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ZERO》冥爵

9、第九章：火神的才能

　　Tip-off
　　宫地清志和木村信介一开始就对白川实行双人包夹，白川却轻易突破了。
　　“真的好快……”不正面对上还真是不知道有多快。
　　面对大坪的封盖，白川传球到空位，黑子改变传球路线交给火神，火神刚准备扣篮却被绿间盖掉。秀徳的进攻也受阻，两队来来回回两分钟都没有得分。
　　打破平衡的那队就能掌握节奏。而打破平衡的是绿间的远距离三分。
　　“请不要停下……”黑子立马发了一个跨越全场的传球，而接球的火神轻易地把球扣进篮筐里。
　　谁掌握节奏还不好说。
　　“能传出这样的传球，我该说他真不愧是你中学时期的队友吗？”笠松看向黄濑，黄濑笑道，“就是……他可是小黑子。”
　　“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白川竟然一直没有出手……他想干什么？”
　　“老大的心思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小赤司……但是，老大是不会让他们输的……”
　　每次绿间准备投三分，黑子就往底线跑，弄得他不敢出手。
　　不过这个时候又出了变故。高尾和成拥有的【鹰之眼】把黑子彻底看穿，连连把黑子的传球断下了。
　　丽子马上叫了暂停。
　　“你是有什么想法吗，白川君？”黑子丝毫没有担心自己的处境。
　　“你先下场吧，哲也。”白川明显很清醒，“教练，还有的就这样下去吧……拜托了……”
　　丽子很伤脑筋，不过白川的判断一直都没有错过。
　　“……”考虑了很久，丽子说，“好吧，伊月，你上场吧……”
　　白川就站在原地吸引两名防守队员。要是对他放松警惕，白川就会投篮。
　　绿间猜不到他想干什么，但是，这个疑问一直像一个重担压着他。
　　但和白川相对的，火神的表现很积极。
　　“狮子座，你想让火神和我斗……但是，他还差的远……”绿间从本方半场底线投出了一记三分。
　　“啊，真太郎……偶尔谦虚一下不是坏事……”白川是盖不掉绿间的投篮的，毕竟身高差了不少。
　　“呵……这就是绿间真太郎……厉害，真的好厉害……”火神突然笑道。
　　随后，火神越跳越高，连绿间都被惊到了。
　　白川君知道，火神君会成长为和【奇迹的世代】媲美的球员。黑子是早就知道的，所以用这场比赛让火神君的才能得到充分发挥。所以就算分差越来越大，他仍没有出手，而是一直给火神机会。
　　“黑子，你就没有破解【鹰之眼】的办法吗？”河原问道。
　　“有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白川君不是让我下场吗？”黑子从来没有担心过。
　　“黑子，这一切都还在白川的计划之内吗？”丽子看着这比分有些着急。
　　“是的，教练。所以你完全不用紧张。而且，白川君绝对不会让我们输的。”黑子说，“他和我们不是约好了的吗？”
　　中场休息的时候，气氛有些凝重。
　　“要是真的输了一百多分，也会有陨石砸向对方替补席的可能……”黑子突然语出惊人。
　　“果然还是逆转比较靠谱，哲也……”白川说道。
　　这么一说，气氛好了不少，赢球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不过火神，真的让我等了好久，这么下去赢不了就我背锅了……白川考虑了一下，还是再给他十分钟表现表现。
　　……
　　“盖下了，又盖下了。绿间的三分球，被火神阻止了！”第三节临近结尾，全场轰动了。
　　“太好了，有火神在，我们就能赢。”降旗兴奋地喊道。
　　“是这样吗？”黑子却表现地很冷静。
　　白川也露出愁容。
　　的确，这时候的火神很像【奇迹的世代】。
　　“白川，把球都传给我吧。我来决定比赛……”火神说道。
　　白川是当然不会答应的，他直接出手投篮。
　　“那个位置……”
　　是底线附近。
　　和绿间一样的全场三分球。不过出手那么快，肯定是侥幸。
　　球落下，第三节的哨也响了。
　　“第四节，把球都给我……我一个人去得分……”火神的脑子还很糊涂。
　　白川沉默着看着，他没资格教训火神。他以前也是这样的人。他以前教出来的也是这样的人。
　　黑子上去给了火神一拳。
　　“黑子，你干嘛？！”火神拎着黑子的领子。
　　“篮球，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运动……一个人打赢的比赛，大家会高兴吗？”
　　“你的意思——只要高兴，输了也没有关系吗？！”火神反驳道。
