渥谁敢帮他们跟机甲系叫板？看来近年制药系走下坡路越发厉害了，居然要撕破脸。”
“说起来，其实再优渥也没优渥到哪里去吧。他们的研究寸步不前很久了，对我们帮助没多大。”
“好拿捏啊。那些什么美白药剂还是很受欢迎的，倒卖能有不少钱。”
“要是这次能斗败机甲系，保不准可以苟延残喘多几年。哈哈哈！”
“恶趣味，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记住了，我们捞一笔就退出社团，死磕的都是傻子……”
宋湘禾微微皱眉，制药系背后还藏着别的事？
“滴滴。”
“滴滴。”
“滴滴。”
这次进来的正是黎霜雪她们几个。因为提前通过气，她们知道宋湘禾要暂时潜伏观察所有人，所以克制住自己打招呼蹭过去的冲动，专心调控教室布置场景。
至于先前来的两个人，黎霜雪一眼便看穿对方暗藏的龌蹉心思。之前是实在无奈，现在有男神撑腰，她也不必处处容忍低声下气，故而大着胆子无视了。
“臭娘们，给两分颜色就想开染坊！”那人小声啐了一口，但仍然没打算走。他不甘心，想等人齐看看能不能捞点好处。
昨晚通知的与会时间是早上九点。八点开始人渐渐多起来，或闲聊或学习。不过愿意报名武术社的，基本更倾向于体质突出，学习的没几个。
宋湘禾一心多用，同时捕捉多人说话又分门别类。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查探结果还是令她微微皱眉。这里的人可以说全是冲药剂和制药系美女来的，胸怀真本事的很少，架子却端得一个比一个高。
只是也难怪。机甲系与制药系斗星辰武术，怎么看都是机甲系有本事，制药系的像闹着玩。
宋湘禾在光屏上轻敲，向黎霜雪她们发去信息。九点钟一到，黎霜雪立刻切断电子门的人员识别系统，让迟到的人进不来，接着将教室最高指挥权限转交给宋湘禾。
这个时候低调是没用的。这些人看不到你的强大就不会老实，更不会听你指挥。宋湘禾拿到指挥权，立刻控制教室里的座椅全部下沉，弄出一块平地。她坐在唯一的椅子上，极为嚣张地翘起二郎腿面对神色愤怒的众人。社团老人则在黎霜雪引导下站到宋湘禾背后。
“搞什么啊？”
“我们可是你们求来的，不要脸！”
“啐，几个求人的这么嚣张，当我们都是死的？”
宋湘禾挑挑眉，笑容邪肆，像换了个人。“初次见面，容我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宋湘禾，星辰武术社社长。”
“靠！”
“是那个捏造一挑六谣言的宋湘禾！”有人突然叫出声。
这“恰到好处”的解释如同石子投入湖水，荡起层层涟漪。在场的人皆露出不以为然、不屑的目光，甚至个个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嘿嘿，牛皮吹到天上，不如让我们领教领教？”
“跟他客套什么，打一顿，教教这小子怎么做人！”
“啰啰嗦嗦的，吵/死了。”宋湘禾不紧不慢站起身，将两边衣袖卷起，指骨捏得劈啪响。她这模样姿态，怎么看都像经常打架斗殴的不良少年。
“上！”
又一场一对多而且一面倒的群架。
没人看清她的动作。她就像一道鬼影，上一秒还在这里，下一秒已经到了另一个人背后。人越多，她打得越轻松，借力打力简直不要太省心。反而是对方，彼此不熟悉不懂得配合，实力又拍马不及，短短两分钟被揍得全躺下一地，鼻青脸肿。
“爽吗？”
宋湘禾重新坐回躺椅上，俯视地面的人。邪肆笑容像浸了毒药的蜜糖，明知道吃下去会死，还是忍不住痴迷。
那是一种超越性别的魅力，无论男女都看得眼神发直。
黎霜雪感觉鼻子一热，伸手去探，发现自己居然丢脸地流了鼻血。邪魅男神好像某些故事里能拖人入地狱的魔王啊，明明还是一样的脸庞，却显得格外魅/惑。
想扑倒！
嗷嗷嗷！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