　　“胜利是什么？比赛赢了一百多分，但是只要不高兴就不算是胜利不是吗？你口口声声说要打败【奇迹的世代】，但你满脑子是和他们一样的想法又怎么能赢呢？”
　　“一个人的篮球……”白川想起过去的日子就伤心，他默默地拆下自己右手的绷带。
　　“篮球，当然是大家一起打才开心啊……”
　　“我们只是不想看到你一个人战斗……”
　　队友们都在互相鼓励，白川沉默着：能遇到哲也，真的太好了……能遇到诚凛的大家，真的太好了……之后，白川擦了擦脸，做了一下深呼吸。
　　“那个……抱歉……”火神乖乖道歉，果然，该说还好他是个笨蛋吗？不过知错就该就好了。
　　白川站起来，“给你点表现机会就不知道自己老几了……果然是笨蛋……”
　　火神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很抱歉，队长……”
　　“这节你就呆在板凳上吧……”白川说，“哲也，我们要上了。”
　　“是……”黑子回应。
　　“教练……”火神想找丽子申诉，“让我上吧。”
　　“能盖下绿间投篮的超级跳跃对你脚的负担太大……白川的判断没错。要是你再勉强的话，后面的比赛会有影响。”丽子也看得很清楚，“还有，白川的能力你是知道的。”
　　“他知道才怪……”白川甩了甩自己的右手，现在差了将近二十分，要追的话还真有点难度。
　　“那个……抱歉……”火神又给日向他们道歉。感觉是想让他们给他求情。
　　“没事，没事……不过你个后辈也给我适可而止吧……”日向突然显现出的双重人格表明，他开启了神射手的开关。
　　“白川，请让我上吧。我一定都听你的……”火神再三的求情，白川又重新考虑了一下。
　　“教练，火神还能跳几次？”
　　丽子低头盯着火神的脚看了一会儿，“两次。”
　　“那就上吧。不过，两次跳完，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再勉强跳了。否则你之后的比赛都不准首发。”白川这么说，火神只能乖乖听话。
　　“还有，第一次用在第四节最开始的投篮上。”丽子知道这是用来吓人的。
　　“黑子现在上可以吗？”伊月问道。
　　“哲也没你们想得那么弱……【幻之第六人】可不是白叫的……”白川拍了拍黑子的头。
　　第四节，一开始火神就盖掉了绿间的投篮。
　　白川和日向也开始了三分雨。
　　白川自然不用说。日向的关键球是从来不会投失的，毕竟丽子当初弄坏了他那么多珍爱的战国武将手办。
　　“王者什么的都去死吧！”虽然造成了轻度精神分裂，但还是很有效的。
　　比分很快就追到十分以内。
　　黑子也成功甩开高尾，利用加速传球助攻火神和白川。
　　秀徳的中谷教练使用了最后一个暂停。
　　时间仅剩下1分钟。
　　其实，之后的走向都可以预知到了。秀徳为了拉开分差一定会把球交给绿间。
　　“那个0号的投篮竟然和绿间的投篮一样……”这是他最想不到的。
　　“那是没办法的，毕竟我的投篮是和他学的……”绿间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我们还有5分的差距，不要让他们拉近，给我看死对面的0号和4号。”
　　白川考虑了一下，说道：“那个，能让我随便投两个吗？看着真太郎投我也手痒……”
　　“你被包夹的情况下尽量不要自己投。”丽子提醒道。
　　“不是包夹……”
　　“白川君是想投全场三分吗？”黑子知道这不是不可能。
　　“嗯……”白川知道这种话还是不要自己说出来比较好，万一投不进就是笑柄。
　　“你为什么不早用啊……”丽子打了一下白川的头，“害我们紧张得要死！”
　　“这个……需要天花板高度的要求……”白川找了个理由，“还有，我也不想一个人出风头……”
　　“都这个时候了……谁在乎这些啊！”日向打了一下白川的头。
　　暂停一结束，白川就出手投出了全场三分球。诚凛的人还没来得及跑到前场去准备抢篮板球。
　　“连这都可以吗？”绿间推了一下眼镜。他是秀徳唯一一个表情正常的人。
　　记分牌上的比分变化，仅仅差了两分。
　　秀徳急于追回比分，就把球交给了绿间，此时黑子出手把球断下，加速传球再次传给站在半场附近的白川。白川再度出手三分，把比分反超。
　　“白川……”绿间看着他的笑容。
　　“篮球不仅仅需要投篮而已……”当初白川这么对他说，这次，白川又对他说了一句。
　　“干得好，死守住！”日向吼了一声。
　　“才怪，继续进攻！”白川知道现在的时间还剩下五十多秒，才一分差，光防守不行。
　　正当绿间一记三分要再度超出比分之时，火神将它盖下。这下他真的“没油”了。
　　水户部抢下球传给黑子，黑子传球给白川，白川再度出手，绿间上去封盖。白川被迫后仰，把投篮的手从左手换到右手，把球投了出去。